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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等了半天还不见有宫女过来,有些纳闷,到外屋一看,好么,昨天值夜的浣月在小床上睡的正香,再到素儿她们的房里,也是都还没睡醒。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她们没这样过啊,突然想到昨夜是南宫越和承德两人一前一后的来的,莫不是两人都对她们做了手脚?
直到太阳升了老高,素儿几个才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一看浣月还睡着呢,一边拍醒浣月,一边向我请罪,我示意她们没事,心道,浣月在我屋外,他们给她下的药量一定比你们足,怨不得浣月啊!
把自己收拾利索,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的转了转,回到屋里,素儿已领着漫天进来。
让素儿她们下去,我看了两眼漫天,漫天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倒也镇静。
“昨天那歌舞谁定的?”我开口问道。
漫天回道:“是奴婢。”
“哦?你?”我笑了笑,“漫天,你学舞多少年了?”
“奴婢五岁开始习舞,已经十三年了。”
“那昨夜独舞的那个呢?”
“芷桑习舞也应有十年了。”
“十年?”我冷笑道:“练了十年就舞成那个水平?你们好歹也算是我大周皇家的舞妓了,难道没有见过大场面?还会出那种错误。”
“奴婢有罪,给大周丢脸了。”漫天跪下说道。
“不用和我来这套,临来之前皇帝哥哥对你们有什么交代我不知道,可这步棋走的也太冒失了些,”我冷声说道:“整个瓦勒都知道皇帝不喜那曲子,偏偏你们不知道?这么做也太显眼了!”
漫天跪在地上,似被我的严厉语气吓倒,垂头不语。
“还不肯说实话?”
漫天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犹豫。
“我知道皇帝哥哥不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可我是周国的公主,你们是我带来的,你们有什么事情,我说不知道,有人会信么?”我柔声说道,停了片刻,又道:“漫天,你也是个聪明女子,这个道理还想不通么?我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瞒着我,有好处么?万一有了什么事情,我想护你们也不知道要怎么护了。”
漫天身体颤了一下,叩首说道:“公主,不是奴婢不肯说,只是奴婢也不清楚,这歌舞是在京都的时候就排好的,来的时候洪公公还特意交代过的。”
洪公公?皇帝哥哥身边的那个老太监?
“芷桑摔跤呢?是故意的还是?”我心里有些惊,看来这还真不是一场简单的歌舞。
漫天颤声回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再问漫天,却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让素儿再把她送回去。
素儿去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刚有太监去舞妓坊传了老皇帝的旨意,带走了芷桑。
我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快啊,昨天摔跤,今天就被老皇帝召去了,是喜是忧?皇帝哥哥到底定了个什么计?那老皇帝又是为了什么?
直到中午我都没想明白皇帝哥哥的这个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让她们以这样的方式引起老皇帝注意呢?皇帝哥哥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吃过了午饭,正打算睡一觉再说,却有小太监来通报,说是老皇帝对我的身体甚是惦念,特意给我找来了神医。
我一听这个有些慌,这些日子以来,我的“水土不服”在承德的药物下是好好犯犯,现在身上还有些疙瘩,如今老皇帝突然叫来了神医,会不会是看出什么问题?
浣月扶我上床,替我放下了床帐,外面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就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道:“民女胡氏见过贵妃娘娘。”
这声音好耳熟啊,我偷偷的把床帐掀开了条缝,往外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喜的差点叫出声来,外面垂首站着的神医竟然是路上见过的胡姐姐!
我强压制住激动,淡淡说道:“好,素儿,领小公公外面喝茶,其余的人也都下去吧,留胡神医一个人在这就好了。”
“素儿知道了。”
看着素儿领着众人出去,我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掀开床帐,喜道:“胡姐姐?还记的我么?”
胡姐姐一下子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劲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你会和瓦勒的贵族扯到一起!我还纳闷呢,这贵妃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弄半天是你这个小丫头啊!怎么成了贵妃了呢?”
我乐滋滋的从床上爬下来,“没办法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半路逃跑。”
“还是让人家给抓回来了?”胡姐姐笑道。
我点头,“嗯,还被关在了这里,都要憋疯了!胡姐姐怎么成了神医了?还来给我看病。”
“本来不是我的事情,只是我那师叔自己跑了,没办法,只有我来了。”胡姐姐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了?看你生龙活虎的啊,不像有病的样子啊。”胡姐姐说着便来探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她的手好像有吸力一样,一下子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没事,嘿嘿,”我低声笑道:“这身疙瘩是我自己吃药吃的,故意的。”
“故意的?”胡姐姐给我切着脉问道。
“嗯,”我点头,不好意思的说道:“省得还得给老皇帝去侍寝!”
胡姐姐点头,笑了笑,“是服用了药物,不过啊,丫头,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嗯?”
“你内火太旺了,阴阳不调,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即便不用服药,你脸上也要起疙瘩了!”
“内火旺盛,阴阳不调?”我一头雾水,难不成又要到了长青春痘的季节了?
胡姐姐看我一脸的糊涂,看看了外面,低声笑道:“丫头,你瞒不了我,可是最近总是大动?总这样下去,会伤身啊!”
我汗,我大汗!恨不得赶紧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烫着般从她手里把手腕抽回来,这也能切出来?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胡姐姐,承德这厮的确勾引我好几次了,虽然到了关键时刻他会刹车,可是,每次都是弄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还真是大动啊!
胡姐姐坐下,笑嘻嘻的看着我,问道:“丫头,我说的对是不对?”
我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又紧接着摇头,“不是,才不是!”生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还挽起袖子,把守宫砂露出来给她看,“我可还没破处呢!你可别乱说!”
“乱说?你还是处子没错,可要是说最近没有动,那是骗人的鬼话!”胡姐姐撇了一眼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又冷笑道:“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即便不是处子了,我也有办法给你点上十个八个的!”
我晕,守宫砂有点十个八个的吗?这胡姐姐真的不是穿过来的吗?怎么说话比现代人还要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