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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酒后吐真言:真的要那样吗?(上)

  什么女孩竟然如此亲密地挽着在仁的胳膊?多贤表面上笑容可掬,内心却愤恨交加。我的感觉果然没错!刚才珠儿和多贤打招呼时,多贤已经凭着女人的第六感体会到了珠儿对她的敌意。没想到她居然……这全都怪他李在仁!不知为什么,多贤此时真是恨透了在仁。

  当初在仁看见我和我哥挽着胳膊时,想必也是这个心情吧。

  多贤忽然感到一阵头痛,看来恩焕的“蓝色宝石”已经对大脑产生影响了。如果真的是因为看见刚才那个场面她才生气的话,那么,她似乎不应该只是头痛而已吧?多贤在心里直犯嘀咕,头痛得更厉害了。在仁只好把多贤扶进车里休息。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说道:

  “早知道不让你喝酒就好了。对了,你干吗突然不高兴?”

  “谁突然不高兴了?”

  明明气呼呼的,却还是嘴硬到底。

  在仁又瞥了她一眼,说道:

  “我看你就是。”

  “那个女人是你妹妹?还是你姐姐?”

  多贤突然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

  “说什么呢?什么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挽着你的胳膊、高兴得不知所以的女人!”

  在仁听了立刻就想笑出来,不过还是强忍住了。

  啊哈!早知道她会吃醋,我早就用这一招了!

  多贤啊多贤,你怎么现在才露出马脚呢!你总是让我一个人激动,一个人发火,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你对我的心思了,嘿嘿……

  “不许笑!我要和其他男人见面时,你不也气得蹦高儿吗?”

  “那又怎样?”

  “仔细想来,我好像知道你的心情了。”

  多贤还在为刚才那一幕耿耿于怀,语气中仍旧透着愤恨。在仁听了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下知道了吧?也就是我才那么大度吧!”

  “那你是打算和她结婚喽?”

  此言一出,多贤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难道是因为在仁和那个女孩看起来很般配的缘故?

  “说什么呢?那丫头只是我妹妹而已!我不是说过要跟你结婚嘛!”

  “我也说过我不结婚。”

  看起来似乎正在认真思考的多贤自己可能都没有觉察到,此时她已经醉意朦胧,不仅是说话时舌头有些打卷儿,而且脸上也因为酒精的缘故泛起了潮红。

  “哼,我就知道一提到这话,咱们俩肯定说不下去。”

  “什么呀。”

  “那就把今天这件事说个清楚吧。”

  “我也想理解你来着,可我就是生气!我生气!气得头都疼死了!”

  “知道,所以咱们歇会儿再走吧。”

  多多醉酒的样子好可爱哦。

  在仁忍着笑提出建议,不管多贤生不生气,都不影响他愉快的心情。

  “先找个地方聊聊,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在仁小声嘀咕道。看着多贤因为生气噘起的小嘴儿,他真想尽情地吻个够啊!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把她紧紧地揽在怀中。要不是他现在正在开车,他一定会死死地吻住他,吻得她不能呼吸,吻得她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就像那个美好的夜晚一样,他要尽情享受她的体温、她的香气。光是这番想象,在仁就已经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已经渐渐兴奋起来了。

  车开到在仁住的公寓时,多贤死死地坐在车里不肯下来,在仁只好拽住她的手腕硬把她拉下了车。然而,多贤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刚才在仁与珠儿亲密的一幕,正在气头上的她怎么可能同意去在仁家呢?

  “其他女人也像这样来你家休息吗?”

  “怎么可能啊?绝对不可能!你是头一个。”

  在仁好不容易忍住没笑,耐着性子哄多贤开心,没想到多贤仍旧坚决地甩开了他的手。

  “累死我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扛到我家里!”

