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皱了皱眉,眼神闪烁着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挺’好的。。。”
也‘挺’好的,可就是不结婚。
宁乔乔皱了皱眉,眼神有些闪烁的打量着久儿,难道说失忆后的久儿是个不婚主义者?
她没说话,久儿也不说,微微低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饮料,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咪,爹地来找你了。”郁幸碰了碰宁乔乔道。
宁乔乔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见郁少漠朝他们走过来。
“唔,你们一家三口在这玩吧,我累了,先回房去休息了。”久儿忽然站起身,顿了顿,又道:“我说你们两都老夫老妻了,别总顾着那档子事,这样的早教多不好啊!”
说完,还不等他们说话,久儿拿着饮料瓶飞快跑了。
宁乔乔小脸通红,看了看久儿的背影,没好气的瞪了郁少漠一眼。
郁少漠什么反应都没有,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长臂一伸揽着她,拿过桌上的菜单道:“饿了罢,想吃什么?”
……
走进电梯里,久儿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咬了咬‘唇’,将电话拨出去。
“我还以为要明天才能接到你的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司徒云凉低沉的声音,他语气淡淡的,谈不上生气和失望,只有些若有似无的无奈。
久儿皱了皱眉,声音很软地道:“凉哥哥。”
她总是这样,不开心就把他惹‘毛’,然后又软声软语的叫他‘凉哥哥’,让他有气也发不出来。
司徒云凉叹了口气:“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久儿眼神闪了闪,道:“我没有离家出走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是来找宁姐姐的。”
“如果连上飞机时给我发一条通知短信也算是和我说过,久儿,你自己觉得说得过去么?”
司徒云凉道。
“……”
久儿咬着‘唇’没说话。
事实上,这次他确实不知道她要走,之前她隐晦的提过要去找宁乔乔,但是都被他否定了,直到今天她甩掉保镖到了机场,在飞机起飞前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她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不管是小西,哪怕是过去没心没肺的久儿,也不会这样做的。
“久儿,告诉我原因。”
司徒云凉声音温柔的哄着,一如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他都是这样做。
“……”
久儿没说话。
“是因为我跟你提结婚,你觉得我在‘逼’你?”
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声音,司徒云凉皱起眉道:“久儿,我联系了心理医生,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医生好不好?不管是不是你心理恐婚,我们先见过医生再说。”
一直以来,司徒云凉都想娶她,自从宁乔乔醒了后,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尝试了所有办法。
让她感动的、苦笑不得的……
“……”
久儿咬着‘唇’,根本说不出话来。
久儿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渴望婚姻是这样的,他能放下重要的生意,不断的游说她结婚,甚至以为她焦虑婚后的生活,不断保证他一定会和一千一样对她。
久儿相信司徒云凉做得到,可是她不敢答应他了。
说什么呢?
她怎么告诉他,她不是不想嫁给他,是因为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久儿了。
“这样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你,到了后我们面谈,好吗?”
司徒云凉道。
久儿眼神闪了闪,回过神道:“不用了,我就是在这玩几天,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们到时候再谈吧。”
说完,不等司徒云凉说话,她又道:“凉哥哥,宁姐姐找我有点事,我先不说了,一会我再打给你。”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柯嚣还住在这里,久儿哪敢告诉司徒云凉地址,虽然两年前司徒云凉没有计较柯嚣的事,但是谁都知道他一定不喜欢见到柯嚣。
更何况……
从久儿内心来说,她也不想现在就见到司徒云凉,她根本就没准备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回到房间,久儿靠在‘门’上,皱着眉看着手机屏幕。
她该怎么办?
一直这样拖下去吗?
可是司徒云凉不是傻瓜,她总有骗不下去的一天,到时候他又会怎么看她?
将她当成是小西还是久儿?
另一边。
司徒云凉同样也是面‘色’凝重的看着手机屏幕,他不是感觉不到她逃离的情绪,从医院离开后,她就若有似无的躲着他,甚至亲热她也以身体还没康复好拒绝。
现在干脆直接走了……
司徒云凉皱了皱眉,直接找到另一个号码拨过去。
晚上。
宁乔乔和郁少漠在海边‘弄’海鲜烧烤,久儿自然也一起参加了。
因为是为了出来玩,郁少漠也没要保镖帮忙,给宁乔乔打着下手。
“早知道你们有这些好吃的,竟然不通知我,郁二,你怎么结婚后变得越来越抠‘门’了?”
忽然,一道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柯嚣带着笑意朝他们走过来。
他身上还穿着西装,明显是刚忙完从公司回来。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久儿,久儿看了看柯嚣,靠近她轻声道:“他要在这里呆多久?”
宁乔乔一怔,回过神道:“不知道,说是来工作的,恐怕也要一段时间吧。”
“……”
久儿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她当然没有资格要求柯嚣从酒店搬走,那么也就只有她能搬走了,不过这样一来她就要和宁乔乔分开。
虽然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不过比起每天见到柯嚣……
久儿一边烤着烧烤,一边考虑着明天换一家酒店,最好不要离这里太远,这样和宁乔乔一起出来见面也方便。
“你在烤什么?”柯嚣走过来道。
久儿眼神闪了闪,抬起头朝他看去,道:“‘鸡’翅。”
“闻起来味道不错,你烤得吗?”柯嚣道。
比起刚过来的时候,他袖子挽起来了一些,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严谨中多了几分随意。
晚霞照在他风流的桃‘花’眼里,已经沉寂的眼眸似乎又多了几分光‘波’流转,有种若有似无的‘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