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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 热词:县领导史生荣阳光普照舍目斯大爷,爱自讨苦吃!楼采凝傲娇妹子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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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果果在家吗?思?噢,她不在啊……请问一下,她最近还忙著捏陶吗?都没有……嗯,好,谢谢,那麻烦请你帮我转告,说我在找她。」

  唐恩森将电话挂上,手指摸著下颚沈吟。打从他去果果家已经超过一个礼拜,这七、八天时间里,他打了四通电话给果果,并且留言;但很奇怪,接到留言的果果,一直没有回他电话。

  一次也就算了,还一连三次,再加上他上回留在她枕边的字条,唐恩森心想——该不会这么碰巧,所有他的留言都没传达到果果那儿,讯息全都鬼使神差地不见了……

  不成,他得再去果果家一趟。不知怎么搞的,唐恩森心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唐恩森从口袋掏出PDA,检阅接下来的行程;今天下午只有一场不痛不痒的会议,唐恩森毫不犹豫,马上抓起电话通知秘书找人代替。

  何家瓷窑厂——

  果果堂哥伸手轻敲房门。「果果,我是堂哥。」

  「进来,门没锁。」

  门里传出果果的声音,堂哥扭开门把走进,然後将手里的字条交给她。「那个叫唐恩森的,今天有打电话给你。」

  果果垂眸瞄了字条一眼,蓝色的笔在纸上写著——

  唐恩森来电,记得回电!

  「我知道了,谢谢。」说罢,果果将字条揉成一团,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

  一见她的动作,堂哥忍不住皱起眉头。「果果,你最近真的有点奇怪耶,人家打电话找你你也不回,甚至连最喜欢的陶土也做得有一搭没一搭的,你到底是……」

  果果愤然丢下手里的书,扭过身来瞪著堂哥看。「难不成现在政府规定,只要有人打电话找我何果果,我一定得回他电话;或者是我何果果只能一直捏陶土捏到死,偶尔想休息一下都不行?」

  「你口气干么这么冲,我也只是关心……」堂哥一脸委屈。

  「是是是,感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不需要。我只是想要一点空间,让我好好静一静、想一想,别老是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可不可以?」

  不等堂哥回嘴,果果突然起身将堂哥推出门外,然後「砰」地一声将房门关起。

  烦死啦!

  果果气鼓鼓地踱回书桌旁,不知有意无意,斜眼瞄去,总是落在她刚丢掉的纸团上。果果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将它拿起,压平再细看一次。

  果果的手指头在「唐恩森」三个字上摩挲了一会儿,再次想狠下心把它丢进垃圾桶,但当掌心碰触到它,果果却又忍不住犹豫;最後,她拉开抽屉,将压平的字条整齐的放进一只锦盒。里头存的,全是唐恩森要堂哥留下的讯息,还有那张写著「我想你」的字条。

  果果呆呆地看了锦盒半晌,然後惊醒地将抽屉用力掼上,在心里狠狠责备自己——

  「你怎么可以那么没志气!已经知道唐恩森是在欺骗你感情,你却还足不愿死心,仍然将他写的宇条收得这么好,当宝似的看,你怎么可以这么孬种啊,何果果!」

  但她就是没办法丢掉嘛!

  果果扑到床上,蒙头大哭起来。

  「你好,我找果果。她在吗?」唐恩森探头进办公室。

  瞧见他的出现,果果堂哥表情一阵错愕。

  「嘿嘿,你好……」糟糕了,他刚才上楼忘了问果果,万一要是唐恩森找上门,她是见还是不见,现在该如何是好?

