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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练湘婷正准备打烊时,陈俊良突然出现在“私人天地”的大门外,指着跑车上的沈刑天寻求帮助。

  她二话不说,便与陈俊良将已陷入昏迷、额头发着高烧的沈刑天抬进屋内,直往楼上的卧室而去。

  这里原本是余之眉的卧房,她的老公尚君凯刚回这里的时候也在这住过一阵子,如今他俩恩恩爱爱的搬到别处另筑爱巢,这里也就成了练湘婷偷懒的好去处,只要她懒得应付所有人的唠叨时,就会来此窝上一两天,过过没人管的生活。

  说来也真巧,当她被母亲大人叨念许久的“情妇经”正弄得不甚烦闷地跑来这里躲上几天时,这个始

  作俑者居然就这样平空出现,更是天助她也。

  快快打发走陈俊良后,练湘婷锁上大门,急忙冲回卧室。

  幽暗的灯光,洁净的水蓝色空间,床上还躺着一位异常俊俏的男子。

  她带点迟疑与兴奋,像个急色女般一步步靠近,想起那天他无意间流露的迷人笑容,真是令她惊艳至极,恨不得将他纳为已有。

  练湘婷跪上床沿,看着他漂亮的五官,心中实在爱极,想起陈俊良说他中了“五日醉”,这五天都不能正常走动的情形,居然令她感到高兴,轻轻偎着他安睡的脸颊、一声声低叹,“唉,女人见到心爱的男人无助而虚弱的躺在面前,要想不犯罪都很困难,沈刑天,你认为呢?”

  她的脸碰到他的,竟然感到一阵燥热,练湘婷先是茫然,才又恍然,“练湘婷,你真是没用,明明他都睡着了,你还脸红什么?”

  狠狠的自责之后,她才又靠了上去,含羞带怯的偎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规律而沉稳的心跳声,突然好奇地脱下他的衬衫,看着他露出来的精壮胸膛,俏脸霎时红成一片,明显感到男人的壮硕与完美。

  她用手轻轻滑过他的肩膀,来到结实的前胸、腰部,待要往下再脱时,羞怯的心理忽又抬头,频频暗骂自己没用,连最保守的余之眉都当人家的妈了,而她却连一次经验也没有,太逊了啦!

  银牙一咬,她把他的西装长裤也脱下了。沈刑天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遮住重要部位,其他的地方全教练湘婷摸透也看光了。

  练湘婷才脱下长裤,便看到大腿处的伤口,用尖刀刺出来的创痕,鲜血虽然已不再汩汩流出,看起来仍怵目惊心。

  练湘婷连忙把医药箱取来,仔细消毒、包扎,弄得自己满身香汗淋漓,既要不去想伤口以上四五寸的部位,又要接触他结实的大腿,真是考验她的意志力.

  啊!

  好不容易护士的工作宣告完毕后,她微觉闷热,遂把房中的冷气开到强冷,但想了想,怕他没穿衣服容易着凉,一伸手,便把薄被盖在他的胸膛但转念又想,这样岂不丧失观赏他的身体的大好机会,所以又将他身上的薄被拉下,把冷气开到最小,自己反而脱下运动衫和短裤了。

  从穿衣镜中,练湘婷看到娇小玲珑、只着内衣裤的自己,背后床上还躺着和她几乎一样赤裸的英俊男子,整个脸都火红一片。

  这样暖昧的情形,可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是反复思索,如果真发生什么事,对第一次的她来说岂不是太吃亏了。

  何况以她的个性,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情来说,困难度似乎高了些,所以,她长吁了一口气,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式样保守的睡衣,“砰”的一声,把衣柜门连同穿衣镜泄愤似的关上了。

  练湘婷套上那可笑的睡衣后,回到床边蹲着,眼光得以平视他的脸,“沈刑天,这可不是因为怕你喔,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罢了,你总是冷冰冰一副不理人的模样,所以我才想脱光你的衣服,看你能拿我怎样。”

  她用手轻轻地抚着他俊挺的五官,爱不释手,突然发现从指尖传来一阵阵热度,双手全贴上他的脸颊,赫然发现他正在发高烧。

  “天哪,”练湘婷忙奔进浴室端来一盆冷水,绞了一条毛巾擦拭他的前胸与额头,希望能降低他的体温。“怎么会这样?照顾病人又不是我的专长,他到底需不需要送医院呢?天哪,我是曾想过如果他虚弱一点,就可以任我摆布,可也没希望他病成这样;”她不断地擦拭,也不断地低声咕哝,仿佛他可以听到似的。

