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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秋姨再叫一声,我才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拿起包往楼下跑,见赵宏利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笔直地站在楼下,悠闲中带着随意,帅得直晃我的眼睛。

  我在楼梯口一闪,他也看见我了,咧嘴笑了笑,温柔的眼神差点儿把我的心烫化了,我也木木地还了他一个笑容。秋姨在旁边也是眉开眼笑的。

  我三步两步跳到楼下,他走过来,接过我的包:“慢点跑,小心摔着。”似有意又无意地扶了一下我的手臂。

  等秋姨回身帮我去取鞋的功夫,他俯在我耳边轻声说:“就是想我,也不用这么着急。穿着像个淑女,怎么行动上就原形毕露,如果穿裤子,你能一步从楼下直接迈到楼下。当时真担心你步子太大,把裙子挣坏了。”

  秋姨拿了几双鞋过来,问我穿哪双。我拣了一双白色透明的平底鞋拖。赵宏利看了看秋姨手中的鞋,指着一双粉色的特高跟鞋,(这是早上可嘉送给我的,她说她穿大,我当时有事顺手接过来放到一边。)一看到那跟,我没穿就有想摔跟头的感觉。何况我个子高,穿上这双鞋,比赵宏利只差一小手指头。秋姨还没参加革命,就开始叛变,也附和着说我穿那双鞋好看,没办法,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和赵宏利并肩走出门,三步一拐,五步一歪,要不是赵宏利挽着我的胳膊,我真想脱下鞋甩到一边。

  门外停了一辆白色敞蓬宝马,车身超长,我问他:“你家到底多少辆名车?难怪油价要涨,也不说买辆省油的车,一点儿也没有环保意识。”

  他笑了笑,帮着我把车门打开,我大步走过去,临上车前脚一拐差点儿撞到车门上,他顺手扶了我一把,看来他还是比乾隆强,因为在乾隆面前我要摔倒的时候,他从来没扶过我,他说:“车省不省油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

  他坐上车,发动引擎。我才想起来问他,怎么会过来接我?他边开车边说:“你不是和大哥说我们一起过去吗?我不来接你,大哥看见了,知道你是个撒谎的孩子,多影响你的形象,日后怎么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我把鞋脱下来,放到一边,脚放到凉凉的地垫上:“我为什么要跟他住同一屋檐下?我们家也不是没有房子。”

  赵宏利漫不经心地转着方向盘,转回头看着我:“哪有女儿一辈子住在娘家的,我就是那个拯救你出娘家的,不做你做老姑娘的白马王子,你嫁给我难道不是跟我大哥同住一个屋檐下?”

  赵宏利在我面前朦朦胧胧不止一次提到这个话题,但是一直让我无法马上接受,不是我欲擒故纵,而是我实在无法解释我现在和他和何香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与何香竹很少接触,让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怀疑,才容许他一步一步走近我。可是有时我又怀疑,我有什么魅力,让赵宏利肯舍弃优秀我数十倍的何香竹,而选择我?难道真是因为三生石上的定数,那样对赵宏利是否公平?

  车拐进了高级别墅区,赵宏利的家和陆正家同在一个小区,陆正家住的是高级公寓,而他家则是别墅。车在一座白色别墅停下。

  我想打开车门,他却按下了车门锁,不让我下车,非要看看我戴的是谁的耳环,我再三保证绝对是他的,他非要我摘下来。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到我们身边都往这边看看,要不是人多,或者我穿着裙子的原因,我一定会从车顶上爬下来。刺激刺激他的心脏。

  没办法摘下来给他,他翻过来看了看,脸上带着笑,让我侧过脸去,他帮我带,我多大的胆子,在这种招摇的地方和他过于亲密,一会儿一定会成为新闻。

  我一把抢过来,自己戴好,他问我:“你知道这副耳环代表什么?”我转回头愣愣看着他,他说:“戴上了,就永远摘不下来,妈在这耳环上许了愿,谁戴上它,谁就会一辈子幸福。而且一辈子也逃不出送他耳环的人。”

  我戴耳环的手顿了顿。他按下开门锁,潇洒地走过来帮我开门,伸过手,我呆呆地看着他的手竟忘了伸手,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下车。让我挽着他的胳膊向里走去。

  中间很多人和他打招呼,他都优雅地应着,或者寒暄几句。

  要不是因为那双特高跟鞋,我绝不能任由他拉着我让别人参观,因为每个人和他寒暄的时候,都把目光随意地转向我,然后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我想一定是以为赵宏利身边的女伴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何香竹。

