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谢清呈,一言不发地,就往剧院后方的露天停车场走去。
贺予处于一种半病疯半醒的状态,他的意识不那么清晰,但他的感情都还在。
也许是他潜意识里,想以此确认谢清呈是否是真实的。
也许是他仍觉这是幻想,放纵一些也无妨。
他就这么闷声不语地把谢清呈拖到了停车场,谢清呈在走到一半时反应过来了,想要挣脱,但他的体力日渐衰弱,又喝了酒,左臂自易家村案件后,也再使不上什么力气。
他尽管能与贺予纠缠一阵,却已不是贺予的对手。
大库里南的车门被打开了,贺予举高临下,将男人猛地推进了最后排。
“贺予,你!”
贺予仍旧不吭声,上了车,却没有把车门关拢。
他未及谢清呈起来,附身压下去,手臂撑在男人略显苍白的脸庞边。
他就那么怔忡地望着谢清呈,过了好一会儿,竟又默默地落下了一串泪来。
他无声地淌着泪,抬起手,一点一点地抚摸过谢清呈的脸庞。
从英挺的眉宇,到鼻梁,到嘴唇,再到线条凌厉的下颌……
照理说,谢清呈是应该挣开他的。
可是车内的氛围灯映照下,谢清呈能看到贺予这一刻的眼神。
那是太过伤心的一双眼。贺予触摸着谢清呈眉眼五官的手在轻轻地颤抖,好像一个失去光明永陷黑暗的人,在以此确认自己身边是否真的还有人在。
又好像想要靠着这抚摸,知道陪在他身边的,究竟是虚幻,还是真正的谢清呈。
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酒喝多了,一颗心竟在这样的目光下剧烈颤抖起来。
他曾经怀疑,自己在贺予眼中看到的,那种仿佛离开他就会死去的深切依赖是假的,是自己自作多情的错觉。
但后来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贺予是真的那么爱他,无可替代地爱着他……可他不能和他在一起啊,无论从什么方面考虑,他们都不能在一起。
甚至他本来,是想在今天看完弄臣之后,就与贺予讲清楚这一点的。
这会儿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贺予的泪落在谢清呈的眼睑,顺着脸颊的弧度淌落,然后被眼泪的主人亲手拭去了。
“谢清呈……”
这个深陷于绝望中的少年,眼里有的唯一一线希望,就是他眸中此刻倒映着的谢清呈。
若是谢清呈推开他。他的光就要彻底熄灭了。
“谢清呈.………”
贺予望着他的眼,寻摸着他的手。
他握住他。
男孩颤抖的手,紧紧扣住男人微凉的手。
贺予手腕上的环,还是橙色的,并不是什么稳定的状态,甚至随着他心绪的起伏,仍时不时地会闪过一点红。那光芒就像手铐一样,好像要将他们两人的手紧紧地铐在一起。
彻底的,纠缠不休。
贺予说:“谢清呈,我二十岁了。”
“不管你是真的是假的,你都陪陪我,好吗……”
他说完这句话,低下头就吻住了谢清呈的嘴唇。
少年的吻技不算太高明,但贵在炽热,与他接吻时能感受到他整一颗燃着爱意的心,那么固执那么疯狂地烧灼着,好像直到生命结束的时候才会熄灭,又好像他的生命本就是因为这份爱火而重燃的。
谢清呈被他按在下面,男孩子的手指没入他的黑发,揽着他,不让他走。
谢清呈逐渐被他吻得缺氧,两人的手原本纠缠着,这时候谢清呈的手开始使不上力气了,他文着英文铭句的手腕垂落下来,跌在皮质座椅垫上。
“谢清呈,谢医生……你不要离开我。”
接吻的喘息间,贺予望着他,魔着了似的低声喃喃。如痴似疯。
“不要离开我……”
他很蛮横,却如一尊已经支离破碎的琉璃。
谢清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灵魂的皲裂,他于是蓦地想到——贺予曾在除夕夜,他最痛苦的时候,把他拉到了身边。
难道自己要在他二十岁生日这一天,把他推到绝境里去吗?
谢清呈的心颤动了。
贺予一声一声轻喃就在他耳畔,似在求援:“谢清呈……你再抱抱我好吗?”
“我真的忍了好久了……我难受得快死了,谢清呈,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
今天是他的生日——谢清呈想——今天是贺予二十岁的生日。
他纵是有铁石般的心肠,也不无法在这时候和贺予说出什么绝情的话了。
谢清呈在这样的反复纠缠下,眼神光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他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少年想要的一切,他最终都给予不了。不久之后,他仍是要亲手拿起刀刃,将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乱麻给斩断的。
可是——
“我喜欢你。”
“爱你很痛,谢清呈,爱你好痛,我得不到……我知道要放手,却还在……还在一天一天地爱着你……”
耳边回荡着的,却是贺予曾经给与他的,最炙热的表白。
他注定回应不了的告白。
谢清呈知道,自己总要离开的。
既然这样……那就……最后一次了。
在说出那些决绝的话语之前,他就陪他过一次二十岁的生日吧,二十年了,这个孩子活得那么孤独,从未度过哪怕一个圆满的生日。
他没有什么钱,给不了贺予任何物质上的东西,他能给的,又是贺予想要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的身体了。
对不起,贺予。
我有的实在太少了。
能给你的也实在太少了。
所以我最后能送你的……只是这样的一点东西,就当偿了你十六岁那一年的虚幻,补给你二十岁的真实吧。而这之后……
谢清呈没有再想下去,他一想,胸腔居然就抽痛,他看着他,在贺予又一次低头吻住他,谢清呈终究是没有侧头避开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两人在车内吻在了一起。
“谢清呈……”贺予哽咽道,“谢清呈……”
谢清呈被他一声一声地念着,那声音那么无助,那么虔诚,那么绝望.…….
那声音往谢清呈微醉的脑内钻,慢慢地,成了比酒精还要令人头脑昏沉的蛊。
谢清呈听着他唤着自己,感受着他的泪落在自己的脸庞上,他心里慢慢生出了前所未有的伤感和怜惜—他是真的醉了吗?
