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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垣向公司请的假是11月3日至8曰。这个假期中包括了节日一天以及周六和周日。实际上,他只请了三天假。

  据悉,公寓管理员看见他在3日早晨拿着小手提箱,离开了公寓。

  无疑,宇垣11月3日确实外出旅行了。

  接着,他也毫无疑问地由成田机场飞往了菲律宾。

  如果向出入境管理事务局询问情况,显得有点小题大作,于是决定问航空公司。

  由成田机场飞往马尼拉的航班,除了去马尼拉之外,还有可能去曼谷和新加坡。

  首先,查了上午从成田机场起飞的航班。

  合乎情况的航空公司有两家,即日本航空公司和菲律宾航空公司。

  十津川请他们查对了11月3日的乘客名单。

  结果,菲律宾航空公司回复说,431航班上有宇垣亘的名字。

  十津川因事情的简单而感到十分扫兴。

  “宇垣去菲律宾了呀。”

  十津川笑着对龟井说。

  “到底是去了。”

  “让大伙儿担心,真不值得啊!”

  正说着,岛崎弥生来电话了。

  十津川一接电话,弥生就急忙说;

  “真对不起,他是去旅行了。”

  “是吧。我们查过了,他乘的是3日的菲律宾航空公司的431航班。”

  “您已经查过啦?真不好意思。”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十津川问。

  “今天早上来电话了。”。他说3日和4日在马尼拉,由于饭店的电话出了毛病,才没有及时联系。”

  “今天的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

  “从曼谷。真是太对不起了。”

  弥生再次致歉后,挂断了电话。

  “宇垣和岛崎联系上了,是从曼谷。”

  十津川对龟井说。

  “这简直是捉弄人哪!”

  龟井笑了。然后,他看着十津川问道: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

  十津川慢腾腾地放下了电话。

  “看你的表情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呀!”

  龟井问。

  “是啊。”

  “你倒是说啊!”

  “真讨厌!本来查出来知道宇垣确实去旅行了,就有点儿扫兴。就在这时候,岛崎弥生来了电话,说什么‘对不起’‘不好意思啦’什么的。”

  “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不对。”

  “可是,你怎么有点儿不痛快呀?”

  龟井问。

  “哦——既然求了我们,干吗又道歉!我突然感到她好像有点儿心术不正。”

  “她太担心了呀!”

  “这一点我能理解。但通常,即使一时没有联系上,也不至于立刻就让警察查找哇。”

  “是啊。或许由于她认识我们,才来相求的吧。”

  龟井说。

  “有这种可能性。你是否觉得这女孩儿有点怪?”

  “不。我倒认为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对。我也这么看。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问问航空公司呢?那样的话,不用求我们,就可以知道宇垣是否真的去旅游了。”

  “也许是航空公司不愿意告诉吧。我们是警察,他们才马上帮忙的。”

  龟井说。

  “也许吧。可她来求我们的时候,这种话一次也没说过呀。她并没说问过了,对方不告诉之类的话呀!”

  “是这么回事。”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问航空公司。就是这点我有些想不通。”

  十津川说。

  龟井点头表示同意,但还是说:

  “一定是她太担心了,不知如何是好,这才直接来找警察的吧。”

  “也许吧。”

  十津川说。可是,看起来他仍旧心怀疑虑。

  因为,虽然是个小疑点,但仍很难琢磨透。

  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大约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在于,宇垣亘和岛崎弥生是法国事件的相关者吧。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十津川是处理这一事件的刑警。

  (是刑警的毛病吧?)也可以这么认为。

  一般人不以为然的地方,刑警有时也要怀疑。这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十津川想。

  “你绕不出来了吧。”

  龟井看透了他的心思说。

  十津川苦笑着。

  (我真不如龟井!)

  他这么想着就说。

  “一旦卡住了,就怎么也脱不开啊。”

  “怎么着?咱们查查宇垣现在到底在不在曼谷。”

  龟井问。

  “即便查……”

  “11月3日,宇垣确实登上了飞往马尼拉的菲律宾航空公司的飞机。”

  龟井确认道。

  “是的。”

  “那么,不是按预定计划在旅行吗?没有什么必须中途返回的理由吧?”

  “岛崎弥生好像说过,因为马尼拉的饭店电话出现故障,宇垣才没有联系的。”

  “你不信吗?”

  “请坦率地说说你的想法。”

  “可是,警部,宇垣才28岁,还是单身。我想他工资不会高,在马尼拉不会住高档饭店的。可能他也就住那种小的、价格便宜的饭店吧。”

  “所以,电话出故障就不奇怪了吧。”

  “恩。”

  “那么,宇垣也应该知道,岛崎弥生正为他担心呢。”

  “是啊。所以,才从曼谷打来电话呀。”

  “可为什么不从机场打电话呢?”

  “从马尼拉机场吗?”

  龟井问。

  “对呀。出发到曼谷的时候呀。莫非机场的电话也坏了不成?要是我,早就联系上了。”

  十津川说。

  “我想也是。”

  “咱们好像在钻牛角尖嘛!”

  “也可以认为,在机场几乎没有候机的时间。”

  “我也力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可无论如何还是想不通。因为宇垣是法国事件的相关者之一呀。”

  十津川说。

  “好在8号宇垣就回来了,到时候就一切都清楚了。”

  年轻的西本刑警说。

  “可还有三天啊。”

  “也许什么事也没发生呢。电话出毛病是撒谎。”

  西本说。

  “撒谎?你认为是谁撒谎呢?”

  十津川问西本。

  “是宇垣。我想他一时疏忽忘了给弥生打电话。作为男人,这是常有的事,又不好说是忘了,就编瞎话说饭店电话出毛病了。在东京的女朋友又不能去饭店调查。”

  “你是不是有类似情况呀?”

  龟井笑看问。

  “哎。有时迷上了某件事情,就忘了约好打电话的事了。如果实话实说,肯定会受到对方的责备,这样就只能适当地编个谎话。”

  西本说。

  也许有这种情况吧,十津川想。

  (看来有点儿过虑了。)

  十津川陷入沉思。

  即便这样,十津川的疑虑仍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