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金老鼠之谜白天激情过后楼采凝飘零剑忆文彷徨的野兽白芸时尚大撕

返回顶部

悦阅书阁 > 其它 > 浪漫有限合伙 > 18 我这里好多脏弟弟,送你一个

18 我这里好多脏弟弟,送你一个

    18我这里好多脏弟弟,送你一个

    周一大中午,写字楼下的垃圾桶前。

    秋恣宁从乱七八糟的包里找到了打火机,烟圈吐出来,老练说到:

    “这世界上很大一部分人不愿意结婚,是因为害怕失去自由。哦不,非要说的话是失去可能性。”她眯着眼,从烟雾里看盛以晴:“假如人生是旷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结了婚,你的人生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多惨!”

    爱情里最迷人的是摇摆的心意、是不可言说的暧昧、是未可知的将来,是不确定性。可婚姻好扫兴,将一切可能性断绝。

    未来这一辈子,你只能与一个人在一张床上,做早已腻了的爱。

    “所以,你是天才,盛以晴。你虽然结了个婚,但老公随时可以毫无道德负担甩了你。刺不刺激?”说到这里,秋恣宁看向她:“这样的婚姻才有意思啊!一成不变的多无聊。你这婚,结对了。”

    盛以晴被秋恣宁如此耀眼的逻辑震惊,不敢相信:“所以他睡了我一半接别的女人电话跑了,我应该开心才对?我贱?”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有想法了,你也能有点想法。搁暧昧期的男女这叫拉扯,你俩,婚内拉扯。是不是绝了?”

    盛以晴没搭话,烦躁从秋恣宁烟盒里摸了一根来抽,这会儿正是午休时间。半个小时前,秋大富婆刚刚睡醒,晃悠到国贸买手袋,顺带约了盛以晴喝咖啡。

    秋恣宁见盛以晴沉默,直接贴脸开大:“喂!你不会后悔了吧?不会真想和他一生一世吧?”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盛以晴赶紧摇头:“但,我这几天有点郁闷也正常吧?毕竟谁都有占有欲。”

    秋恣宁啧了一声,盯着她核桃一样肿的眼,腹诽:你这叫有点郁闷?

    她叹一口气,继续输出:“我真的和你说实话,你俩之前懒得做了,还能因为什么?就是没激情了。我研究过,男人出轨哪里是因为爱小三?纯纯是找刺激。可这时候一旦发现老婆要跑,那可比谁都着急。我建议你和他刚正面,我找找啊……”她麻利翻起了手机,嘴里念叨:“我这里好多脏弟弟,送你一个,你今晚就去爽一把……”

    眼看这话越来越离谱,盛以晴懒得继续,火速把烟一掐,“亲爱的,你买你的包去吧。我下午还有工作。”

    盛以晴一进公司,贺嘉嘉又凑了上来。神色神神秘秘。

    自从曲繁漪的订婚典礼后,“晴姐找了个帅哥老公从来不住在一起,且两个人定期见面约炮”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初非要找陈撰要微信的贺嘉嘉平白成了小丑,小姑娘面子上挂不下去,好几天不搭理盛以晴。

    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小姑娘恢复成往常样子,乐呵呵和盛以晴聊了几句工作闲话,这才压低了声音来了一句:“晴姐,你和你老公,玩的是开放性婚姻么?”

    “哈?”她差点被呛到。

    “哎我瞎猜的哈。”贺嘉嘉又问:“不过,平日里都不住一起,你不怕他出轨么?”

    此刻出轨两个字扇在盛以晴脸上,比平日更疼一些。她扯嘴角笑笑:“男人要出轨,管也管不住吧?”

    贺嘉嘉噢了一声,仿佛在挣扎,好在也没挣扎多久,就把手机摸出来了,“但不管姐你怎么想,有些话,我还是不吐不快。你看看这个呗。”

    她将屏幕递到了盛以晴面前,照片是偷拍的,餐厅里,几桌开外的人只照了个侧脸,她再熟悉不过的侧脸。陈撰身边坐着个长发女郎,年龄看着和盛以晴差不多。两个人都穿着黑色上衣,相互依偎,两颗脑袋在一起看桌上的一张纸,约莫是在点菜——真是一对壁人。

    见盛以晴没反应,贺嘉嘉继续补充说明,“上周五晚上九点多,我和我朋友看完了电影想吃饭来着,进了这家糟粕醋火锅,一进门就看见姐夫了。但身旁这位,又显然不是你。我纠结了两天,今天忍不住来做个坏人。”

