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四条金龙倪匡恶魔之吻1小妮子圣—埃诺克号历险记儒勒·凡尔纳

返回顶部

悦阅书阁 > 其它 > 从此无心爱良夜 > 第45章 荒唐真相

    团子要在上海待两个月,这两个月无疑会影响我和承光的婚期。

    影不影响易南和安瑜我不知道,但是承光那里,我正踌躇着如何同他说。

    但我倒不怕与承光开这个口,只是易南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一日,团子的吊瓶已经打完,我抱着他去楼下晒了会儿太阳。

    团子坐在我的腿上,我坐在长椅上。

    我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胳膊,同他讲着笑话。

    易南忽然走了过来,他今天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运动套装,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

    他径直朝我们坐下来,侧头看了看团子,问道:“小胖,你今天感觉如何?”

    团子在于易南的相处中已然习惯了“小胖”这个不怎么动听的称号。

    于是熟稔地冲易南憨厚的笑笑,语言能力最近下降了不少,开始蹦单字:“好!”

    易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最近都瘦了。”

    团子也有些黯然神伤,吐了两个字:“youyou”

    易南继续同他唠嗑:“下午让你妈去给你买肉吃。”

    我忙接话:“不能吃,会不消化的,最近只能吃清淡点。”

    易南不理我:“我给你买。”

    团子高兴地挺直了身子:“哈!”

    易南不自查地扬了扬唇角,笑容**漾在他深深的眸子里,像是山谷里**下来的光。

    “姚穗岁。”他忽然唤我。

    “嗯?”

    我侧头郑重地望向他,他正盯着面前一颗杨树发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却就在这时,有人唤易南的名字。

    我们顺声望过去,是安瑜站在那里。

    她拉着行李箱,面色已然恢复神采。

    看来她的自愈能力真不是盖的。

    她优雅地朝我们走来,就如那次在Apollobay,毫不犹豫地站在我与易南中间,将我们隔开。

    “穗岁。”她的眼里少了些傲气,只是哀哀地看着我和团子,问道:“多多好些了吗?”

    团子有些怕她,已经将小脸埋进我的怀里。

    我心疼地拍了拍多多的背,然后起身就走。

    我不想同她多说废话。

    可安瑜不愿意,她当着易南的面,将我截停,一双眸子渗出水来:“穗岁,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我不能再没了阿南。”

    我厌恶地转过头,看向一侧若有所思的易南,说道:“管好你的未婚妻!”

    易南沉着眸子看着我,张张口,又咽下些什么,转而拉住安瑜的胳膊:“别闹了。”

    他话很少。

    安瑜第一次没有言听计从,而是更加热烈地哭了起来。

    她挣脱不开易南,就远远地冲我咆哮:“穗岁,我不能再失去阿南了,你出现之前,我和阿南真的很好,我们的婚礼不能被取消,不能!”

    此时,人来人往的医院已经聚集了一批爱看热闹的人。

    他们开始依据零星语言判断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有深谙世事的大妈指点江山。

    “那个抱着小男孩的女人,是小三儿,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是正房,喏,那个穿运动服的帅哥,是被争夺的高富帅!”

    另一个大妈开始咂嘴:“世风日下,好好地男人不找,去抢别人的,真该死!”

    这一番言论,引起众人唾弃,他们都看向我的方向,用我分明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别管了别管了,小三儿都不得好死的!散了散了吧!”

    我咬着唇,将团子的耳朵紧紧护住。

    我的孩子是净土,污言秽语一律不得入其耳。

    于是我回眼看了一眼易南,期待他替我说些什么。

    可他也只是看着我,那一双眼里写满了甲骨文,我分明看得见密密麻麻,却一个字也不懂。

    直到安瑜泻下气来,转身抱住易南,哀戚地说道:“我愿意付出一切赔偿穗岁,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她抬头:“阿南,你难道不心疼我吗?我没了我们的孩子,那也是我的血肉啊”

    易南的眼光终于闪动,他的眼光回到了安瑜的身上,眼里的光很快泯灭。

    我看到他的手终于盖上安瑜的背。

    然后我再也没有回头,抱着团子,在一干恶言恶语中逃了。

    别的本事我都不行。

    唯独逃避

    回到病房后,我将团子安稳地放在病**,自己则侧着身子躺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睡。

    团子的身子没法侧身,只是将小脸转向我的方向。

    这是他从小的习惯。

    迷糊中,他问我:“麻麻,什么是小三?”

    我的鼻子一酸,他还是听到了。

    “是跟在1和2后面的数字”我这样解释:“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团子“哦”了一声这才稳稳睡去。

    见他睡得安稳,我走到阳台,看向窗外,原来除了病房像家,窗外的世界还是那么冰凉。

    这一晚,易南没有回医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少了一个人,病房显得有些寂寥,来往的风声也赫然入耳。

    我开始睡不着觉。

    我躺在旁边的陪护病**翻着手机,忽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我收到了一封Email。

    是曾经在远游集团任职的工作邮箱。

    发件人被隐匿,是一个视频。

    我以为是工作上的事需要善后,所以想也没想的点开了视频。

    视频开头我便一眼认出。

    这不是两年多前给宁远过生日的那家墨尔本的酒店么?

    视频右上角有监控时间,赫然印着2018年11月21日23点41分。

    心中已经有不祥的预感,很快,我便看到自己,摇摇晃晃地溜进宁远的房间。

    由于是套房,进了房间后有两个卧室,当时宁远和承光一人一间。

    进去后的画面并没有,但是过了不到十分钟,应该是我正在借酒发挥的时候,承光从大门走了出来。

    他低头拿着手机,径直走向电梯。

    这么说

    那会儿如果我已经开始扒拉衣服,那我扒拉的,就是宁远的衣服!

    那么说!

    我和宁远,也就是易南

    睡了???

    可承光是怎么回事?

    我醒来时明明躺在承光身边,这是为什么?

    于是我盯着那视频,发现后面还有近两个小时的画面。

    于是我开了倍速,继续看下去。

    承光在半小时后回来,手里拎着外卖。

    又过了半小时,承光再次出来,这次他没有穿上衣,而是懊恼地靠在门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很快,身后的门开了一条缝,伸出来一只胳膊拽住了承光的手。

    那条裙子我永远忘不掉,拽住承光的人,就是我!

    这么说

    我

    21岁的姚穗岁。

    一夜之间,睡了两个男人????

    天呐

    这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