  「她在房间还是在工作室?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吗?」

  「等等等等——她她她……唉呦!」果果堂哥支吾了一会儿,决定据实以告。「不是我不让你去找她,而是,我还不晓得果果要不要见你。」

  「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唐恩森挑起眉头。

  「就是果果她这几天有点怪怪的,你不是有打电话来……」唐恩森点点头。

  「我都有跟她讲啊,然後她只交代我跟你说『她不在、在忙、在睡觉』,所以我也不晓得,她到底见不见你。」

  「为什么?」唐恩森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么晓得,果果从不跟我聊这个的。」

  唐恩森沈吟一会儿,然後做出决定。「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

  「但是……」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她是你放我进去的。」

  果果堂哥犹豫好久,才勉为其难答应。「她应该还在房间里,你先去那看看好了,没有再去她的工作室找。」

  一阵敲门声响,房里的果果将头从被窝里抬起,口气不大好地问:「谁啊?」

  外头没人答话。

  「搞屁啊!来叫人却不说话!」果果在嘴里咕哝了声,然後爬下床铺,准备开门瞧瞧是谁这么不长眼,结果门一开,她却惊讶得张大嘴巴。

  「终於被我找到你了。」

  果果直觉地想将房门关起,唐恩森却抢先一步,探了半个身体进房间;果果急著想关门,却又担心硬关门会弄伤他,只好松手了。

  「你找我做什么?」她双手环胸,背对著唐恩森。

  唐恩森将房门关起,就著窗外的天光,冷静地凝视果果。一直以来,果果一向活蹦乱跳,有话直说,从没像今天这样,对他反应如此冷淡。

  「你是怎么了,果果?这几天我一直找你,你不回我电话,甚至我到这看你,你也不想见我。」

  「我就是不想见你,怎么样?」果果挑衅地回答,说话的时候,仍然背对著唐恩森,不肯看他。

  唐恩森一恼,忍不住伸手将她转过来面向他。

  「看著我,果果。」唐恩森目光炯炯的注视她。「就算想跟我分手,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啊!」

  他竟然敢跟她要理由!看著唐恩森的脸,果果火气一下子窜出来。「我干么给你理由啊!脚踏两条船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还真亏我那天有去突击检查,否则我这辈子都被你蒙在鼓里了。哼!说什么要我拿出我的真心,全都是鬼话!」

  「你确定你没看错人?我脚踏两条船?!」唐恩森对她的指责感到莫名其妙。

  「拜托,你到现在还在跟我说谎。就在你家门口,我亲眼看到,方酉丽还搂著你拚命喊说她好爱你——你敢说那个人不是你!」果果气唬唬地指著唐恩森的鼻子骂。

  「是的,我承认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人是我,酉丽她也的确跟我说过那样的话,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唐恩森望著果果负气的背影,口说无凭,他知道这时候不管他再怎么解释,她都会觉得他是在说谎。

  他叹了口气,然後从西装口袋掏出手机查了一下,抄了一个号码在桌上的便条纸上,然後将字条塞进果果手里。

  「你给我这个干么?」

  「让你打电话去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叫张志民,告诉他是我要你打电话给他的,他可以给你一个清楚的答案。」

  直到房门被关上好久,果果才突然回过神来。

  搞屁啊!他千里迢迢跑来到底是来干么?果果气嘟嘟地将纸条丢在地板上,用力地踩了几脚。

  啥也没说,只留下这张破纸条、怪电话!还有,以为他是谁啊,他叫她打电话,她就得乖乖听命去做啊!

  哼,她就偏不要!

  果果赌气地坐到椅子上,撇开头不愿看地上的纸,但是那张纸却好像有什么奇怪神力一般,不断地吸引果果的注意。挣扎了三分钟,果果弯腰将纸条捡起,走到客厅去打电话。

  电话拨通後响三声,一个豪爽的男人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你好,我是张志民。」

  「呃——是这样的,我姓何,叫何果果,唐恩森他叫我打电话过来……」

  「老唐?他叫你打电话来干么?」

  「就是,他说……你可以跟我解释……『那天晚上』的事……就是有天晚上,方酉丽去找他——」

  「噢!你说那件事啊……」张志民在电话那端呵呵笑了一下。「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方酉丽借酒装疯,跑去质问老唐为何偷交女朋友,方酉丽喜欢老唐很久了,只是老唐一直装不知道,毕竟他跟她签了经纪约,总不能让方酉丽太难堪嘛!结果谁也没料到方酉丽会这么失态,那天晚上他一个人没办法处理,只好叫我过去帮忙,我还带了两个女警一块儿去,搞了好半天才把她给送走……」

  「找女警?」果果狐疑。

  「对啊,方酉丽是女人,就算我是警察,我也不能伸手碰她啊!万一她告我性骚扰怎么办?」

  听到这,果果不禁倒抽一口气。「你的意思是,那是方酉丽的错,不是他脚踏两条船,他是无辜的?」

  「什么两条船?!ㄟ等等——难不成你就是老唐的女朋友?」

  「嗯……我、我想……我得先挂电话了。」

  果果不知该怎么回答,匆匆跟对方说了声掰後,立刻将电话挂上。

  然後,她跌坐在椅子上,蒙著脸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完了完了完了,误会他了!」现在好了,她该想什么办法跟他道歉,他才会原谅她?

