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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渭北风云 第140-141章 午夜探戈

  飞机抵达华盛顿,刚刚出了机场,便见到了大使馆的车子,前来接机的人,却是那位副武官刘英东,车子驶离机场,向西北方向驶去,四十分钟后,就能看到一片乳白色的建筑群,这里就是大使馆了。

  酒会的时间还未到,却已经来了许多客人,众人都在宴会厅里,三五成群地闲聊,宁露刚刚到场,就引发了众人关注,许多人都上前笑着打招呼,这位宁家大小姐,不但出身高贵,也是国内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虽不张扬,风头却盖过了许多人。

  没过多久,馆长夫人便和几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走过来,闲聊了一会儿,就陪着宁露离开宴会厅,去往别处,而王思宇则在刘英东的引荐下,与宴会厅里的客人们寒暄起来。

  能够参加这次的酒会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华人圈里极有背景的人物,其中不乏出身显赫的新老太子党成员,一些人的祖辈,便是共和国的缔造者。

  事实上,国内显要政治家庭成员,其家族长辈们或多或少,都曾在残酷的政治倾轧之中历尽劫波,有些甚至含冤致死,未得善终,因此,他们的子女,有很大一部分都选择了远离官场,而从事商业活动。

  其中,有相当一批人,早年活跃在国内,利用家族的影响力牟利,或充当跨国公司与政府间的中间人,或常年把持着大型国企,或成为最早的一批企业家,在完成巨额的原始积累后,这些人便退出前台,转到幕后。

  一些人已经移居到美国,通过职业经理人团队,打理国内的生意,他们不但掌握着惊人的财富,在国内政治经济生活的许多层面,也都掌握着一定的话语权,构成了极为特殊的利益圈子。

  尽管很是低调,在向旁人介绍时,王思宇只透露了洛水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但还是有些人摸清了他的底细,这位于系新一代的领军人物,自然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唐僧肉。

  一些叔叔伯伯辈的人,便矜持地走过来,开始攀交情,套近乎,试图与他拉上关系,让王思宇多少有些不快,但始终彬彬有礼,极为谦逊。

  对这个圈子,王思宇不太感兴趣,应付了一会儿,就与林江山大使去了后面的庭院,在草坪边漫步闲聊,直到酒会开始时,两人才返回宴会厅。

  柳江山大使,以及几位华裔圈的商界领袖相继致辞,酒后正式开始,大使夫人亲自充当主持人,把酒会的气氛调解得很是活跃。

  柳大使任职期限将满,很快就要卸任,这次的酒会,既有答谢性质,也是希望通过举办类似活动,与华人圈中的成功人士,保持良好的关系,杯觥交错,笑语如珠,直到晚上九点钟,酒会才正式结束。

  见众人络绎不绝地离开,却在人群中,找不到宁露的身影,王思宇有些焦急,忙发了英文短信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宁露才笑靥如花地走过来,小声地道:“刚才去见小雪了。”

  “小雪?她也来了?”王思宇微微一怔,诧异地道。

  宁露嫣然一笑,抿嘴道:“已经离开了,在执行任务,不方便露面。”

  王思宇笑笑,轻声道:“那咱们走吧,别让老刘在外面久等,他们在希尔顿酒店订了客房。”

  “好的,明儿馆长夫妇还要设家宴,专门款待咱们两人。”宁露点点头,与王思宇并肩走了出去,坐上使馆的车子,径直向市中心驶去。

  来到酒店,进了房间,王思宇冲了热水澡,躺在光洁的浴缸里,给宁露发了封短信,上面写道:“露露姐,准备何时兑现赌注?”

  几分钟后,手机上传来滴滴两声响,却见上面写着:“小宇,换个条件吧,这个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王思宇哑然失笑,又发了短信过去:“露露姐,你可答应过的,绝不反悔。”

  很快,宁露又发了封短消息过来:“最多这样,等会,我陪你到酒吧坐坐,若是不肯,也就算了。”

  王思宇叹了口气,又按动键盘写道:“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陪我多喝几杯。”

  宁露抿嘴一笑,很快回道:“已经喝得不少了,到现在还头晕,再多喝些就醉了。”

  “醉了才好!”王思宇发了短信,把手机放在胸前,心情又开始荡漾起来,竟然痒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宁露的短信才又发了过来:“不好!”

