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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6.家务事(上)

    刘秀娟看见第五名赤个膀子,全身就个大裤衩,赶紧给推了门里,回身给门插上;不知为何,还心虚的隔着窗户看了看院里。第五名也受惊了,嫂子这举动……赶紧拉毛巾被披到身上遮肉,话都有点结巴了:“嫂子……今儿流了一天汗,还没洗呢……身上不好闻……”

    “谁要闻你!”刘秀娟脱口而出,马上就臊了自己个大红脸。身为嫂子,这么说话有点不太讲究,可面对个精壮小叔子心里有点迷乱,话就圆不回来了。索性佯装不耐烦的给第五名身上毛巾被扯下来,“遮啥遮,还把你金贵的。坐下!”

    第五名有点手足无措,蜷缩着挨床边坐下。不知道嫂子想干啥,心里挺打鼓。刘秀娟发现自己把小叔子吓着了,抖了抖毛巾被又给小叔子披上,换了副温和的模样挨着第五名坐下,就闻到一股子汗味。

    床头香烟递了根给第五名:“点上,遮遮汗味。嫂子问你,是不是孙董提出要帮他大师修庙?”

    第五名乖乖点了烟,“不是,是我。”

    刘秀娟吃惊的瞪着第五名:“你也信佛了?”

    第五名没想过有那么崇高的信仰,刚老实的摇了摇头,就发觉嫂子有发作迹象,赶紧给刘秀娟双肩抓住,“嫂子,别急,你听我说……”

    刘秀娟被第五名这么用力抓握,身上就有点使不上力,作势挣扎几下,又被抓的更紧,到挺中意被小叔子挟持的感觉。尽管心里还是想不通,到不是太生气了。“别是中邪,嫂子帮你驱驱邪。”

    广缘寺是自己规划中的一环,但要不说清楚,嫂子势必会帮自家降妖捉怪一番。对嫂子瞒东瞒西了大半年,心里挺歉疚,既然有这机会,就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别再让嫂子担心了。可事情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就让嫂子回房等等,自己冲完澡再细细分说。

    本是去问罪的,可看到第五名这么郑重的态度,刘秀娟倒开始紧张了。忐忑的回到自己房间,七上八下的悬着心,不免胡猜乱想起来,莫不要出了什么事情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短短十几分钟刘秀娟换了十几种姿势,都有点神经衰弱了。等第五名进屋的时候,看到刘秀娟将平日做法的桃木剑都拎手里了,有点诧异。

    刘秀娟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不想被什么突如其来的噩耗再打入谷底。可从古至今,多少大坏蛋修庙塑佛就是为图个心里安宁,联想到无神论小叔子都主动提出要出资建庙了,这得在外面做了多大的恶行才来赎罪啊!想到这,都带了哭腔:“名娃,要真在外面做了坏事也别给嫂子说,你改好就行了。嫂子不嫌你……”

    第五名也被刘秀娟的情绪给吓到了,赶紧把桃木剑收起来。看着嫂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于心不忍,扶着半躺到床上,帮着将被子盖上,又在刘秀娟背后塞了俩大枕头垫舒适。这才回身倒了两杯水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则坐到床边理理思绪,打算从救火时候讲起。

    看第五名要开口,刘秀娟紧张的握住小叔子的手:“你先给嫂子说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坏都有。放心,都不违法。”

    不违法就好,大不了事业上有了挫折,叔嫂两人一穷二白相依为命呗。凝视洗干净的第五名又多份爱意。相貌堂堂,有文化有脑子,力气活除了比不上人大师外也不差;和这么个男人在一起,还有啥坎过不去的?这么一想倒不那么闹心了,“跟嫂子说实话。是不是跟孙董走的太近,惹人铁家公子哥生气了,要开销你?”

    第五名差点给手里的水杯打翻,赶紧给自己灌了口平息尴尬。嫂子冰雪聪明,料事如神……若不是铁马个性上异于常人,说不定还真会发生此类的事。“想哪儿去了,铁董明天就到了,我俩好着呢。嫂子,从我回来这多半年,有些事没说实话,我心里过不去。”

    “我知道。早发现你到省城后就学坏了。”刘秀娟从第五名手里拿过杯子抿了口,神情变得居高临下起来,宛若太后御临。“骗骗外人还说得过去,这一回来就连家里人都敢骗了。要不是看你成天忙,不收拾你一顿才怪!就从闹火灾时候说,是不是实话我一听就知道。”许多事刘秀娟是从蛛丝马迹里求证过的,常拿小钱和孙婷的话做交叉比对,断定小叔子变成骗子是从火灾伊始。

    刘秀娟情绪变化快,层次多,刚还要相依为命,这会儿就变审贼了?第五名有点跟不上节奏。尤其佩服嫂子洞察力,一下就指出要点了。就顺着嫂子的要求,从火灾讲起,怎么救火,怎么临危不乱祸害水族馆,又替老侯背锅被辞退,此后惨遭毛倩倩抛弃,一口气讲到回家被坟包一家讹诈。

    尽管有预料,可没仍想到小叔子当时竟惨到那个地步。“这么说你给了坟包五千块,身上就一干二净了?妈呀,你咋不给嫂子说实话!”

