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搜索: 热词:美人遇到虎齐晏城邦暴力团(上)张大春爱你爱到冥王星慕夏歪斜的复印

返回顶部

  宋在贵有自知之明,即使被羞辱,也根本无法反击,气得跳脚,还大放厥词,「你……有种!我才不会为了这种人尽可夫的烂货,让那么多人赔本。呿,算我倒霉。」他将怒气发泄到碧允儿的身上,「是你招惹了青琅君,害碧家走上绝路,如果碧老头不准时还款给银行,我会立即没收碧家的产业。」

  看着他撂完狠话后便匆匆离去,青琅君也不想自找麻烦,在饭店职员出现前,抱着她回自己的房间。

  知道自己已经脱离魔掌,碧允儿全身虚脱的坐在床上。

  青琅君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与她对望,她脆弱无助,眼睛湿润,目光迷离,红唇半开,欲语还休,当下激起他的雄性本能,还被胸臆间一股不知名又陌生的悸动震撼着。

  「谢谢……」她的嗓音细如蚊蚋。

  他的思绪被打断,「这是他企图染指我的女人的下场。」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听他们的对话,也能推敲出其中有什么交易。

  「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她吓得轻声反问,然而看到俊俏的男人裸着性感的胸膛,头发微乱,眼神狂狷而危险,令人心动极了,她又几乎要直接点头。

  「你在宴会的那夜答应我了。」

  「不,我已经拒绝你。」

  「你拒绝我,却选了宋在贵?他好色残虐,被他要过的女人,都被弄得半死不活。」他忍不住大骂,气她如此不自爱。

  几年前,他一位大学同学的表姊担任宋在贵的秘书,加班时,不幸被他强暴,虐打到重伤,他还利用权势污蔑她色诱他。

  她脸颊上的掌印清楚可见,若是他再慢一步,她会被蹂躏到怎么可怕的下场?

  一想到她被宋在贵残暴的虐待,他还有杀死那个男人的冲动。

  「不是,我是被逼的……」药力发作,她的神智渐渐涣散,说话也模糊不清,现在只能无力的摇头,双手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身躯,给自己一点慰藉。

  「又是被逼的?上次你跟我在花园玩得高潮迭起,也说是被逼的。」青琅君讪笑的说,睥睨着她。

  他将她脸上泛起的不正常红晕当成窘态,吞吐的语调只是欲盖弥彰,越想越愤怒,她居然敢用身体这种低贱的办法还债,甚至宁愿找其他男人,也不找他。

  「一个为了金钱而出卖肉体,甘愿做男人的玩物的女人,哪有资格说是被逼的?你所谓的被逼,是你们谈不拢价码吧?」他冷冷的嘲笑。

  她所受到的凌辱,谁想到是禽兽不如的冷血父亲一手策划的?

  「你救了我,不代表可以污蔑我的人格!」

  他凭什么总是高高在上的睨视着她?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污蔑你的人格,如果你还有人格可以被污蔑的话,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已迫使宋在贵不可能有机会买下你。」他说话夹枪带棒,就是要她看清楚自身的情况。

  「你比他更卑鄙!」碧允儿紧绷的情绪瞬间失控,扬起小手,想要给他一记耳光。

  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心想,她是因为丑事被揭发而歇斯底里吧!而且他不准她将他和那个禽兽混为一谈。

  「你要钱,要有身分的男人,是吗?好,你的身体给我,这些我都给你。」

  该死!她竟敢如此放荡,任由别的男人碰触她曼妙的娇躯。

  不断飙升的怒气遮掩了所有的理智,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的脆弱,逼迫她看着自己。

  「呜……不要,我不要你的钱……」不要不堪的对待,不要用残酷的话语践踏她。她激动的大哭,全身战栗,明亮的眼晴变得黯淡无神,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滑落。

  「你宁愿要那个男人的钱,也不要我的钱?!」难道在她的心里,他比不上那个混蛋加三级的禽兽?青琅君的双眼瞠大,布满红丝,慢慢的靠近她。

  「统统都不要……」

  他强悍、霸道的攫住她的唇瓣,打断她的反驳,并将她拥入怀里。

  她吃痛的皱起眉头,当然不依。

  他越吻越起劲,舌头探入檀口内,纠缠着丁香小舌,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放开她。

  看着朱唇被蹂躏得红肿,双眼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带有一份凄迷的美丽,彷佛在呼唤他灵魂深处的渴望,让他有股狠狠的占有她的冲动。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我会立刻要你。」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从朱凤姬提供的数据,他知道碧允儿的名声比碧云儿还要狼藉不堪,善于利用美貌和胴体为碧家换取商业机密。虽然他无法得知这是不是那些被并吞的受害者对她的恶毒污蔑和指控,但是单从宴会上她与她父亲狼狈为奸,用身体做饵,引人上当看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想他总是冷然面对世事,不带一丝感情,却一直想着她,想要她,甚至刚才心头狂燃着怒火,都是因为无法忍受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他没有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执着,不过既然决定要这个女人,绝对不手软。

  碧允儿被吻得天旋地转,更引发体内的春药,全身像是着火,尤其腹部又热烫又空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当他碰触她时,身体得到了满足。

  他们几乎都喘不过气,青琅君将她推倒床上,顺势压在她身上。

  「你要怎样都可以,只要给我……」药力终于彻底发挥功效了。

  可惜听进他的耳里,却做出不同的注解:他要怎样都可以,只要给她想要的东西。

  既然她可以用钱买回来,那他就不客气的尽情使用了。

  他的俊脸靠得她那么近,他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脸上,当他指尖轻抚着她红肿的脸颊时,心里狠狠一揪,非常后悔刚才没有海扁宋在贵一顿。

