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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 热词:吃玻璃的男孩王文华投胎(上)郑媛我确是假装亦舒爱情,重新归零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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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开始竟飘起细雨来。班风恒将汽车里的音响转大,让音乐流泄出来。在来熊思思家的途中,他先去银楼买一枚钻石戒指,计划今晚进行求婚仪式。

  行动电话铃声响的时候,他本以为是熊思思打来的,完全没想到是琳达。她那次闹过以后,就像在地球上消失了似的,现在突然打电话来……班风恒觉得头上飘来一朵不祥的黑云。

  “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我刚看到你的女朋友,她正在高级俱乐部里应召。”

  “琳达,你的谎话并不高明。”他沉声说。

  “我骗你做什么?骗你,你就会回心转意吗?我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才好心告诉你,爱听不听随你,我可是不愿听到人家在背后嘲笑我前男友。”她的声音里有着幸灾乐祸。

  “我想你看错了,她在家。”

  “我没有近视眼,再说熊思思也不是大众脸,我决不会张冠李戴,她的确和男人亲密地进入俱乐部里的房间。那个男人大她有三十岁吧,看起来像财讯杂志曾大篇幅撰文介绍的某成功企业家。”琳达阴冷地说,“你不是说她在家吗?何不打电话去看看她在不在?”

  她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班风恒蹙紧眉头。“我会的。”

  琳达挂断后他马上拨熊思思的电话,无人接听。班风恒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呆坐在驾驶座上,有好一阵子没办法思考。

  电话没人接并不能代表什么,也许她刚好下楼去超市买东西。

  班风恒将车停在红线上,才出车门,就差点被一辆高级轿车擦着了,他退到巷子边缘,看着轿车停下,后门开启,熊思思的一双玉腿从车内展现,她的裙子真短,真他妈地短!熊思思下了车,手上拿着一块木板,好像是画;她又回身,后座递出了一只手,然后她与那只手亲腻一握。车子绝尘而去,他惊鸿一瞥到车中人的侧影。

  虽没看得很清楚,但可以确定是个老男人!

  班风恒有如突然受到当头棒喝,头隐隐作痛,耳边嗡嗡响着。

  “她在高级俱乐部里应召……”

  “她和男人亲密地进房间,那个男人大她三十岁,像某成功企业家……”

  那时她以什么姿态跟老头做爱?一想到她成熟甜美的肉体被别的男人拥抱,班风恒就气得浑身颤抖。那种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他回想他俩第一次做爱的情形,有遇到阻碍是事实,有落红也是事实,而且她的样子好像很害怕破身的疼痛,做爱技巧也很笨拙,可是纵使是处女,做爱技巧也不会那么笨拙,如今想想,或许这是她装出来的也说不定。

  班风恒记得好像曾听人说过要让非处女变成处女非常容易,只要使用某种化学药品和整型手术即可大功告成。

  “我被骗了。”他愤然地喃喃自语。

  他并不在意她不是处女,可是,她那样欺骗他是无法原谅的。

  墨文并没说谎,说谎的是熊思思,她确实曾是墨文的情妇,豪宅和那些行头全是墨文的贡献,她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女,她之所以说谎,只是怕他看轻她。

  这么一想,坏想法就好像野马脱疆停不了。公司里的流言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可能是因墨文娶艾云后就很少去找她的缘故,所以她才在公司寻找目标;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就没听到她的蜚短流长,那也是因为他一个人就把她喂饱了,她没必要出墙,然而她却为了钱,背着他去赚皮肉钱。

  班风恒不禁对熊思思产生一股恨意。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认为只备有一具**,不管这**多有能力,能令女人为它欲仙欲死。

  “思思。”

  熊思思用皮包掩住路灯的光线,迟疑地叫唤,“风恒!”她欣喜地快步跑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你怎么跑来了?”没察觉到他一脸风雨欲来的。

  “惊讶吗?还有更惊讶的在后面。”他将她肩头一搂往电梯走去。

  一进房间内地即动手拉扯她的衣物,并开亮全房间的灯光,然后像法医在找尸体死亡原因一样审视她裸裎的全身。

  “你在找什么?”她皱着双眉拉过被单遮住身体。

  “我在找你身上有没有男人的东西?”他指的是**。

  无端被班风恒羞辱,熊思思的脾气也被挑起来了,“你太过分了,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我和俞家驹只是吃饭,没做你想的那种事。”

  “别生气。”他的大手溜进被单里……

  “你这个爱说谎的婊子!”他重重掴她的胸脯。

  “我不喜欢这游戏,我不要玩了。”熊思思微略害怕起来。

  “你怎么可以说不玩,你要迎合我,这才像婊子。”

  “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是误会了你,误会你冰清玉洁,其实你是婊子。”他边咬着牙说,边弓着背卖力地撞击,跟着在里面射出男人的生命之泉。

  “你干嘛一直骂我婊子?”她无限惊恐的看着班风恒。

  他从她身上翻下,俯下的脸有着轻蔑。“像你这种女人,为了钱,哪个男人都可以上,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他盯着她,差不多要把她吞下去。“你少在这装模作样,我亲眼看见你从劳斯莱斯下车,车子里坐的不是俞家驹,而是个老男人。”

  “你看到的那个老男人是我爸…·”琳达把在俱乐部遇到她的事讲给班风恒听了。真糟糕!琳达不知道常昭阳是她爸,以为她和她一样——陪老男人上床赚夜渡资。

  “甜心老爸。”他的鼻息哼了一声,“那幅名画就是你今晚陪睡的所得吧?”