他是真的醉了吧……
“谢清呈……”
在贺予又一次带着哭腔唤着他的名字之后,谢清呈抬手搂住了贺予的后颈,将他带了下来。他放纵自己,在主动吻上那个伤心欲绝又头脑混乱的少年时,谢清呈低哑地说了句:“好了,好了,乖,别哭了。”
贺予的回应是怔了好久,而后落着泪,狠狠吻住了他,用的力气太大,两人口腔里很快就渗出了血腥味。
贺予说:“你一定是假的……是我的幻觉……谢清呈从来不对我这样说话……他从来…他从来没有过……”
说到后面,伤心的神色里,竟又带上了几分求之不得的疯狂。
谢清呈看着那疯狂劲有些怵,可是他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上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这是他仅能给贺予的回应。
最后的回应。
于是在贺予低声喃喃:“是假的就没事……你陪我好吗………陪我做吧……”的时候,谢清呈依然没有躲开。
炙热的吻再一次压了下来。
模糊中,谢清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这样和贺予在露天停车场做这种事情。
尽管现在已经很迟了,他们泊车的位置又很偏,周围没有车,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会经过这里。
贺予连车门都没有关严实,就开始脱他的衣服。男孩子本来就忍得久了,心很急,又病着,有些梦醒不分,动作上少了些收敛,多了些粗暴。
“等一等,你先把门关上……”
贺予一面掐住他的下颌吻他,一面表达了他不愿将就的内心:“不要。腿长,关了难受。”
谢清呈:贺予这个人,在性这方面,放开了去做,就是免不了有一些粗暴感的,而且很喜欢玩刺激,这和他爱不爱对方都没有关系,实在是他在这方面的天性。
因此哪怕是在谢清呈没有打算推开他的情况下,他们的动作到了最后仍有些强制的意思。男孩子玩太野了,谢清呈受不了。
贺予一边与谢清呈纠缠激吻,一边毫无章法地扯着谢清呈的皮带扣和裤链。
而谢清呈的带扣一向扣得很规整,甚至可以说是一丝不苟,贺予混乱释放中没耐心去好好地解,到了最后直接就是硬扯,扯得谢清呈的扣子都掉了。
男生也罔顾他哥对他粗鲁行为的低声咒骂,把谢清呈的西装裤褪下,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耐心先脱,就拉下自己的裤链,把自己已经忍到怒贲的性器释放出来。
那茎头渗水的昂扬性器一弹出来,饶是谢清呈之前已经和贺予做了很多次,还是免不了色变。
无论看过多少遍,谢清呈还是难以相信为什么有人会有这么骇人的尺寸。
而接下来贺予做了一件更是让他头皮发麻的事——
贺予好像真的没什么清醒的理智了,他先是隔着谢清呈的内裤,把湿润的茎头抵上去,前列腺液湿润了黑色棉质布料,他隔着潮湿的布料把龟头抵在谢清呈穴口磨蹭,时不时往地面顶一下,内裤都被顶蹭进去了一些,能清晰地看到凹陷进去的轮廓。
少年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弄湿的布料屏障,用力地蹭弄了男人好一会儿,那布料粗糙的质感加重了两人磨蹭时的性刺激,隔靴搔痒的酥麻感更是让贺予小腹都悸动发热,恨不能马上插进去爽个够。
但贺予在这时抬起眼睛,目光与谢清呈交汇,谢清呈那双隐忍着情绪的桃花眼就那么望着他,看得他内心大动,想要玷污这个男人的心更重了,他忽然直起身子,一只手把谢清呈半拽起来,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递到谢清呈嘴唇边。
现在的男大学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得寸进尺得厉害,贺予是野了心了,黑眼睛湿润地看着谢清呈,哑声道:“你帮我吹。”
谢清呈原本都被他蛊得有些心软了,哪儿想到兔崽子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的脸都青了。
“这个不行,你拿开。”
贺予不管他,腕带上重新蹿红的警示灯昭示着他此刻混乱的,激动的内心。
贺予攥住谢清呈的头发就把他的脸转过来了,强迫他对着自己的性器,然后拿阳物去杵他的脸,湿漉漉的茎头磨蹭着谢清呈薄淡的嘴唇。
“没什么不行的,反正都是幻觉罢了……我难受,涨死了,你含进去…我想要你含进去……”
谢清呈怎么也不肯松口,贺予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扳过谢清呈的下颌,手上用力,以半窒息的手段扼住他。
谢清呈的脸都因为透不过气来而慢慢涨红了,到最后只能松了口呼吸,而贺予目光幽暗,就在那时候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往前拉,然后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涨得不行的性器塞到了谢清呈嘴里。
“!!”
那一瞬间过电的快感让贺予的眼眸倏地睁大,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操……”贺予人前斯文,做爱时却什么粗话都会说,他埋在谢清呈墨发间的手指紧收,手臂上青筋都高耸起了,男孩低喘道,“好爽……”
太爽了,他的宝贝被谢清呈湿润的口腔含裹着,那里面又湿又热,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谢清呈被迫受辱的神情,谢清呈根本含不住那么粗长的阳物,一时被呛得眼眸都红了,散乱的额发下面一双眸子又混乱又窘迫地望着他。
这种凌虐感和征服感是前所未有的,贺予爽得轻轻倒抽了口气,凝视着谢清呈,沙哑道:“谢哥……”
说着下面也忍不住抽动前送,在谢清呈嘴里插了好几下,那感觉,舒服得让他将头微微仰起,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沫。
这要换从前,换平时,贺予都是不会这么冒失的。
谁知道谢清呈会不会咬下去。
但贺予现在幻觉和现实分不太清,又觉得现在的谢清呈不至于会这样对他,于是还就真的“敢了。”
谢清呈被他紧攥着头发,微扬起脸,口中被不断地顶入,根本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眸在贺予这样粗暴的抽插中完全湿红了,几次难受得想要咬下去,然而他也知道,这要真咬下去,贺予就他妈废了,似乎也不该这么去做……哪怕是看在贺予曾经也替自己口过的份上,这种要命的事情,谢清呈最后也没有去干。
贺予抽插得极舒服,小年轻毕竟太生猛一个没控制住,挺得太深,腥臊粗热的茎头直抵了谢清呈的喉咙,深喉感让谢清呈几欲干呕,而喉部的收缩刺激得贺予蹙着眉,低低地喘。
“谢清呈……”他浑沉地念他的名字,“谢清呈……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男生的阳物从谢教授嘴里抽出来时,已经膨大到了蔚蔚可观的地步。浑圆粗述的茎身湿漉漉的,暧昧的银丝与谢清呈淡薄的嘴唇蹭连着。
谢清呈脸上被蹭了银丝,咳嗽着,来不及骂,就被贺予低头吻上了。
唇齿交缠间,谢清呈猛地挣开他。
噪音都沙哑了:“你他妈的也不嫌脏!”
