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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摸摸自己肚子,“我也没去医院检查过,我应该能生育吧?”    ……

    “我要不能生育怎么办?”梁巳问他。

    李天水不接话。

    “诶,问你话呢?”梁巳歪头看他。

    “打死。”

    ……

    “打死你。”梁巳踢他。

    “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李天水说她,“你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煮。”

    梁巳转身就出去。

    李天水把菜都一一烧好,喊她,“过来吃饭了。”

    “我不饿。”梁巳自顾自地打手游。

    李天水装着米,说:“我不会生,也不会你不会生。如果生不了就去领养。”

    梁巳收了手机坐过来,拿起筷子夹菜吃。李天水给她夹,她不吃,也不理他。

    沉默地吃完饭,李天水收拾碗筷洗刷,忙完过去坐她身边,把她揽怀里,拿过她手机教她打游戏。

    打了会儿,李天水问她,“午休会儿?”

    “嗯。”梁巳也有点困了。

    李天水把她抱床上,俩人小聊了会儿,聊着聊着梁巳就睡了。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

    李天水不困,看着她睡颜,手轻拍着她背。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吻上去,梁巳嫌他烦,手轻拍他脸,翻了个身睡。

    李天水从身后抱住她,手探去她睡裙里,搓揉着她胸。梁巳哼咛一声,说她想睡。李天水轻轻地说:“你睡啊。”

    “可我怎么睡嘛?”

    李天水手伸出来,不打扰她了。

    梁巳反倒又睡不着了,引着他手又探了进去。李天水埋在她后颈笑,梁巳反手勾他脸,想要抚摸他。

    李天水啃咬她颈,“你在家老实等我,我最多一个礼拜就回。”

    梁巳后仰着脖子给他吻,应了声,“好。”

    “回去我先见蒋劲,然后去收欠款,接着就去你家。”李天水咬她锁骨。

    “嗯。”梁巳一点点蹭掉他底裤,用脚趾把它褪下去。

    “年内我把东区的房子装了。”李天水声音还算稳。

    “嗯。”梁巳反手抓住它,用力地抚玩。

    李天水颤音,泄了一声。

    梁巳翻个身,让自己完全趴着。

    李天水覆她身上,完完全全把她遮住,随后双手扣握住她手,后入,嘴里还说着自己的规划。

    梁巳浮浮沉沉,全心投入,完全没心思听。

    李天水沉住气,自顾自地,有条不紊地边说边做。

    ??回家

    事后梁巳睡去,等再睁眼,已经是傍晚六点。她慌张地去卫生间洗澡,出来李天水也刚好回来,她换着衣服说:“都怪你。”

    李天水笑笑,收拾着房间说:“不着急,七点出发就行。”

    “工作都安排好了?”梁巳问。

    “安排好了。”

    俩人这边收拾着,那边有人上来查房,等他们拉着行李出来,梁巳仰头看大楼,找自己公寓的阳台。

    才住了几天,生出了家的感觉。

    一直到机场梁巳兴致都不高,梁明月也电话催她,确认她的航班。等找到登机口,她才后知后觉的害怕。

    她坐在候机椅上点起脚尖,让李天水看她发颤的腿。李天水把她腿摁下去,“正常人点脚尖也抖。”说完自己点脚尖给她看。

    梁巳看他抖似筛糠的大腿,打他,“别装了。”

    “真的,我没装。”李天水卖力表演。

    梁巳轻踢他,李天水也回踢她,接着俩人小孩似的,两条腿拐着,试图缠绕在一起。

    像是下午一样,她的腿一直试图缠上他强劲有力的腿。

    梁巳慢慢红了脸,不跟他玩了。李天水看穿了她,让她靠自己怀里,轻声问:“你要嫌扎,我把腿毛刮了?”

    梁巳逗他,“刮了显娘。”

    李天水不在意道:“无所谓,我都穿长裤。”

    梁巳笑他,“不用刮,我不嫌扎。”

    “我体毛硬,跟我头发一样。没你的柔软。”李天水说。

    梁巳感觉到了紧张,仰头问他,“飞机上有卫生间吗?”

