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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处女夺情 > 第一章

  “湘之园”,三十年前雷孟天为妻子戚湘宁精心打造的庄园,也是“狱天盟”总部的所在地。

  今晚,为了恭贺Black雷昊的儿子在一个月前的诞生,平常难得齐聚一堂的好兄弟全都到齐了,而且每个人都携眷出席,只除了自恋到寻不着对象的Purple辛帧。

  看到人家成双成对,一对对鹣鲽情深的甜蜜相,辛帧反观自己,形单影只,孤伶伶一个人,感觉真是怪寂寞的,不过,如果傻得为了这一时的低潮草草娶妻生子,那岂不是太糟蹋他这个天下第一超级美男子……

  “辛哥,看到人家一个个都结婚了,你还孤家寡人一个,很羡慕是不是?”悲怜的睇视着辛帧那张写满郁卒的脸,雷杏儿心怀不轨的笑着。

  唇角勾起冷冷一笑,辛帧轻拨了一下黑亮的发丝,哼道:“开玩笑!”要娶老婆还不简单,只要他愿意的话,想娶几个都不是问题,他有什么好羡慕?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辛哥,你年纪也一大把了,想要结婚生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干么羞于承认?”

  他不过三十又二,正值男人的黄金时期,哪来的一大把?

  “杏儿,真谢谢你的幻想力,不过危害用不到。”这个臭丫头,自从有了“狱天盟”的情报网,叱咤黑道的“云狐”当她的靠山,她就愈来愈嚣张,他搞不懂,云琛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让她给骗上手?这……八成仗着她是Black的妹妹,逼得云琛不得不接收她,Oh!可怜的云琛!

  贼眼一抛,雷杏儿笑得很幸灾乐祸,“辛哥,听说你最近惨糟逼婚,日子过得很不快活。”

  “谁说的?”坏事总是传得特别快,谁那么大嘴巴,真是讨厌!

  这事说起来还不都是他们的错,一个接一个结了婚,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当个单身贵族,眼看终身大事遥遥无期,他老爸老妈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更残酷的是,Black现在升格当父亲,Blue、White、Yellow的老婆也陆陆续续传来喜讯,Red则立志明年一定要当上爸爸,老爸老妈看他就愈觉得不顺眼,直催着要抱孙子,吵得他脑袋瓜都快爆炸了。

  自动略过辛帧的问题,雷杏儿兴致勃勃的提议,“我认识很多漂亮的女人,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斜睨了她一眼,辛帧不敢烦教的回道:“你的好意我心头了,我现在对两人行的生活没兴趣。”笑话,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服装设计师,身边围绕的名模特儿他都没一个看上眼,他又不是饥不择食,让她介绍?

  “Purple,你是该找个对象定下来了,”谈琰文开口道,“总不能让辛爸辛妈等到头发都白了,还抱不到孙子。”虽然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是想到自己找到了幸福,当然也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能够拥有他的幸福。

  “我爸我妈头发要白,再过个一、二十年都还不一定。”

  “难不成你想等一、二十年后,再来烦恼这个问题吗?”孟玮觉笑道。

  “我没这么说。”

  “不过你有这个意思。”习跃尹接道。

  这些人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关心他的终身大事?辛帧郁闷的轻蹙眉头。

  “你们不要浪费口水,这小子只看自己顺眼,他要挑得到老婆,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上来。”齐邗星老实不客气的指责道。

  瞪着齐邗星,辛帧气得忍不住咬牙切齿,可恶的家伙,现在有老婆了,风凉话还说得特别大声!

  “你们在干么,今天的主角可是我儿子。”不满辛帧抢走了他儿子的风采,雷昊抱怨道。

  说得好!辛帧满怀感激的看着雷昊。

  “Purple,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雷昊接着又补上一句。

  S——H——I——T——!Shit!全世界的人都在跟他作对吗?辛帧直想破口大骂。

  “辛哥,现实是残酷的,你总不希望活到四、五十岁,孩子才呱呱落地,老来养子,很辛苦的哦!”面对辛帧愈来愈难看的脸色,雷杏儿却笑得好开心,“你要什么女人,条件尽管开出来,我保证帮你找到新娘子。”

  压下心里那股想宰人的欲望,辛帧努力维持他优雅的形象,言不由衷的说道:“你真是好心!”最坏女人心,没事这么殷勤,百分之九十九不安好心。

  “应该的,你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嘛!”