回应他的是贺予揽过他的后脑,给予他的力道更深的吻。
然后贺予就把谢清呈重新压在了座椅上,边纵情肆意地吻着他,一边脱掉了他的内裤。
车上没有润滑油,但有很早之前放在私人备用箱里的一盒保险套。
贺予把保险套撕开,套上去撸了几下,然后抵着谢清呈的后穴,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就要往里插入。
谢清呈忍不住身子绷紧,手反揪在真皮座椅的皮面上,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的点,只能硬生生地按捺着,咬着下唇忍着男孩那么硕大硬烫的阳物往自己后穴里送。
滚烫的性器进了一个头都很难,那种被撑大到极致,被龟头不断挤压的感觉又痛又涨,谢清呈修狭的手指都近乎痉挛了,可贺予在这方面并不怜惜他,依旧坚持着把自己那么骇人的性器缓缓地顶入谢清呈瑟缩的小穴内,让那瑟缩的软肉缓慢地被他撑开。
“……”谢清呈眼前都黑了,觉得贺予的阳物像是一柄炽烫坚硬的钝刃,要把他从内里剖开,搅乱血肉。
可他是属于那种不太愿意吭声的人,哪怕被进得痛了,也习惯忍耐着。
疼。
又疼又热。
贺予又太粗长了,这酷刑的过程便格外地漫长,等贺予终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时,谢清呈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可那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成了他喉咙间一声极沙哑的大叫。
“啊……!”
贺予是疯得厉害,又渴得厉害了,一插进来就开始顶他,顶的又刚好是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点,谢清呈没想到他这次会做的那么直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予攥着颤抖的手指,压在车座上疯狂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
太淫乱了,甚至连一点铺垫也没有,男孩子失去了做前戏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对谢清呈的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抽插。好像少插弄谢清呈一秒钟都是他重大的损失似的。
谢清呈以前和他做爱,至少都在他完全操弄起来之前,会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的。
二十岁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熟知谢清呈的敏感点,所以一插进去就往那个地方狠操,操的又急又重,谢清呈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就被他顶得叫了床,沙哑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从男人浑沉的声带线里漏出来,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蓦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重新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
可贺予知道他被操得刺激到了,就是这个位置,他一点也不含糊,就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就开始猛烈地顶撞插弄。
“爽吗?磨你这里舒服是吗?”
他的手扣住谢清呈的手,谢清呈不愿吭声,但贺予能感到他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
“这里被干得很舒服吗?”
谢清呈紧皱着眉,压着喘息,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剧痛又混杂着极大的刺激。
这是谢清呈之前和贺予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贺予除了第一次在会所没有怎么做前戏,后面几乎每一次操谢清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铺垫和润拓。
这样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进,而且径直顶着谢清呈的脆弱点去,只有这一次。
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压着谢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操了一会儿后,忽然把烫热的性器抽出来,然后将谢清呈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躺在座椅上,略分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缠了过去,并将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穴口,情色地磨蹭两下,重新猛顶到了里面。
“嗯……!”
肠壁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又痛又酥麻,而侧入的体位进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时操不到的地方。
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很深,又有些偏侧,贺予用这个姿势操他,筋络耸然的烫热阳物几乎就抵着那个地方在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贺予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谢清呈再是硬汉,他也是个普通人,被贺予就着这个地方狠狠奸淫,没多久身体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痉挛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剧烈地发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谢清呈被操得已经很敏感的时候,贺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让他支撑不住的事——贺予一边抵着他侧入他,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谢清呈的性器,极情色极热烈地抚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谢清呈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继而又被他忍成闷哼,锁在喉咙里。
“不要忍着,叫出来。”贺予的声音蛊惑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闭嘴……”
贺予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痣,吻他的下颌线,而后寻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搅缠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与谢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耸弄着,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谢清呈的意识就开始浑沉了,最终他在贺予怀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怆:“别……松手……别摸了………啊……”
可贺予感觉出来他快要到了,哪里会听他的,手上的抚弄更是热烈了,飞快地撸动着谢清呈的阳物,湿润地套弄着。
“嗯……贺予……贺予你松手…你松……啊……!”
后面被抵着前列腺敏感点猛烈地颠弄刺激,前面又被这样玩弄着,谢清呈再也忍不住了,在被贺予凶狠地颠弄着操了十几分钟穴后,忽然眼前发白,精关大开,那漂亮的性器在贺予掌心里抽搐着射了精。
熟男咬着下唇被迫射出来的时候,性高潮的快感让他的甬道也在一阵一阵地剧烈紧缩,贺予本来是想要调弄谢清呈的,却在这时猝不及防地被谢清呈吮得一时没控制住,差点被夹到跟着射出来。
“我操……好骚……”贺予闷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把已经很湿润的阳物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让自己缓了口气,然后忽然从旁边抓过了个什么东西,弄了两下,抵在谢清呈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溃了,“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红成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砰地一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薅住贺予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的衬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了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一巴掌。
其实两巴掌都不解气,贺予今晚上太没床品了,干的这都什么事儿?玩的这都什么花样?到了二十岁还要挑战不一样的刺激了是吧?
谢清呈低声道:“你给我闭嘴。坐好了。你真以为我是个女的?由着你搞?你他妈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
他跨坐在贺予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了贺予一眼。贺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郑重其事想和谢清呈过的,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有系那种青春气挺重但又能显出正式的领带。现在贺予的衣襟口已经开了,那领带却还在少年脖子上系着。
谢清呈一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扯住贺予的领带,牵着领带引导着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红的眼凶狠地盯着身下的少年,男人咬着牙,把那被贺予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布料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车内很安静,能听到谢清呈亲手把布条从湿穴内缓慢拔出时淫靡的水声。贺予听着,看着他下面的动作,呼吸都沉重了,眼睛被情欲染得红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另一只手却用力扯了下他的领带,止住他:“说了,让你坐着别动。”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了,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了口气,腿都有些软了。
他把那布甩到一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的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的动作给刺激到了,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呈胳膊用力,一把将他按住了,语气是绝对的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凶恶。
切齿咬牙。
“坐好了!”