  后来我实在走不动了,找个座位坐下来,说什么也不起来,赵宏利解释说:“我只是想先让你认识一下亲戚朋友。”

  我擦了擦汗:“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穿这双高跟鞋了,就是想累死我,平常怎么没见你这么平易近人。见人就打招呼。”

  赵宏利也坐到我对面:“我哪忍心想累死你,只是想让你保持着淑女形象,否则还没走上两步,就开始蹦,而且你必须找我做你的拐杖,就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刚才的表现真是令我清意极了。”他毫无征兆地俯下身子,在我的右颊上吻了一下,接下来就是镁光灯,和大家惊吁声。看来我们俩在这个宴会上吸引的不是一个两个人的目光。

  一抬头对上赵宏利的笑脸,我又看呆了,他拉着我站起身,顺手揽住我的肩膀,把我揽入怀中,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接下来听到他说:“她现在还只能算是我的女朋友,如果我们有进一步的进展,一定让大家第一时间知晓。”

  接下来则是大家的祝福声,极照相机的快门声。我身子微微动了动,想挣脱他的拥抱,他微微低下头:“别动。“

  好像真被他施了定身法一样,我停止了挣扎,任由别人是照相,还是好奇。而对我来说却是惊吓。等我的嘴唇被另一个微凉的嘴唇触碰时,我才明白过来,他在大庭广众下亲我。我猛地推开他,对上了他有些怒意的眼睛。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鼓掌声,我忍不住好奇回过头来,对上了由楼上下来的,赵家成员们,董事长及夫人两人带着处事不惊的眼神,淡淡地看着我们,赵宏天的脸上有些惊讶,又有些生气,记忆中一直是他温柔的笑脸。鼓掌的则是赵宏乔。

  赵宏乔率先走过来:“二哥,原来你要给我们的惊喜就是这个?要知道这样,还不如把今天晚上的宴会,直接改成订婚宴得了?”

  董事长夫人的声音很低,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可是我一点儿也没感到惊喜,倒是感到惊讶。我们家老二的品位什么时候降低了这么多?”

  “夫人。”一个长相俊美伶俐的女记者,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手里拿着麦克,小跑着跑到董事长夫人身侧:“您对赵总裁的女朋友满意吗?”董事长夫人低下头,仿佛那女孩不是在跟她说话,过了半晌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的耳朵:“无所谓,只要我儿子幸福就行。前提是要他幸福,而不是被某种利益驱使。”

  我惊噩地抬起头,转头看了一眼赵宏利,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出乎意料我的意料,没想到赵宏利竟会向记者们‘公开’我是他所谓女朋友的身份。

  见他嘴边挂着冷笑,正在倾听记者对他的提问,然后优雅地说:“这些问题,不适宜在这个场合说,今天你们的任务也不是来采访我的。下次有进展了,一定会让大家知道的,抱歉。”然后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赵宏天忽然走过来,看也不看赵宏利,冷冰冰地对我说:“瑶池,跟我过来。”说完,也不等我,迈步向外走去。

  我刚迈出一步,赵宏利拉住我的手往回一挣,生硬地对我说了一句:“不要走,至少现在不要离开我身边。”他紧紧地把我锁在怀里,身边又是一阵拍照,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多记者。

  我抬起眼睛,正看到赵宏天的背影,他临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异样的眼神中透着怜悯,我情不自禁地推开他:“我去去就来。”也顾不得脚痛,匆匆向外走去。脚步竟出奇的迅速。

  赵宏天在花园的入口处等我,我追过去,他等我在她身后停住脚步,才慢慢转回身,眼神中的怜悯之意更浓。

  我笑了笑,虽然觉得不自然,但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有的一个表情,赵宏天嘴角边浮上一丝冷笑:“被宏利承认你的身份,就这么高兴吗?”

  我一愣,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冷笑更深,我竟有一种却步的感觉,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收起笑脸:“我看赵大哥的脸上不像是替我高兴的表情,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话问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些话,我并不应该问他,要问也应该问赵宏利。

  赵宏天上下打量着我,“不愧是××医院院长的千金,名牌挂身,从上到下,这一身穿戴,也值几十万。难怪宏利一到公司就会注意你,把你从财务调到总裁秘书室。”

  这话让我听得很不舒服,因为我这身穿戴只有身上这件衣服是我的,还是在赵宏利的强权政策压迫下买的,其余都是别人送的。赵宏天看着我的耳朵冷笑意更浓:“耳朵上这副耳环,也一定不是我送你那副吧。”

  我顺手摸了摸耳朵。

  赵宏天冷冷地脸对我甩了一句:“既然不稀罕我那个,就把它扔了吧。”

