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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想要孩子了?”祈晏安顺地任由女子折腾他的头发,只微垂着眼眸低声询问。

    “子嗣是为了让晏儿更名正言顺地坐上君后的位子。”微生澜只斟酌了短短几秒便坦言告之。

    不过怕怀中人多想,她随即又附了句解释:“但对与晏儿的孩子,我自然是怀有期待的。”

    倏忽间,怀中人昳丽的面容凑近放大,微生澜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微带暖度的气息。

    “那若是我……给不了妻主这个孩子……”对心悦之人,祈晏自认无法做到隐瞒。但虽是坚定地说出口,他的面色仍是愈苍白了几分,抿起的唇上也失了血色。

    从表情变化再次确认自家夫郎与乔衡的谈话内容,微生澜揽在怀中人腰上的手收紧了些,索性也单刀直入地加以询问:“乔衡与你说了什么。”

    “让你这般心神不宁。”说着微生澜便微敛起面上笑意。自家夫郎向来心思内敛,面对她时虽有所例外,但也从不会显露至此。

    再者方才愿意顺了自家夫郎的意离场,并不代表她事后就不追问。

    单只从称谓变化,祈晏也能听出心悦之人此是认真的态度。但他几次开口想要言语,都仿佛被紧扼住喉咙般的生生止住。

    “她说我不易……也不宜怀有子嗣。”诚然祈晏是曾忐忑于不知眼前这揽抱着他的人会否愿意让他怀有子嗣,现知晓对方亦是与他一般期待着的……他却失了回应的能力。

    一旦开了口,就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力气。

    “即便有了孩子,生下来也极可能会与我一般拖着个不康健的身体……甚至是一双残废的腿……”言语干涩,方语毕祈晏就紧抿了唇。

    单只不能生育这一点,就足以让一个男子遭受最大的苛责。

    “晏儿觉得,我没有能力照顾好你我的孩子?”自见了虞期始,微生澜便思及虞家人的体质似乎皆是如此。在虞家仍鼎盛之时,惊才绝艳如当朝太尉虞奚沉者,亦是病弱早逝。

    只不过她那时只想着顾好自家夫郎,还未想过两人的子嗣问题。

    待见着对方连片刻犹豫也无就摇头否定,微生澜捏住他的下颌:“腿疾可以治,身体不康健也可慢慢调养。晏儿与我的孩子,我自是会捧着宠着,且说吃穿用度又还有哪处地方能比皇家更好?”

    放松下的唇瓣微微张合,但祈晏最终也无发出任何音节。

    “至于不易怀有子嗣,晏儿是想说……我不够努力?”话音方才落下,微生澜稍稍贴近便触碰上了那抹只在咫尺之间的淡色唇瓣。

    这当然不是一句认真的话,但用以带过话题已是足矣。

    “嗯……”音阶刚发出,祈晏就兀自咬住了下唇。且不说方才那一句话的攻势,现下在悄无声息间探入他衣襟的手亦是。

    要说这具身体早已被微生澜压在身下疼爱过不知多少回,敏感之处自也是早已被之悉数掌握。

    但不巧在这种时候……

    “主子,药浴已经准……备好了。”从里间走出的云笙倏地顿住脚步,同时也面不改色地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只除了这句卡了半晌才补完的话。

    退离了触碰贴合着的唇瓣,微生澜侧过头对不远处正垂首认真盯着地板的云笙轻‘嗯’了一声。

    待云笙识趣地退下,微生澜也神色自然地把探入到怀中人衣襟内的手收回,调整了姿势横抱着人往里间走去。

    明晰的药材气味让她稍蹙了蹙眉,但仍是稳妥地把人抱在怀中。

    “妻主……”祈晏那一张清隽面容上所染的薄红颜色愈发明显了许多,尽管他知晓心悦之人此时解他的衣物的动作并不含带欲念。

    沐浴更衣等事大多是在侍子的辅助下完成,祈晏还未体验过现下这状况。

    “晏儿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言语上虽是逗弄,但微生澜的动作并无慢下半分,把被她剥得一干二净的人转移至浴桶中。

    肩部未被没至,形状优美的锁骨也尚呈现着,对喜爱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要做到不含半分欲念实际是有些困难的。

    “晏儿当我不在便是。”微弯着眉眼说完,微生澜便真就目不斜视地坐在一旁的雕花椅上。

    怎么可能当作不在。

    祈晏只觉面上发烫,清冷俊美的面容酡红着,比之前灌下一小坛桂花酿时还更甚之。

    “热……”约莫过去近十分钟,浸在药浴中的人渐渐觉得除去他那仍未有知觉的双腿,其余浸入水中的部位都隐隐浮起热感。

    微生澜闻言当然没能坐住,走近去拨开祈晏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把手贴在那张清隽面容的颊上时确也感觉到有些发烫。

    “晏儿再忍耐一会。”微生澜温声哄着,她当然不愿自家夫郎难受……但依乔衡的说法,眼下这是必然会有的状况。

    黑黝的眸子似微笼着薄雾,祈晏拉下贴在他面颊上的手,却是略低下头把额抵在了微生澜的掌心处,半阖了眼眸。

    还需一段时间才能满半个时辰,如此能让自家夫郎好受一些的话,微生澜也愿意维持着现下的姿势。

    之后连微生澜都感觉掌心所触及的肌肤温度渐有所上升,但浸在药浴中的人仍是安顺地忍耐着,除呼吸稍急促了些许外便再无其他反应。

    待把人从药浴中带出来时,那一身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已是全泛着好看的粉色。

    “接下来的整整一月,晏儿怕是每日都得遭这番罪了。”微生澜只为之着了一件里衣,这时就不得不说内力是个用途广泛的东西……暖身亦或是弄干那一头乌墨长发,皆是可信手拈来。

    被转移至床榻上的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声音更是微弱的几不可闻。只上身复上了锦被,白皙而修长优美的双腿为了便于施针便就此曝露于外沿。

    把覆于上身的锦被再往上扯了些许,躺卧在床榻上的人稍侧过头便把清隽的面容埋入到柔软的被褥中。

    “你这是要闷死自己不成?”微生澜微有些失笑,拉下锦被时倒几乎是未经受任何抗拒,只那双黑黝的眸子直勾勾地与她对视着。

    “妻主。”清冷质感的声音一旦柔化下来便温润如细流淌过,祈晏这一张面容所染上的绯色自入这屋门起几乎就未褪下过。他的腿是残废不假,但腿失去知觉并不能让他在看着心悦之人把手放于他腿上时也做到不为所动。

    “嗯。”祈晏唤了,微生澜便不吝于回应。现自家夫郎还是在腿上并无知觉的时候,都已赧然成这样了……要是等医治好了之后再来对他做这事,这脸上的薄红颜色也不知是得再深几分。

    不论过程如何,总之结束了针灸后到安寝时,微生澜揽抱着的便是一个浑身热腾腾且酡红了整张清隽面容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哼哼哈嘿,作者菌的洪荒之力要爆发了【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