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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狡诈恶男 > 第三章

  游戏不谈、不能、更不想……但我却——心甘情愿加入这场游戏。

  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这么碰她、看她,为什磨他愈来愈大胆了?-

  我想也是-他挑起眉低笑。

  他便脸上乍现的笑意慑住了她的心神,两颊也因而羞怯且嫣红-

  我不明白……难道非得这么做我才能成功的接近蓝晖,拿到他加害我爸的证据吗?-她整个娇躯定住,连眼珠子都不敢动地感觉到他一双手在她身上触摸。

  苗天擎见她这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霍然大笑了起来。

  他撤了手,-拜托!你摆出这副样子,就算是猛男见了也会泄气-

  蒋芬怯柔地低下头,避开他那抹教人不安的眼神-

  我事先已经告诉过你,要接近一个男人这是快捷方式,否则……那么请你教教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他冷沉的眸光不放松地看着她娇容上的每一寸变化,嘴角亦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痕。

  蒋芬愣住了,他说的没错,如今孤立无援的她除了信赖他、全权交付给地之外,当真别无选择了-

  我懂了-虽然嘴上懂了,可是,她却心虚得不得了-

  懂就把一切交给我-

  他低沉地说道,火焰般的唇直直落下,再次覆住她的唇瓣-

  呜——"蒋芬瞪大眼睛,他怎么老爱咬她的嘴?

  苗天擎的舌尖娴熟放肆地钻进她的唇中恣意妄为,如火焰般挑逗着她每一寸柔蜜,每一个吐呐都带着撩人的气息。

  蒋芬呆愕地承受他的挑逗与侵略,但渐渐地,她心中的理智似乎飞远了,取代之的是一股迷乱的快意。

  接着,他的手指也加入爱抚她的阵容。他壮硕的身躯欺近她,掌心从她的颈部、细肩,来到了她敏感的酥胸!-

  说出你的感觉,我要听-他的目光像似要穿透地似白勺。

  蒋芬直摇头,双腮变得更嫣红了。

  他颇长的身体徐缓的移向她,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野性的优雅-不说?那我要继续了——

  好美的腿,性感的让我想咬上一口!-他的手指逐渐往上挪移,笑得狂妄而性感。

  蒋芬深吸了一口气,直觉自己就快完了,她就要葬身在他挑勾的技巧中-

  别——"她冷不防地抽回脚,被双手遮掩的胸口医宿而起伏不断,沾满泪的眼底写着无依和羞愧-

  别紧张,女人头回和男人有肌肤之亲,都是这样的-

  苗天擎挑高一边眉,-如果你还记得你的目的的话,就该把矜持丢掉,学会取悦男人-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要学会放开,她幽幽的闭上眼。

  天!她肯定是疯了-

  不要——"她想推开他,但他充满男人气息的身躯却紧紧地覆锁着她,她根本是白费力气。

  苗天擎露出魔魅的微笑,他相信只要是女人,就绝对逃不了他的煽情调戏-

  你从没想过男女之间的游戏是这么有趣的吧?-他一手钳住她纤细的腰,拇指在她的腰侧旋绕,坏坏地低笑。

  苗天擎见她如此,也不做声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略皱的褶痕,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对她说:-你的房间就在左侧最后那间,好好休息,今晚我也许不会回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学习化妆和该有的美仪-

  他从茶几上抓了包烟,叼了一支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蒋芬的轻泣渐渐变成了悲伤欲绝的哭嚎,她背脊贴着冰冷的墙面慢慢地滑坐地上,呆愕她傻在当场。

  她知道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地生气……她该怎么办?既然那么没用,她还凭什么要维护爸爸的安全?

  想起苗天擎会告知她有关蓝晖和爸妈之间的爱报情仇,她敢说蓝晖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如果他再一次对父亲下手,她又该如何呢?

  她明白自己必须坚持,但是苗天擎呢?对她还有耐性吧?

  她全乱了……全乱……***

  离开蒋芬后,苗天擎便开着车前往篮晖位于天母的高级别墅。

  蓝晖此刻一定在等着他,急于知道他的进展如何?蒋芬是否中了他的计?

