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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救人之法术乃是逆天之道,逆天则有罚,这个小女孩子就要遭受此逆天之孽报。【风云阅读网.】”夏正色言道:“上一次救陈渲的时候,我是损自身福报来救人,天道无亏呀我的墨公主!”

    司徒广怜爱地摸了摸司徒雪的头发:“夏政委当过道士,当时就是只做不说的人物,现在的话已经是多多了。”

    夏闻言猛然转身,如黑夜一般的衣袂随风飘舞:“心中念三清道尊与长生大帝,叩首一十二;再心怀二、三、四代长生子,叩首三下。”

    绍悦悦低头:“不敢怠慢宗门!”

    “如此甚好。”夏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传法:“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阴极在六,六阴已极,逢六归元太素。太素精纯,阴之渊源……”

    一个与司徒雪擦肩而过的华衣青年转头一看:“咦?这个女孩好资质啊!”

    青年法师的身上黑色电光大作,黑后张开了一对由黑光汇成的恶魔翅膀,狭长的眼中如闪电般闪亮,一眨不眨地盯着红色的人影:“东方修士!”

    “夏,我咬死你!”在司徒氏祖孙离开时候,墨瑶一下子将夏按倒在床上,举起了粉拳就捶,狠狠咬了夏一口之后,开口就问:“难道你对那个小女孩子动了心思?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真是在世神仙啊!”司徒广和司徒曦这两位虽然久经沧桑,可是仍然对夏那神出鬼没的法术产生了向往之情,而司徒雪的眼里则是闪烁着星光,有种追星族看到了明星一般的意思,然后她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眼里光芒一闪:“爷爷,我要和夏爷爷学法术,你和他说说好不好?”

    与此同时,已经出了院的夏对着坐在旁边的墨瑶说道:“看见了没?我就说她一定有灾的嘛。”

    悠扬清越的歌声飘向远方,夏道士昏昏然倚墙而眠,清风飒飒然吹拂,吹动工厂外松声如涛。

    夏将司徒雪的绳子解开,然后掏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小广子,你孙女找着了,赶快来郊外的那间废弃的光和制药厂,你孙女被歹人绑了,现在就在这里呢,另外别惊动别人啊。”

    “我也不想啊,这遇上了我有什么办法?夏哥哥教我一点法术呗!”绍悦悦死活就是不松手,现在她仰着头说道:“我听子衿姐姐说,长生道炼火之术为不传之秘,可是夏哥哥刚刚使用的黑暗法术能不能教我?”

    司徒雪毕竟是一个催熟长大的小孩子,现在看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拦住了自己问自己的名字,心中立刻就想起了老师讲过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教诲,于是赶紧就快步跑走了。

    夏不慌不忙地将如意化了一根长枪,眨眼间就将四条骨龙挑飞:“黑暗法师修的是黑暗之道吧?可是味道怎么这么不纯呢?黑暗之道并不是死亡,而是给与万物修养的安宁与沉寂,死亡只是走向沉寂的道路而已,它只是黑暗的皮毛。”

    昔者天地未开之时,广袤的鸿蒙中没有光线,只有最为深沉的黑暗,这也是所谓的“元始”的本来面目,而长生大帝则是孕育在黑暗中的第一缕光明所化,所以在传说中长生大帝也是元始天尊的长子。

    夏没顾忌身上还流血的伤口,而是笑着说道:“瑶瑶,美女谁都愿意看两眼,可是看过之后又怎样呢?能够留在我心里面的,只有三个呀。”

    午夜之时,身着黑衣的夏传法结束,重新站了起来:“绍悦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长生道传人,但所继承之道号却不为长生子,你所修习乃是黑暗之道,道号便为玄神子,师门为长生道分支——玄神宗!”

    “你现在老老实实在这里带着,哪也别去!”夏将手抽出:“要不然的话,那个魔法师的鬼魂可能会来找你的哟……”

    “希望你以后还能这么想。”夏突然有种逗小孩的冲动,捏了捏绍悦悦鼻子之后,夏将夜幕一般的袖袍一挥,走到了司徒雪的面前:“司徒雪!”