  她摇头,用了很大的力量似的。“他真的是我爸爸┉┉”

  “你还想骗我多久?”他打断她,说话时嘴角全扭曲起来。“要不是琳达看到你,真不知我还要做你的泄欲工具多久!?”

  “我没有骗你……没有……”她拼命摇头,葡萄藤卷的秀发,像波浪似的晃动着。

  “你还敢说没有!连处女你都作假。”他冰冷的说,“我真是太笨了,早该发现你是什么货色,像你这种女人,需求这么大,每天叉开腿就想要男人,哪可能会是处女,我看你十五六岁就跟男生在生物教室……”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在熊思思胸口上,痛得她不由地合上双眼。“你这畜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是畜生的话,你是什么?说的好听是高级应召女,难听就是母狗。”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么低贱。”熊思思觉得好痛心。眼泪如春雨霏霏般坠落。他根本不会听她解释,他打心底认定她是爱慕虚荣、人尽可夫的女人。

  “省省你的眼泪,我看了就厌烦。”

  班风恒开始穿衣服,极其快速,好似生怕熊思思会有所回应。“我告诉你,你需要让人干,找别人,我是不会再服务你了。”

  “你会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我倒是后悔抛弃琳达,由于你让我看清楚琳达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我准备和她重归于好。”他抄起外套走至门边又回过头来。将一枚光灿夺目的钻戒抛到床上。“这是你今晚陪老子的所得。”

  班风恒走后,熊思思继续哭着,她准备哭到地老天荒,哭到眼泪流光为止。

  ¥¥¥¥¥人间四月天——人间四月天‖薇薇扫,Beryl校∧_∧

  她整个世界全完了!

  熊思思绝望的啜泣着。一向非常爱漂亮,十二万分注意睡前保养的她,此时应该是敷上伊莉沙白雅顿面膜,让它在脸上停留二十分钟,然后用温水洗去,再进行脸部按摩,最后以晚霜作收……

  而此刻,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关心那些事,她脑海里充斥着的,只有一件事:班风恒不要她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了啊┅┅

  那是她逼他说的,不能算数。除此之外呢?好像没有,连他们在做爱时,他都没说过…他对她并不是爱,只是欲。他的眼里只看到她的**官。

  唉,她和班风恒的关系就只是性,可惜她在此之前,竟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被自己的爱情蒙蔽了。

  现在,她算是终于清楚自己有多么愚蠢,妄想要用性抓住他。不论她做怎样努力,也绝无法超越琳达。

  他对她不过是一时新鲜,现在新鲜感消失了。觉得还是琳达好,想回到琳达的身边,可是她还没下堂求去,也没对不起他过,于是乎给她安个罪名,这样他就可以问心无愧地拍拍屁股走人。

  她是可以请老爸来证明自己的身世,可是,当他指她做过处女膜修补手术时,她就彻底死心了。他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甩开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怎么可以!他是她三年来信奉的一切、是她的生活、她的人生、她的……世界。

  现在,这个世界崩溃了,她该何去何从?

  蜷起身子,紧紧的将双腿抱住,她突然觉得好孤独,好想双亲。

  妈咪!爹地!你们快回来!

  像个小女孩.在家中等待未归的双亲。熊思思将头埋在膝上,独自坐在黑暗中低泣着,慢慢的,在混乱和痛苦悲凉中,不知不觉的睡去。

  醒来后,头刺痛难忍,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她才弄清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所有的状况。她又开始哭泣,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摧肝碎肺。

  接下来几天的情况一直重复着,她哭哭睡睡,醒的时候,不是静静听自己的心跳声,就是哀戚的痛哭着。

  日复一日,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少日子,只知道她快死了。

  是的,她快要死了,她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但完全没有食欲。

  然后,她在半昏迷中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起初她以为是黑白无常来点名,后来才知道是答录机里左菲的声音。

  “臭思思,你又不在家,我只好对冰冷的机器留言,我告诉你喔,几天前我看见班风恒跟别的女人去┉┅”

  她伸手想要去拿话筒,近在咫尺的事,她却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拿到话筒,气若游丝的喊了声,“左菲……”

