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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悠悠靠在乔骆勋的车边抽烟,看见他出来后,踢了踢脚边的行李箱。乔骆勋走近,抽走她夹在指间还未燃尽的烟,接着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

    乔悠悠翻了翻眼皮,俯身钻进后排座位。车子驶上马路,华灯初上,霓虹灯映在车窗上,把他们的脸映的影影绰绰。

    “悠悠。”

    乔悠悠看着窗外,头也不回的冷声说:“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没有心情理你。”

    从小到大,她的脾气说来就来,到现在也跟小孩子似的。乔骆勋嘴角弯了弯,“我想问,你要去哪儿?”

    听见他话语间的笑意,乔悠悠瞪着他的背影,咬着后牙宣布:“找、老、公。”

    褚颂从受伤之后,不能再做飞行员,就调任到京城附近的空军七师飞行大队做政委。部队不比普通单位,平时没有假期,每逢周末乔悠悠都会去看他。用乔悠悠的话说,那是一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穷山沟,语气里的嫌弃显而易见,可是她只要有假期就颠颠儿的跑过去,风雨无阻。

    从市区到部队,要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多。离得远远就看见部队大门外那抹熟悉的挺拔身影。

    车子无声停在他旁边,褚颂弯着腰和乔骆勋说话,眼睛瞄着后排的黑影,一抹宠溺的笑在唇边绽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是周末,她也没有提前说要休假,忽然说要来,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

    乔悠悠不言语,又坐了一会儿,才开门下车,扑进褚颂怀里,委屈的说:“我把咱家装修了。”

    褚颂一听就乐了,紧拥着她,揉着她的头发,“傻姑娘。”

    乔骆勋把后备箱的行李箱拿出来,交给褚颂,“我走了,她什么时候想回去提前说一声,我派人来接。”

    “成,那我就不留你了,开车小心。”

    乔骆勋点头,看着乔悠悠,见她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便转身上车。

    乔悠悠从褚颂怀里探出脑袋,目视着那辆国内罕见的轿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和你哥闹别扭了?”

    乔悠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撇着嘴委屈的说:“他为了女人把我赶出来了。”

    褚颂挑眉,高声道:“哟!出息了!赶明儿派个中队把他家房子炸平,给你出气,好不好?”

    乔悠悠撇嘴,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笑了起来。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走进部队大院。

    乔骆勋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电视无声播放着90年代的香港旧电影,颜夕沐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搭着薄被子。昏黄的落地灯光把她圈在其中,一团温暖。他才刚走近,她就醒了。

    颜夕沐看见他,眯着眼睛伸了伸懒腰,温柔的轻笑,“累吗?还没吃饭吧?”

    乔骆勋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墨色双眸凝视着她,“嗯。”

    颜夕沐拉着他起来,走向厨房。饭菜都是备好的,只是有些凉,颜夕沐把它们回锅热了一下,很快,诱人的香气便从厨房飘荡而出。

    乔骆勋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被填的满当当的。手指触到口袋里的东西,便干脆拿出来把玩着。他放手把它扔了,却还是找了回来。就像她,明明说了不要,却没办法放手。

    颜夕沐把饭菜端上餐桌,落座在他旁边,眉间是是安逸幸福的神色,嘴角也不自觉的弯着,直到,看见乔骆勋手里摆弄的小玩意儿。

    意识到她的目光,乔骆勋看了看手里的银色打火机,递过去给她,“怎么?看着眼熟吗?”

    “这是……”颜夕沐擡眸望着他,觉得不可能,可是不死心,于是试探的问:“是我送的那个吗?”

    她吃惊的是没想到自己会一直留着它吧!乔骆勋唇角微微勾起,反问:“不然呢?”

    颜夕沐小心接过它,放在手掌上,看着它低声喃喃:“怎么会呢?”已经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再看见,她都要把它忘记了。

    乔骆勋没有理会她的吃惊,拿起筷子自顾的吃起晚饭。她留一盏灯等他归来,不论多晚都会煮东西给他吃,陪着他坐着,和他说话,没有大的波折,只有简单的幸福。这就是他幻想中和她在一起的时刻,如今一切都成真了。

    颜夕沐握住打火机,蹙眉望着他,“笑什么?”

    乔骆勋轻轻摇头,“没什么。”

    他的侧脸看起来,真好看。几乎没有多想,她就凑过去,轻柔的吻了吻他唇角。而他脑袋一偏,四瓣温热的唇便碰触在一起。

    乔骆勋揽着她的腰,让她起身落座在他腿上,把她压在自己和餐桌之间,紧紧箍住她,身上的欲望几乎被瞬间点燃,疯狂侵占着她的唇,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颜夕沐被吻得脑子发晕,浑身无力,手臂勉强的挂在他脖子上。她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从他在纽约找到她,每天晚上他们都相拥而眠,他抱她、吻她,但是不跃雷池一步,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乔骆勋抱起她,大步走上二楼,踹开卧室房门,把她死死压在床上。

    “会……会伤到孩子。”勉强才推开乔骆勋,颜夕沐喘息的说。眼前的他双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欲望,放在她腰间的手狠狠收紧。