  苗天擎弯起唇线,一手梳爬着浓密的黑发,眼底透露着一丝孤傲。想起方才那小女子青涩、憨柔、又胆怯的模样,就不禁漾了一抹讽笑在脸上。

  想想他苗天擎要玩个女人还从来没那么麻烦过,遇上蒋芬对他而言,真算是一种新挑战。

  不过他有信心,不需要多久,蒋芬必定会自动拜倒在他的身下,求他爱她所以他现在不急,就把这几天当成他暖身的空档。

  当别墅到了,他便俐落地把车子停进车库。一进客厅,果真看见蓝晖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爸,您等我?-苗天擎淡淡地抛下这句话,坐进椅内。

  蓝晖见他回来,原本死沉的脸上蓦然发亮,身体立即向前倾,急促地问道:-怎么样了,蒋芬那丫头中计了没?——

  一切都照咱们的计划进行,她已经住进我那里了——

  那好,你再加把劲儿,让她无怨无悔、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好让爸早点出这口怨气-蓝晖睑上而满了兴奋-

  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太急了就不完美了-苗天擎像在哄小孩般地劝慰着他-

  对对!这事急不得,一急就不完美了-蓝晖咧嘴大笑,-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出最漂亮的戏来,要让身为女主角的蒋芬到时欲哭无泪,我更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蒋成鹏那张梅不当初的脸色-他双拳紧握,眯着泛起幽光的犀利双眸。

  只要想起自己多年来的怨恨终于得以纡解、发泄,他便浑身充满了希望,就连细胞都雀跃不已-

  爸,还有一点我必须先提醒您,别再找人去对付蒋威鹏了,他现在已经等于是半个死人,若是一个下手拿捏不准,弄出人命,看您怎么办才好?-苗天擎惬意地靠着椅背,表现出一副狂放又内敛的气质。

  蓝晖听他这么说,不高兴地皱起眉,-我对付他有什么不对?上回若不是我派人去把他的脖子这么一勒,又留下一封恐吓信,蒋芬那丫头会那么容易上当吗?-

  苗天擎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说:-既然您把事情至权交给我怯办,就必须相信我。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只好放弃了-

  他可从没怕过蓝晖,之所以帮他忙,不过是回报他的恩情,如果他坚持一意孤行,那他就不奉陪了。

  这样冷冽的苗天擎还是蓝晖首次所见,他神情愕然,心想这个复仇计划还必须靠这小子执行,于是软化了语气说道:-好,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绝不再给你找麻烦,这样总行吧?——

  我只是提醒您别再贸然出手,如果蒋威鹏真的被您这么害死了,蒋芬就没必要再配合我,您也整不垮她了——

  我懂,我绝不会再这么做了-他顿时像个听话的孩子,对着宙天擎频频点头。

  苗天掌见他这副样子,只能无奈地摇着头,-今晚我就睡这里,我去叫张妈把我的房间整理一下-

  自从五年前他搬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夜了,不知自己当初的房间还在吗?-

  不用了,你的房间我可是一直都叫人保持干净的,被褥也时常清洗,就等若你偶尔回来陪我聊聊天,吃个晚饭-

  此刻的蓝晖表现出的又是百分之百的慈父,真是让苗天擎弄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我习惯独处的生活,所以一直没回来陪您,以后有机会我会常回家的——

  好好,你先回房睡吧!明天在这儿吃了早饭再走-蓝晖笑笑说。

  他也过怕了孤单的生活,能有人陪他吃饭也算是一种安慰吧。现在就等一切恩怨了结后,也就是他安享天年的开始了。

  ***

  蒋芬一个人窝在被里静静地守到天亮,不知是认床还是紧张或是没有安全感,她竟然连一秒钟也睡不着!

  直到初阳的光芒射中了她的眼,才赫然发现天已经亮了!

  她捶了捶酸疼的双肩,慢慢地下了床,走到房外,看着空洞的客厅仍是如昨夜一样,是那么的静谋无声,仿佛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她一人独活,已不再有人真正的关心她了。

  就拿以往来说吧!她还有个爸爸可以照顾,就算他再不好,也是她的亲人,回到家也不会冷清清的,而此刻呢?