  “为什么不好?”王思宇点了一颗烟,笑眯眯地发着短信。

  “怕!”宁露的短信很快发了过来,让他心里一颤,忙追问道:“怕什么?”

  宁露摸起一条白色毛巾,将湿漉漉的秀发缠绕起来,拿起手机,又发了封短信过去:“就是怕,怕得厉害!”

  王思宇躺在浴缸里,一颗心却早已悬在半空中,‘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这原本平淡无奇的短信,竟让他生出许多绮念。

  把半截烟头熄灭,丢在烟灰缸里,他忙又发了封短信:“别怕,露露姐,我马上过去。”

  宁露看了短信,心里一慌,忙发出短信:“别,小宇,你别来,我改变主意了,咱们不去酒吧了,今晚还是通话好了,最后一次通话。”

  王思宇心里却像烧起了一团火,令他再难以自持,忙擦干身子,出了浴室,换上一套睡衣,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伸手按动门铃。

  “叮铃,叮铃,叮铃……”听着门铃声响起,宁露心慌意乱,忙回到床边,拨了电话过去,柔声道:“小宇,别玩火了,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半空玩笑地道:“露露姐,站在门口的,不是魔鬼,而是上帝,快来开门。”

  “不!”宁露咬着樱唇,用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柔声哀求道:“小宇,乖些,听姐姐的话,快回房间。”

  王思宇仍不气馁,又按了几下门铃,微笑道:“露露姐,我只坐一会儿就回去,别害怕。”

  “不行,快回去吧,求你了。”宁露转过头,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带着哭腔道。

  王思宇登时无语,沉吟半晌,点头道:“好了,那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晚安!”宁露轻舒了口气,拿手拍了拍胸脯,如释重负地道。

  回到房间,王思宇拉上窗帘,躺在床上,怔怔地发呆,似乎感觉到,自己追得太凶,把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惊到了,未免有些失策,正愁眉苦脸地检讨时,手机上又传来滴滴两声响,他翻出短信,见上面写着:“小宇,你生气了吗?”

  “没有,别担心,露露姐。”输入这行字,想了想,王思宇轻轻摇头,又把短信内容全部删掉,丢到旁边,摸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极小。

  十几分钟后,手机再次‘滴滴’地响了两声,翻出短信,却见上面写着:“小宇,抱歉,但是,我们都应该保持克制,不然,情况会变得越来越糟,不是吗?”

  王思宇笑笑,又把手机丢下,抬头看着电视,节目里,两个黑人拳击手,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比赛,双方势均力敌,已经打了五个回合,仍然没有分出胜负,两人却都已是鼻青脸肿,现场气氛极为火爆。

  正看得入迷时,手机忽然响起悦耳的铃声,王思宇拿了起来,微微一笑,就硬着心肠,随手挂断,没过一会儿,又有短信发了过来:“小宇,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真生气了吗?”

  “好像差不多了,过犹不及啊!”王思宇笑了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摸起手机,出了房间,来到隔壁的门口,再次按了门铃。

  几分钟后,房门被轻轻推开,宁露穿着一身白色睡袍出现在门口,她眼角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那张秀美的脸孔,还带着点点泪痕,愈发显得娇俏妩媚,楚楚动人。

  “怎么哭了?”王思宇微微一怔,心里有些心疼了。

  宁露却哼了一声,转身坐到床边,把俏脸转到旁边,赌气地道:“既然不肯接电话,为什么还过来?”

  王思宇笑了笑,把房门关上,来到床边坐下,轻声道:“刚才电视的声音太大,没有听到,真是抱歉。”

  “不是的,你就是故意不接的!”宁露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坐下,双手抱肩,板着俏脸,冷冰冰地道:“这样也好,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王思宇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有些无奈地道:“露露姐,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宁露微微一怔,双手捧腮,失神地望着暗红色地毯,摇头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宇,你走吧,我现在心里很乱。”

  王思宇默默地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伸手解开她头上那条毛巾,那头秀发便如瀑布般垂下,他揽了宁露的纤腰,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道:“好啦,游戏结束了。”

  宁露恍然惊觉,忙用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挣扎着道:“松手,小宇,快松手,我们不能这样!”

