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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穿越 > 恋上一只猫(穿越时空变成猫) > 正文 20 街头霸王3

  翠香楼。

  一杯、两杯、三杯……

  南宫锦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那些白酒似乎都是白开水一样,毫无感觉。

  一瓶、两瓶、三瓶……

  空空的酒瓶肆意地躺在圆桌上。

  南宫锦的心情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雨绵绵。

  “够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南宫家潇洒少爷的样子?哪里还有暗夜阁冷面少主的样子?!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在我这儿不停喝酒的!”李御再也看不下去夺走了南宫锦手中的酒杯。

  “还给我!还给我!”醉眼朦胧的,南宫锦伸手抢夺着酒杯。

  “我不给!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不能说?……不能说……我不能说……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会爱上它?!为什么会这样?!”无力的捶打着圆桌,南宫锦爆发似的低声吼叫。

  看到小锦说出了心中的苦闷,李御不由宽了宽心。可是小锦的话却又让他的心紧了起来。小锦竟然会为了爱情而失魂落魄?

  谁?小锦口中的“她”是谁?!

  从小到大,他所认识的小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真是奇怪,没见小锦的身边有什么特别的人啊?

  “她是谁?我怎么从没有听你说过?”

  “它……它失踪了……已经失踪了半个月了……”南宫锦垂下眼睛遮掩住里面滔天情绪。

  “李御……你知不知道,我不能爱它!不能爱它!不能爱它啊!“语调从强硬到虚弱,南宫锦一再地诉说他的痛苦,。

  “小锦,你为什么不能爱她?!"李御从来不知道小锦也会有这么消极的一面。“难道暗夜阁的势力是假的吗?难道南宫家的财力是空置的吗?天涯海角,要找一个人又有多难?尤其对于你来说,更不是一件难事。”

  南宫锦绝望的摇头,现在,他需要一个可以诉说的对象。所以——

  “它不是一个人……”

  “什么?”

  “我爱上的……我最重要的……它不是一个人!它是一只猫!一个动物!……我有再多的人有何用?我有再多的钱有何用?最后找回来了又怎样?他们能帮我把它变成人吗?能吗?”

  李御呆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带着浓厚的不确定,“小锦……你……没有开玩笑?你……你刚才说你爱上的……是一只猫?”

  南宫锦沉重地点头,一把夺回酒杯,继续大口大口地灌着。

  李御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以为小锦是个古板的人,谁知道比他还前卫!天下之大,有几个人会爱上动物的?

  “那只猫……是不是就是你上次提过的那只小白猫?”

  “是。我还记得那天我在生气,气它勾搭上了别的猫,接着你嘲笑我是吃醋。第二天我一回府,它就失踪了,悄无声息的失踪了……李御,你告诉我,为何它会失踪?它还活着吗?会不会其实已经死了?”

  “小锦……你明知到这段爱恋是不可能的!你……这又是何苦呢?”事到如今,李御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爱上了却发现不能爱的人!

  南宫锦痴痴地笑笑,趴在桌上玩弄着酒杯。“是啊!正常人都会像你这么想吧?谁会爱上一只猫呢?一只爱生气的猫,一只聪明异常的猫,一只调皮的猫,一只烦人的猫,一只惹人怜爱的猫,一只贪吃的猫,一只爱玩的猫,一只脾气臭臭的猫,一只爱耍赖的猫,一只懒懒的猫……”

  李御看到他脸上,那浓烈得几乎无法掩饰的悲戚绝望,在那极为浅淡的微笑下,显得更加清晰入骨。

  世界上难以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他知道,这一辈子,小锦算是跌进去了,早在他吃醋的那一天,或许就是个先兆。这个世上,除了他的那只猫,就再也没人可以走进他的心里了。

  *******

  “小王爷,小的求求您回王府好不好?”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对着悠闲品茗的男子苦苦哀求道。

  男子的邪魅黑眸,慵懒地望了小厮一眼,放下手上看来价格不斐的瓷杯后,右腿叠在左腿上面,薄唇上勾着一抹摄人的笑容。

  真是难得,居然能在妓院外见到闻名的浪荡小王爷李御,还是在灿亮亮的晨曦,众人皆忍不住地多看了几眼。李御几乎成了风仪楼的一景。

  “回去告诉我娘,在我还没玩尽兴之前,是不会回去的。”李御头一偏,望着酒楼下的人群。街上不少的姑娘也发现了他,边看向他边窃窃私语,神情暧昧。

  “少爷,在这之前,小的就会先被王妃给扒了皮。”小厮哭丧着脸,口气非常的可怜。

  “那你自个儿自求多福了。”李御呵呵的笑着,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小厮差点昏倒在原地,小王爷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吗?

  呜……这个年头当人家的奴才可真是辛苦!

  突地,李御的眼光一眯,酒楼不远处的一屋顶上,一群野猫吸引了他的视线。

  小锦的事情让他最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不过他对猫这种动物倒是产生了些许的好奇,究竟它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蛊惑住他那无情到没人性的堂弟?