    黑衣夏微笑了一下,面容如同黑夜一样的静谧和安详:“修道界是一回事,世俗界又是一回事,而且玄神宗虽为分支,却同样为长生道一脉道统,你和子衿也都是我的弟子,都为长生道五代传人,你自己思量就是了,修道者遇事做事,全在本念一心之间。”

    绍悦悦怀敬畏之心,依言叩首十五,然后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夏说道:“请师傅教诲。”

    “骨龙召唤!黑暗守护!”法师见到来者不善,立刻召唤出了五条骨龙,留下四条对敌,黑光缭绕的法师则是跳上了剩下的一条,然后命令骨龙飞起,可是却一头撞在了夏布置下的明红色结界上。

    “啊~”一声穿金裂石的尖叫从司徒雪的嗓子中升起,就连夏也捂上了耳朵,等着声尖叫声过去,夏才说道:“你要是再喊,我就真走了。”

    夏叹了一口气:“绍悦悦,你就不能小心一点?这种事情平常人一次都遇不上,而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唔唔唔!”耳力非常的司徒雪连忙呼救,可是由于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之声,更何况工厂外面还有一层黑色的光幕,一看就是隔绝声光之类的法术。

    “休走!”华衣青年一个变化,身上的华衣变成了黑袍,整个人的形象好像是一个中世纪的巫师一样,手中也出现了一根跟他自己一样高的法杖,他将这根法杖一指:“禁锢术!大空间术!”

    绍悦悦依言跪下,然后问道:“师傅,然后呢?”

    “怎么又是你!”黑衣夏将如意收好之后,径自踱步到了魔法阵里,可是他没有管被捆上的司徒雪,而是走到了另一个女孩子面前数落道:“要不是我这回来得快,你的灵魂早就被冥王给抢走了,现在你就该在地狱的岩浆池里洗澡呢!”

    在一辆奔驰车上,司徒雪亲昵地搂着司徒广的胳膊说道:“爷爷,夏爷爷这人说起话来怎么说一半藏一半的?他以前就是这样吗?”

    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一座空间门,这门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吸力,将被黑光索困得和粽子相似的司徒雪和他自己吸了进去,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也再不与你这将死之人多言奥妙,只送你上路便是!”夏的情绪好像是很低落的样子,黑色的眼睛里面如古井一般幽深,连身上火炮火冠也变成了黑色的法袍法冠,整个人像是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墨瑶微笑道:“你说的,我哪里有不信的呢?”

    “深邃幽暗的地狱……掌管灵魂的王者……接受我的献祭……赎回被封印的灵魂……”青年法师将魔法阵画好,然后将十五个祭品小孩丢在魔法阵的十五个交汇点上,低声吟唱起了咒语:“让生灵的灵魂之火,在地狱的血池中燃烧……黑暗世界的王者,接受我灵魂的献……”

    夏不置可否地翻了个白眼:“你以前整我整的还少?我哪一次放在心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千万年,这深沉静谧的黑暗终于散去,工厂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那黑暗法师却消失了。

    “要学!”绍悦悦现在也是被绑架吓怕了,能学法术长生不老的话,谁愿意担惊受怕地当普通人?

    夏拉着绍悦悦席地而坐:“悦悦,我所传之道法,并不是长生道法术,但是我却为长生道领袖,所以你也算是长生道之道统支流,以后切不可怠慢祖师宗门!”

    “大言不惭!”青年法师将法杖一指,又发出了密如暴雨的骨矛,可这次连上次的骨龙都不如,还没飞到近前就被火炮烧成了灰。

    “无量天尊!”一声低沉的道号如同冰冷的骤风,瞬间将青年法师的这点咒语烛火吹熄。黑衣法师骇然回头,看见寂静无人的工厂内,空间仿佛门帘一样地xian开了,一个穿着火炮的人影正在从黑暗中踏出,温润纤细的手中的手中托着一柄由炽亮的明红色光芒组成得如意。

    夏点头言道:“那当然了,不信你就看着好了。”

    司徒雪一听,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里面却是泪光滚滚。

    “这才乖嘛。”夏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悠哉悠哉地哼起了歌:“天道朗朗,鬼道蒙蒙。人道杳杳,沉滞轮回。仙道乐兮,太虚为家。男女相牵缠,我界居其多。声色昧灵府,顽空张网罗。浊海流巨浪,尘山郁嵯峨。但能录其恶,安能遏其邪?遇我虚皇尊,演此大洞篇。顿然为种民,色景何足过?悯嗟旷劫迷,空中起悲歌。茫茫爱欲徒,不悟当奈何?”