  王思宇轻轻摇头,俯身亲了过去,如雨点般地亲吻着她秀美的面庞,滑腻的脖颈,一双大手,在那饱满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着,喃喃道:“露露姐,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别这样,别这样,不行,小宇,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宁露扭动着腰肢,哆哆嗦嗦地道。

  王思宇停了下来,轻声道:“露露姐,如果是干旱,我马上离开,如果已经泛滥成灾,就不要反抗,好吗?”

  宁露愣住了,随即醒悟,倏地脸红了,目光躲闪着道:“小宇,姐姐求你了,这样真的不行。”

  “就这样定了!”王思宇笑着摇头,伸出右手,顺着她柔滑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去。

  “别,求你了,不要……”宁露双手掩面,带着哭腔,拉长声音哀求道。

  下一刻,王思宇目光一滞,收回滑溜溜的手指,抱起宁露,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下,俯下身子,用手撩.拨着她乌黑的长发,轻声道:“乖,别怕,不要怕。”

  宁露双颊绯红,美眸中闪过恍惚的媚态,伸出一根白嫩的小指,柔声道:“答应我,明天起床后,就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咱们拉钩,好吗?”

  “不行,抱歉,我做不到。”王思宇轻轻摇头,拉着她的手,躺在chuáng上,温柔地抚mō着她端庄秀美的面颊,语气轻柔地道:“lùlù姐,别太紧张了,放松些。”

  宁lù把俏脸转到旁边,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腮边,滴滴滑落,她咬着红chún,哽咽道:“小宇,还是回去吧,咱们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已经晚了。”王思宇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泪痕,便站直了身子,缓缓地解开睡衣的纽扣,把身子脱得精光,又伏了上去,轻wěn着天鹅般白腻修tǐng的脖颈。

  宁lù蹙起秀眉,左右躲闪,红着脸,声若蚊蝇地道:“坏家伙,还不去关灯!”

  王思宇心中大乐,连连摇头,轻笑道:“这样最好了,lùlù姐,我要看着你。”

  宁lù‘呜咽’一声,用手捧住发烫的面颊,泫然yù泣地道:“小宇,求你了,快去关灯。”

  王思宇有心调.教,就没有理会宁lù的哀求,而是将她拉起,分开那双白皙的玉手,以不容置疑的口wěn命令道:“lùlù姐,睁开眼睛,看着我!”

  宁lù咬着红chún,轻轻摇头,赌气地道:“不看,就不看!”

  王思宇微微一笑,捧了她的面颊,亲上一口,含着她的耳垂,悄声道:“乖,要听话,只要看了,我就去关灯。”

  宁lù犹豫了一下,就眨动着细长弯曲的睫毛,缓缓睁开双眼,只向下扫了一眼,瞟见那狰狞,就羞臊难当,又惊得心如鹿撞,以手掩面,带着哭腔道:“小宇,别吓唬我……”

  “动不动就哭,跟个孩子似的!”王思宇有些无语,双手抚上她的双肩,mō着吊带,轻轻分开,向下一拉,那如羊脂般白腻晶莹的肌肤的丰tǐng,就出现在面前。

  宁lù娇躯一颤,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捂了饱满,素面朝天地躺了下去,喃喃地道:“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请宽恕我们的罪。”

  把柔滑如丝的睡裙剥下,又褪去那条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望着眼前,王思宇轻轻吁了口气,提起那双纤长,放在肩头,一脸坏笑地道:“lùlù姐,lùlù姐,看着我。”

  宁lù双颊潮.红,如同喝醉了一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双chún微动,呓语般地道:“不看,不看,别来yòuhuò我。”

  王思宇俯下身子,wěn着她平坦结实,一路向上,将那双美tuǐ推过她的头顶,轻笑道:“lùlù姐,怎么会这样软?”

  宁lù大羞,美眸横bō,瞟了他一眼,失控般地道:“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王思宇心中畅快,竟然忍不住要跃马扬鞭了,但他还是耐住xìng子,望着那酥软滑腻的肌肤,一寸寸地wěn了起来。

  宁lù娇.喘连连,用手掩着红chún,如蛇般扭动着娇.躯,眸光变得mí离而恍惚,嘴chún哆哆嗦嗦,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音,那勾魂夺魄的,仿佛带了钩子,把王思宇的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在半空中飘飘dàngdàng,好不惬意。

  心huā怒放间,他终于按捺不住,试探了几下,就奋力向前一ǐng,只觉得艰涩难行,虽然只送一半,那绷紧的夹,却让他陡然一颤,无边的快意袭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又轻轻耸起来。

  “呀……疼,疼,疼死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宁lù变得面sè苍白,浑身打着哆嗦,鼻尖上也冒出冷汗,她双手扯了chuáng单,扬起纤白的脖颈,哭着喊道:“小宇,不要了!疼!”