    上周五晚上九点,差不多就是陈撰接了电话着急忙慌跑路之后。盛以晴默默放大了照片,又仔仔细细看了吴语冰一眼,心想:嗯,还挺漂亮的。

    吴语冰这几天和陈撰见的很频繁。上周五才见完面,这周一晚上又约了起来。

    陈撰有事相求,她也乐得敲诈,这次干脆将见面地点换了个更贵的餐厅。

    她一坐下,接过菜单,翻一页点一页的菜。

    陈撰坐在她对面,低着头,神色不明。他实在搞不懂盛以晴这几天在想什么。那天晚上吴语冰急着找自己见面,他回来后第一时间找了盛以晴,然而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敲门也不理——他以为她生气了,可第二天,他大清早上门请罪,她却仿佛无事人一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

    陈撰几次试图道歉,可才开了口就被盛以晴打断,只见这女人一脸大度告诉自己:“你没必要解释,这是你的自由。我们这个阶段,你想做什么都行。千万别太拘束委屈了自己。”

    陈撰原本的迁就与不安迅速被一肚子火气替代,昨晚,他特意打电话找俞又扬解惑:“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合着从来没把我当回事?”

    电话那头的俞又扬沉迷灯红酒绿,一片嘈杂里心不在焉回答:“要么是真不在乎,要么就是装的,要不你再激一激她?把她激怒了,再强吻她。问题解决。”

    思路过于油腻,陈撰倒抽一口气,眯了眯眼睛问:“怎么激?”

    那头大着舌头回答:“拍一张你和那吴语冰的合照,问盛以晴,这姑娘好不好看?”

    “我特么不想活了?”他直接挂了电话。

    ……

    吴语冰拿菜单戳他:“喂喂,心不在焉想什么呢?”

    陈撰接过菜单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对了,你结婚了吗?”

    “哈?你说被你拒绝以后吗?”吴语冰挑了挑眉毛,大概是美国待久,连妆容都是欧式的,此刻穿一件紧身短上衣,露了半截子腰,说话的时候眉眼翻飞:“恋爱当然谈咯。他们都和你不太一样,很甜,很想和我结婚。不像你,我一告白,你就告诉我没戏,说你没办法进入一段稳定的关系。”

    陈撰却笑了,“也不完全是这原因,主要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吴语冰哈一声笑起来,招呼服务员:“再来一份澳龙。”瞪了陈撰一眼:“吃不死你。”

    陈撰此刻有求于她,对待她几乎是有求必应。两个月前ins上和他聊过,听说这个木头男人总算想好了要出国,又好死不死看上了她的学校,吴语冰读博时候的教授是UCLA导演系的权威,上周五临时抓了陈撰打越洋视频,让他和教授打了个招呼。陈撰的意思明显,希望她牵线一二。她当然不介意曾经拒绝自己的男人要做自己的师弟,此刻师姐的架子端起来,调侃他:

    “之前回我消息可从来没现在这么勤快。但你怎么好端端要出国了?还关心我结婚没有?”

    “因为我结婚了。”陈撰坦诚。

    吴语冰眼睛瞪大,下意识问:“形婚?”

    “很复杂。”他顿了顿,“但肯定是和喜欢的人。”想了想又觉得应该补充一句:“对了,是女人,你别瞎脑补。”

    吴语冰哈哈哈哈乱笑起来,显然不信:“那你还出国?”

    “我想出国也是和她有关吧。”陈撰的轻轻蹙了眉头,“她总是很有活力,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也总能做到。身边有了这样的人,也让我觉得自己可以追求想做的事情。比如,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那她知道你要出国么?”锅沸了,吴语冰夹了龙虾往里扔,又想到什么,迅速否认道:“诶,不对,咱这几天这个见面频率,可完全看不出来你有老婆。她不我吃醋的?”

    陈撰一噎,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了一遍自己和盛以晴的约法三章,可才说了一半,就被吴语冰打断了,她一锤定音:

    “懂了,你俩都没那么喜欢对方。真要喜欢一个人,不可能舍得离开,也不舍得离婚,只想时时刻刻和对方腻在一起。才不会玩你们这种情趣游戏。”

    陈撰下意识想反驳,却无从开口,毕竟他和盛以晴这么两年维持着一周见几面的交情,若说激情,的确是不复当初。剩下的感情里,几分是喜欢,几分是习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吴语冰的话,让他莫名有些不爽。

    这么说着,手机震动,他低头,是盛以晴发来了微信。只有一张照片。在看到图片的那个瞬间,陈撰的心咯噔一沉——照片是上周五偷拍的,画面里的他和吴语冰并肩坐着,正看低头看吴语冰带给自己的申请资料。乍一看,姿态亲密,惹人怀疑。