  晚上九点,果果出现在唐恩森家门口,望著紧紧合起的大门,她还在挣扎,到底该不该按电铃。

  她倒是不担心他不在家,只是担心万一唐恩森还在生她的气,根本不想见她,那她冒冒失失地跑来找他,不是很自讨没趣?!可是她人都来了,不试试,实在说不过去——

  果果用力地做了个深呼吸,手朝电铃伸了过去。

  门铃响时,唐恩森正独坐在书房里喝闷酒。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朝门口望了一眼,然後起身,踱步走向大门。

  微醺的酒意已经消融了他某些理智,此时他竟完全不担心站在外头按铃的是何人,只是沈著一张脸将大门拉开。一见果果的脸,一丝惊讶窜过他的脸,不过一眨眼,他又重新回复他初开门时那冷淡的神色。

  他没问她来干么,只是沈默地盯著她。

  「我……可以进去吗?」果果瞅著他,不安地扭扭手指。

  唐恩森想了一下,然後转身走进屋内。

  果果望著敞开的大门,直作了两、三个深呼吸,才跟著走进,把门关上。

  果果一边脱鞋子一边想——搞屁啊,她没事穷紧张干么?他总不可能吃了她……

  不过当一转头瞧见唐恩森的眼神,她又不那么确定了。

  他表情是很冷静,但那双眼却火热直接得教人禁不住想逃开!

  「坐。」唐恩森指指身边的椅子。

  果果看了椅子一眼,然後摇摇头说:「我是来告诉你——对不起,是我误会你。」

  「这就是你想说的?」唐恩森用手指挲挲下颚。

  果果呆了一下,然後点头。「对啊!」

  「当时当你看见我跟酉丽抱在一起,为什么没有立刻对我们发脾气?」唐恩森问出心底的疑惑。

  那才不只是抱在一起!果果抿著嘴,别开视线。脑中却浮现出她一直不想回想,却又忍不住想起的画面——方酉丽紧贴在唐恩森身上,而他的手搁在她背上下游移……虽然後来张志民证实唐恩森的清白,但果果一想起他与方酉丽在一起的画面,心仍忍不住抽痛。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跟方酉丽站一起的画面,比跟我站一起……要来得好看。」

  唐恩森眯起眼。「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果果一听,猛地想开口帮自己辩解,不过再一想,她又突然闭嘴了。

  许久之後,才听见她用别扭的声音说话。

  「之前,我认为我是个很有自信的人,不过在遇上你之後,我承认,我的自信就垮掉了。」

  「为什么?」

  这问题还需要回答吗?果果突然气唬唬地瞪了唐恩森一眼,然後抓著他的手,将他拉到白金色的大门前,指指上头反映的影像说:「你自己看嘛!」

  大门里只有他与她两个人的倒影。

  「我还是不懂。」

  怎么会不懂!果果用力地跺脚。「你看你的脸,长那么帅,人又高,条件好,又那么会讲话;而我呢,就像方酉丽讲的,矮不拉叽、瘦哔巴一个小女孩,我们——怎么看怎么不配嘛!」

  说到这,果果突然伤心地掉下眼泪。「最讨厌你了啦!没事长那么好看、条件那么好干么,害我那么自卑,一看到你跟方酉丽抱在一起,我沮丧得差点去撞墙,以为你只是在戏弄我,其实你心里喜欢的是其他人!」

  瞧著果果涕泗纵横的泪脸,原本闷在唐恩森心口的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叹口气,伸手搂住果果。

  「讨厌你啦!干么要让我喜欢上你,讨厌鬼!」果果哇地一声,完全控制不住地嚎哭起来。

  「是啊是啊,这句话我也曾经问过自己,外面喜欢我的女人多得是,我干么那么自找麻烦,偏去喜欢一个一工作就忘了我的女人……」

  果果下笨,马上就听出唐恩森话里的怨怼,她狼狈地抹乾脸上的泪,突然从口袋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锦袋。

  「人家才没有忘记你,之前会那么忙还不就是为了你!」说罢,她将锦袋塞进唐恩森手里。

  唐恩森好奇地打开来看,一颗莹亮的蓝瓷印章掉在唐恩森掌心,看著方形印面上龙飞凤舞的「唐恩森」三个字,他唇畔绽出一朵欢愉的笑。

  果果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想说刻个印章很简单,可是怎么知道,印章太小,一烧就裂;我一共雕了不下二十颗,最後只做好一颗可以送你。」

  「既然这么麻烦,干么费这功夫?」

  这个问题教果果突然红了脸颊,别扭了好一会儿,她才坦承:「因为我希望送你一个,可以让你每天看得到的东西嘛!」

  她宁可把时间花在刻印章上,也不愿花时间陪他这个本尊,真的是让人觉得——觑著她嫣红的脸颊,让唐恩森不知该生气,还是笑她太傻气。

  「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将她瘦小的身子揽进怀里,嗅闻著他温暖的男人气息,混著淡淡的酒香,果果觉得自己都快醉了。

  「对不起啦!我以後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下一次,万一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保证,一定会跑去帮你把那女人用力拔开,怎样?」

  「下一次?不了!」唐恩森拧拧果果鼻头。「经历一次就让我糗到极点,为了杜绝後患,我打算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我跟酉丽之间的合约,省得以後跟她再有接触。」