贺予喉结滚了滚:“谢清呈,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清呈微低头,那双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灯的光源映衬下,就像琉璃一样漂亮。他凌厉地压制着别人时,强悍里还透露着一种并不违和的脆弱美感。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长一岁了,在这种事上就能这样对我了?你真当我不会玩?”
谢清呈说着,手往下去,忽然扶上了贺予的阳物,将它抵在自己的后穴,然后皱着剑眉,忍着痛,动着腰,竟一点一点地把那滚烫硬热的阳物插了进去。
“谢哥,你——!”
谢清呈一手继续牵着贺予的领带,一手在下面扶着他的性器,这样主动插进去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尽管谢清呈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强势的,要教训他的态度,但贺予还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
他真的都快被急哭了:“哥……你快一点……你……你坐狠一点……”
谢清呈又动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手松开了贺予的领带,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领结,而后改成双手环着他的后颈,下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由着贺予在他怀里呜咽,自己则隐忍得很厉害,每一次都让贺予进得很深,但又操得很慢。
贺予受不了了,侧过头,去吸谢清呈的乳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饥渴。
他的嘴唇噏上谢清呈淡色的奶头,用力地吻着,啜弄着,手也不断地在谢清呈腰上摸,刚才的坏心思没了,被谢清呈磨得只能哽咽道:“哥……我想操你……”
“你他妈这不正操着吗?”
“我想要操快一点,不够舒服……”
“哪里来的这么多要求?”
“可我过生日……”
他说着,轻轻咬了下谢清呈的乳尖,刺激得谢清呈轻颤了一下。
他又仰起头,委屈地都快哭了:“哥,受不了了……你好会夹……是我不乖……你不要再罚我了……”
“你自己说,你哪里不乖了。”
贺予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跟着谢清呈的动作往里面拱,一面盯着谢清呈墨黑的眼睛,滚动喉结,充满情欲地小声说:“我不该看不起哥……不该那样欺负哥哥……”随着谢清呈坐在他腿上的蹭弄,贺予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他蹙眉喘息道:“哥……你里面太热了……又好紧……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下面求不得,便凑过去吸咬谢清呈的乳尖,伸出淡粉色的舌,来回舔弄着,拿鼻尖轻蹭着。
“哥……我想要舒服……你宠宠我好不好?”
男孩控制不住地顶着他,都带着哭腔了。
谢清呈其实忍着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也难受,见贺予在自己面前示了弱,便沉声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跪坐在座椅上,慢慢地把贺予的性器抽弄出来,只留半截在里面,然后他低头,屈指抚过贺予汗湿的额头。
“想要?”男人湿热的黑眸望着男孩。
“嗯。”
“那自己顶进来。用点力。要是做的不够好,那就结束了。”
贺予眼睛骤亮,哪里还肯再忍,更不会做不好,他立刻箍住谢清呈细瘦的腰,把人拖下来,就猛地顶了上去。
“啊……!!”
交合的时候,两个忍到了极限的人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他这一下是扶着性器对着位置,一下冲着谢清呈的高潮点去了,进的又深又猛,那缓磨轻操时积在穴里的淫水啪地溅出来,只一下就把谢清呈的腿都差点撞软了。
贺予紧搂着他,疯了般地顶弄起来。
谢清呈被顶得失了神,低声骂了他几句,但最终还是蹙起眉头,适应了一下,不肯服输地强撑着自己,腰臀配合着贺予的猛顶摆弄着,让男孩的性器进的更深,嘴上还要很硬地说:“就这点水平吗?还要捉弄我?”
贺予仰头看着怀里那个明明已经腰都软了,却还要撑着强硬的男人,一边顶他入他,一边喘息道:“那我是一定要让谢哥你满意了。”
谢清呈真是欠,爹到这份上,在床上还不忘指教他,被插得浑身皮肤又绯红又滚烫了,还要做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暗哑道:“再快点,操那个地方……你到底会不会?……啊……!"
嘴欠的后果自然是很狼狈的,贺予抱着他的腰,几乎是欺辱他似的往他穴心里猛撞,几乎要把囊袋都深顶进去。贺予也是个坏心思的,他抱住谢清呈,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是这样吗?我不懂……哥,你再骑我骑狠一些……哥哥主动骑最舒服。”
谢清呈这真是下了套给自己钻了,但贺予这样说了,他又不能不应,只能撑着被插得爽得发抖的身子,继续迎合着贺予的顶弄,不停地往下坐着骑弄着。
肉体的撞击声极有节奏,连带着那么沉重的SUV都在跟着晃动,贺予紧紧抱着怀里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的男人,爽得直呻吟,谢清呈腰力太好了,坐着摇的时候能让贺予进到很里面,刺激得他满眼都是欲望,就那么仰头痴望着谢清呈隐忍的脸。
他们俩往欲望中陷得越深,做的就越放得开,一上一下地骑顶着,每一次都进的深的可怕,但又爽得惊人,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有粘腻的体液流出来,又被狠力地顶进去,他们做的太痴狂了,摇晃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
这个姿势的碰撞声是很重的,坐得用力的时候,贺予性器上的避孕套都要滑脱了,两人做得越来越忘情,下面在湿粘热切地交合,谢清呈环着贺予的后颈,贺予也搂着他的腰,他们一开始还未接吻,插弄着骑乘着,眼眸彼此相望,嘴唇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磁力所吸引,慢慢地靠近……最后亦是胶漆般缠吮在了一起,辗转反侧。
明明是这样一个雨夜,车窗还有一道细缝未关严,吹进来的风里都带着些寒意。
但谢清呈和贺予却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像要将他们两人入骨缠绵地粘合在一处,融为一体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非人。做着做着两人都逐渐失控,谢清呈坐得深,磨蹭得缠绵,贺予则用力地往上顶他,上下交合,入得又快又重。谢清呈之前被压下去的快感又慢慢地叠起来了,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热汗,连睫毛都湿润了,毕竟是承受的一方,做了那么久,有些受不了,随着前列腺高潮点被不断地蹭弄深顶,腰部渐渐变得无力,他的腿挂在贺予身侧,身子也逐渐地要靠着贺予的支撑才不至于软下去,攀着贺予后背的手指却渐渐收拢。
贺予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于是忽然换了个姿势,在谢清呈猝不及防的喘叫声中,将他抱起来,重新压在了座椅上,抬起他的腿,开始异常凶狠卖力地顶弄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几乎是往死里奸污他。
“啊……啊……太重了,谢清呈在颤栗的高潮到来中,被这样狠插着,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啊……贺予……慢……啊……啊……!别顶那里了……受不了了……好……好难受……啊……啊……"
他又射了,抽搐着射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浓精,有一瞬间他竟产生了自己会被贺予这样插死的错觉,那小伙子进的实在是太深太猛了。他的灵魂都像要被他入死,他真的快疯了……
贺予喉结滚动,感受着极致的刺激,享受着谢清呈高潮时甬道紧致的收缩,然后不停地往谢清呈里面顶弄,箍着谢清呈腰部的那只手因为极度的快感,青筋都像蛇一样高高地耸起。
贺予低低喘着气,不停地在谢清呈高潮的余韵里操弄着他,谢清呈简直像要被逼疯了,激荡的性释放让他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了出来,羞耻地弄脏了贺予的手和车座。
贺予喃喃道:“哥,满意了吗,你出来了好多。有这么舒服吗?嗯?你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
高潮本身就是令人晕眩而战栗的,何况在这样的快感里,贺予还在不断地以最粗暴最狎昵的方式持续刺激着他的后穴敏感点。
谢清呈大叫着,简直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神志一片模糊。
他只隐约意识到贺予又顶了他一会儿,而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嗯……”
贺予退出去的时候,谢清呈无意识地呻吟着,噪音像低音炮似的沙哑,成熟……却也非常的欲重,湿软。他双目迷离地软在座椅上,这时候他的后穴已经很粘腻了,套子结束了它的润滑作用,被贺予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哥,你里面湿透了,我不需要套子了,我直接插进来了。”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阳物,缓慢地往里抵进,男人高潮之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紧紧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是在贪婪地讨好着对方。
贺予爽得倒嘶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谢清呈挺翘的臀部一下,喑哑道:“套摘了你也觉得更刺激是吗?里面咬的更紧了,我都快被你吸射了……”