  他冰冷的面容让我觉得心寒,眼泪禁不住掉下来,我说:“我从认识赵大哥开始,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大哥一样,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也希望大哥能指出来,我本来就不太会揣摩别人的心。”

  赵宏天叹了一口气:“怎么可能一样?至少你以前就不会拒绝我送的礼物,这次回来,见你收我的东西都很勉强,我真的很痛心。”

  收他的礼物勉强,是因为他是赵宏利的哥哥,只是不想和赵家的人有太多的牵扯。

  我苦笑了一下:“只是觉得礼物太贵重了。那些礼物本来大哥应该送给女朋友的。”

  赵宏天忽然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他的行动太突然了,我的心一颤,差点儿惊呼出来,抬起头对上他的脸,他问我:“宏利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你?”

  赵宏天的这句话,比赵宏利大庭广众之下向我表白更让我受惊,从来没想过要喜欢他,而且我心里一直爱的人是他的弟弟,我可不希望和兄弟两个人之间有牵连。

  前世里,弘昼去世的时候,看到那幅我送他的画像,一直被他小心珍藏着,以及福晋那句解释,我才知道弘昼喜欢过我,让我觉得很愧对他。

  难道今生还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吗?但是至少前世弘昼没有向我表现出他的真心,我可以自然的和他相处。

  赵宏天有些激动,让我实在不能相信,他就是那个处变不惊的赵宏天:“你知道我妈送给我们这副耳环的意义吗?就是因为这副耳环的中间是悬空的,放上喜欢人的名字,再扣上锁,就能锁住爱人的心,瑶池,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啊!”我听他唤我,顺嘴应了一声,他接着说:“当时我匆匆离开,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迟健。那封信本来是我写给你的,但我并没有想寄出去,因为你太小了,我不想影响你的学业,只能选择离开,临行时给你大哥和迟健各留了一封信,把写给你的信误投给了她,让她和你大哥产生误会,从而拆散了一对好姻缘,一直都让我很愧疚,我所以没在你大哥面前表白,就是怕影响到你大哥和可嘉的感情。”

  看来真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我当时总粘着大哥,一有什么活动,就是大哥,赵宏天,迟健姐,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但是因为很久远的事情,对他们的印象都很淡泊,没想到赵宏天在当时就会喜欢我。可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有表白的必要吗?

  赵宏天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你长大,回来时也没急着向你表白,就是怕吓到你,可是没想到却让宏利捷足先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董事长夫人一定会更失望,不但他们家老二的眼光有问题,老大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到底让我该怎么回答,难道忍心让他们兄弟为了我反目。是不是我在做梦,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忽然背后有人说道:“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的。”接着我的手被另一双手牢牢捏到手心里。

  赵宏利拍了拍我的背,轻声对我说:“瑶池乖,我和大哥有话说,先自己玩会儿,一会儿我再去找你。”怎么听都好像他在哄孩子一样。

  是该回避一下,我实在应对不了眼前的状况。我转身向花园的深处走去。我走路的速度很慢,赵宏天和赵宏利说话的声音很大,我竟一字不落听了个满耳。

  “大哥,你出国的时候,她才十几岁?你怎么会喜欢上她。”一向在人面前冷静的赵宏利,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赵宏天说:“你能喜欢上她,我为什么不会喜欢她,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自然喜好也会有相同之处。瑶池从小就讨人喜欢,十五岁的孩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吸引了我的目光,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真被自己想法吓坏了,觉得自己很肮脏,越想放弃就越想她,没办法只能选择逃避。每天晚上情不自禁都要写给她一封信,明知道那些信不可能给她寄出去,因为她还是个孩子,那时候的瑶池,比现在还淘气,有一次,竟让我陪她去蹦迪,结果我没敢蹦,她竟然从十几米高的跳台上,一跃而下。事后还说要是去悬崖边跳就好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游戏太危险,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的愿望。当我对瑶池说,我已经办好了去美国的签证。她竟然哭着抱住我,让我留下,第一次看到她无忧无虑的脸上带着愁容,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到心里,笑着安慰她,让她等我回来。没想到临走前,给瑶峰和迟健各留了一封信,却误把写给瑶池的信给了迟健,让瑶峰误会我爱上了迟健。这些事我一直不知道,还是从迟健的朋友口里得知道瑶峰和迟健的分手是因为我那封信。”

  他顿了顿,我才发现我不知不觉竟停下了脚步,本来没想过要偷听,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对于当年我有没有抱住他,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那时候真的太小了,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要不是因为有前世之梦,相信我现在还不会开窍,不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