    墨瑶眨了眨眼睛:“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夏政委!”一声惊呼声传来,打断了夏的小睡,夏睁眼看去,正是司徒曦和司徒广这爷俩领着司徒雪站在他面前,夏很不爽地问:“司徒雪不是给你们找着了吗?你们还有什么事情?”

    他已经被夏炼化了灵魂,最精纯的灵魂已经被封禁在了如意里面!

    夏变成了黑暗神之后,将手中的晶黑如意扬起,无穷的黑暗笼罩了整间工厂,所有的光线全部消失,连除了黑暗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司徒雪她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这片黑暗很柔和,就好像是宁静的夜晚,一切都安宁祥和,使人想好好的休息。

    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面那个黑衣青年法师用那根法杖在地上画魔法阵图,旁边的地上还丢着六名被捆上的女孩子与九名男孩子,显然是被当做祭品之类的东西,金发的司徒雪在里面特别显眼。

    “这样哦……”司徒雪摸了摸额头上的红痣:“我能有什么灾难呢?”

    “唔唔唔!”司徒雪见夏过来,连忙又呜咽了几声。

    “黑暗法术?什么黑暗法术,那是我最近自创的玄神法术!”夏用如意敲了敲绍悦悦的头,然后说道:“要教你也不是不行,你这个女孩子也能够修习这阴属性法术,可是你修了玄神道,那就是修道人,修道者逆天求长生,修道之路上劫数不断,一个不小心连轮回都入不得!你真的要学?”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也没有半分气息lou出来,只有一道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虚影,好像黑暗就是夏,夏就是黑暗中孕育出来的神祗。

    玄的意思就是黑暗,神就是神妙的意思。

    “夏爷爷,别!”司徒雪拉住了夏的手:“等我爷爷来了您再走好不好?我害怕……”

    墨瑶的眼中琉璃魔光闪烁,显然也看到了夏所描述的画面。

    “唉,要不是我要进行召唤魔神的实验,我也真是不愿意出来捉人呢。”魔法师转眼看了看那群小孩子,低声自言自语:“这么多的小孩,要我一时间杀尽,我也真有些舍不得。”

    “同学,你停一下。”华衣青年一伸手拦住了司徒雪:“你叫什么名字?”

    在司徒雪请求司徒广劝夏传法的时候,夏也领着绍悦悦到了一处无人的旷野之中,一身玄色衣装的夏仰望天空,神色中有了一丝庄严的味道:“绍悦悦,你跪下!”

    咔嚓!

    “唔唔唔!”那名少女一阵呜咽,示意夏先解开她再说,夏翻了个白眼,低下身体解开了绳索,那名少女一下子扑到了夏的怀里:“夏哥哥,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哼!”墨瑶一声娇哼,然后从夏的身上跳下来:“我也就是心里不爽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呀。”

    司徒曦小心翼翼地问道:“夏政委,我们看您坐在这里不动弹,还以为您负伤了,现在您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刚刚等你们等的睡着了,现在既然你们来了,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一步。”夏扶了扶头上六寸黑玉冠,一手提起kao在他身上睡觉的绍悦悦,另一只手将空间作门帘撩开,然后抬脚跨入其中。

    “嘻嘻嘻……我就知道,果然是我的知己兼道侣啊。”墨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换了个话题:“你刚刚在那个小女孩头上点了留心印,难道是预感到了这女孩什么危险?”

    “玄神子见过师傅。”绍悦悦向夏叩首,然后又问:“我现在该怎样对子衿?”

    “好了,快下来!”夏将挂在自己身上的绍悦悦赶了下去,然后又对她说:“悦悦,我们两个就先走呗?”

    而夏也将温润的如意缓缓抚摸:“西方黑暗法师?”

    同时,在黑暗的深处,司徒雪看见了一尊隐隐约约道尊相,看不清楚面目,但是在黑暗之中的轮廓却很清晰,他就好像是天地之间的整个黑暗之源泉,给万物以修养生息的机会。

    过了几天之后,洛城实验小学傍晚放学的时候,穿着小学生校服的司徒雪同学背着个kitty猫的书包,蹦蹦跳跳地向停在校外的汽车跑,看起来很有点装纯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