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什么呀?以后注意着点儿,照顾下小夏。”欧阳勋微笑道。
“晕血又不是贫血,怎么照顾啊?再说一大男人,晕血晕针的,我总觉得太不像话了……”欧阳灿说。
“亏你也是学医出身。这个是自己个儿能说的算的么?”
“那倒是……”欧阳灿晃晃脑袋,“哦对了爸,田藻回去了。让我跟您和妈妈说一声。她还有些东西要收拾,大概明天搬进来。我回头跟她说,要搬东西的话别打扰妈妈休息。”
欧阳勋沉默片刻,说:“这两天我都在家陪你妈。没关系,她什么时候搬都可以。我在家可以招呼。”
“那好。我也尽量正常上下班。”欧阳灿说带。
“你呀,你还是算了吧。干好你的工作就行。”欧阳勋笑起来。“得亏我没指望你继承咱们那点儿家业,不然得等到猴年马月你才能抽空学点儿管理呢。”
欧阳灿只是嘿嘿笑。
她又陪了父母亲一会儿才出来,发现餐厅还亮着灯,晓得夏至安还在里面。此时一股热乎乎的香喷喷的诱人味道飘在屋子里,她一行动,香气流动起来,更觉得诱人……她不禁咽了口口水,去看了看石头。
几天不见,这家伙显然胖了不少。
看到旁边药箱上放着听诊器,她取过来,蹲下摸摸石头的头,又试着伸手摸摸它的肚子。石头却呼的一下回头,鼻息喷在她手上……她忙停了手。怕它觉得受到威胁发动攻击。
他们相互观察了片刻,都明白对方没有恶意,才放松下来。
欧阳灿放弃了听诊的想法,只查看了下石头的伤腿,发现的确恢复得很不错,才满意地走开。
她走到楼梯口,往亮着灯的餐厅里瞅了瞅,倒没看见夏至安,可餐桌上摊了好些他的东西,有书有笔记本,像是要占据那里写什么……但他人又不见影子,只听厨房里有响动。
她抑制不住好奇心,边走边问:“你在那干嘛?”
她瞥了眼餐桌上,看到电脑屏幕上只有几个字——胶州湾沿岸河流对邻近海域……就这几个字也没读完,就听见夏至安的脚步声,她直起身。
夏至安看到她,问:“咦,还没上去休息?”
欧阳灿指了下他的笔记本,问:“怎么搬这儿来写论文?不觉得吵?”
“别说啊,我觉得这个位置应该是个风水宝地。那天晚上我回来,欧伯给我处理完伤口我就坐这儿开始写,简直跟开了闸似的……三个晚上,OK,完成!今晚准备开写新的。”夏至安微笑着说。
欧阳灿嗤的一声,说:“轻伤不下火线,你也是够敬业的。”
“不,是Deadline到了,不出论文真的会死的很难看的。”夏至安说。
欧阳灿笑笑,说:“那你忙吧。”
“你要不要试试我烤的蛋糕?没凉透,不过这会儿也好吃。”夏至安问她。
欧阳灿想了想,到底没控制住自己对那香甜的渴望。
夏至安看她这样,微笑着进去把蛋糕取出来,切了一块给她。
“你不吃吗?”欧阳灿问。
“我这几天得控制下体重。”夏至安大大方方回答。
欧阳灿端详下手中这块蛋糕,说:“你不是个女生真是可惜了。”
“谁说有些事只能女生做、只能女生做好?”夏至安坐下来,问。
欧阳灿吸了下鼻子,说声晚安,端着蛋糕上去了。
她回到房间里,盘腿坐上床。
“控制体重……”欧阳灿一口蛋糕含在嘴里,想着夏至安那精致的面孔。蛋糕美味得很……为了这美味,她可顾不得什么体重。夏至安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已经如此标致的男人,还要克制到如此地步,也真让她大开眼界……她大口吃着蛋糕
很快把蛋糕吃完,去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带着一点满足而愉悦的表情……她拿热毛巾敷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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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欧阳灿都尽量正常上下班,以便回家陪伴母亲。
其实灿妈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好多了,这几天已经恢复到平常状态。她自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欧阳灿和父亲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倒是灿妈见父女俩难得不怎么忙,多点时间在家陪她浇花遛狗做饭,她又是开心又有点疑惑。
欧阳灿只好跟她说因为上周发生的空难是特别大的事件,在最终结果没有公布之前,她的工作都要围绕这个进行,不用出现场,况且这几天也许真的是大事件之后总有段时间社会上相对平静,除了那天白春雪出勘的碎尸案,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命案,更不用她出现场支援,确实相对清闲。
灿妈听了她解释,不疑有他。
“那碎尸案破了?”灿妈问。
“哪儿那么快……剩下的部分还没出现呢,且得撒网找呢。就那两骨节,够什么的?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呢。”欧阳灿忍不住抱怨。“白师姐嘴上起了一串燎泡。急的!”
灿妈倒让她劝白春雪注意身体……
这天上班,欧阳灿转告了母亲对白师姐的问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田藻说第二天搬家,可隔了这三天,她既没搬进来,又没有动静。她倒是有点诧异,心想之前田藻还急三火四地非要过来住,定下来反而不着急了?
按说不能够啊!
恰好下午有个复勘,欧阳灿看外面有些热,主动要求出现场。结束现场的工作,欧阳灿才发觉她正在田藻住处附近,上了车她打了个电话给田藻。
田藻马上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