  人生的缘份真的很微妙,如果当初没有寄错的这封信,我的大嫂会不会是可嘉,也许不嫁给大哥的可嘉身边也会出现一个喜欢她,真心爱她的人。

  赵宏利问:“你觉得那是爱情吗?如果真是爱情,你怎么舍得扔下她八年,而且这其间对她不闻不问。”

  “那你有爱上她吗?今天这个记者招待会,你当众表白你们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吗?”赵宏天质问道。

  赵宏利冷冰冰的声音:“我有什么目的?不会是因为你爱上她,我故意想跟你抢吧?从小到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人抢东西,这些年什么我都让着你,甚至爸让你回国接掌天利你不肯,我也让了你。”

  赵宏天冷笑了一声:“别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近些日子天利的股票一直下跌,你选择这个时机把瑶池推到前面,就是想凭借瑶池的特殊身份,让天利的股票重新升上来。要不是因为你用卑鄙的手段利用她,我不会向瑶池表白感情,我知道她也喜欢你,不想打破她美丽的梦,君子有成人之美,但是我不能容许你欺骗她的感情。”

  “我利用她?要利用也轮不到她,特殊身份?院长女儿的特殊身份吗?”

  听赵宏利的口气,对我爸的身份,明显带着不屑,即使他在对赵宏天表白他只是爱我,并没有想利用我的意思。我还是听了特别不顺耳。

  鞋跟太高了,站得吃力,他家的花园里放了很多的座椅,我拣了一个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来,觉得脸上湿湿的感觉,顺手抹了一下,忽然眼前递给一条湿巾,抬起头,见陆正脸色严肃地看着我,“脸都成了花猫了,我当初警告过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接过湿巾,把脸上的泪水擦净,也将费心化好的妆容抹去。

  陆正坐到我对面,我问他:“天利的股票有下跌吗?”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跟天利的经营管理无关,而是现在全国的股市都在走下跌的趋势,怎么了?”

  我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我起身接电话的功夫,见赵宏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的不远处,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然后把电话交给了外婆,外婆骂我是没良心的,也不说跟着一起来看看她这个糟老太太。

  我强忍着难过,笑着说:“我本来想去的,可是外婆的请贴里没有我,万一我去了不给我准备饭,把我饿坏了怎么办?”一说到饭才想起中午就没吃饭,这会儿胃里空落落的,肚子也跟着凑趣,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发窘地看着一眼陆正刚才坐的方向,他已经走了,回头看了一眼赵宏利,他脸上无波无澜地看着另一个方向,不过脸色却不似刚才那么阴沉。

  我打电话的其间,他也打了一个电话。外婆和妈一个通病,就是啰嗦,等我放下电话的时候,竟然打了二十几分钟。相信用不上明天就得给妈冲电话费。

  我回过椅子上刚坐好,赵宏利也走过来。我把鞋脱下来放到一边,盘腿坐到椅子上,他赶紧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了多影响形象。”

  他紧张的表情,让我心里忽然有一种甜蜜的感觉,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棱角分明的五官,最后摸到他的嘴上,他张口咬住了我的手指,我脸一REI,想撤回手,被他伸手抓住,他站起身,一把把我扯起来拉进怀里,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头渐渐俯低,唇一点一点儿靠近我的唇。

  他的唇每接近一点儿,我的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加速升温,烤得我喘不上气来。等他的唇与我的唇接触上的一刹那,我浑身瘫软着竟有些站立不稳。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紧张的心还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等他抬起头的刹那,我竟有些意犹味尽的感觉,嘴边还留着他清爽的味道。

  他低下头,眼中满是笑意,扭头贴了贴,我紧紧搂住他脖子的手。我脸一REI,赶紧松开手,他半抱着我坐到椅子上。一抬头,见一个穿侍者衣服的漂亮女孩,站在花园的入口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红着脸走过来。

  可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有些窘。他走到赵宏利身边轻声说:“二少爷,您要的吃的端来了。”赵宏利俯下的身子还没站直,一听她说话,他顿了顿,又恢复了冷漠的声间:“好的,放下吧。”

  那女孩答应一声,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走了。赵宏利坐到我的对面,指着盘子里的食物对我说:“还没开席你的肚子就开战了,你可是我刚刚才认下的女朋友,别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丢脸了。知道你中午饭一定没吃,早饭吃没吃?”