贺予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顶得谢清呈双腿颤栗。
“啊…”这样狂野的操弄让谢清呈猛地颤抖,回过神来,于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痛苦与欢愉交叠的极大快感,“贺予……啊……行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搂着他,亲着他,cào着他,最后在谢清呈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漂亮的手痉挛地抓着腥臊的真皮座椅,男人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困住一个倔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痉挛瑟缩的后穴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哽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在他体内射一般,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哽咽道,“好涨……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是看你这样穴里淌着精,睡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睑。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痼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咚——
咚——
咚——
……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的钟声如雪覆盖。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的眼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日。”
“谢谢你。”
“我爱你。”
“……”
因为男孩的感情太深太沉了,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的谢清呈一时不知道该回他什么才好。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一派荒淫的景象。他既然不知该说什么,又累,就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然,由着少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尖,耳坠……到脖颈。
但他没想到少年情到深处,两人又在方才的性爱里获得了极度的刺激感,于是也不想再忍,竟就又借着之前内射的精液润滑,把又有了感觉的性器抵在了谢清呈的后穴。
谢清呈来不及反应,就“啊”地沙哑地叫了一声,被贺予压在车座上,又一次进入了。
第二次操得比之前更淫乱,大库里南被他们俩晃得那么厉害,贺予抱着谢清呈,让男人双腿大张地被他cào弄着,每一次撞击都会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为粘腻,就这样又激烈地操了起来。这次大库里南震了快一个小时,贺予才第二次彻底地释放出来,又完完全全地射在了谢清呈体内。
谢清呈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次完事之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贺予就亲他,拿手指淫荡地搅弄谢清呈的后穴。
“哥……里面好湿了……都是我弄的……你说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谢清呈无力地“滚……”
贺予被他骂了,反而笑起来,一遍一遍地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不断地亲吻他,然后说:“我带你回我家吧,这里离我家近,还能给你泡个澡,我帮你清理……”
谢清呈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就往贺予头上砸,止住他的絮叨。
“滚吧你。”
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样的,贺予已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就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得更温柔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已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下。
谢清呈烦得拽下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你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谢清呈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浑身又脏又粘,确实去不了别的地方,甚至下不了车。
贺予知道他这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别墅的地库,然后走私人路线,进私人电梯,那条线路的监控完全是被贺予自己控制的,没他的密码谁也调取不了。
到了家里了,例予就更加肆无忌惮他在电梯里就开始脱谢清呈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好像这衣服多停留在他谢哥身上一秒就会出什么大问题似的。卧室门一开,他就把人反按在门上,一边抬手上了锁,一边揉搓着谢清至紧翘的臀部,拉下裤链,喘息着摸出了自己已经勃起了的滚烫性器,不顾谢清呈的反抗,简直像是强奸似的,再次进入了那个已经被玩到溜润不堪的地方。
谢清足皱着眉:“呃……”
他内心很有些崩溃,是真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喘一口气,刚被贺予拖进家里,说好的洗澡完全就被贺予抛之脑后了,门才用关,他们真就在卧室疯狂地干了起来,“
“哥……”贺予把他压在门上播出,猛操了十几下先解了点酒,感受着那个包裹着他的淫热紧福的小穴,然后才隔息道,“哥,我真后悔我那么迟才喜欢上你……要是我早点爱上你,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把你锁在我房间操,我要让你教我怎么做爱……怎么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
贺予用力地奸淫着怀里那个已经浑身都是热汗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这怨不得男孩畜生,实在是因为谢清呈太好看了,他现在瞧上去有一种极脆弱的美,他的桃花眼目光涣然,睫毛随着贺予的凶猛顶撞而一下一下地轻颤,半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贺予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可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被操得那么凄惨了,还是能忍着不吭声,只把自己淡色的薄唇咬出殷红的血来。
贺予把他抵在门板上,继续操着他湿热紧缩的小穴,门板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激烈地晃动。
操了一会儿后,他又扯了谢清呈的衣襟,将他的衬衫脱掉大半,低下头,吸他的奶。男人的乳尖再次受了这样淫乱悖德的刺激,这让谢清呈紧皱着剑眉,忍不住轻轻颠抖起来。
贺予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用手紧抱着他,让他修长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密密实实地往那幽穴里插。
之前贺予在谢清呈身子里射精,已经把那里弄得很湿滑了,现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水声更淫,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湿润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精液和淫水顺着动作流下来,贺予低头一看,他粗硬紫红的阳物正被谢清呈的颤然后穴吞吃着,两人性交的地方已经被插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贺予看看,眼睛更红了,喘息的声音也更粗重,他另一只手抓住谢清呈环着他脖颈的手,想要把谢清呈的手带下去摸。
“哥,你摸摸,都是湿的……你下面已经被我玩开了,一直那么会吸……真的好爽……”
谢清呈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摸。他甚至不愿意把手松开,他一只手本来就使不上劲,再松开一只,他就完全没什么着力点了,得完全靠贺予抱着他的腰师cào他,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尽管他没有表露出来,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贺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又亲,他们下面在紧密地交合,嘴唇也在情色地交缠着。
贺予一边吻着他,安慰着他,一边强拽下他的颤抖的手,带到自己正在插弄着他的地方。
含混道:“摸到了吗?我在操你,谢清呈……只有我可以操你……”
谢清呈耳朵都红了,挣扎着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开:“……他妈的……不像话!”
