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哪怕蓝鸟丢了翅膀乐小米披着兽皮的狐貍君时玖远跟谁较劲孙睿

返回顶部

悦阅书阁 > 其它 > 从此无心爱良夜 > 第178章 月色欲浓

    薛以桐浑身上下都将“少女”二字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可爱的微表情。

    黏腻的语气声调。

    干净青春的穿着。

    还有万年不变的黑长直。

    瑕不掩瑜的脸上不施粉黛。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形象。

    怪不得直男都栽在这类型的女人手里。

    太具有欺骗性

    我虽有些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但仍旧不能露出马脚。

    只退了两步,退到门口,裹进易南的外套,直到看到易南的身影缓缓清晰,才清淡地笑了笑:“这么晚啊”

    易南愣了愣,也轻轻一笑:“你在等我?”

    我点头:“薛以桐呢?她在哪里睡?”

    易南回答的敷衍:“远一点。”

    我颔首,眼睛盯着脚尖。

    只感到易南走过来,问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扬起头,轻松地笑笑:“我才没有。”

    他似乎有些失望。

    月光照的他的身影拉的好长。

    他久久地说:“这几日,我十分想念你”

    他抬眼深深地看着我,仿佛在期待什么答案。

    我将外套拉的紧紧的,笑了笑说:”我没来之前,你跟薛以桐住一间房么?”

    易南良久,若有所思的笑笑:“没有,她一直住在南厢房。”

    我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那天怎么是她帮你接的电话啊?”

    易南看着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还说没有吃醋”

    我别扭地躲开他的手,说道:“我才不会像你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吃飞醋呢”

    易南仿佛来了这绿野仙境,竟卸下一身桀骜。

    温顺地像是被打断冬眠的狮子。

    “我是担心承光再将你如何”

    我看着易南沉醉了月色的眼睛。

    忽然想起秦画说的话。

    我问他:“我和承光的婚姻,是不是你这辈子都无法真正释怀?”

    易南愣了愣:“怎么这样问?”

    我认真地道:“你先回答我。”

    易南也沉下眼神来思虑了片刻,很快他说:“不是。”

    我露出由衷的笑容。

    我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谢谢你,易南。”

    他有些莫名,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后背上:“是谁这样告诉你的?”

    易南捧着我的双脸,静静地说:“是不是秦画?”

    我被他的眼神灼伤,点点头。

    他问:“她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秦画同我说的话我自然一句也没忘。

    我一直没想明白她的意图。

    但是在易南追问我的这一刻我忽然想明白了。

    我说:“她说她会给我个机会。”

    我决定撒谎。

    “她说她虽然不喜欢我,但她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月光下的易南显得格外宁静,好看的皮囊隐匿在月色里,周身散发着蚀骨的香味。

    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

    当你爱一个人到极致,便能闻到他身上特殊的香味。

    那味道只属于你,无关乎他人

    后来我无不怀念那个月夜。

    怀念月色下的易南。

    怀念他的眼,他的眉,他动人的一切。

    后来我也开始憎恶那个月夜。

    憎恶秦画像个恶魔一样,缠绕在他的身边

    不知道是我和团子到来的运气,还是易南真的很懂得处理人际关系。

    翌日一早,千山水便派人送来了他的字。

    于是我们可以启程回南海。

    这比预计的三天要提前很多。

    以至于团子有些兴味索然,他并没有好好的在武当山游览一番。

    但确实易南不是个有闲暇时间的人。

    他得回去应对虎视眈眈的I-WE。

    于是我们买了下午最后一班飞机。

    上半天,易南抓紧时间带着团子玩了一圈

    当司机将我们送到机场后,易南嘱咐了几句,便让他离开。

    我好奇问了句:“我记得远游集团在湖北没有分公司。”

    易南沉吟:“在四川有。”

    我了悟:“怪不得他笑话团子叫你仙人板板”

    易南黑了脸。

    我讪讪一笑,拉着团子大步走在前面。

    刚过安检就显示了开始登机。

    易南拉过我和团子几乎未开过的行李箱,淡淡地说:“走头等舱通道。”

    正当我和团子埋头走路时,却听见一直跟在身后的薛以桐低低惊呼了一声。

    我们纷纷回头,只见她手中拿着手机,满脸诧异:“我好像定错机票了,穗岁姐姐和多多是经济舱的机票”

    见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倒无所谓起来:“经济舱就经济舱。”

    薛以桐憋着嘴,满脸自责:“都怪我,替大家值机时没发现,要不穗岁姐姐你坐我的头等舱,我去坐经济舱吧,刚好你陪易南哥哥”

    “好啊!”我大义一笑,将团子塞给她:“刚好,你和多多坐。”

    薛以桐仿佛全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厚颜无耻,连推脱一下的样子都没有。

    于是愣在那里有些难过。

    半晌才喃喃开口:“我出生到现在,都没做过经济舱诶好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