  不简单,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来,辛帧不以为然的冷哼。

  “辛哥,怎么样?说吧,想要什么样的老婆?”

  “这个……等我想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辛哥……”

  “今晚的主角不是我,你有什么问题,去找你可爱的小侄子。”

  努努嘴,雷杏儿不高兴的朝辛帧做着鬼脸,什么嘛!他还当真以为她关心他结不结婚吗?要不是前几天辛爸辛妈上这儿她爸妈闲聊,为了辛哥的终身大事伤神到眉头都打结了,让她看了实在难过,冲动之下跟他们夸下海口,保证帮他们把辛哥推销出去,这会儿她才懒得花那么多口水,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算了吧,姻缘天注定,该他的,想推也推不掉!

  ****

  阴阴的天,冷冷的风,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在预告一场即将来袭的暴风雨,唐曲颖连忙抓紧手提包,朝着家里快步跑去,正好冲进屋檐下的那一刻,滂沱大雨倾盆而下,大地顿时陷入一片茫茫的雨雾之中。

  虽然避去被淋湿的命运,但无情的雷雨却凝滞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人的心沉甸甸的快乐不起来。

  无意识的望着滂沱的雨景半晌,唐曲颖才拿出钥匙转身打开大门。

  一如往常,进了屋内她便喊,“爸、妈,我……”当目光触及一屋子的紊乱,她的声音骇然的消失在唇边,心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恐惧顿如汹涌的波涛淹没胸口。

  脑海有三秒钟的空白,唐曲颖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拔腿横冲直撞,心急的寻竟呼唤,“爸!妈!”

  终于,她在主卧室找到了双亲,唐卫寒垂头丧气的坐在床尾,顾媛秋则呆若木鸡的坐在梳妆台,他们心情沉重的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出现。

  不安的走到顾媛秋的面前,唐曲颖蹲了下去,用温暖的柔荑包裹她冰冷的双手,“妈。发生什么事?”

  抬起眼睑,顾媛秋两眼空洞的看着她。迟疑的唤道:“小颖?”

  “妈,是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视线渐渐凝聚,顾媛秋充满绝望的说:“你爸欠地下钱庄一千万,他们说三天内不还,我们全家也别想活了。”

  “一……一千万?”这……怎么可能,爸怎么会欠下那么大笔的债务?唐曲颖不相信的看向唐卫寒,却见他一脸悔恨,诉说着残酷的现实,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难以接受。

  她爸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原本有一份令人称羡的工作,可是一场车祸夺走了他自由的行动能力,让他从此变得自暴自弃,镇日自怨自艾,也让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失去了欢笑。

  失去双脚的痛苦除了当事人,旁人是无法体会得到的,所以她和母亲一直包容父亲的暴躁,努力的用温柔鼓舞他,让他知道,他虽然没有来去自如的双脚,却还有一对明亮的眼睛,一只运用自如的手,只要他愿意,他依然可以创造他的生命。最近,她发现父亲看起来比较有朝气,她还以为他已经想通了,没想到……

  “为什么?”地下钱庄跟吸血鬼没什么两样,她不明白她爸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惹上地下钱庄?

  “我只跟他们借五十万,谁知道才慢了三个月没还,就变成一千万了!”无助的抓着头发,唐卫寒真是悔不当初,他不是不知道地下钱庄的可怕,只不过都是听说的,并不清楚真实情况,如今……

  “爸,你要五十万做什么用?”

  垂下头,唐卫寒默默不语。

  “他跟人家赌六合彩。”顾媛秋平静的代为回答。

  “爸!”

  “我……我只是想赚钱,刚开始的时候我签的号码都中了,我以为我可以靠它赚钱,没想到愈玩愈大,最后却愈输愈惨,我不甘心,又不敢跟你们要钱,只好跑去地下钱庄借,我想一定可以赚回来,谁知道全赔了进去,我……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此时除了苦笑,唐曲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了,一千万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别说是三天,就是一辈子也还不起。

  外头的雷雨继续狂肆,房内却静得连轻微的喘息都显得唐突。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媛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以她从来没有过的坚决说道:“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

  “我不准你去找他!”唐卫寒却好似受到什么刺激,激动的大叫。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计较,你就不能理性一点吗?”