“那医生教教我怎么像话?”
贺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抵在穴口,淫靡调弄地磨蹭着,磨得谢清呈的尾椎处都在轻轻发颤,然后才又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猛地顶了回去。
“啊!!”被按在门上的人浑身发抖,分开环在贺予腰侧的腿都在微微地痉挛了。
贺予又亲了亲他的胸口,再抬头吻了吻谢清呈的嘴唇,他把人抱高了,轻声说:“哥,抱紧我。”
说着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就着性器还插在谢清呈穴里的姿势,把人往大床上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荒淫了,贺予每走一步,谢清呈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勃动,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那种可怕的,令人头皮麻烦的刺激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但走过去也有很多步,贺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操弄他,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着力点之后的怖俱感,谢清呈那双漂亮又锐利的眸子沉在昏暗的夜灯里,他被操得眼眶完全红了,这张本该是英俊的脸,此刻在贺予看来,美得不可方物。
男生盯着自己怀里这样的谢清呈看了有个三四秒,再也受不住,猛地把谢清呈压倒在宽大的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贺予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几乎连精囊也要挤进去,这种感觉逼得谢清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让贺予小腹窜火,尾椎过电,身子一下子都麻了。
“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会撩……“贺予床品不算好,受了刺激就说粗话,但他无疑又是很爱谢清呈的,所以说了粗话又去殷勤地吻他。
搞得谢清呈骂也不是,气也不是,就又被贺予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进入了。
贺予的床很软,弹性足,床垫便随着两人的性交在剧烈晃动起伏着。
谢清呈的长腿被迫张开,淡色的脚尖都绷紧了,手也紧紧反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非常急促而沉重。
卧室里一时间都是啊啊地低吟和吱呀的床摇声,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来,很快就弄湿了床单。
贺予插的爽了,一时心中起意,他忽然把床幔帐的束带扯下来了,绑在谢清呈的眼前,然后亲了亲顿感惊慌的谢清呈,眼眸黑沉沉地,低喘道:“哥,我想和你玩点刺激的。”
谢清呈的声音微微变调,他哪儿知道这畜牲的刺激能有多刺激?!
“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贺予蒙着他的眼,不让他看清自己。
失去视觉,会让下面被插的感觉更加鲜明,简直有些毛骨悚然。
“贺予,你……啊……”
贺予一边缓慢地,情色地顶弄着他,一边低沉道:“哥,你能想象现在你还是在我家当医生的时候吗?”
“……”
“你假装我才刚长大,念高中,还不太懂这些事,你把我叫到房间你,说要教我……”贺予这崽子他妈是想和他玩角色扮演呢!
谢清呈气得一口血好吐:“我他妈只会让你自己解决!”
贺予却不理他,他一边抚摸着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身子,一边眼眸幽深地继续喃喃,像是要给谢清呈进行一场无比荒淫的催眠:“你把我拉进卧室,锁了门,然后教我这是正常的,想要给我上生理课……我学不会……却被你漂亮的样子给吸引了……对你有了反应……”
他慢慢摸着谢清呈的脸,找到那黑布蒙着的眼眸下,微颤的嘴唇,与谢清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我就请你到床上教我……”
谢清呈知道这是种夫妻情侣之间的情趣,会模拟一些更刺激的场景和身份来做爱。
但他觉得贺予说的这也太淫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医生教雇主儿子生理常识,结果搞到床上去的剧本?
谢清呈沙哑道:“让你学编导,你他妈就学这种东西?”
贺予不理会他,性器从谢清呈的后穴里整个抽出来。因为插的太久了,谢清呈的后面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被这根巨物所入侵,贺予一抽出,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穴口也发出轻微的“啵”,脱胶似的,里面贺予射入的粘稠精液从紧缩的甬道里淌出来,那么强势的男人却配上被凌辱到消精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腹部发热,只想生生将他cào死。
贺予喘着气,那浑圆的龟头抵着谢清呈的软穴蹭。
他还就真的和第一次勃起,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青春期男孩一样,故意问谢清呈:“谢医生,我这里好涨,你下面也都湿了……你教教我,是只要我插到你这里面去,我们就会舒服吗?”
谢清呈手攥着床单,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被蒙着布,看不到贺予此刻的神情,但想都能想到他恶质的样子。他就不该发了善心扶这个贫!结果遇到中山狼把自己搭进去搞成这个样子!贺予还在拿龟头磨他,磨蹭着磨蹭着,就拿前面插进去一点点,搅弄着穴口的湿润,然后就又拔出来,惹得谢清呈的甬道收缩得更厉害,里面含着的精液不住地往下淌。
“谢医生……”贺予的噪音完全都哑了,“你快教教我吧,难受……你教我……做爱是要从这里插进去吗?”