  在仁眼神真挚地说道。多贤也清楚,李在仁是说到就能做到的男人。如果他真的铁了心要那么做,那么,无论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多贤还在赌着气,愤愤地嘟囔着:

  “你太蛮横了!知道吗?我都说过不想去了,难道你还敢强迫我不成?”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小姐,信不信由你!更厉害的事儿我也做得出来哦!”

  在仁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一边说一边扶着多贤向电梯走去。

  在仁家的客厅十分宽敞,透过落地长窗,首尔美丽的夜景一览无余。然而,头痛万分的多贤怎么可能有心情欣赏这迷人的夜色呢?

  “想喝咖啡吗?要不给你吃点儿醒酒药?”

  在仁打开自动咖啡机问道。

  “我要回家。”

  “别像小孩一样耍赖!咱们还得把话说清楚呢。”

  在仁笑意十足地否定了她的想法。多贤没好气地回答道:

  “我的全都说完了。”

  “我可没说完,你也没有,你自个儿清楚。告诉我,难道你真的不喜欢结婚?这事儿咱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嘛。”

  “谁跟你商量好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难道你忘记了?”

  多贤仍旧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还说我勾引你爷爷什么的。你是不是现在也这么想?是不是觉得我勾引你来着?”

  多贤好像很无奈地嘀咕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还提它做什么?你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铁了心地要娶你。”

  在仁忽然想起了几个月以前的事,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真心话,想让多贤认识到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你要是真想娶我,就该让你的女朋友知道这件事才对!”

  “珠儿不是我的女朋友。”

  在仁越是忍住不笑,他嘴角的笑意就越是让她气恼。

  “是不是关我什么事。”

  喝醉了还这么固执!在这一点上多贤比在仁更胜一筹。

  “怎么不关你的事?我是要和你结婚!拜托你也关心关心要和你结婚的男人好不好?”

  在仁的话中隐约透出一种霸气。

  “关心谁?不可能的事儿!”

  说话间多贤忽然“噌”地站起身来,吓得在仁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我没跟你开玩笑!多多啊,这怎么不可能啊?”

  “那你干脆自己结吧!如果你那么想的话。”

  “你!!那你是说我跟其他女人结婚你也无所谓喽?”

  当然不会无所谓!特别是那个韩珠儿!如果你跟她结婚的话,我非得带着全班学生痛扁你!多贤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仍旧在逞强。她气得哇哇大叫道:

  “随便你!别把我给扯进去!还有很多男人喜欢我呢。”

  听了这话,在仁立刻咆哮道:

  “不是都让你跟他们彻底了断了吗?”

  直到刚才那一刻,在仁还能够理解多贤的小性子,不但能够理解,还乐在其中,因为多贤的过激反应正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现。可是,当多贤的嘴里冒出来“其他男人”这几个字时,在仁愉快的心情和自制力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我就不!凭什么只让我那么做?”

  “今天过后再不许你这么说了!”

  在仁幽黑深邃的目光透着寒气,多贤不禁有些胆寒。她寻思着就此妥协一步,只盼在仁能给她一个台阶下,谁知在仁并没有为她考虑的意思。

  “在你害怕之前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最好也收敛一下你那倔脾气。”

  “谁害怕了?”

  多贤斗着胆儿昂起头。在仁见状“噗哧”一乐,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碰上这种情况你的反应恰好跟别人相反,别人这时候根本没心情斗嘴。”

  “别把我和其他女人相提并论!”

  “那你也不许跟我提其他臭男人!”

  在仁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倔犟而又孩子气地说道:

  “答应我好吗?你怎么跟我闹别扭都可以,就是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臭男人好不好?”

  在仁低缓的呼吸,轻轻掠过多贤的发间。

  “再忍忍吧!只要再忍4个月就行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受这罪了。”

  “你真想那样吗?我问你,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要是你心里没这想法那就别这么说!”

  “没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老实说,我只想过平凡的生活。我讨厌因为自己男人太优秀而要在他的阴影下生活,讨厌因为巨额财产而焦头烂额,更讨厌有这样那样的女人勾引我的男朋友!”