  “你在家!讲话声音怎么那么小声?啊!是不是班风恒在你那,他都听到了……我晚点再打来。”

  “不要挂……我不行了┅┅你快来…·”

  “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报警?”左菲很快问道。

  “我只是没吃东西……没力气┅┅”

  “怎会没吃东西?”左菲觉得事情不妙。“我马上过去。”

  在火速赶往熊思思住处的途中,左菲打手机给只要走路就到熊思思家的单芝琪,叫她什么都不用问,赶紧找锁匠去开熊思思家的门。如果情形不对,就先送思思去医院。思思虚弱得连说话都有问题,大概走不到门边开门。∵∵∵薇薇扫∵∵∵

  单芝琪立即出门,然后和锁匠飞快杀到熊思思住的楼中,开锁进去。单芝琪直接闯人卧房,看到奄奄一息的熊思思,她只说了句“天哪!”便请跟来的锁匠帮她把熊思思架到外面,叫计程车直驶医院。

  医生说只是虚弱,没什么大碍,所以吊两瓶点滴后就可出院。

  “要不要我通知班风恒?”单芝琪问了一句。

  熊思思边摇头边流下眼泪,泪水流进床褥,流向床角。这光景,单芝琪已经了然大半。八九不离十,思思和班风恒出了‘茶堡’。

  这时,左菲走进病房。“干嘛哭得那么伤心,你爸爸妈妈又没出事。”

  “拜托你!她是因为班风恒。”单芝琪投给左菲的眼神足令草木皆枯。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左菲细细看了熊思思一圈。这女人真是惨不忍睹,比平常老了约莫十岁。“早就说班风恒不好,你们都不听我的,看吧,看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德性?你怎么那么傻呢,那种男人不值得你掉一滴泪,更别说牺牲生命。

  “我没想为他死,只是不知怎的,不能吃也吃不下,迷迷糊糊就变成这样……”熊思思吸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

  “我的大小姐,你的迷迷糊糊可差点闹出人命,如果我不是刚好打电话给你,尸骨全寒都没人知道。”左菲问道:“出了什么事?

  熊思思娓娓道出那晚的事,未了她叹气说:“算命不准。

  “我又有话不吐不快了,早叫你不要相信江湖术士,今天就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左菲恨恨道:“还有那个王八蛋,以为女人好欺负,我非给他教训不可。

  “没想到班风恒这么可恶!你把真心和贞洁给他,他竟然这样回报你。”单芝琪咬牙切齿的接口,“左菲你去找他的时候带我一起去,我要踢他两脚。”

  “你们谁都不要去找他算帐,我认了,放他一马吧。”她幽幽地说。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被他这样糟蹋,还差点见到阎罗王,我是不可能吭都不吭一声。我要去泼他硫酸,看他以后拿什么脸去祸害女人。

  “左菲,我求你千万不要这么做……”

  左菲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你还心疼他?”

  “不是,我不要你被抓去关。”其实,她也不舍左菲去重伤他。

  “可是如果只是饱以老拳,不足以消我心中怒火于万分之一。”左菲说。

  “难不成你真要他以死谢罪啊。”单芝琪横左菲一眼,然后转向熊思思,“思思,我觉得眼前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振作起来过日于,等过一阵子,伤口会慢慢平复,那就是你重生的时候了。”

  “一个破男人,不会是世界末日。’左菲抿抿嘴,“赶快把他忘了。”

  “怎样才可以忘记他?这几天我很想忘记他,但我就是没法忘记他。”

  “时间自然会让你忘记他。现在你愈努力想去忘记,你愈是无法忘记,仍然爱着他,忘不了他是理所当然的事。不必觉得惭愧,有一天你会忘记他的。”

  “芝琪说的对,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何况还有我们陪你度过这段阵痛期。”左菲真挚地说。

  “谢谢你们,我已经想到了,我打算去布拉格走走。”

  “这时候出国散心是对的,我请长假陪你一起去。”左菲忽然有些兴奋,“我都快忘了上次出国旅游是民国几年的事了┉┉”

  “左菲,对不起,我不是和你去,而是俞家驹,他是我爸替我找的对象。”她的眼睛望向别处,“我打算在布拉格和俞家驹培养感情,没有意外的话,农历年底就和他结婚。”至少让算命先生算对一样。

  “思思,你这是意气用事。”单芝琪十分不安。

  熊思思凄然一笑,“我觉得爱人好辛苦,不是有人说过,谁爱谁多一点,谁就注定多吃一点苦,被爱才是幸福的。”

  “你干嘛不找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左菲不解。这臭班风恒,把思思害惨了,不把他做成剥皮辣椒,她左菲誓不为人。

  “我好累,想睡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熊思思说完便闭上眼睛。

  她显然心意已决,不想听她们的劝说。左菲和单芝琪有默契地递了个眼色。

  左菲帮她拉好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明天上午我来接你。”这才和单芝琪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