    ……

    “我一紧张就会拉肚子。”梁巳胡言乱语,“我也怕飞机掉下去。”

    李天水安抚她,“没事儿,我们是中间。”

    “不止是恐高的问题,而是我担心飞机失事……”李天水亲她,不让她胡思乱想。

    梁巳慢慢平复下来,李天水把玩她手指,分散她注意力,“你听过刘欢的《从头再来》吗?”接着轻唱道:“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当然听过啊。”梁巳不解其意。

    “我小时候最常听的就是这一首,我爸爱唱。”李天水缓缓地说:“我爸以前在国企,就是我们市里那家老棉纺厂,九十年代国企大改革,前后下岗了几千万职工,我爸是在1998年下岗的。”

    “为了给下岗工人重树信心,中央电视台就拍了一组下岗职工再就业的公益广告,而这首《从头再来》,就是公益广告的主题曲。”

    ……

    “好大一碗鸡汤啊!”梁巳听过这首歌,但不知道背后的意义。

    “这首歌确实激励到人了。我爸下岗后在家颓了一阵,然后听了这歌,重拾信心,和几个朋友商量着怎么再创业。”李天水说:“只不过在创业的过程中他就因病去世了。”

    “你爸是什么病?”

    “他被厂里生锈的机器弄伤了肩,当时没在意,后来伤口发脓感染了。那时候他正忙创业,顾不上去正规医院,再后来就发烧,送去医院已经肾脏衰竭了。”李天水平静地说。

    “你那时候多大?”

    “十一岁吧。”

    梁巳紧扣他手,一根根捏他骨节,没再作声。李天水安慰她,“没事儿,都过去了。”

    “个人伤痛在大时代面前,都不值一提。”李天水说:“我爸下岗时才37岁,还有勇气从头再来。但那时候很多四五十岁的,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了。”

    俩人说着广播通知要登机了,李天水拎着行李箱,梁巳抱着两个小哈密瓜,她坚持要亲自带回去,给家人尝尝新疆的哈密瓜有多甜。

    上了飞机李天水先把她安排座位上,然后依次放行李。梁巳好奇,忍不住伸头看向窗外,也不恐怖嘛?

    是啊,飞机都还没起飞,当然不恐怖啊。只是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李天水在她旁边坐下,又接着话题小声聊,聊他的学生时代,聊他的青春期,以及他刚踏入社会时、对未来的各种茫然和惶恐不安。

    飞机落地时都快凌晨一点了,梁巳很开心,“一点都不恐怖啊。”

    李天水取下行李箱,带着她排队出机舱。这时后排一个大爷忍不住了,拍他肩头,“小伙儿,你们是新婚吧?”

    “从候机厅我就跟你们坐一块,你们咋有那么多话说呢?整整说了四五个小时。”

    ……

    梁巳跟着他出来,嘟囔道:“你老了可别爱管闲事。”

    李天水不认同,“我觉得大爷很可爱啊。特别可爱。”说着到了出口,让她先出去找接机的人。

    梁明月让她的司机来接机,俩人在飞机上商量好了,他就在机场休息室住一晚,坐明早儿航班折回乌鲁木齐。

    梁巳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他,李天水挥手,让她出去找司机。

    梁巳随着司机上车,看见梁明月也在车上,有点惊喜,“姐,你竟然也来了!”

    梁明月让位置给她坐,看见她手里抱个袋子,问她,“这是什么?”

    “嘿嘿,我给你们稍的哈密瓜。”梁巳上车坐好。

    “哈密瓜哪买不来?”梁明月随口说了句。

    梁巳只管抱着哈密瓜,也没作声。

    司机发动了车,她扭头往回看,一直到机场再也看不见,才回过了头。

    梁明月捏捏她脸,“吃胖了。”

    梁巳笑了一下,忍住没再往回看。

    李天水一直看着梁巳上车才放心,他出来航站楼吹了会风,看时间差不多了,发微信她:到家了吧?

    没一会儿,梁巳电话打过来,问他,“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VIP休息室呢,很豪华的那种,什么高级自助餐都有。”李天水找个台阶坐下,迎着夜风跟她聊电话。

    梁巳才不信他这么抠门,会去VIP休息室。但她也没拆穿,“我刚见过我妈,这会正准备洗漱睡觉。”

    “你妈怎么样了?”

    “没事儿,慢慢调养就好了。”

    李天水也没再聊,让她早点休息。梁巳没挂,半天说了句,“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

    接着电话里沉默,还是李天水笑着说:“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在一起。”

    “是啊,明明一个小时前还在一起。”梁巳附和。

    “没事儿,我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了。”李天水安慰她。

    “嗯。”梁巳轻轻地应了声。

    挂了电话,梁巳在床沿坐了会,然后过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