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小姐你说笑了,凉哥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男子道。
不是那么拎不清……
久儿笑了笑,以司徒云凉的‘性’格,他如果不是看上眼了,那个‘女’人恐怕连近他身的机会都没有吧。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男子看了一眼,低下头道:“久小姐,那个YOYO来了。”
久儿回过神,抬起头朝那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拎着一个包朝她走过来,身后跟着刚才开‘门’的那个男人。
“是你要找我?”
YOYO走到久儿面前,打量着久儿。
在她看久儿的时候,久儿也在看她,这个‘女’孩看起来似乎和她差不多大,身材比她高挑些,脸上画着妆,看得出的确蛮漂亮。
“会说中文吗?英语?”久儿看着YOYO道。
YOYO一怔,随即换了英语,虽然不太流利,但也算能听懂。
“嗯。”久儿过了一会,才应了一声。
“你找我干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我今天还忙着呢。”YOYO一边说一边在久儿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从包里熟练的‘摸’出一盒烟。
久儿皱了皱眉,看着她缓缓道:“我让你坐了么?”
YOYO一怔,转过头看了她几眼,又看了一眼站在久儿身边的保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先站起来。”久儿没有回答YOYO的问题,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只要不傻的人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不善。
YOYO皱了皱眉,没有站起来,看了久儿几眼,忽然笑了,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女’人,不过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管住的好,我们这些人只是看钱办事的,你把火撒在我身上根本没用。”
YOYO不傻,这种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然后老婆找上‘门’来的戏码,在酒吧里又不是第一次发生。
“是么?”
久儿挑眉看着YOYO,眼神有些冷。
那名开‘门’的男子顿时脸‘色’一变,伸手扯了扯YOYO的衣服,刚才他本来要告诉YOYO这个‘女’人和豹子有‘交’情的,但是YOYO根本没耐心听他说。
要是真把对方惹急了,恐怕他们到时候都得完蛋。
“难道不是么?”YOYO笑着更得意了,趾高气昂的看着久儿,道:“有本事的‘女’人,老公根本就不会出轨,你的男人要出来找乐子那是因为你没本事,只有无能的‘女’人才会把责任推在我们身上,其实你男人就算不找我,也会找其他姐妹。”
久儿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
原本以为是个硬茬子,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就糊‘弄’了。
YOYO顿时笑得更得意了,道:“实话告诉你,我可能连你男人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而且看样子你男人是出来‘混’的吧?”
事实上,YOYO当然记得司徒云凉,只是她没想到久儿会和司徒云凉有关系,只当久儿是她以前陪过的男人的老婆。
“你怎么知道的?”久儿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YOYO笑着道:“我看他们就知道了,这些人明显就是在外面‘混’的,看来你男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其实他们这行的有几个‘女’人也不算什么,就算他们不找,也会有大把的‘女’人扑上去。”
不得不说,久儿还真对这个YOYO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她还看得‘挺’通透的。
“所以你要么接受,要是接受不了,你就回去管好自己的男人,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就算你今天教训了我,明天也多得是‘女’人要勾引你男人。”
YOYO伶牙俐齿的说完,‘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起身就要离开。
久儿看着她的背影,粉嫩的‘唇’瓣微动:“我说过让你走了么?”
瞬间,周围两名手下一拥而上,挡住YOYO的去路。
“你干什么?该说的话我刚才都已经说了。”YOYO转过头皱起眉看着久儿。
“你是已经说了。”久儿点了点头,微微勾起‘唇’,道:“但是我还没说,而且我没有同意让你走啊。”
“你什么意思?”
YOYO眼神有点怵久儿。
刚才她只当久儿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没想到根本没有!
这个‘女’人又是带着人来的,她怎么可能不怕。
其实YOYO刚才说那些也只是装出来的,她不傻,知道自己和对方实力悬殊,及早脱身才是硬道理,所以才会装模作样地说那些。
其实哪有小姐不怕正室的,不管人家男人在外面找多少‘女’人,可她们的地位动不了,想要搞一个陪酒‘女’还不是简单的事。
久儿站起身,朝YOYO走过去,看着YOYO这张脸,眼前不由自主闪过YOYO靠在司徒云凉怀里的画面……
“你……你要干什么?”YOYO被久儿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咽了咽口水,道:“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说了,你去管你老……”
“啪!”
YOYO还没说完的话被一记耳光打断。
“你打我?”YOYO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立刻想要还手,身后的手下哪会给她机会,立刻将她两只手扭在身后。
久儿甩了甩发麻的手,冷冷地看着YOYO,‘唇’角勾起不屑的冷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男人出来寻欢作乐,我没管住是我无能,可是我心里生气啊,怎么办么?”
“啪!”
久儿又是一耳光甩在YOYO脸,看着她被扇红的脸道:“所以我就只能来找你了,我的男人找乐子找你,我出气也要找你,这才公平嘛,你总不能赚了我男人的钱,还要求我忍气吞声吧,我的男人我当然会教训,可是你……我总不能当做没看到吧。”
“我们……我们只是挣点钱而已,你打我们有什么用!”知道久儿不是软柿子,YOYO眼里再也没有嚣张,直接哭了:“你男人给钱让我陪,难道我还敢不陪么?”
“我的天。”久儿忽然笑了,拍了拍YOYO的脸,道:“出来陪酒还把自己形容的这么委屈,说的好像有人拿着刀子‘逼’你往男人怀里坐似的,男人不掏钱,你们不都想方设法的往外哄么?装什么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停了一下,久儿又道:“诶,成语你听得懂么?”
“大嫂,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见说什么都没用,YOYO开始求饶了。
久儿摇头:“我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那你到底想想什么样?”YOYO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