  王思宇也呆住了,有些不信地低头望去,却见殷红已经悄然洒落,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很快就打湿了。

  “这……不可能啊!”王思宇顿时呆若木鸡,抬起头,惊愕地望着宁lù,呐呐地道:“lùlù姐,这是怎么回事?”

  “走开,你走开!”宁lù伸出嫩藕似的玉臂,将他一把推开,挣扎着爬到墙角,用被子裹住娇嫩的身子,瑟瑟发抖,又盯着chuáng单上的凌乱,失声痛哭起来。

  王思宇也懵了,一时束手无策,只是站在原地,语无伦次地道:“那个…….lùlù姐,我不是故意的,居然弄伤了,要去医院吗?”

  宁lù别过俏脸,连连摇头,哭得更加伤心起来,抽噎着道:“小宇,你走吧,快走吧,我不怪你,只是,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了!”

  “不行,得去医院!”王思宇回过神来,忙跳到chuáng上,拉开被子,抱起宁lù,就要往出跑,却被宁lù一口咬住肩头,负痛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哎唷!”

  良久,宁lù才松开檀口,止住哭泣,拿手抹了眼泪,轻轻推开他,默默地下了地,转身走进浴室,把房门轻轻带上,蹲到角落里,抱着雪白的香肩,轻声啜泣起来。

  王思宇呆呆地坐在chuáng上,过了许久,脑子才有些清楚过来,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道:“她真是*.女?老天,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想法太过离奇,几乎和王思宇自己是处男一样荒诞,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就在眼前,chuáng单上这斑斑血迹,可不就是明证么?

  回想起刚刚进入宁lù身体那一刻的感觉,王思宇更加确信无疑,登时欣喜若狂,忙跳了下去,一溜烟地奔到浴室门口,砰砰地敲响了房门,颤声道:“lùlù姐,开门,快开门,我有话要问!”

  “小宇,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半晌,里面传出宁lù委屈至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如丝如缕的水汽缠绕着,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王思宇轻吁了口气,稍稍安定了些,先用湿巾,擦拭了下身,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颗烟,耐心地等候,一想到即将揭开谜底,一颗心却又提到嗓子眼,怦怦地跳个不停,竟然紧张到了极点。

  十几分钟后,宁lù裹着浴巾走出来,倚在门边,面罩寒霜地道:“好了,小宇,你已经得到我了,可以离开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要忘记。”

  王思宇却站了起来,一脸茫然地道:“lùlù姐,你不是流过产么,怎么会是处……”

  宁lù垂下头,用手拂动着湿漉漉的秀发,摇头道:“别乱想,是不小心弄伤了,现在已经都好了。”

  王思宇却是不肯相信,快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lùlù姐,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说实话。”

  宁lù不肯做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半晌,才摇头道:“小宇,不要再问了,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

  王思宇哪肯罢休,又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轻wěn着她的面颊,柔声道:“lùlù姐,必须告诉我实情,否则,我是决计不肯答应的。”

  宁lù双手掩面,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在王思宇的不断追问下,只好闪烁其词地解释了一番,吐lù了些许内情。

  原来,她和陈启明在恋爱期间,一直谨守本分,从没有出格的举动,而结婚当晚,陈启明喝得酩酊大醉,两人间也没有行周公之礼。

  然而,婚后的第二天,就发生了一桩极为意外的事件,陈启明的前妻赶到家里,在争吵之后,气急之下,竟然选择了跳楼轻生,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丧命。

  这件事情,给两人的生活,méng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yīn影,从此之后,陈启明xìng情大变,对她格外冷淡,宁可出去眠huā宿柳,也不愿回家安抚娇妻。

  更为要命的是,他因此得了一种怪病,只要看到宁lù,就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视幻听,有几次,在宁lù的巧妙安排下,两人将要亲热时,他竟突然失态,尖叫着跑开,大喊有‘鬼附身’。