  真像个傻子,对着一个昏迷的人说话,练湘婷叹了一口气,正想抓起床边的电话,找人来帮忙。

  沈刑天的意识在飘浮着,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在烧灼着,某种熟悉的骚动感正在呐喊着寻找释放的出口,而他身边一直有个娇滴滴的声音,对他狂热的情欲有着冰凉的作用,他竟期盼这个声音不要停,一直说下去。

  可惜,这个声音的主人要离开了。想着,想着,沈刑天有些慌了,他一探身,便把那个声音的主人拉到床上。

  练湘婷惊喘一声,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她的手腕被像是铁钳般的手攫住了,一个失去平衡,她就跌在床上,身体才碰触到他光裸的胸膛,接着他就已经压在她上面了。

  这一跌让话筒从她手上滑落,也使她差点叫了出来,他的重量压得她透不过气,她试着深呼吸,试着开口说话,但是他硕大的身躯压得她快窒息了,她的鼻、嘴压在他的胸膛下,那全然男性的胸膛如此强而有力的压在她身上令她惶恐不已。

  沈刑天满足至极,他终于抓住这声音的主人了,她有着最柔软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胸部,大小刚好让他一手掌握,他愉悦地笑了出来,他找到如何纡解体内那阵骚动的方式了。

  “亲爱的,别怕,待会我会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的,而你会更加感谢我。”他性感而大胆地在她耳边说道。

  这是他的声音?练湘婷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他的喃喃低语,听来粗硬狂野,但她居然听得似懂非懂,被粗鲁攫住的震惊慢慢消退,继之而起的是恐惧,他真想做她心里所想的那档事?

  他的薄唇正摩擦着她颈边,而她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地任他的唇游移在她下颚及喉间的肌肤上,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大到她可以相信连他也应该注意到了。

  可是他没有,他正轻啃着她细致的耳垂,其中一只手隔着睡衣正抚上她高挺的胸部,轻捻慢揉地挑起她的欲望,而另外一只正熟稔的从下而上,挑逗着她的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练湘婷僵直地躺着,生怕一动会刺激他做出更糟的事来,并且惊恐地发现要是情境不同,这种感觉倒是令人满愉悦的,喔,可是她怕他接下来会做的事,虽然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没有任何经验,却多少知道一些,很明显地,抵在她小腹上的,正代表他高涨的欲望。

  她必须阻止他,可是怎么做呢?她举起双手拼命抵着他的胸膛,哪想到他只用一只手便制住她的,“嘶”的一声震惊了她,他竟然撕了她的睡衣,将她双手高举过头绑住了。

  她完全无计可施,甚至没办法用脚踢他,因为他的腿压着她的,这个男人完全制住了她。

  他的舌在她下颚游走,然后用嘴爱抚她的前胸。练湘婷感觉她的身体正无力地回应他的热情,这种陌生的官感吓坏了她,难堪的是,从她嘴中,居然发出了类似呻吟的娇吟声。

  “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也想要,别抵抗了。”沈刑天根本分不清身下的是谁,只惯常用讥讽来嘲笑每一个看上他的身体的女人。

  就这样,她的内裤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褪去了,他的手正游移在她双腿间,寻找秘密的女性核心。

  他的老练突然激怒了她,如果她再不反抗的话,岂不便宜了他,想也不想的,她握紧双拳奋力击向他的太阳穴。

  倏地,所有的动作变得静止,她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的思绪,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顾不得害羞,迅速滚到床边。

  “我不会后悔的喔,是你先攻击我的。”止不住下唇的颤抖,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害怕,她拾起自己的贴

  身衣物,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在双手搭上门把时,才发现破碎的睡衣还缠绕在腕上,她皱着眉把它扯下,随意抛在门边,迷蒙仍带有余悸的眼睛再次掠过他,全然静止的他如此俊美得惹人疼,刚才的事似乎也怪不得他,轻叹了一声,她走近床边,隔得远远的,这才把薄被盖在他赤裸的身躯。

  一转身,带着残余的遗憾迅速逃离此地。

  沈刑天一觉醒来,“五日醉”的药性似乎已去了大半,只剩下身体四肢有点软弱,提不起劲来。睁开眼睛,极目所及都是一片水蓝色,这是间孩子气颇重的房间,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直起身,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内裤外,别无它物,他微觉惊讶,再看看凌乱至极的床褥,混沌的脑袋似乎有点印象。