    乔骆勋唇紧紧抿起,深深凝视着她,“他很坚强,不怕。”说完,他迫不及待的再次贪婪的封住她的唇。

    这一晚,他隐忍着,很轻柔的对她。她心疼的搂紧他,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

    天乔集团旗下基建公司是业内龙头企业,是天乔集团成员中最庞大的一支,更是乔骆勋的嫡系。每年天乔基建都会举行一次大规模招聘,招聘之严格、题目之变态被广为传颂。能成为天乔基建的一员,可以让一无所有的你提前跨入中产阶级,当然也会离亚健康更进一步。尽管如此,还是有无数年轻人挤破头争抢一个区区的小助理。

    文苓潇投递简历,并且顺利成为天乔基建新成立的“能源建设”部门的主管副总,她在澳能多年的工作经验,为她争到这份工作提供很大的帮助。

    天乔基建把确定聘用的职员名单呈递给乔骆勋的时候,他才知道文苓潇已经成为天乔的一分子,如今名单上的人都已经收到Offer,他想阻止文苓潇进入天乔基建也为时已晚。现在他只希望文苓潇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且足够安分。

    每年的招聘会之后,天乔基建都会举行迎新晚宴,集团主席乔骆勋更会亲自出席,屡屡让让那些刚入职的菜鸟新人们受宠若惊。

    入职晚宴在两天后的晚上举行,除去新入职的近百人,还有集团公司的几位高层。晚宴安排在五星酒店的宴会厅,主桌自然是乔骆勋和诸位与会高层管。文苓潇的位子意外被安排在乔骆勋旁边。

    文苓潇进入公司后,有人认出她曾是澳能高层,并且曾经负责并购RC石油的案子,和天乔多次正面交锋。并指出,她就是出席并购庆祝晚宴,在宴会现场和乔骆勋深情相拥的曼妙女子。

    于是,八卦越传越烈。其中最盛行的两则是:文苓潇和乔骆勋一见钟情,甚至为了他和澳能撕破脸,并且回国加入天乔;文苓潇是乔骆勋安排在澳能的一枚卧底,目的就是为了成功收购RC石油,如今收购RC石油有功,改口董事长夫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能和乔骆勋在晚宴上拥抱,足以说明她举足轻重的地位。于是基建公司总裁汪午咬牙将她的位子安排在乔骆勋旁边。

    入职晚宴持续到10点左右便结束,后续大家可分别安排其他的欢迎活动。离开前,乔骆勋让陈特助告知汪午第二天到他办公室一趟。

    “陈特助知道乔先生为什么找我吗?”汪午小心打听,潜意识里觉得,乔先生找他和今晚的排位有关,只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陈特助看着他,摇头叹气,“乔先生有让你要这样安排吗?一个小小的主管副总,还是刚进公司的新人,坐在首桌,还在乔先生身边,你什么意思?

    汪午急的揪头发,说话也语无伦次,“不是,我这……谣言害死人。”

    “乔先生最讨厌自作主张,你丫自求多福吧。”

    “那……那可怎么办?您给支一招啊!”汪午可怜兮兮的求着。陈楚跟在乔骆勋身边十年了,自然也最了解乔骆勋的脾气,只要他肯帮忙,一切都好办。

    “支招?”陈楚冷笑,有招他就自己用了,“最少也就是扣半年薪。”

    旺午泪目,心痛难当:“半年薪……”

    文苓潇和乔骆勋一前一后走出酒店,并且主动提出希望乔骆勋送她回家,乔骆勋没有拒绝。

    一路上,文苓潇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侃侃而谈。路过某个地方,她都会说当年某某时候,我们在这里如何如何。说话时,脸上是少女时才会有的娇羞神色。那些过往,让她怀念无比。

    今晚她被安排在乔骆勋身边,这让她受宠若惊,虽然他的心已经不再她身上,若是轻易退缩,她就不是文苓潇了。

    文苓潇侧首,黑暗中的他只有轮廓,可是她仍像看不够一般。她目光灼热,他一定能感觉到,可是他并不回应。

    “要不要上去喝杯茶,爸爸可能还没有休息,看见你他一定很开心。”文苓潇站在车门边,笑着问。

    “不了。”

    文苓潇也不强求,缓缓关上车门,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渐渐消失在转弯处。

    身后骤然亮起车灯,文苓潇回过身子,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条件反射的用手臂挡在眼前。片刻后,车子无声停在她身身边,她放下手臂,握着手包的手渐渐收紧。

    黑暗中的人擡眸望着她,“看来我打坏了你的好心情。潇潇。”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终于可以稍早更新了!经过上章之后,许多人表示讨厌悠悠。其实乔悠悠这样的个性,会讨喜,也会招人烦,直来直去,说话刻薄,褚颂就是被她这样折磨过来的。另外,我要感谢以下几位姑娘给本文投的霸王票,谢谢大家的鼓励与支持。雪稚婪煊扔了一个地雷小劄扔了一个地雷爱琴海的泪扔了一个手榴弹macy扔了一个地雷dianne2112扔了一个地雷macy扔了一个地雷macy扔了一个地雷suesoo扔了一个地雷一半舒适扔了一个地雷雪稚婪煊扔了一个地雷婷舞宁翩扔了一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