  赵宏利顺手拿起小餐盘递到我面前:“在我家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我和他才认识几天,就知道我爱吃什么。我转头一看,真是平素里我爱吃的。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满脸带着笑。有时候觉得他比我都了解自己,有这样一个爱人,即使只有一瞬,也是一种骄傲与幸福。

  我真饿了,客人大多数都在客厅里,不用太顾忌形象,我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鸡排。他笑着问我:“知道什么是鸡排吗?”我嫌他在旁边我吃不好东西,让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旁边打扰我,他竟赖皮地告诉我这可是他家,他的地盘他做主。

  吃饱了,他把我抱坐到他的膝盖上,说看看我吃这顿饭能浪费他家几斤粮食。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我竟然没有生出对何香竹的欠疚,或许是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承认我是他女朋友的原因吧。

  正和他享受着这份温馨,远处传来几个人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我一听来人了,想赶紧从宏利的腿上下来,他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

  听到有人低声说:“赵二少爷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女孩?不会是出国太久,外国的女人见多了,审美疲软吧。”

  “宏利的女朋友怎么不是何香竹?他们不是一直处得很好吗?何香竹从美国回来的时候,还是宏利去接的机,怎么短短几天就换人了,现在的年青人真是不可思议。朝秦暮楚,眼光也是越来越低。”另一个声音略粗的女人说。

  第三个声音是温柔的声音,软软的都能把人化了一样:“别以为那女的有魅力,赵宏利也有不得以的苦衷,或许因为何香竹不在,耐不住寂寞一时把持不住和那女的发生关系,那女的都怀孕了,而且生活也不检点,刚才两人在车上,那女的向赵宏利保证,那孩子绝对是他的。”

  我发现我的脑袋总比别人怕半拍,等她们没影了,我才联想到刚才她们所说的那个女的是我。可是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抬头对上赵宏利强忍住笑的脸:“流言猛于虎也,咱家瑶池可是良家妇女,不过真让我奉子成婚,我也不反对。”说着手摸上我的脸,被我一把打到一边。

  我这才想刚才在车上,我曾向赵宏利保证耳环绝对是他的,现在竟让人误会我保证孩子绝对是她的,我看上去像勾三搭四的人吗?生活再怎么不检点,难道会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我就头大,赵宏利还跟着凑趣:“我相信绝对是我的。”

  赵宏利抬腕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别一会儿别人又误会我们做出什么耐不住寂寞的事儿。”

  从来没想过外表看似沉稳的赵宏利也是个贫嘴的家伙,现在我发现我越来越接不上他的话。只能叹气恋爱中的女人是迟钝的。

  一路上我一直抱怨赵宏利,明知道我不能穿高跟鞋,还让我穿这么高跟的鞋。他笑了笑:“这样你的身高才跟我配,实在走不动了,亲我一下,我抱你。”

  我没理他,快步进了大厅。大厅里已经开席了,因为我刚才已经吃饱了,顺手端了一杯饮料。赵宏利的衣服有些皱了,上楼去换衣服,临走前他竟要我陪着他上楼看他换衣服,我说我没那个癖好。

  因为脚太疼了,拣了个位置坐好,一个人没事,想看看屋里的人有没有熟人,转头的功夫竟对上赵宏天的关注的眼神,我忙对他笑了笑。他端着酒杯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迟疑地捏着纸条,抬头看了看他,他冷着脸说:“要是还把我当做大哥就看看,如果爱上我,就扔了。”

  我莞尔笑了一下,看来不愧是一奶同胞的两兄弟,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我当着面打开字条,见上面写着:“实在看不惯宏利趾高气扬的气势,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刺激他一下,我是你的亲哥哥,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我的妹妹。有什么事,大哥永远会站在你的一边,即使你们结婚,宏利只能算是我妹夫。”

  我眼睛一潮,收起信,抬起头对上赵宏天温和的笑脸,他递给我一条纸巾:“不要在赵大哥面前流泪,否则大哥会心疼的。瑶峰曾跟我说过,什么也不如你的泪水震憾他的心,我现在才体会到他这句话的含义。”

  正在这时,秦朗过来找赵宏天,说董事长叫他过去,给他介绍几个朋友,赵宏天很不情愿地站起身,秦朗临走的时候对我说:“方秘书和周主管也来了。”

  一抬头,见周亚露,方可云结伴而来。我忙对她们使劲地挥着手,要不是因为鞋跟太高了,我一定会惊呼着扑上去,现在不敢有那么大的动作,一是怕影响赵宏利的形象,二是怕没跑出两步就光荣与大地接触。

  方可云拉着周亚露扑到我面前,说我今天打扮得像花一样,她差点儿没认出来。

  在公司周亚露最会打扮,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裙子在膝盖处。披着一件白色的披肩,黑白配相当惹眼。

  方可云也精心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绿色的旗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