  “我计较?”一向柔顺的妻子竟然反抗他,唐卫寒不禁心生猜忌,“我看,根本是你想去见他,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他,我说得对不对?”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顾媛秋伤心欲绝的说,“我比你更不想去找他,可是现在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帮我们,难道,你想坐在这里等死吗?”

  “我宁愿被砍死,也不稀罕他来帮我!”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只想到你自己,你有没有想到小颖?”

  登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唐卫寒双肩下垂,他无力反驳,却又放不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如果你去找他,我就死给你看。”

  “那如果我去呢?”顾不得父母口中的那个“他”是何方人物,唐曲颖只关心眼前的难关,“爸,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我只知道不要意气用事,不要让好胜心蒙蔽理智,那不值得的。”

  知道女儿说得没错,却又拉不下面子,唐卫寒犹豫不决的挣扎着。

  来到他的面前,唐曲颖温婉的恳求道:“爸,让我去好不好?”

  “你要去就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费力的支着拐杖,唐卫寒一跛一跛的走出房间。

  望着他清冷的背影,唐曲颖既心疼又感伤,曾经,他是那么意气风发,全身散发着自信,而今,他引以为豪的一切崩溃了,他的心也跟着一蹶不振。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明白,一颗健康的心更胜外在的美丽和辉煌,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走出心中的阴霾,迎接新的生命?

  轻叹了声气,唐曲颖转向顾媛秋,“妈,他是谁?”

  时光仿佛回到了过去,顾媛秋幽幽的说:“他,是一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

  坐在凉亭,忐忑不安的等候辛凯昌的到来。

  从小,她就很喜欢问妈妈是怎么认识爸爸的,而妈妈总是温柔的笑着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一直以来,我们的感情就很好,小孩子的时候双方父母就认准我们是一对,长大之后要结为夫妻。”

  这样的感情,很难相信他们之间曾经出现第三者,“他”还差一点坏了他们的姻缘,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向母亲揭穿“他”是个黑道份子,现在就没有她唐曲颖的存在。

  现在她终于可以了解父亲的心情,婚姻的战场他或许是赢家,却明白妈妈的心底还有另一个影子,在他双脚健全,事事得意的时候,他的骄傲让他忽略那道影子,可是如今,他不再有自傲的本钱,那道影子便悄悄浮上心头。

  “他”——辛凯昌,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

  想着,唐曲颖抬头寻向通往凉亭的健康步道,赫然发现辛凯昌已经来了,而且似乎来了好一会儿,他冷冷的盯着她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辛先生?”虽然肯定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就是辛凯昌,她还是礼貌的询问。

  “你是顾媛秋的女儿?”其实这是无庸置疑的事情,唐曲颖长得太像她母亲,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黑眸,缠绕着万缕柔情,也正因为如此,往事再度一幕幕的在脑海流转,他曾有过的爱、他积压的怨恨,此刻鲜活的在心底叫嚣、怒吼。

  “您好,我叫唐曲颖。”前来辛家之前,唐曲颖已经有心理准备,辛凯昌一直不能谅解她母亲背弃他,现在要他出面帮忙,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她非让他点头不可。

  “有什么事?”

  拿出顾媛秋交代的信件,她放在石桌上,“这是家母托我转交给您的。”

  看也不看一眼,辛凯昌状似不经意,却存心挑剔的说:“我不过是个粗人,大字不懂几个,你有什么话就直接,不要拐弯抹角。”

  “辛先生,不瞒您说,今天冒昧前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唐曲颖把事情的原委详细道来。

  “辛先生,原本家母想亲自前来,可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扰,所以由我代她前来辛家一趟。”

  冷冷的笑了,辛凯昌讽刺道:“顾媛秋不是自诩是高高在上的读书人,最看不起我这种混黑社会的流氓,怎么她也有借助我的一天?”

  对过去的事,唐曲颖只能沉默以对,不管有多少恩恩怨怨,她终究不是当事者。

  “你回去告诉顾媛秋,我不是好人,我不想帮她,也没必要帮她。”真是可笑极了,她当他是傻子吗?当初既然绝情的一脚把他踢开,现在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就得帮她!

  “辛先生,我知道您没有必要帮我们出面,但是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现在也只有您可以帮我们,我求您。”说着,她双脚一跪。

  “你求我我就帮你们,你当我是什么,慈善家吗?”辛凯昌残酷一笑。

  “辛先生,我求您,您的几句话可以挽救我们一家人,您忍心见死不救吗?”