  都是蓝晖,让她的生活变得一团乱!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想因到地面前,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不择手段?

  但这些根本就是空谈,凭她是接近不了蓝晖,就连他的边都碰不着啊!

  余光瞥见那只长沙发,她不禁想起了昨晚缠绵的一幕,那时候她真的好怕……其实,她并非怕苗天擎摸她、碰她,而是害怕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似火在烧的狂热让她觉得自己好淫贱……但今天没有看见他,她又好想他——她怎么从不知道想一个男人会是这么折磨人心呢?

  在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态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调节自己的心情,才能让整件事圆满达成?

  蒋芬无聊地再次走回房里,打开旅行袋掏出昨天带来的几件还算可以上相的衣服,走进浴室梳洗换上,再度回到沙发上坐着等他。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就在她等得快睡着时,门外突然曾起了钥匙声。她立到正襟危坐,有股来自体内的兴奋竟重重的撞击者她的心!

  她看着大门慢慢开敛,显现在门扉后头的果然是苗天擎那张俊逸不羁的脸-

  那么早就起来了?我以为你还在睡呢!昨晚睡得好吗?-他扬扬唇角,帅气地将门推掩上-

  还好-她垂下头,心虚地说-

  骗人!瞧你两眼又红又肿,哭了一夜?-他飒爽地一笑,俊逸无俦的轮廓涌起了一道迷人的线条。

  蒋芬偷觎了他一眼,瞧他笑得热络,仿佛已将昨晚的不欢而散给忘了。她不禁怀疑,他的内心世界是不是也如他表面那般的无动于衷呢?-

  我说过,今天要带你去学化妆和美仪,你不好好保养自己那张脸,是很不容易上妆的-他拧了拧她的小鼻尖,-去睡吧!补足了精神才有力气做事-

  她心头一酸,居然忍不住又滴下了泪,抽抽噎噎地看着他-

  怎么又哭了?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一点也不假-他以粗糙的指腹拂去她的泪珠,将她拥进自己厚实的怀里。

  就这个动作,他成功地攻破了她的心防,攫住她心头的轻额……-你……你难道一点也不生气……气我又退缩了?-她把小脸埋在他胸前,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抬头看他-

  我为什么要气你?毕竟你是个女孩子,那种事总不能那么快就习惯,虽然我有点失望,却还不至于到气你的地步-

  苗天擎轻轻推开她,专汪地看着她的眼,-别胡思乱想了,快去睡吧!——

  不!我不困,只要你不怪我,我什么精神都来了-蒋芬好不容易挤出了一抹笑容-

  瞧你,又哭又笑,小狗撒尿-他撇开唇,眼神清亮地说。

  此刻的苗天擎在蒋芬眼里是特别出众抢眼的,他的浑身总是散发著令人迷醉的俊逸风采,她甚至不明白为何他要帮她这么一个平凡的女人?

  既然他有心帮她,甚至比她还努力,她又怎么能让他失望?-

  我不想睡,既然有事得做,我们还是赶紧出门吧!-她打起精神-

  确定可以?-苗天掌一副不放心的踌躇样-

  我没事,相信我-

  他的关心让她的心情雀跃不已,率先走往门口,-走吧!——

  等等──-苗天擎突然喊住她。

  她回过头,却看见他一双探究的眼光打量看她的全身上下,蒋芬的秀颜蓦然绯红,怯怯地问:-怎么了?我哪里不对?——

  不是你不对,而是衣服不对劲。"他蹙着眉说。

  蒋芬立刻低头审视了自己一番,这套衣服还是她唯一搬得上台面的-我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啊?——

  我不是说它不好,而是太端庄了-苗天擎支起一只肘,搓着下巴说-

  端庄!端庄不好吗?-她好像又不懂了-

  你还真健忘,我们计划勾引蓝晖,你这身装扮是绝对行不通的-他大摇其头。

  想到这里,蒋芬的美梦像突然被一桶冷水给浇醒,是啊!她目前是为了对付蓝晖而活,怎能深陷于对他的好感中呢?-

  我懂,可是我没有——""没关系,你会有那种火辣的衣服我才觉得奇怪呢!-苗天擎笑容不减地看看她,-走!衣服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带着她出门后,首先来到了北部首屈一指的模特儿公司。