  依稀仿佛中,他昨晚似乎抱过一个女人,有着最柔软的肌肤与最玲珑身段的女人,可是,那女人是谁?他好像伤害她了。

  毫不在乎他的赤裸,他踱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阴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这里是“私人天地”,昨晚在他濒临昏倒前,他亲自把车开来这儿,难道那女人是练湘婷?想到此,他的跟神更为阴森了。

  当他套上衬衫与长裤,并在门边拾起一件破碎的女用睡衣时,他的脸色转为铁青,如果他曾对练湘婷做过什么的话,他不会原谅自己的。如果沈刑天在这时出现,一定会察觉到她的不安的。正在柜台前东忙西忙,却老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的练湘婷如此想着,她的越帮越忙让前来打工的夜校生贞竹再也忍不住了。“湘姐,麻烦你别在这里瞎搅和了,我快要来不及准备中午的菜单了。”

  “所以我才要帮你嘛!”才说着,练湘婷手中的高脚杯滑落到流理台,霎时又是一阵尸横遍野。

  贞竹简直快抓狂了,“湘姐,幸好你是老板,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开除了。”

  “我来捡嘛!”练湘婷嘿嘿笑着,她哪知道酒杯这么脆弱,这么禁不起摔。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贞竹抢着做,果不其然,练湘婷的手指被划破-个口,“湘姐,你流血了。”

  练湘婷把伤口含在嘴里,无所谓的干笑,“不碍事,你这边不要我帮忙,那我去厨房好了。”

  非常愧疚地看了一眼尸横遍野的流理台,这已经

  是她今天早上打破的第七个高脚酒杯,若再加上二个咖啡壶,收获也是满丰富的,笨手笨脚的她似乎可以光荣退场了,才转过身,她差点吓得跳起来,经过这样一震,居然咬到自己的手指,伤口加上齿痕,令她皱眉低喊出声。

  沈刑天就站在楼梯口,手中拿着西装外套,肩膀靠在墙沿上注视着她。经过一夜的折腾,略显凌乱的黑发,及深不可测的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他长得高大瘦削,衬衫和长裤又回到他的身上,领口少扣了三颗扣子,她所熟悉的胸膛半遮半掩韵,但她拒绝回想其他的部分。

  “早……早啊,沈刑天,先来一杯咖啡如何?还是你习惯吃烧饼油条?”问完后,她又暗骂自己神经,私人天地何时转卖中式早餐了?

  沈刑天踱了进来,看着三三两两的客人,选择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维也纳肉桂黑咖啡。”

  “啥?”这是什么玩意?

  练湘婷的迷惑早在贞竹的意料之中,她忙悄声在她耳边提醒,“维也纳咖啡是不加糖、不加奶精,只放肉桂的浓咖啡啦!”

  “你会这玩意吗?”练湘婷也小声回问。

  “当然,你去陪陪他;问问看还要点些什么。”不容拒绝,贞竹就把她推了回去。

  练湘婷翻了下眼,有没有搞错?她是老板耶!

  甜甜地一笑,她索性大方地坐在沈刑天对面的卡座上,“谢谢你,沈刑天,黄忆华和陈俊良连夜离开,甜甜蜜蜜地去避难了。”

  “喔,”沈刑天漫应了一声,“很难想象你跟他们有很深厚的交情。”

  “怎么说?”

  “一点也不像朋友,不是你忘了他们,就是他们忘了你,根本像没有交集的两种生活。”沈册天望着她说,讶异地发现她有双非常梦幻的眼,像是盛满许多的幸福般,很难教人相信,那么大了还有这么纯真的特质。

  “他们啊!当然不是我的好朋友,起码不能算是挚友,只能勉强算是认识。”练湘婷淡淡地解释,一边咬着受伤的手指,暗自希望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没有记忆,但从他冷冰冰的双眸与深不可测的表情又看不出所以然,真是令她忐忑不安。千万别教他记起一丝一毫,否则,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仅只这样,你就肯为了他们不顾危险四处找人?”说来就有点生气,这女人为了不算朋友的人,三番两次在街上乱晃,要不是碰上他,哼。

  “没办法,黄妈妈亲启上门弗求,我也不好拒绝啊!”奇怪,他有什么气好生的?

  “这种事可以交给警方。”他冷凝着脸。

  “黄妈妈不相信警方。”而她满脸无辜。

  就在他们有点僵的时候,贞竹适时把他要的咖啡端来,顺便还为练湘婷压了一杯柳橙汁。

  她拿着吸管,搅了一下果汁,不解地凝视着他,“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不关你的事嘛!”