  或许,他可以养一只来试试……

  李御眼波流转,慢慢地勾起嘴角笑了,不经意间的一笑,顿时迷住人间无数。

  “阿喜。”李御唤了小厮一声。

  “小王爷,你决定回去了吗?”阿喜惊讶的唤着。

  “没有。”李御回头望了阿喜一眼,隐隐浮出一抹笑,“我只是要你好好的保重。”

  “嗄?”阿喜瞪大了眼,却不明白小王爷所说的话,只是愣愣的瞪着他。

  只见李御一笑,身子一轻便跃下酒楼,往野猫所在的方向而去。

  可怜的阿喜,紧盯着小王爷拂袖而去的高大背影,却只能手足无措。

  这小王爷,可真会折磨,难怪要他保重。不成、不成,他阿喜是个忠心的奴仆,小王爷到哪儿,他就得跟到哪儿。

  阿喜二话不说,连忙跑下酒楼,追着李御的身影。

  *******

  西边儿连排的红瓦房屋上有一群野猫。

  它们有的在嬉戏,有的在打盹,有的在此起彼伏猫叫声中自由恋爱,还有二三只幼猫摇着灵敏的身段,跳着活泼的晨操,追着尾巴打着滚儿。

  大多数的野猫是没有窝的,因为它们都是流浪猫,活动聚会的范围基本都是在屋顶,午后晒太阳是难得惬意的时光。

  温芯朦朦胧胧地醒来,温暖的阳光晒得它浑身的舒坦。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趴着猫身半睡半醒,眯起蓝绿幽幽的眸子看着猫仔们无忧无虑的玩耍。

  出来混不容易!当了几天的带头老大,它们都很依赖她。虽然她完全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它们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是靠着眼神和身体姿态相处的还是挺和谐的。

  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了南宫锦,想起了在南宫府里的点点滴滴。

  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它的不见而担心、难过?或许他早已把她忘了,正开心地调戏着他的新宠物?想到这,她莫名地就冒出一肚子火。

  算了,算了,想太多伤身。

  由于语言障碍,不要说回南宫府的路了,她连这里是哪儿都不清楚。她曾经试着偷听三公六婆说话,可是他们总是像看到脏东西似的把她踢开。还是等月圆变了人再想办法到处问问吧。

  哦,对了,有谁尝过被暗恋的滋味?

  嘻嘻,她有一个暗恋者哦!

  暗恋者很浪漫,每日必叼一束鲜花放在她的面前。

  暗恋者很勇敢,她冲锋在前,它就护卫在后,是她“犯罪作案”的最佳搭档。

  暗恋者很绅士,和她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没有雷池过半步。

  没错,暗恋她的是一只猫。

  它,是猫群的前任老大,琥珀一样的明眸,暗夜一样的晚装,梦一般的优雅从容。不错,一只黑猫,是她至今为止认识的第三只黑色的猫。前两只,一只把她害到古代,一只差点强xx她。

  而它一表猫才、百里挑一,有很多母猫都想成为它的伴侣,可是它就单单只喜欢她。也算它有眼光啦,如今的她可是猫中的美猫,美猫中的窈窕猫,和当初刚到古代时的肥猫样,早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她始终是人不是猫。或许从猫的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象,可是从人的角度来看,人猫殊途,哪有人会爱上猫呢!

  所以当然给它闭门羹吃。

  莫要怪她绝情,人的思维模式和猫是不一样。在他们猫猫的世界里,看一眼=抛媚眼、笑一笑=打情骂俏、喵一声=同意上身。所以她从来没有给过它好脸色看,就怕引猫上身,后果不堪设想。

  啥?上身之后会怎么样?

  咳咳,会生小猫咪的。

  从小到大,大人们就一直教育我们说:女孩子什么最重要,贞操最重要。可是更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贞操被一只动物给夺走啊!

  一想到这,她就头皮发麻,狠狠瞪了黑猫一眼,再上去踹它一脚,然后看着它可怜兮兮地走到一边。

  禽兽尚且有半点怜悯之心,而她一点也没有,所以她不是禽兽。

  “哟,这猫可真够泼的。”

  一道低沉的魅惑嗓音自身后响起,温芯刚想回头,就被一双大手拎了起来,一张俊逸非凡的脸靠在她面前好近好近的地方,就这么笔直地望进一双深如幽潭的黑眸之中。

  “不过就是有点脏,泼是泼了点,但是模样倒满可爱的。”

  李御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小猫,眼光睨着它瞧,而小猫正竭力地抓挠着周围的一切,似乎想要挣脱他的魔掌。但是在一番激烈挣扎之后,却以失败告终。

  不过这猫的眼睛挺漂亮的,他有点儿喜欢这猫的眼睛。

  “喵嗷——”

  四周的猫群骚动了起来,他抓起这小白猫好像犯了它们的忌讳,许多猫仇视地盯着他,天线一样的尾巴竖着,好象在互相传递着信号,个个跃跃欲试。其中的一只黑猫从嗓子眼里低吼了几声,他们便齐齐向他扑了过来。

  李御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衣袖一拂,只听“喵”地几声之后,数十只猫被甩了出来,其他的猫见状胆怯地不敢再上前。

  “疼!”突来的痛楚使李御收回了目光,斜眼睨视着手中那只不安分的白猫,淡月唇边扯出一丝恶佞的微笑。“你敢咬我?”

  野猫就是野猫,野性未除,不但抓他还咬他。

  “小王爷!”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追踪,阿喜终于在屋顶上找到了他家的小王爷,想也不想地便扯开破锣嗓子大喊。

  用得着叫那么大声吗?李御翻了一个白眼,朝底下的阿喜吩咐道:“阿喜,给我买个鸟笼来,我要最结实的那种。”

  “哦。”阿喜搔了搔头,便领命离去。

  “以后有的玩了。”李御重新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温芯缩了缩身子,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