  “你们一家人跟我没半点关系,要死要活,是你们家的事。”

  用力磕了三个响头,唐曲颖哀求道:“辛先生,只要您肯帮我们,不管教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么的委曲求全、那么的楚楚可怜,这样的唐曲颖仿佛另一个顾媛秋,辛凯昌心里的怨不禁更深、更烈,他要报复。

  “好,我成全你。”

  “辛先生,谢谢您……”

  “你不用急着谢我,你还没有听到我开出来的条件。”笑得很冷酷,他接着道:“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嫁给我儿子,等你为我们辛家生下孩子,再跟我儿子离婚。”

  这是为什么?她不懂!

  “你可以考虑。”

  “不用考虑,我答应。”已经没时间了,不管她的意愿,她只有一个选择。

  掩不住心里的讶异,辛凯昌忍不住重新打量唐曲颖,也许他太低估她了,她或许长得很像顾媛秋,但个性却截然不同,今天换成是顾媛秋,此刻一定是愁眉不展,拿不定主意。

  “不过,我有个疑问,如果您儿子不愿意娶我呢?”

  “你只要照着我的安排去做,我会让他娶你。”

  “辛先生,那您答应我的事?”

  “你放心,我们既然已经达成协议,我会马上处理。”

  “谢谢。”从皮包取出名片,唐曲颖起身放在石桌上,“这是我的通讯资料,我等您的安排,我先走了,再见。”

  “等一下,你要记住,我们之间的协议只有你知我知,我不希望传入第三个人的耳中。”

  “我会守口如瓶。”

  “还有,把顾媛秋的信带走。”辛凯昌傲慢的看了一眼石桌上的信件。

  朝他点了点头,唐曲颖拿回放在石桌上的信件,走出凉亭。

  目送唐曲颖离去的身影,辛凯昌得意的笑了,当初顾媛秋因为得知他是个黑道份子,背弃他们的感情,现在她的女儿却要变成他的媳妇,为辛家留根,到底,她还是没办法跟他划清界限,她想自命清高,做梦!

  ****

  “说吧,请我喝酒有什么企图?”喝着马丁尼,辛帧斜睨着齐邗星。

  故作不悦的皱着眉,齐邗星老大不高兴的说:“干么疑心病这么重?难不成我会把你吃了?”

  “这可难说。”辛帧自恋的拨了拨柔顺的发丝。

  “嘿!”做出呕吐的样子,齐邗星毛骨悚然的打了个冷颤,“你少污辱我了,我可是正常的男人,而且只忠于我老婆!”

  微偏着头,辛帧稀奇的问:“言曦呢?”这小子是标准的“粘妻奴”,不管上哪儿,老婆一定带在一旁,今晚竟然没把老婆带在身边,这可奇了!

  一脸防备的看着他,齐邗星紧张兮兮的问道:“你想干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辛帧带着嘲弄的笑意问,“没事那么殷勤,可不像你这个红透亚洲的superstar会有的作风!”

  “你真的老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今天是你的农历生日,你的国历生日我人在香港举办演唱会,所以提前在今天帮你庆祝,现在你还有疑问吗?”齐邗星戏谑的瞅着他。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辛帧却不愿承认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记忆力也好了,连我的农历生日都记得!”

  “谁像你这么无情。”其实他们六个当中,最无情的人Purple倒不是说他这个人没有感情,而是他很少说真心话,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这或许因为当初他们从孤儿院被抓走的时候,那些人口贩子总喜欢用淫秽的语言骚扰Purple,甚至还对他毛手毛脚,吃他豆腐。

  Purple长得太漂亮了,女人爱他,男人看了为之惊艳,也就是这样的美让他对别人的靠近保持敌意,所以他用高贵、优雅来武装外表,自恋得把所有的人都跺在脚底下,为的就是塑造一种高攀不了的距离感。

  “是啊,我是比不上你,那请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齐邗星诡异的笑了,“你的生日礼物现在已经在你的公寓等你。”

  “我的公寓?”