“医生,你不是和女人做过吗?那你告诉我好不好……怎么样我们俩才能都舒服………”
“怎么样才能让人怀孕生小孩?”
越说越离谱,谢清呈道:“你滚……贺予,你他妈给我滚……!"
贺予不滚,还在言语上不断玩弄他。
谢清呈全身都泛红了,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如若桃花。
“谢医生这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呢?这么湿……是精液吗?谢医生之前还和谁做过呢?他干的你爽吗?”
“你他妈离了大谱了,你滚不滚!”
贺予的手指伸进去,坏心地缓慢翻搅。
“好湿好热……谢医生想不想要我的鸡巴喂你?”
谢清呈是真的疯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污秽粗鄙的词从贺予口中说出来。
外人谁他妈会相信贺予能说这个啊!
他真的受不住了,想要挣开贺予制着他的手,把眼前的黑纱扯开。
贺予却按住他。
“别动。”
“……”
“医生不教我,那我自己试……谢医生再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好吗?”
“好你个……啊!!”
话未说完,早已忍到了极限的贺予就在谢清呈完全被蒙着,看不到,做不到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把自己整个火热硬烫的性器顶了进去!谢清呈连手指都在颤了。
“好热……好紧……医生,您这里在吸我的鸡巴…为什么?您也有生理反应吗?”
“滚…啊…你滚……!”
“吸的好用力,一直在吮我……那我再插深一点,好吗?”
“嗯……”痛苦与刺激疯狂交织,理智和沉沦胶着不下。
谢清呈身上都是汗,他已经快被贺予玩疯了。
这畜牲花样真的太多了……
“医生,我这样插进你里面,是不是就叫做爱?让女孩子怀孕就是这样做的吗?医生也和你太太这样做过吗?”贺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对着那湿淋淋的紧致穴口一次次地狠狠干进去,撞的谢清呈连腰都在颤了,一边用暖昧荒淫的语言,把整个气氛带回到自己还在念中学的时候,营造出一种当时就在奸淫家庭医生谢清呈的刺激感。
“我这样一次次地干你,医生就能舒服了,就会被我干到高潮,是这样吗……”
他嘴里说着请医生指教之类的下流话,扮演着一个青春期第一次探索性事的少年,身下动作不停,急促地把自己的阳物往谢清呈穴里送,插得谢清呈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绞着这肆意的入侵者。
“我做得对吗?谢医生,我插的你爽吗?”
谢清呈的身子本身就是初皇体质,适应性很强,他每一次和贺予做爱,身体都会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做出能让谢清呈本身感到舒服和习惯的反应。
所以贺予觉得他越操越水越多,越让他意乱舒服,那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谢清呈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那么多次和贺予的缠绵中,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是他本身性感硬,不愿意示弱,但那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还是酥酥麻麻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攀上来,他双腿大张着承受着贺予的一次次玷污,眉宇间仍带着些硬气,但脸庞尽已潮红,欲望像湿雾一样蒸上来,他强忍着不露出失神的表情,穴里却已经被操开了,正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贺予也感觉到谢清呈下面越来他越紧了,被勾得受不了,他握着谢清呈劲瘦的腰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重。
“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浪费……想给医生补进去……"
他说着,又一下一下地按着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的谢清呈,往他花穴中心猛顶密插。
“谢医生……我今天就想射在你里面,想让您教我怎么让人怀孕……想让您教我实践…怎么让您怀我的宝宝……”
谢清呈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贺予就把他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往他里面做着激猛的冲刺,脸上全是沉醉的表情,惹得床铺直摇。
“啊……啊……啊……”
两人越做越疯,那么结实的床也开始吱吱呀呀地承受不住地晃动着,然而——就在这时,贺予床头的备用电话忽然响了。
贺予一开始没管,谁他妈管这个?他只沉沦与和谢清呈的激烈交欢中,压着人大开大合地cào。
但是那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贺予到底是烦了,粗暴咒骂着拽过来,一看显示——
“吕芝书”。
他看着扫兴,直接把接线拔了。
然后吻了吻谢清呈道:“宝贝老婆,我们继续。”
“老婆你妈……啊!”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cào了,贺予说是继续,其实刚才他哪怕在拿电话时,下面的调情也一直都没停,只是顶得慢了些,却也一直抵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磨蹭。
那种高潮要来不来的感觉其实最舒服,他们俩的眼中颜色都比平时更暗了些。
那是欲望的颜色。
只是贺予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谢清呈却还尽力保持着几分清醒。
贺予重新动了起来,床激猛地摇晃着。
“太爽了……谢医生……你想过你会被我在这张床上操吗?你想过吗?”
谢清呈被他抵着不停地顶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一次次地撞击,股间已经全湿了,淫水爱液随着两人的疯狂交合在噗嗤飞溅着,发出情色至极的声音。
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床上的枕被已经完全被他们弄到了地上,此时此刻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彼此,剩下这激烈的造爱。
“啊啊……贺予贺予你慢点…”
“我只想操死你,老婆……我只想让你永远被我这么干下去……你真的要把我勾死了……"
两人越做越疯狂。
然而——
“咚咚咚。”
这一次比电话更离谱,这次是贺予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人做的太全情投入,刚才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直到这时,贺予才听见外面有声音传进来:“贺予,你在吗?”
——这次是贺继威!
今天毕竟是贺予的生日啊。
吕芝书,贺继威,问候他一声都是应该的。
贺继威回家这件事,实在是出于凑巧,他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他时间很急,原本在公司不打算回家的,只准备让秘书到家拿几份材料,因为明早又要赶一班飞机。
但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贺予生日,于是还是自己返了趟家。
他上楼找贺予的时候,也没太留意,没听见贺予房内激烈的动静。因此才这样毫无顾忌地敲响了贺予的门。
贺予听那敲门声,一下子僵住了一他完全没料到他爸居然在家!!
但比他更僵的是谢清呈。
谢清呈面色苍白,一下子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疯了,在这个地方和前雇主的儿子上床!
