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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长安铜雀鸣(长乐曲) > 第46章 带着绳子去领夫人

    第46章带着绳子去领夫人

    之后的日子裏倒也平静,朱颜连着几天都没有出现在沈府。

    这日,沈渡正在整理卷宗,景林匆匆来报,“大阁领,夫人已经许多天没回来了,您看我们是不是……”

    “你是在教我做事?”不等景林把话说完,沈渡一记冰冷的眼神瞪向他。

    他哪敢教大阁领做事,只不过朱颜几天没有出现,内卫府的兄弟都在背后议论。

    “属下不敢。”景林面露难色,“只不过内卫府的兄弟们几日不见夫人,就在私下议论一些大阁领的事情。”

    “是麽?”沈渡不以为然的整理卷宗,“都说了些什麽?”

    “他们说……”景林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不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怎样才能让大阁领接受。

    “说什麽?”沈渡放下手中卷宗,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景林。

    景林将头垂得很低,双手抱拳,支支吾吾道,“他们说大阁领惧内,不敢去接夫人回来。”

    “放肆!”沈渡一掌拍上桌案,若不是这红花梨木结实,桌子怕就成了一堆废柴。

    景林浑身一抖,连忙低头,不敢多言,只是时不时小心翼翼的擡眸看一看沈渡的脸色。

    良久,沈渡大袖一挥,说出一个字,“走。”

    景林不敢多问,连忙跟上。

    刑部。

    朱颜正在大厅翻看卷宗,陆垂垂惊慌而来,“六娘,不好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白阎王来抓人了。”

    “什麽?”沈渡对她多日不理,忽听沈渡前来,甚是诧异。

    “都快到大门口了,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陆垂垂焦急的说道。

    朱颜却不以为然的一笑,“呵……来就来呗,我是他的夫人,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陆垂垂咽了一口口水,“你是没看见他的脸色,而且我看到和他一起前来的景林手中还拿着麻绳,他们这次是来把你绑走,这裏我顶着,你还是走为上策。”

    听到陆垂垂这样说,朱颜一阵感动,这都什麽时候了,她还想替自己收拾摊子。

    不过她的重心则是在陆垂垂刚才那一番话上,景林的手中拿着麻绳,这次是来绑她回去的。

    呵……绑人是吧?看谁绑谁。

    想到这裏,朱颜把陆垂垂拉到身旁,“二娘,去帮我找点东西。”

    陆垂垂听了朱颜的话,整个人惊得不能自我,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吗?”

    “让你去就去,输赢都算我的。”

    “好……好吧。”

    陆垂垂战战兢兢的去帮朱颜找东西,而朱颜则是看着那刑部大门,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沈渡带着衆人来到刑部,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从裏面走出的陆垂垂。

    “大阁领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不知大阁领到此有何贵干?”

    沈渡冷冷的看着陆垂垂,眼眸中的深邃似那万丈深渊,让陆垂垂整个人直冒冷汗。

    “让开。”

    景林上前一步,直接把配刀横在陆垂垂面前。

    陆垂垂脸色大变,立马让路,将腰弯成九十度做出请的姿式,“大阁领裏面请。”

    在刑部大堂坐着的朱颜看到这一幕,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女人真是……怂到家了。

    她手中拿着海棠果,双手抱胸,摆出人上人的姿态啃着。

    一双目光紧紧的盯着沈渡等人。

    越来越近,一直到沈渡的前脚迈进刑部大堂。

    朱颜连忙起身,扔下海棠果拱手迎道,“下官朱颜见过大阁领。”

    面对朱颜的突然行礼,景林和身后的一干内卫府兄弟都是懵了。

    沈渡不温不火,语气依旧,“夫人多日未回沈府,可是这刑部有太多繁事让夫人离不开身?”

    朱颜神色尴尬,这不是明知故问麽?

    “其实刑部的事情倒也还好,只不过……”

    “不过什麽?”沈渡追问。

    “不过我为什麽不回沈府,大阁领应心知肚明,何须多此一问呢?”

    沈渡眼眸暗沉,“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你既是我的过门夫人,就该谨记女则之礼。”

    听闻此言,朱颜察觉到多说无益。

    看了一眼沈渡身后的景林,转移话题,“景林手中拿着麻绳,难不成大阁领是想对我动粗不成?”

    “你猜对了。”沈渡眉峰一挑,直接下令。

    然而,不等景林将手中麻绳捆在朱颜身上,朱颜就率先一步跑到旁边的座椅一侧。

    将座椅一扭,只听“咔嚓”一声。

    刑部大门正上方落下一只黑网,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沈渡身上。

    衆人惊愕之际,朱颜快步上前将黑网收紧,沈渡也没反抗,任由朱颜将自己捆绑的像个半人粽子。

    就在朱颜得意转身离去时,沈渡将腿伸出,将朱颜正绊了个正着。

    拉着黑网的手并没松开,猛一回力,朱颜整个人扑向沈渡。

    而好巧不巧,正好与低头的沈渡吻了一下。

    衆人皆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朱颜脸似火炭,沈渡也似乎被刚才的事情所惊到,轻抿嘴唇,不知说些什麽。

    为掩饰尴尬,朱颜故作轻松道,“果然是变了,不如少年时期的味道香甜。”

    沈渡的脸色瞬间黑下来,稍微用力将身上的黑网挣脱,随手丢在一旁。

    大拇指指腹轻擦薄唇,冷哼一声,“真髒。”

    两字重重击在朱颜心头,怒火中烧的她指着沈渡破口大喊,“你本乃罪臣之子,有什麽资格说这样的话?”

    沈渡脸色更沉,长衫下的拳头也忽然紧握。

    朱颜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刚想赔不是,却被沈渡那杀人的眼神吓得哑口无言。

    “带走!”

    一声令下,内卫府的兄弟也不敢怠慢,直接架着朱颜就离开了刑部。

    回到沈府,沈渡将朱颜关在房中,没有他的命令,不得任何人探望。

    朱颜也知自己犯了大错,可眼下沈渡正在恼火之际,实属不是求饶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景林前来禀报,近日长安城内风靡了一首儿歌,家家户户都在传。

    人无心,佛食心,天子脚下乱纲章,佛陀食心把罪藏……

    也不知是谁传出这样话,但现在已经布遍整个长安,沈渡深感压力。

    来罗织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刚落脚于一小摊之前,忽听几个孩子在街上拍手唱歌。

    天子脚下乱纲章,佛陀食心把罪藏……

    就在几个孩子玩的正高兴时,其中一个孩子的后领忽被人抓起,来罗织一脸兇狠的瞪着他,“小娃娃,你可知你刚才的话实属大逆不道,今日算你运气不好,被本大人撞上,就好好惩罚于你。”

    说完就将所抓的孩子丢进了随从扛着的翁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