  「可是这样子你不是得赔解约金吗?」果果瞪大眼睛。

  「比起那天晚上出的糗,我宁可花点钱换得我日後的安宁。」

  「那一晚,真的有这么糗?」

  「糗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没办法自己摆平,还得搬救兵。」

  「好可怜噢~~」

  「你还敢说!」唐恩森拧著果果鼻子。

  「好啦,不要生我气了嘛!」果果爱娇地睨了他一眼。

  「要我不生气,可以啊——就看你怎么补偿。」

  后!还要补偿?果果嘟嘴。

  「还嘟嘴?好啊!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生不生气都无所谓——」

  果果一听,连忙打断唐恩森的话。「好啦!有所谓啦!你希望我怎么补偿?」

  「我希望——」唐恩森坐在沙发上看著果果,邪邪地一笑,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果果看著他,暗地咽了下口水,再怯怯地走向他。

  「跨坐到我身上。」

  果果照做。「然後呢?」

  「然後……」唐恩森伸手揽近果果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记之後,才接著又说:「吻我。」

  吻?!果果垂眸凝视他优美的唇形:心控制下住地怦怦乱跳。

  然後,她倾身朝他嘴唇靠去,啄了他唇一下。「这样?」

  「你认为呢?」

  不待果果回答,唐恩森突然捧住果果的下颚,在她唇上掳取了无数个香吻;接著是脖子,然後是耳朵……当他唇瓣重新回到果果唇上,他望进她晶亮的褐色眼眸,她的眼里写满了害羞与渴望——渴望,这个字眼教唐恩森一瞬间兴奋起来。

  「你好甜,果果,我怎么都亲不腻……」

  「少来,我又不是糖果。」果果娇笑地扭动身体,不过当她发现腿下唐恩森的反应,一抹红晕立刻染红了她的脸。

  不过一向好奇心旺盛的她,实在很难按捺住不去问他,她小小声地问:「嗳……我问你,你今天……会跟我『那个』吗?」

  「哪个?」唐恩森笑得坏坏的。

  「就是……我们上回没做完的那个。」

  「你想做吗?」

  果果睨了他一眼,既害羞又期待地点点头。「我一直在想,那个……做到完,到底会有什么感觉。」

  「你觉得会有什么感觉?」

  「应该会很舒服吧,我想。因为上回没做到完,就已经那么舒服了……」

  「我也想要你,果果……」唐恩森抬头吮著她的唇畔,然後将唇印上她的,温柔地侵入她的嘴,掠取她的舌。

  「唐……嗯……」好热,又好舒服……果果口中发出一阵细吟,眯著眼陶醉地任他亲吻。她的手揪著唐恩森的肩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美……该死的,光是这么看著你,就快让我控制不住了……」

  若非果果太了解自己,否则她还真会错认,他看到的是个妖娆的维纳斯女神,而不是她何果果乾瘪的身体。

  「别这样……太夸张了……」她遮羞似地掩著双脸。

  「哪会,我保证句句绝对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唐恩森将果果身体扳正,直视著她的眼眸。「每个人都有他的喜好,而我认为,此刻在我眼前的你,正是我心里最渴望的……」

  「但是我又不够漂亮,也不够……」果果用手在胸前比了个丰满的胸形。

  「那又如何?反正吸引我的又不是那两坨肉。果果,在我面前,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唐恩森的哄诱下,果果真的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四肢。

  当他打横抱起果果走进卧房,细心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再俯身吻住她,房间四周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果果心里眼底只剩下他,他的手,与他的吻……

  欢爱之後,唐恩森将她搂进怀中,果果疲惫而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後张开眼,瞪著他说:「小气鬼,这么好的事情,你竟然偷藏起来不告诉我……」她手指惩罚的戳著唐恩森的胸肌。

  「这可是我的最後王牌,当然要等到你说喜欢我之後,才甘愿使出来。」唐恩森凑唇吻吻她的颊。「告诉我,你感觉舒服吗?」

  「哪只是舒服,根本是舒服到爆好吗——」果果皱著鼻子睨了他一眼。「早知道这么舒服,我早八百年就想办法去做了。」

  「错!小猫,听清楚了,这件事只有跟对的人做,才能有这么好的品质。因为最重要的,是心——爱你的心。」

  「这么麻烦啊!」果果嘟嘴。

  「当然。」唐恩森自信满满地说。「不过你别想动歪脑筋,我可不允许你说想去跟别人试!」

  果果拍了唐恩森手臂一掌。「知道啦,我又不是呆子,身边有这么高品质的男友,我干么去找别人。」

  这是果果第一次松口承认他是她的男友,唐恩森忍不住笑眯了一双眼。

  「没错,我是你的男友,请你牢牢记得——从今以後,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你说其他女人跟我比较配这件事。」

  「哇~~好霸道!」果果哇哇叫。

  「是的,不过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唐恩森得意地咧著嘴笑。「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