  沈刑天气恼地瞪着她,痛心地问:“万一你被他们利用了呢?”

  “很重要吗!反正我没事。”这阵子,她在心底加上一句。

  “难道你都不会生气?”难以理解,他真的很难理解她的思考逻辑,如果是他,怎么来就怎么去,他从不做对自己有害无益的事。

  而她却笑得有如玫瑰绽放,“生气太花脑筋了。像我这么懒的人,还是少跟人争执的好。”

  他舷惑似的望着她的笑靥,她那双盛满幸福的双眼令他感觉如此温暖,而他几乎要伸出手去触摸了,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竟然同时也发现自己的丑陋,“昨晚,我那样对你,你也不会生气吗?”

  练湘婷猛地一震,眉头蹙紧,双眸也露出几乎是尴尬的眼神,“你知道啦?”

  “不是全部,不过大概也略知一二,虽然被下了药,但理智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几,对你造成伤害,我很抱歉。”沈刑天自负地不愿对人道歉;可是对象偏偏是她,一个只适合做梦的年轻女人,他不得不拉下尊严与骄傲,真心地祈求她的谅解,甚或是付出相对的责任,没想到六年前与六年后的现在,他还是一样逃不过曼婷夫人的迷药。

  她咬着下唇,内心在挣扎要不要说出真相,最后,她选择诚实,“你不用自责,其实昨天晚上错不在你,在我。”

  他挑高了眉,双眸尽是难以置信的听着她的叙述。

  “你的上衣、长裤都是我脱的。”一见他张口欲言,她不好意思地笑说:“本来还想从你那儿偷几个吻的,后来想女孩子这么做毕竟是太吃亏了,只好作罢。后来,你发着高烧,我想替你降温,取了冷水来东擦西擦,没想到弄巧成拙,竟让你——可是关键时刻你被我一拳打昏了,所以什么也没做,你大可放心。”

  言下之意,还不无可惜。沈刑天望着听着,见她双颊竟然扬起红晕,白里透红,煞是好看,而他居然也有心动的感觉,忍不住摇头低叹,“难道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执意要做完呢?”

  “那就只好便宜你-!”她说得好不轻松,彷佛这件事对她来说再自然不过。沈形天蹙眉,什么样的女人会这么看待男欢女爱?

  “被我吓到了?设什么好讶异的,别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只是喜欢你。”练湘婷笑得自信率真。很难解释二十七岁才遇到自己最喜欢的人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分爱是不是如余之眉爱尚君凯,抑或是辛袅雪之于范逸轩。总之,她就是爱上这位黑社会的好男人。

  见他真是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反而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感情了,“喜欢你,所以才会容许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当然我也不会相对要求你一定要给我保证,毕竟我们连最起码的认识都谈不上,不过,我会给你机会了解我的。”

  沈刑天轻吁了一口气,“你真是怪异,如果昨天晚上当真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准备礼堂了?”“当然不是,我会怀着美好的回忆悄悄退出你的生活。”她忽而淘气地眨眨眼笑道:“也许你留给我的是很差劲的印象,让我的偶像情结全破灭了呢。”

  他为之绝倒,连自己都没发觉不常笑的他,嘴角扬起一抹很漂亮的弧度,俊逸得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堂主,黄忆华和陈俊良逃往东都,在那里的一个乡下暂时安居,大概是想等这件事过去后再做打算。”刘超正在私人天地里,向沈刑天做例行报告。这两天,沈刑厌可以确定自己的毒性去除得差不多了,可是为图安静,他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很好,只要他们不回来,曼婷夫人找不到他们也没法对付我们。”他坐在卧房里惟一一张沙发座里,心思却忍不住飘向楼下。

  据他这两天地观察,发现练湘婷是出了名的迷糊,她常常笨手笨脚地打翻东西不说,还根本不是算账的料,有好几次他都能从柜台的流水账目中,指出好几处明显的错误,真不明白她这老板是怎么当的,而每当他指出算错的地方,她总是好脾气的笑着,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当他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练湘婷小巧的头颅探进门来,愉悦的笑声正在空气中飞扬。

  “哈哕,刘哥,你今天又是那么准时,沈氏企业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沈刑天由得他们去叙旧,这也好像成了习惯,每周练湘婷见到刘超,都会先聊上一些盲不及义的事,偏偏刘超也喜欢亲近她,真是难以置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流氓头和一个迷糊又爱做梦的小女人,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