    莫名其妙的心虚涌上心头,随之而来还有隐秘的开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微微勾起的嘴角,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点击,第一反应是解释。然而盛以晴跟着就来了一句:“新欢?你俩还挺配的。”

    轻描淡写的语气。

    手指僵在原地。

    不知道是俞又扬还是吴语冰的哪句话在那一刻起了作用,胸口发闷,动动手指,陈撰将输入框里的话删了个干净。跟着回了一句:

    “嗯。”

    随手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黄昏洒在车窗上。晚高峰的三元桥堵成了一条血红的线。

    “小威,我今天下楼看到你大学同学了,人家媳妇啊,挺着个大肚子,头是尖的,应该是男孩。”

    “是么?”迟威下意识拧了拧眉心——又来了,赶紧转移话题,“我爸在干嘛呢?”

    “正要吃饭呢。吃完了我们打算下楼,最近暑假了,楼下这个点都是小孩,你知道他最喜欢小孩了。”迟妈妈顿了几秒,等他接话,等不到,只好继续:“对了,小漪呢?你俩最近还好吧?你们证也领了,怎么样?有打算没有?”

    一如既往的试探口吻。

    催生的话题母亲说过好几次,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林珊那个妖怪,以迟威按部就班的性子,她怎么也得当上奶奶了。好在新儿媳妇哪哪儿都好,自从领证开始,她就盼着曲繁漪的肚子有点动静。

    听到这里,迟威心烦起来。正愁如何糊弄,好在绿灯亮了,前面的车子发动了,迟威赶紧:“妈,我开车呢,先挂了哈。”

    医生白班的下班时间早,如无意外,基本上4点以后就能离院。每次他脱下白大褂,锁上办公室的门时,都会给曲繁漪发一条微信:“我回来了。”

    而曲繁漪则会在他通勤的四十分钟里,勒令阿姨准备好晚餐,确保在他进门的那刻,热菜刚刚上桌。

    就连迟威也没有发现,他每天打开家门的那个瞬间,已经成为了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阿姨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家里被收拾地干干净净的,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曲繁漪永远会将玄关的灯光调成最合适的色温,也会确保空调的温度既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音响小声放着爵士乐,氛围烘托到极致,曲繁漪听了开门声就迎了出来,替他接过手里的包,再温柔对他笑:

    “你回来啦!威威。”

    但今天,车子入库,迟威却迟迟不愿意下车。他的脑子里还是昨天的场景,昨晚躲过去了,那今晚呢?早上他特意早早起床,可到这个点了,该面对的事情还得面对,不仅是对曲繁漪,对他妈也需要一个交代。

    家门打开,曲繁漪一如既往热情地迎了出来。

    迟威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闪闪发光的陌生石头,惊讶:“你选到戒指了呀?”

    “嗯!”曲繁漪将手举到他面前:“2.28克,刚好是我的生日。”

    迟威不着痕迹看她脸,发现与平时没有不同,心里松了一口气:

    “喜欢么?”

    曲繁漪回答:“喜欢啊!这么大一颗。”

    迟威被她逗笑,擡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在触碰到发丝的那个瞬间,迟威本来放松的表情却又惆怅了起来——

    完蛋,和好了。他又得献身了。

    饭后曲繁漪负责收拾,她将餐具塞进洗碗机,又去厨房拿了湿抹布,将桌子抹上三遍,清水一遍、洗涤剂一遍,再一边清水。最后将盛了鲜花的花瓶挪到餐桌中央。迟威饭后习惯性将自己关进书房里看文献,而曲繁漪则会窝进客房里——她在客房的书桌上堆满了各色各样的文具,每一天晚上,她都会在客房里折腾她的手帐。

    但今晚的迟威无心论文。

    他打开抖音随意翻了几段视频,他平日很少看这些,于是app里点进去大部分是系统根据性别“男”刻板印象的推送,屏幕划拉几下,一个个清凉跳舞的妹子光明正大擦边,但擦着擦着,脑子里的画面变了,变成了昨晚的曲繁漪。

    从性缘角度上分析,曲繁漪当然是好看的。白而软,四肢纤细,但却有肉。是俞又扬嘴里的极品身材。当然他始终觉得这不是自己选择曲繁漪的理由。在林珊走后,他择偶的理由非常明确:贤惠,体贴,拿得出手,他要找一个模范妻子,懂得爱自己的女人。

    但至于自己爱不爱曲繁漪,他没有想过。爱在婚姻里是罪恶的,比如他为林珊,付出了一切的爱,最后像条狗一样可怜。

    迟母的话又跟着在耳朵里,胸口一下烦躁起来。他想起昨晚回家时曲繁漪殷切的脸,身为男人,他必须给妻子一个交代。

    最终,他视死如归将手机一放,推门出去。

    曲繁漪正在客房做手账,涂涂抹抹,忽然感觉到什么,擡起头来,差点被吓了一跳,迟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眸子黑漆漆的,直勾勾盯着自己。

    “你……“曲繁漪一脸疑惑,刚开口,就见他冲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才到跟前,人就被他拦腰抱起,迟威的吻随之落下,再接着,他身子一歪,两个人一起往身边的沙发床上滚去。

    呼吸是乱的,心口的疑惑一个个升腾起来:怎么了?他疯了?