  “这个礼物是精心挑选的,你可要好好的把握。”

  “什么礼物?”辛帧疑惑的皱起眉头。

  “不要问那么多,回去看了就知道。”齐邗星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喝酒吧,礼物跑不掉的。”

  ****

  带着七分醉意,辛帧踩着紊乱的脚步朝卧室走去。

  “哪有什么礼物……我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死Red,下次让我……”一看到坐在床上,全身只着一件薄纱睡衣的曼妙女子,辛帧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下车前Red会送他这句话——

  “好好享用你的生日礼物,可别糟蹋我的一番美意。”

  是因为酒醉的关系,还是房里昏黄的灯光所产生的视觉错误?眼前的女人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仕女,含羞带怯的眉目,娇红的唇瓣,纤柔的体态,教人看了竟有一些莫名的心动。

  这是不对的,辛帧甩了甩头,想抗拒那股勾人魂魄的迷惑,然而床上的女人却不放过他的走下床,轻盈的朝着他逼近。

  淡雅的香气由远而近渐渐凝聚,他感觉自己的头愈来愈昏沉,身体窜起了狂乱的热浪,一步步慢慢的将他残余的理智吞噬。

  “你是谁?”努力压抑体内蠢蠢欲动的邪念,辛帧试着振作迷乱的心智,对女人他一向很挑剔,他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一个女人上床?

  面对活色生香的诱惑,醉态横生的辛帧竟然没有饿狼扑羊,这让唐曲颖紧张了一个晚上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第一次她悄悄的打量他,好俊美的男人,即使一身狼狈,依然不减他耀眼的风采,而这个男人将是她的……想到自己的任务,她的神经不由得再度紧绷。

  虽然神智几乎被醉意给占领了,辛帧依然感觉到唐曲颖的不安,他好奇的执起她的下巴,睁大半迷茫的双眼,尝试把她看得更清楚,“你真的是Red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完了,他已经起了疑心!心一慌,唐曲颖再也顾不了害怕与羞涩,颤抖的勾住他脖子,献上自己的双唇,吻着他带酒的唇瓣。

  那柔软的滋味深深的刺激他的感官,挑起他的欲望,他忘了最后的坚持,转而主动出击。打开她诱人的唇,他的舌钻进她的口中,急切的掬饮她的甜蜜,贪噬她的馨香,席卷她的温柔。

  被动的任由辛帧吻着,唐曲颖感觉身体奇异的热了起来,然而随着温度攀升,内心的惶恐却渐渐加深。

  似乎察觉到她的退缩,辛帧开始隔着薄纱握住她的双乳,时而慵懒,时而急切的揉捏、抚逗,然后磨人的戏耍峰顶。他的唇转而含住她柔软的耳垂,撩人的在她的耳边呼吸着魅惑的气息,意图软化她微微僵硬的身体,引诱她坠入激情的浪潮。

  思绪逐渐模糊,渴望占据心头,空虚主宰了意识,唐曲颖的双手不自觉的探入他的发丝,紧紧依附着他。

  抱着唐曲颖一起跌落在床头,辛帧用力一扯,轻易的褪去她身上的薄纱,他的吻密密麻麻的洒在她的脸上、耳垂、颈项、胸脯,最后攫取她瑰丽的蓓蕾,贪婪的吸吮、热烈的吞舔、激狂的咬啮,直到它们在他的攻掠下愈加挺立、敏感。不安分的双手则悄然的侵占她私人的小天地,斜佞狂妄的挑拨、放肆嚣张的逗弄,让她在情欲的燃烧下,遗忘了矜持。

  “唔……唔……”抵挡不了辛帧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唐曲颖无助的呢喃,身体微微弓起,迎向带给她欢愉的源头。

  她的欣然承接像一道催促令,让辛帧刚也按奈不住迫切的需要,粗鲁的扯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向前一挺。

  “啊!”痛得发出尖叫,唐曲颖挣扎的想推开他,抗拒他的侵入。

  脑海闪过一瞬的疑惑,不过急于释放的欲望随即掌控大脑,辛帧封住她的嘴,吞没她的疼痛,热情的挑逗着、缱绻的纠缠着,他的双手接着滑向她圆润的臀部,细腻的抚着,最后采向她的大腿的内侧,轻轻的触摸、柔柔的游移,一寸寸往上烙印,将她逼进情欲的漩涡,忘了痛楚。

  “呃……呃……”此时此刻,唐曲颖只感觉到体内燃烧的火热,她不自觉的蠕动身体,沉陷炽热的狂风暴雨之中。

  禁不住她无意识的挑逗,辛帧再也压抑不住强烈的饥渴,开始放纵自己在她体内律动、冲刺,一次比一次还要急切、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直抵完全的结合,在高潮的狂喜中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