  当蒋芬一踏进里头,竟有种害怕的感觉。

  不久,里面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一看见苗天擎便猛然扑上他,妩媚成熟地对他倩笑,-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真是难得-

  苗天擎也给了她一个大拥抱,在她颊上印了一个吻,-几个月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让我不想你都难-

  他熟练地与她打情骂悄,笑得恣意又帅气-

  无事不登三宝殿,把甜言蜜语收起来吧!究竟什么事?-吴伶仪娇笑地说道-

  还真是知我天擎者,莫若你伶仪-

  他赫然大笑,坐进沙发内,搓着下巴,"事情是这样的,我带了一位小女孩来,麻烦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教会她怎么样展现女性魅力,最好能让男人一见倾心-

  蒋芬站在一旁,见他们两人一来一往地调情说笑,还听苗天举指她是位-小女孩-,顿时让她的心像打了好几个死结,揪在一块,解都解不开!

  难道他只把她当小孩看待,那为什么他还要对她做出那种事?-

  你说她吗?-叫吴伶仪的女人走到蒋芬面前细细端详着她,轻问着,-你几岁了?-

  蒋芬紧抿着唇,不肯回答。

  苗天擎见她这样,不禁拢起了眉峰,不悦地说:-你再这样,我当真要生气了-蒋芬看了他一眼,眼角噙出了屈辱的泪,-我已经二+岁了,不再是小孩,你们不要把我当小孩看!——

  你是怎么了?脾气忽然变得那么大?在伶仪面前又叫又闹,不怕被她笑话?-他板着脸,一反刚才和悦的表情-

  你骂我?在她面前骂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就为了她,你要怪我!-蒋芬仿若受了刺激,激动地声泪俱下,愤恨地看着他们。

  他的冷漠已深深伤害了她,他与这个女人打情骂俏的任何动作都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它们至都绷着紧紧的,就要一触即断?-

  小芬,你这是干嘛?-苗天擎蹙起眉,继而转身对吴伶仪说:-这小女孩天生叛逆,真没办法。她是我爸爸前阵子在沙头认回来的女儿,算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可得多担待啊!-

  他当着蒋芬的面指称她是他妹妹,还对着吴伶仪挤眉弄眼了一番。

  只见吴伶仪瞠大眼,惊讶地说:-原来她是你妹妹啊?叫小芬吗?-

  蒋芬乍听妹妹两个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理头难受得连想要做什么都给忘光了。

  难道这就是要对付蓝晖必须付出的代价?一个极可能会让她伤神痛心一辈子的代价?-

  我是叫小芬-她认命了,面无表情地回答-

  既然是天擎的妹妹,我当然得负责到底,你把她交给我吧!-吴伶仪研究着蒋芬的身材,突然惊叹道:-还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啊!身材好得不得了,而且够高,非常好训练-

  吴伶仪看了一下苗天擎,笑笑的问,,-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说要把她训练成让男人一见倾心呢?-

  苗天擎这男人就算是再邪恶、再壤,也不至于要出卖自己的妹妹吧?再说,凭他们苗家的权势、财势,何需这么做?-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负责教会她就成-苗天擎也笑着回答,但吴伶仪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已不耐烦了。

  她立刻聪明地趋向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娩若他颈子,娇娇柔柔地说:-算我多嘴,别气了好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给训练成功——

  这才是我可爱的小伶仪嘛!-

  苗天擎揽住她的腰,一手似有若无地撩上她的胸,就当着蒋芬的面和她做起这种亲匿的爱抚动作……蒋芬紧闭上眼,极力排斥这股推心之痛,可是,那个女人不停从嘴里演出的喟叹,每一声都重重地折磨着她的心,舍她愁肠百结。

  她转过身走出这间会客室,独自走进阳台,希望外头的烈日能将她昏沉的脑袋给晒醒,她不想再沉迷于对他的爱恋中啊!

  然而,日光照上她湿润的眼角,反射出的光点,就如那碎落一地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