  “别担心!我其实没你想像的那么优秀,也不会像你那么有钱。至于女人问题嘛,只要你和我结婚,我成了有妇之夫,看谁还敢勾引我!你要是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我,那就答应嫁给我!”

  在仁张开双臂把多贤搂得更紧了,多贤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在仁在她头顶上窃笑着。

  “真的要那样吗?”

  多贤赌气地叹了一口气,挣扎着试图逃离在仁的怀抱,可是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在仁用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同时抬起另外一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头。

  “放开我!难受死了!”

  “这时候还说这种话!”

  在仁不由分说地吻住多贤甜蜜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多贤沉浸在恋人深沉而甜蜜的拥吻中,默默在心里问自己:

  难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的心才跳得如此剧烈?

  “嗯,和多贤还好吗?”

  “这不关爷爷的事儿。”

  “瞧你说话那个样儿!别忘了,那孩子可是我介绍你认识的!凭你那点儿本事,洗多少遍眼睛也找不到多贤那样的好孩子!”

  我根本就不希望你那样!——虽然在仁很想把这句话甩给爷爷,可是他明白这么说就等于撒谎。总之,他这次的确欠了爷爷一笔债。见鬼!该死!看着在仁无话可说,爷爷心满意足地笑了。爷爷含着胜利意味儿的笑容让在仁无名火起却又无计可施。这女教师既然是您相中的,那么干脆还给您好了!——如果能毫无顾虑地抛出这句话,那该是多么地淋漓痛快!只可惜我李在仁不敢冒这个险。万一我真那么说了,谁知道这个狡猾透顶的鬼老头儿又会搞出什么新花样?现在,以及将来,我不想再拿多贤和他赌输赢!虽然我看不惯他这副得意洋洋、带着胜利意味儿的表情,不过多贤在他手中,我就不能拿这事儿开玩笑,更不能让任何人——无论是爷爷还是多贤的哥哥——把多贤从我这儿给抢走!无论是什么人、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能逼我就范,无论什么都不能让我放弃多贤!

  看着孙子生气的表情,爷爷的笑意更深了。

  你这小子!再怎么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公司这次举行创立纪念晚会时把多贤带过来吧。”

  “是公司创立日当天吗?”

  “嗯。”

  在仁此次前来,本来想就遗嘱中存在的不知是不是爷爷有意而为的那个漏洞和爷爷进行谈判。不过,看爷爷的样子,他似乎还没发现那个漏洞。假如真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就没必要故意抖露出这个事实。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考虑事情周全细致的老头儿,难道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知道或者不知道,答案必是其中一个。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多贤揽在怀中,让她成为只属于他李在仁的女人,只有到那时他才不会因为多贤而受到爷爷的牵制。

  “您这是在邀请我吗?”

  “当然不是,我是在邀请多贤,你只不过是跑跑腿儿,给多贤带个路罢了。”

  自从在仁脱离公司投身酒店之后,就再也没参加过SH集团的创立晚会。这个事实会长知道,在仁知道,其他人也都知道。如今,老会长向孙子李在仁下达了这样一道命令,当然是以多贤为借口。

  “多贤和我,全都很忙。”

  “再忙也得带她过来!既然你们之间有着婚约,当然得让她给长辈们请安了。”

  “我和她是‘真心交往’的关系。”

  在仁一时有些气恼,故意挑小字眼儿顶撞爷爷。

  “好吧,就算你们是‘真心交往’,也是以结婚为前提。照你小子的意思,你是根本没打算和她结婚喽?”