  「痛……」她不禁瑟缩了下,加上药力,喉咙有些干涩。

  他起身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用毛巾包裹起来,回到床上,为她敷脸。

  冰凉的水珠沿着脸颊流入嘴里,稍微解除燥热,她想也不想的拿起冰块,放进嘴里含着,滋润干渴的喉咙,但是体内的燥火依然熊熊燃烧,理智早已烧成灰烬,为了消除这份灼热,她打开把自己包得密实的浴袍,用冰块摩擦乳肉。

  好一个浪荡的淫娃!这姿势够诱人,水珠从乳沟滑落,将白色的胸罩弄湿,嫩红的乳尖若隐若现。

  青琅君的喉头一紧,欲望被撩拨得更加高亢,俊美无俦的他早已不是冲动的小伙子,学生时代便有不少女同学,甚至女教师,自动爬上他的床,做出更诱惑的挑逗,但是他总能冷静自若,现在居然激动到想要扑上去,连火刃也高涨的叫嚣着要没入她的体内。

  身躯暂时因为冰块而得到舒解,她不禁轻吟一声,满足的伸出舌尖,舔舐唇瓣。

  ……

  好累,好痛,好酸……

  疲惫的张开眼睛,碧允儿又看那张常在梦中出现的俊脸,这一回的梦更大胆,他们额头贴着额头,相拥而眠。

  梦?她眨了眨眼,俊脸还在……惊叫一声,她立刻推开他。

  本来紧贴着他的温软身躯突然离开,黑眸一黯,隐含着浓浓的不悦,一双铁臂收紧,再次将她锁入怀里。

  额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她本想大声斥骂,却意识到一根热棒顶着下腹,双眼缓缓的往下看。

  天啊!他的分身竟然挺立起来,还布满骇人的青筋,她的身体怎么能容下它?

  她惊讶的表情满足了他的男性尊严,「很满意你看到的尺码吗?」劲腰向前一推,挺立的火刃厮磨着她柔嫩的部位。

  刚经过性爱洗礼的青涩身体最是敏感,她不由得轻颤一下。难道药力还未退?她才不要在他的面前再次发浪。

  「唔……不要!」她的声音因为欢爱时太过激动的浪叫而变得沙哑,反而像性感的呢喃。

  「是你求我进去的。」他邪佞一笑,恶质的顶了下花道口。

  「我才没有……呀……」她娇啼一声,只被轻轻一剌,下腹又涌现热流,然后想起自己竟然浪荡的向他求欢,霎时脸红耳热,口干心跳。

  天啊!难道药力又发作?

  她羞得无法面对自己,何况是面对他,只好低下头,推他一下,讷讷的说:「你终于要了我,还不快……」走开。

  「我会给你应得的报酬。」他光火的打断她的话,看不到她羞窘的表情,反而误会她催促要钱。

  碧允儿愣住,一时之间无法消化他的话,来不及反应。

  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他将她的沉默解读成算计价码,双眸变得黯沉,酝酿着暴风。

  她终于想起跟他做爱前的对话,抬起头,愤怒的斥责,「什么报酬?我没有说要钱。」

  「你不是一直利用美丽的身体跟金主议价吗?还是以为没议好价便上床,可以诓我一笔钱?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贪得无餍只会让你一无所有。」他不屑的说,她只可以拿他想给的,休想讨价还价。

  「什么议价?我不是妓女!」她怒骂。他为何要让她难堪,把她说得像妓女?

  「我没有说你是妓女,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他凉凉的嘲讽。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给我一个价!你只能服侍我一人,我不希望被传染什么性病或世纪绝症。」就当买一个专属他的女人,且看她以为自己值多少钱。

  「什么性病?什么世纪绝症?我是……处女。」露骨伤人的话语击中她的自尊,她不得不说出最难堪的剖白,强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你以为扮成处女便可以换取更多的好处吗?」青琅君冷哼一声,嘲笑她的无知。

  「是真的……」她瞄向身下被处子的血痕与男人的浊白糊成一片的床单。

  「我劝你一句,在做处女膜重建手术前,应该先去上演员班,你骗男人的技巧太烂了,处女会比妓女啼叫得更淫荡吗?以为随便喊一声痛,流一点血,便是处女?」他睥睨着她可笑的红眼睛。

  她能说出真相吗?不过谁会相信做父亲的竟然对女儿下春药?如果她一再辩解,他只会用更羞辱人的话污蔑她,令她更加难堪。

  既然已被认定是甘愿为了金钱而出卖身体的女人,她宁可保存最后一丝尊严。

  用力的眨回泪水,骄傲的抬起小脸,她决定喊出一个天价。

  「我要每年一千万。」

  「成交。」青琅君毫不犹豫的答应。说什么不是妓女?她就是一个情妇。

  「什么?」成交?她不禁傻眼。难道她说错了,说成一千元?

  看着她瞪大双眼,小嘴微张,诧异的表情可爱到不行,若非早就知道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他一定立刻狠狠的吻住她甜美的小嘴,然后将她绑在身边。

  难道她是一个纯情小女人,他便会留下她?

  不可能!他这一生都不会爱人。

  该死的女人,胆敢扰乱他的思绪?!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阴鸷的寒气,流露出凌厉的目光,直啾着她,碧允儿吓得双肩一缩,满脸惊惶无助,却又得故作镇定,勉强鼓起勇气正视他。

  「怎么?后悔自己喊价喊得太低?」他勾起邪恶的微笑,把她的缄默不语误以为是以退为进的把戏。「相信我,你根本不值这个价码,所以不可能有人出得比我高。」

  「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你后悔,可以不买,我会向别人证明我值这个价。」她不甘示弱的呛声,根本不知道若要证明自己的身价,只能亲自用身体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