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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从此无心爱良夜 > 第319章 就你会信

    **FG跟秦晚宁签了全球代言人的合同,当然,价格不低。

    秦晚宁的经纪人出了名的难缠,在一切事情结束后,甚至开出了让人难以拒绝的天价。

    他的说辞是:“我们Simon的传奇身世一旦公布将引爆整个娱乐圈,等着吧,你们不签,有的是人签我们!”

    刘彻他们一合计,这传奇身世不是一般的传奇,牵扯出几大家族不说,还落马了一个官员。

    得签,花多少钱都得签。

    于是央求我离职前,把秦晚宁的合同搞定,顺便看看还能不能再压压价

    暴风雨过去后的深秋,萧瑟得很宁静。

    虽然万物在衰败,但我总觉得衰败之后终归走向生生不息。

    草枯了又绿,叶落了再长。

    我们就这样,向阳地过了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个冬天。

    我和易南带团子去长白山滑了雪。

    从未见过雪的团子足足开心了三天三夜。

    我和易南带团子一起去领了证,我正式地成为了易太太。

    并且还给多多正式更改了名字。

    叫易念远。

    嗯,这是我起的名字,宁远是我认识易南时的名字。

    那个名字对我来说无敌重要。

    在千般乞求威胁下,父子俩妥协。

    报纸头条开始刊登我们一家人。

    题目清一色的都是“远游集团总裁的神秘夫人终现身,原来是二婚?”

    我们早都习惯这样的舆论,况且承光已逝,媒体也只好点到为止。

    冬天过去后,秦画被判了十五年,四十岁的她出狱后也是垂暮老人的年纪,我和易南都觉得足矣。

    虽然告诫不了那么多在天的亡灵。

    但这样的结果,对秦画来说,比死都要难受。

    她要重回那个夺走她一生的地方。

    那个比地狱都要可怕的地方

    易均在我和易南的坚持下,去了瑞士疗养。

    他毒发时间早,治疗早,癌症也控制的比较好,目前没有复发的趋势。

    瑞士有全球最好最先进的疗养医院,易均在那里,就当是散心

    而易南则筹划着,在春天,我生日的那天举行一场世纪婚礼。

    他告诉我,他会将所有宾客都邀请到大溪的。

    将整座大溪的环珊瑚岛包下来。

    让我成为最瞩目耀眼的新娘。

    虽然一边说着不要那么高调,一边配合的定这定那,俨然是一个幸福的小娇妻

    很快,春天来了,团子先过了三岁的生日,成为了一名预备幼儿园小朋友。

    团子生日后不久,便是我的生日。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我和易南的婚礼。

    直到这一日。

    易南忽然不见了。

    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公司没有,家里没有,到处都找不见。

    我翻遍了南海的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找到易南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三月十五,消费者打假日。

    我的易南,消失了

    我的父母早早结束了甘肃的老年团旅游回到了南海。

    他们焦急得同我一起找。

    Cynthia一边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稳住客户和员工,一边给我提供所有一切易南可能去的地方。

    可哪里都没有。

    没有人能找得到他

    这样的失踪持续了几日,我便未眠几日。

    我爸妈见我憔悴,就将团子带在身边,白日里陪团子玩,晚上陪团子睡。

    给了我足够的空间一边思考一边神伤。

    于是在三月十七号的凌晨三点,我忽然来到了Cynthia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的门口。

    她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给我开了门。

    卸掉冷艳妆容的她显得平和许多。

    进门她就甩给我一叠用密封袋封好的资料。

    她又端给了我一杯白葡萄酒,窝在沙发里晃了晃:“你看看吧,易总不让我跟你说,但这次连我都慌了。”

    我忐忑地打开文件袋,Cynthia的声音混着白葡萄酒清洌的香气在屋子里绽开:“从前易总去治疗时,也都会将公司的事情安排稳妥才离开,这次走得匆忙,居然连我都没有交代”

    她说到这里时,我打开了文件袋。

    里面是易南从确诊胃癌中期到现在的每一次治疗记录。

    有我看不懂的X光片,和我看得懂的诊断证明。

    一张张地看下去,我的手在不自然地抖。

    “易总坚持保守疗法,每次的化疗和放疗都让他难受得吃下不下饭”

    “但他总觉得,如果一旦做手术,就再也下不了手术台,他很害怕离开你们”

    Cynthia的声音如冷气机里传来的冷气一样。

    幽幽地扑在我的毛细血管上。

    我的眼光停留在最后一张诊断证明上,上面赫然写着“病灶”两个字,而日期却是易南打了那个天价抗癌针后的一个月

    难道

    易南早就复发了?

    我有些震惊,捂着嘴,眼泪不停地从指缝里流下。

    Cynthia指了指桌上的酒:“喝罢,喝下去,想哭就哭吧。”

    我颤抖着将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Cynthia,他告诉我他的癌细胞几年前全部清零了”

    Cynthia点头:“是这样的,但近期又复发了。”

    我握着那页报告,咬着唇:“什么时候复发的?”

    Cynthia垂眼:“上次去迪拜时,就是发现复发了,但是你在南海出了事,被困火场,易总放弃第一期治疗,就回来了”

    我蹙眉:“可后来不是说打了什么特效药?”

    Cynthia无奈摇头:“那种谎话,也只有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