  爷爷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结婚?当然想了!只是不想在您这个和我非常相像的老头儿面前承认这个事实罢了。看着沉默不语的孙子,爷爷啧啧咋舌,说道:

  “就把她带过来吧!别光知道争强好胜,这次对你小子也是个机会。”

  该死!在仁实在无话可说了。他的确希望可以正式地把多贤介绍给别人,让她得到众人的认可。他想让人知道多贤是他李在仁的女人,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小看她。他想让别人切切实实地记住这个事实:多贤是他李在仁的女人。如果想做到这一点,参加公司创立晚会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最完美的机会。在仁怒视着爷爷,硬生生地把这句骂人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多贤轻轻抚摸着在仁送给她的那条坠着钻石吊坠儿——当然她又以为这颗发光的宝石只是一颗人造钻石——的金项链,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问道:

  “我非去不可吗?”

  “怎么?不想去?”

  在仁也放下杯子,皱着眉头看着多贤。

  “就是提不起兴趣来,我还以为晚会什么的只是国外才有的呢。”

  多贤噘着嘴说道。虽然在仁希望带多贤参加公司创立纪念晚会,不过怎么看她都是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不行,不想去也得去,爷爷严令吩咐我务必带你过去。”

  在仁听出来多贤流露出来的拒绝意味儿之后,立即断然要求她参加这次晚会。

  “爷爷?”

  多贤忽然睁大眼睛问道:

  “就是你们家……那位……恐怖的‘头儿’?”

  “头儿”本来是在仁给爷爷起的绰号。一听多贤也这么叫,在仁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

  “嗯,就是他。到底谁撮合了咱们俩,难道你就不好奇?”

  “嗯,好奇。”

  多贤按捺不住好奇心,冲在仁一个劲儿直点头。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么正式的纪念晚会。”

  “那正好借这次机会见识一下嘛。你以后和我生活,这种晚会就算不经常参加,隔三岔五的也得参加那么一次两次。”

  多贤“嗤”笑道:

  “和谁生活?”

  “当然和我。”

  在仁简短有力地答道,然后扶起多贤。

  “走吧!就算是现在立刻出发,买完东西再去你家可能都很晚了。”

  “买什么东西?”

  “你不是没参加过晚会吗?肯定没有礼服喽,所以得先去给你买礼服和……哎呀,女人购物最费时间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礼服?”

  “嗯,赶快!小姐!晚了的话我就得找借口打发你哥了!免得他拿着手术刀跑来找我算账!”

  21、糟糕的一天……遭遇两个“魔女”

  多贤和在仁一起到达纪念晚会现场时,许多来宾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你家‘头儿’,哦不,你爷爷在哪里?”

  多贤小声地问道,为晚会现场的规模和豪华大为吃惊。

  “哦……”

  在仁立刻环顾四周,寻找爷爷的身影。

  “好像还没到吧。”

  在仁的出席自然引起了圈内人士的好奇和猜测。想当初这个庞大集团的继承人和他爷爷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可如今就像浪子回头一样再次出席纪念晚会,这似乎意味着以往这段时间圣贤集团内部所有的势力争斗必将告一段落。尤其让人们感到好奇的还有这位站在大公子身边、身穿白色纱裙、挽着高高发髻的优雅的女孩。人们纷纷投去猜忌的目光:她是谁?她怎么会和大集团继承人一起出席如此正式的晚会?多贤发觉好多人的视线都定格在她身上,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对不起。”

  “嗯?”

  “我脸上粘东西了吗?”

  多贤小心翼翼地问道。记得那天试晚礼服时,在仁让多贤试来试去试了好多件,最后多贤不胜其烦,决定只穿这件白色纱裙。老实说,在仁觉得多贤穿任何一件裙子都漂亮,他之所以让多贤试了那么多件,不是因为不满意,而是因为多贤穿各色裙子的美丽模样他实在是看不够。此刻,看到眼前楚楚动人的多贤,他知道她的眼光是正确的。

  洁白的纱裙刚刚没过膝盖,映衬着多贤美丽的小腿。向上盘起的发髻,使得多贤如棉絮般柔软的耳朵和白皙的脖颈展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令她显得格外高贵性感。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你今天很漂亮。”

  在仁最后一句话让多贤顿时羞红了脸。她嘴角带着笑意,故意夸张地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拜托你别那么大声啊。”

  多贤的表情逗得在仁忍俊不禁。

  珠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在仁和多贤亲密的样子让许多人都露出会意的微笑,似乎接受了在仁选择的女孩。毕竟,李在仁很有可能成为圣贤集团的下届会长,即便不是这样,得罪他李在仁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珠儿把一切看在眼里,在心中默念道:等等!再等等!李在仁是她这辈子不二的新郎人选,为了得到他,等再长时间也值得!