这个认知就像一盆水兜头浇下,把谢清呈的意识唤了回来。
他红着情欲湿润的眼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贺予猛地按住了。
“别动。”贺予说,“不用管他,只要别开门就好。”
“不用管个——”鬼字还没说出,他的嘴就被贺予捂上了。
然后贺予做了一件让谢清呈非常崩溃的事情。
他真的根本不管贺继威就在外面,竟又继续缠绵深入地干了起来。
只是幅度小了些,声音不至于那么响,但床垫有节奏的晃动声与肉体交合声还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谢清呈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这种简直像是偷情的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刺激,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操……爽……”贺予被他瑟缩的内穴缠得受不了,哪里管外面有谁,捂着谢清呈的嘴就把人继续按在柔软的床垫上狠cào。
“啪啪啪……”
水声淫靡着继续,床也随着男孩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吱吱呀呀地摆晃。
外面贺继威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父亲明显听见了屋子里的异响,听到了儿子在和人做爱的声音。
谢清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悖德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
贺予更用力按住了他,在他耳边近乎低声说:“别怕,你继续和我做爱,别出声,他反而不会进来的。”贺予说着,放缓了动作,他趴在谢清呈身上,一边缠绵密实地往穴里拱,一边低声哄道:
“我爸根本不会想到是你,他只会觉得我今年一个人过生日无聊,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圈子不少见。”
谢清呈咬着牙,依旧受不了这种疯狂,在贺继威眼皮子底下自愿和贺予做爱,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他被贺予按着不疾不徐地操,却颤抖着,用极低的声音沙哑道:“停下来,不要做了……不能再做了……贺予你停一停……啊……”
贺予见他怎么也不肯配合,还是很在意自己是贺继威的儿子,还是想要下床,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一股恼恨甚至是醋意,声音顿时沉了:“你要是再挣开我,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当着他的面干你。让你跪在地上,趴在地上,被我干着,被他看到。”
“!!”
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连带着夹得他都微微色变,缓了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
“……让他看看清楚,他给我雇的谢医生是怎么在床上给我治病,被我操的。嗯?”
贺予眼中光芒凌乱,手上的手环红一阵橙一阵的,谢清呈摸不准贺予这是疯话还是真话。
但他确实僵住了。贺予似乎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亲了亲,延续着高潮将至的感觉,又开始密实炽烈地交合起来。
“好爽…干……"
屋内的抽插声,床摇声和啪啪声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贺继威站在门外,隔着门板都能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正干到了最激烈最疯狂最刺激的时候,是完全停不下来的。当父亲的虽然觉得不妥,但确实是以为贺予在和哪个女网红上床,这事儿很荒淫,而且撞见了难堪,不过贺予已经二十了,这事儿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真不算稀奇。
卧室里性交的声音那么热烈,他能听到贺予粗重的喘息,还有持续不停且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只是那个女人却好像羞耻了,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那么隐忍地被他儿子剧烈地操弄着。
“……”贺继威脸色略青,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离开了。
贺总一走,脚步声远去,贺予就更加无所顾忌,他松开了捂着谢清呈的手,驰骋得纵情肆意,猛力非常,喘息粗重。
谢清呈能感觉到那深插在他体内的男根越来越粗热了,射精前兴奋的痉挛搏动也清晰地抵直他的体内深处。
谢清呈知道他这是在操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快感堆叠,被刺激快要到了。
这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这一晚是在不停地被贺予灌精,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在慢慢地适应——他男性的本能恐惧着被另一个雄性体内射出,但初皇体质又为了保护他,放大了那种被内射时的刺激感。两种强烈的感情交加,谢清呈呼吸都乱了。
“放开我……”他只想结束这种疯狂的,让人失去自我的性爱,他抬起手,想要摘下眼前的绑带,手却又被贺予按住了。
谢清呈凄声道:“放开我……真的不能再射了……啊……贺予……不要……别再进了,真的…难受……啊……”
贺予这时候正是要释放的关卡,根本收不住。谢清呈的哀求和往常一样,给他带来的是极大的刺激,他一边叹息着想,谢清呈怎么总也学不乖呢?一边紧紧攥着谢清呈的手腕,压在谢清呈身上,制住这个被自己弄到浑身凄惨衣衫散乱的男人。
几下重重地顶入之后,贺予闷哼一声,抵着男人的敏感点猛地射了出来,谢清呈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点。
他仰着漂亮的脖颈,黑纱覆目,淡色的嘴唇微张着,修长的腿紧紧环在贺予的腰侧。
“啊……啊……!”
谢清呈这次是真的被操开了,贺予每射出一股精液,他就禁不住浑身一颤,口中发出轻微的,沙哑的,动听至极的高潮叫床声。
“啊……贺予……啊……”
别射了……求求你……我好涨……啊……!不要射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不行,我忍不了,我就喜欢在你里面。”
贺予怎么可能还控制地住呢,谢清呈快把他给勾疯了,他听着那让人恨不能死在谢清呈身上的叫床声,又凶狠又热切又痴缠地把自己的精液都狠射在了谢清呈的敏感点,边射边用力地顶弄磨蹭他。
“贺予……受不了了……放开我……啊……!”在最猛烈的一股精液射出后,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在他身下重重地喘着气。
尽管蒙着黑纱,但贺予知道,他一定哭了……
一种强烈的怜惜感与快感交杂着涌上来,贺予抬手摘下了谢清呈眼前的绑带,果然见到那双桃花眸尽是湿润的痕迹。
他被他操出了泪。
贺予没有从谢清呈里面退出来,他吻着谢清呈的眼眸,无法平息那种强烈的爱欲。
"哥……"
贺予亲他。
“你刚刚真的怕了吗?……别怕,我骗你的,我那么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你这样被我爸看到?”
“乖,别怕……"
他抚摸着他的脸,无比地怜爱。他抱着怀里这个几乎都快被他弄到破碎的男人,不断地在床上亲他吻他,安慰他。
在做爱时无比荒唐暴戾的男孩,在发泄过后却温驯地犹如大型犬,男孩摸着男人湿润的额发,屈起手指抚摸过他汗湿的额头和失焦的眼眸,最后闭上眼睛,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前额。
“我永远爱你……谢清呈……老婆……宝贝……谢医生……哥,谢谢你……这是我二十年以来,最好的一个生日。”
“你治好了我全部的伤……只有你能治我全部的伤……谢清呈,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