    迟威的手从腰抚上她的胸口,开始极具效率地解她胸前的扣子,曲繁漪慌忙握住他的手腕,动作暂停。

    她得了空隙,偏开脸,腾出嘴来,问:“你到底怎么了?“

    迟威后移了几尺,一脸诚恳:“我妈今天给我打了电话,催我们早点生孩子。之前是我不对,我想清楚了,这应该是婚后必备的一环,势必要成为我们家的常态。我算了一下,每周我要上三天夜班,今天周二,大后天周五,以后我们定下来,我们先熟悉熟悉,等一个月后正式开始备孕……“

    “……啊?”

    见曲繁漪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满眼无辜,迟威又往后退了退,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尴尬。清了清嗓子,继续对她说自己的想法,“你不是一直希望么?所以,可以的话,你去找一找片子,营造一点氛围……”

    曲繁漪依然没有反应。

    他清了清嗓子,干脆把心一横,“或者这样,咱干脆都先把衣服脱干净了,一步一步来。”

    说着,他死死盯着曲繁漪,咬紧后槽牙,一颗,一颗解下自己的扣子……

    “等等!”.

    锅里的澳龙红了,但没人去夹。

    陈撰一晚上的心情不是很好。手机在兜里,那条“嗯”字发送没过五分钟,他又后悔,可撤回已经来不及了。微信界面打开,毫无动静,心思也跟着游离。

    不回复了?

    真不回了?

    她果然还是比自己心狠。

    莫名其妙的烦闷堵在胸口,和吴语冰的见面没多久就匆匆结束,申请学校的事情打听差不多,吴语冰也看出他心情不佳。

    他开车回家,洗了澡擦干头发,又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手机,信号与wifi满格……忽然想起什么,推门从楼道里的那窗户看过去,盛以晴家的灯灭着。

    她不在家。

    好在手机很快有了动静,嗡嗡震动,是他、迟威和俞又扬的三人群,只见迟威艾特自己:“哥,你帮我找找盛以晴,让她打听打听曲繁漪去哪儿了?”

    陈撰一时不懂迟威意思,回了个问号:“?”

    迟威继续:“……一个小时前,曲繁漪离家出走了。”

    不等陈撰回答,俞又扬也跟着冒了出来,发了一段夜店里的视频:只见灯光闪烁里,一群带着口罩的男人跟着节奏热舞,台下的女人尖叫疯狂。他似乎饶有兴致,还加了一句:“我朋友发给我的,说这家新开的夜店,今晚叫了一堆小奶狗来跳舞,有点意思。”

    迟威此刻无心理会,继续道:“反正请你帮忙问问以晴@陈撰”

    陈撰难受了一晚上,此刻总算得了借口联系人家,迅速道:“好我马上!”

    然而电话无人接听。心里慌起来:不会出意外吧?

    又在群里说了一句:@迟威,没打通,我多打几个。不是我想打,就是单纯帮你。

    迟威“哈?”了一声。

    俞又扬遭不住冷落,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们看视频没有?”

    陈撰:@迟威,打了三个,以晴还是没接电话。也不在家。可能是加班了。我马上去她公司找她吧。免得你着急。

    说着拿起外套就起身。

    迟威:没事!我不着急,你别去了。她不声不响走的,估计只是出去散心了。

    陈撰早已走到门口,见了这句话,握门把的手一僵:哦好。

    过了会儿,忍不住又说了句:我还是去找找吧,刚好我去那附近有事…

    总算,俞又扬忍无可忍了:“你俩到底是不是瞎!!我发的视频都不看一眼?”

    “我们对这种淫乱视频不感兴趣”迟威正色,正在输入。下一秒,只见一张视频截图被俞又扬发到了群里,他甚至贴心用红笔在左下角圈出了两个人影。

    “看清楚了吧?”

    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台上是一溜儿穿着宽松衬衫姿态妖娆的男人,台下是一众疯狂女观众,而被圈起来的左下角那个俩人,似乎真的有点….眼熟?

    这人好像…

    陈撰与迟威沉默了——是我们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