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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凯继续说,我想王秘书长在位置上也得罪了不少人,那么这个你和女婿都进去了,以后很多人就把怨恨记在你的老婆和女儿身上,那个时候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找女人身上就很难说了。

    对了,秘书长,你一定看过李敖的《坐牢爸爸给女儿的八十封信》,你可要认真的学学,说不定你要写800封,还有,这几年很流行的小说《黑手》你也看过了,那是一个父亲坐牢后,他的女儿的情况。

    这本书,王秘书长确实看过,那是一个父亲被人控制后,他的那些仇人跟踪他的女儿,那个情节,秘书长能够记得:一天早上,他的女儿走到巷子口,她似乎有预感,没听见“阿黄”吠叫着欢快地迎接她,很是诧异。

    往常这狗老远能嗅出她的气息,分辨她的脚步声,迎到巷道里接着她,高兴地摇着尾巴跟随身后;到了院门口抢上前用爪子扒门,向老主人通报梦云的归来。而这天,她只听到院里传出它的哀号,不由慌乱起来,想绕开巷子口一辆小面包车,朝家里赶,弄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岂知,刚到巷子口面包车旁,她被人捂住嘴,随即套上黑布罩,塞进停着的小车里。一塞进车,汽车就发动了。她第一感觉是,被黑道绑架了。内心十分惊慌焦急。她不知这伙人的意图。如果想勒索钱财,这回只有放下“自己靠自己”的人生准则,借钱赎买,蚀财免灾。仔细分析,不像黑社会的人,他们不可能在白天里大明大白作案呐。后来,听见有人恶声警告:老实点,不然要吃亏的!老子吃了你父亲那么多年的亏,他的女儿应该偿还了。

    王秘书长想到这儿,心里很是害怕,自己那个单纯的女儿虽然做了母亲,但是如果这个被处分或者免职的秦书凯要对付自己的女儿,那么女儿根本就无法摆脱,到时候,只怕柔弱的女人遇上如狼似虎的秦书凯,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秦书凯见王副秘书长的心里明显在摇摆不定,便对他说,秘书长,如果你要是想不开那就算了,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会想象到,我既然有本事让你和女婿一起去坐牢,那么就本事让你的家人为我承担损失。

    秦书凯说罢,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看着秦书凯那阴险的笑容,这个王秘书长很是害怕,那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定,对秦书凯说出了一些江水根秘书长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起来,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婿,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家庭不受到伤害,今晚,王副秘书长不得不狠下心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着秦书凯的面,出卖了一路提携自己的老领导,江水根。

    官场如战场,这话或许听起来有些做作,其实却不然。

    战场上牺牲的是战士的性命,官场中斗争到最后,牺牲的是官员的官位和声誉,试想一下,一个在官场行走的领导干部,一旦失去了官位,那就等同于失去了其政治生命。

    君不见,有些退休后的老干部,一夜之间仿佛被抽尽了所有的精气神,头发变白了,腰杆也不再硬朗了,仿佛从台上下来之后,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这就反映了一个老干部对其政治生命的重视程度。

    一下子从众人仰慕状态下,从一个日理万机的领导干部中变成一无所事事的闲人,那种巨大的落差,也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在短时间内调节得过来的。老干部退休后,要想获得重生,最重要的还是要改变思想,否则的话,任谁都不能把那种生机勃勃的精气神重新灌输到别人的体内。

    从醉红楼出来后,王副秘书长也有一种被谁抽去了体内所有精气神的感觉,他抬头望了一样月朗星稀的夜空,猛然有种释怀的感觉。

    从今以后,只怕这普安市官场的种种争斗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大关系了,作为一个被免职的副秘书长,这舞台上哪里还有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说话的空间呢,原本还指望着能到化工园区当主任,眼下看来,也是不可能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对不起江水根的事情来,这些年来,自己在江水根的一手提携下,不断的往上升迁着,直到升到副秘书长的位置,江水根说起来,是自己在官场中的贵人和恩人,尽管这些年,自己也在江水根身上下了不少本钱,可想要在市委秘书长身上下本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也得愿意收下才行啊。

    王副秘书长猜不透秦书凯到底会怎么利用自己提供给他对付江水根的那些材料,若是他想要让江水根就此身败名裂,受到纪委的查处,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若是他只是想要控制住江水根,不再让江水根跟他过不去,自己的罪过还要稍微小些。

    王副秘书长心想,但愿,秦书凯这个家伙不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但愿秦书凯不要把自己出卖领导的事情到处宣扬,否则的话,自己真的晚节不保了,一个出卖领导来保全自己和女婿的人,以后再官场上谁干使用,毕竟很多领导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干净人。

    王副秘书长此时百感交集,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怎么就当着秦书凯的面,把什么都说了呢,难不成就不能为江水根秘书长稍微保留些吗?

    他有些懊恼的摇了摇脑袋,正好醉红楼招牌上的几个人灯光不停的闪耀,引的他有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瞧着那亮堂堂的三个字,他心里猛然意识到一点,自从自己走出了醉红楼的那一刹那,诸多官场纷争就已经跟自己无关了,至于秦书凯和江水根之间,到底怎么斗来斗去,那就由着他们吧,自己以后也只能做一个没有发言权的看客,现在还想着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王秘书长后来不知道怎么到了女儿的家门口,女儿还在医院,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女婿,就上去看看,女婿在干什么,希望有机会和他谈谈,男人要负起家庭的责任。

    今晚的夜空,到处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预示着要有大雨。

    徐长云趁着老婆带着女儿去省城看病后,很是孤独,于是傍晚就和对面的那个在银行上班的寡妇约好今晚约会。

    对面的那个寡妇也没睡觉,因为是对面,所以很是方便,心里也正想有些春心萌动呢,一个身影从没有关的大门进来了,她心里知道一定是徐长云,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能猜到了。

    寡妇没想到徐长云胆子大到这个时候就敢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里来,毕竟此时刚刚天黑下来时间不长,很多人家的都还没有休息呢。

    徐长云耐不住,一进门就包着女人,准备开始动作起来,女人的房间里,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

    这个寡妇用力抗拒着徐长云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被隔壁邻居发现的话,两人都完了。

    徐长云胆子很大,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英雄,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而衣服,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徐长云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

    可是徐长云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寡妇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徐长云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徐长云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徐长云,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给了徐长云无限的希望。

    徐长云好不情愿地起身下床,黑夜里徐长云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徐长云的臀部,勾得徐长云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房间。

    可是刚进入自己家的房间,感觉到里面已经有了人。此人正是自己的老丈人王副秘书长。

    看到女婿这个样子,想到以前女儿说的这个女婿和对面寡妇有一腿的事情,王秘书长无法控制,狠狠的抽了这个女婿几个耳光后,转身气哼哼的离去。

    自己拼力保住的女婿,竟然趁着女儿不在家,做出苟且的事情来,这简直让王副秘书长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从女儿家楼上下来后,站在楼下,王副秘书长抬眼看了看楼上的灯光,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很多人心里并不是很清楚。

    其实,最初提出要调整秦书凯位置的建议也是江水根提出的,尽管胡亚平一心想要处分秦书凯,却还没想到调整他位置这一层上来。

    江水根在背地里帮他分析说,以前钟副书记在普安市任职的时候,手里抓住了研究所的项目不放,还不是因为研究所的项目是省里的重要项目,谁抓在手里,那就是抓到了实实在在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