    “也没一干二净,还好几百块呢。”第五名看嫂子内疚就赶紧朝回圆,没想到刘秀娟眼眶都红了。

    “嫂子眼光浅,就差点害了你!”想到当时第五名万一真走了,都可能死在外面啊!刘秀娟后怕的紧握着第五名的手,用尽全力攥着,生怕一松手就啥都没了一样。

    可也幸亏嫂子让自己走,才巧遇到那漫山遍野的白札虫。从收虫伊始,第五名的事业翻开了新篇章,但真正的转折要从孙婷追杀到伍家沟算起。尽管技巧性的将被孙婷凌虐的一段打上了马赛克,可身负数百万巨债的结局听的刘秀娟脊背发凉。这么一说就明白了,人孙婷老在伍家沟待着不是看上小叔子,是怕债务人跑了啊!

    刘秀娟这段时间也被灌输了锦鲤值钱这个概念,可还是被第五名造成的损失给惊着了;有点义愤填膺,“再值钱还能十几条鱼就几百万?你被人讹了!”

    倒不是被讹,是真值那个价。第五名一边说明顶级锦鲤的价值,一边又说解释了和孙婷化敌为友的过程;又因为救助娃娃鱼的事遇难成祥,才得以寻到那么好的水源成为孙婷的合伙人。

    刘秀娟都听的有入迷了。看来村上的传言是真的;这么大的坎都能逢凶化吉,的确是故去丈夫和公公在上面保佑着自己叔嫂俩啊……若是这样,兴许也默许了自己和小叔子的事了吧?想到这,刘秀娟觉得心里宽敞许多,便朝第五名跟前靠了靠,姿势却挺别扭。索性从背后分出个枕头放身边,让第五名脱了鞋也靠上来。发觉第五名有些认生的感觉,下床拿了烟灰缸放在手边,体贴的帮着点了根烟,这才又钻被子里贴着小叔子坐好,声调也轻柔了,带着一丝甜腻:“慢慢说,还瞒着嫂子啥了?”

    靠的这么近,被面上透着嫂子的味道和体温,第五名就有点找不到头绪了。尤其嫂子乌黑的长头发在耳侧撩骚着,就觉得灯光有些刺眼,说道哪儿就有点想不起来了。

    刘秀娟伸手关了大灯,只留下盏朦胧的小夜灯,屋里的氛围就变得浓稠起来。光线一阴暗,人就好像变的比白日里胆大了,其实刘秀娟已经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可既然已经踩了黄线就索性试着闯一次红灯。热乎乎的把自己半身递过去伏在小叔子身侧,下巴轻轻压在他肩上。“说嘛……”

    感觉嫂子说话时热气都打在腮帮上了,合伙人的事也就变的模糊了。这是咋了?不该是自己跪在地上求嫂子原谅吗,怎么说着说着就上床了?中秋未到,虽说天气已经转凉,可还经不起这么亲近,汗水顺着额头就淌了下来。脖子有点僵,扭了下头就几乎和刘秀娟脸贴脸了。

    刘秀娟羞的不敢看第五名的眼睛,低眉顺眼却又朝近处挤了挤:“名,嫂子有点中邪,等天亮了自个驱个邪。这会就想跟前贴一会儿。你说你的,我听呢。”

    都成年人,明白嫂子的苦楚。哥哥走的早,嫂子身边别说搭伴,就是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守寡守寡的,这是折磨人呢。这是自己在跟前,多少还有个安慰;想想离家的那几年里,都不知道嫂子怎么过来了。想到这里,情绪反倒渐渐明晰起来,刚刚那股邪火也就退了不少,自然的挎过一条胳膊,轻轻放在嫂子肩上,却感到嫂子紧张的缩了缩。

    刘秀娟这会儿的确紧张。想和小叔子就这么亲近下去,但第五名若真要更进一步,自己当然不会拒绝;可天亮了俩人咋面对?万一小叔子想不通了,俩人以后还见不见面……想到这儿就有点后悔自己没羞没臊的太不把关;咋就不能按之前计划好的徐徐图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