  为了找出病根,陈启明请道士做法事,却无济于事,他还专程赴国外求医,得到了解释是癔病,其病因是受到强烈刺jī,产生了某种心理暗示,会突然出现短暂xìng精神异常或运动、感觉、植物神经、内脏等方面的紊乱,医生要求他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然而,陈启明在事业上蒸蒸日上,不想因此耽搁,就没有听从劝告,导致病情愈发加重,脾气秉xìng也更加暴戾起来,在出现幻觉时,甚至把宁lù捆在chuáng上,用鞭子抽打,要把她体内的恶鬼赶跑。

  宁lù受了委屈,终日以泪洗面,却不敢声张,只能远离陈启明,常年在单位的家属楼里居住,每年只在节假日期间,与他住上一段时间,两人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但还是经常遭受殴打。

  有次,宁lù回老家探亲,在洗澡时被宁霜发现,追问之后,才稍稍吐lù些委屈,没想到,宁霜勃然大怒,没过几天,就追到陈启明那里,将他痛打了一顿,又开了几枪。

  陈启明受到惊吓羞辱,把对宁霜的怨恨,也加在宁lù身上,更不愿理睬她,有时甚至会当着她的面,把女人领回家中,寻欢作乐,宁lù见状,也就心灰意懒,熄了念头。

  因此,虽然结婚达四年之久,两人却只做了名义夫妻,每逢家人追问是否怀孕,宁lù都以曾经流产搪塞,内心却是苦不堪言。

  当然,其中也还有别的隐情,宁lù却不肯透lù,只说了大概,王思宇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清楚,陈启明多少有些神经质,甚至是歇斯底里,他喜欢医生护士,也可能与病情有关。

  另外,上次去沈阳时,到了晚上,陈启明宁可喝得酩酊大醉,与自己一个大男人同睡,也不愿回宁lù的房间,当时,还以为是夫妻关系闹得太僵,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

  “lùlù姐,你们既然没有感情了,为什么不考虑分手呢?”王思宇叹了口气,把宁lù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怜地问道。

  宁lù却含泪摇头,悄声道:“要不是因为我,启明也不会和前妻离婚,更加不会搞出两条人命,我亏欠他的太多,只要他不提出来,我是不会离婚的。”

  王思宇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道:“不行,事已至此,这婚必须得离!”

  宁lù凄然一笑,悄声道:“小宇,你走吧,咱俩好过一次,我也不枉做过一回女人了。”

  听她说得这样可怜,王思宇心里也极为难过,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忙轻声软语,安慰了一番,把她抱回chuáng上,伸手关了壁灯,聊了许久,又连哄带劝,抱着这温香软玉的娇躯,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就要小心得多,不像开始那般莽撞,王思宇尽量放缓动作,直到宁lù醉眼惺忪,愈加急促,那双柔若无骨的青葱玉手,也在他的背上抓挠着,他才微微一笑,盯着那张秀美端庄的面庞。

  “唔……小……小宇,停下,停下,不行了……”宁lù又羞又恼,挣扎要坐起,却感到浑身酥.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只好捉住王思宇的胳膊,摇晃着身子,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声音婉转清冽,恰似黄鹂出谷,令人心旷神怡,如沐春风。

  “lùlù姐,再坚持下,坚持,坚持就是胜利,马上就好。”王思宇渐入佳境,顾不得怜香惜玉,瞪圆了眼睛,扶住她曲线优美的腰胯身子。

  宁lù哪里经受得住,双手抓住褥单,用力地拉扯着,纤美的腰肢,已然如弓般绷紧,就又跌落在chuáng上,扬起欣白的脖颈,带着哭腔喊道:“小…啊…啊…小…骗…啊……”

  “好了,好了,lùlù姐,这就好了!”王思宇愈战愈勇,把以往的技巧都丢了一干二净,只盯着那张满面酡红的俏脸。

  不知过了多久,在大chuáng的吱呀声中,一条莹白如玉,忽然抬起,纤巧的足尖,绷得笔直,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喊声里,半晌,才颓然落下。

  “小…小…宇…骗…嗯……”宁lù的面颊上,满是凌乱,微微颤动着,眼神里,满是空虚,唇边却带着一丝笑意,恍如初绽的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