  “这位小姐是你的舞伴?”

  问话的人正是在仁的姑姑,虽然她已经50多岁了,不过皮肤和身材保养得极其年轻,几乎让人无法想像她已经年过半百。此刻,她用冷冰冰的目光把多贤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听到这句问话,在仁下意识地搂紧多贤,回答道:

  “她是我的未婚妻。多贤哪,这位是我的姑姑,秀英美术馆馆长。”

  多贤听在仁说出“未婚妻”几个字时,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不过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有礼貌地向对方行了一个礼。在仁和姑姑之间紧张的气氛她一刚开始就感觉到了,这让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奇怪!姑姑和侄子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僵呢?

  “你是说你要结婚?”

  秀英“嗤”地冷笑一声道:

  “真让人意外啊。”

  秀英再次打量起多贤,暗忖道:从来没见过这张脸啊。

  “没听过这名字啊,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大家闺秀吧。”

  “对我来说她非常重要,再说我的未婚妻是谁也没必要让您知道。”

  在仁面无表情地对姑姑刻薄的话给予了有力的还击。

  哼!找来找去最后就找了这么一个无权无势也无钱的平凡人家的丫头?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想当初哥哥也是这样,不顾家里人强烈反对,坚持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身份不明的女人结了婚。而那女人……

  一想到这些,秀英就恨得咬牙切齿,对这个叫多贤的女孩也产生了巨大的敌意。

  “我说!你知道我们李家是什么样的家庭?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不知道就不要颠儿颠儿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场合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吗?”

  秀英突然将矛头对准多贤,不分青红皂白地抢白了多贤一顿。多贤又惊又气,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在仁见状心痛不已,眼中喷着怒火,低吼道:

  “够了!您太过分了!”

  在仁用一只胳膊一把搂住面色苍白的多贤,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的婚姻大事无需经过您同意,您不会连这个都不清楚吧?如果您再这样的话,今后就不要出席这种场合了!”

  “我该怎么样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秀英火冒三丈地冲侄子叫嚷,在仁却毫不胆怯。

  “就算您是我姑姑,也请您不要干涉我个人的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必您也很清楚吧?难道您忘了?究竟谁是李家的长孙?”

  在仁冷冰冰地威胁道,这番话显然是在警告姑姑。正像他所说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有,请您和姑父好自为之,今后我不会再对你们睁只眼闭只眼了。我最后要说的是,你们见好就收吧!还有,如果再让我听见有损于我婚姻的或者对这位小姐不利的话,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请您自重!”

  秀英气得发抖却又无计可施。不知不觉之间,她的侄子已经羽翼丰满,再也不会任她摆布了。

  “你没事儿吧?”

  在仁关切地问道,多贤摇了摇头,在仁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对不起,姑姑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多贤默默凝视着在仁并不答话,在仁感到一阵心痛。是他把她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场合,他理应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别担心,你还有我可以信赖,在仁很想这样安慰多贤,可是又感觉于心有愧。到现在爷爷和其他亲人还没到场,本来他是想把多贤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的,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倒是让刻薄的姑姑先碰上了多贤。

  “要不现在就走吧?”

  “那样不好,来一次这种场合不容易,等会儿再走吧!现在走就好像逃跑似的,我讨厌给别人造成这种印象。”

  多贤洒脱地一笑,在仁也努力挤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