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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倾世女帝 > 第五十一章 劫色杀人?

    官差一边给大家录着口供,一边让人检查着牡丹的尸体,一边还要小声互相抱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又来个被毒死的…真是晦气。”

    “这个算什么,死一百个老百姓,也抵不上那个皇子的事大…”

    苏洛快要听不下去,站出来道:“你们此言差矣吧,每个人的性命都是性命,怎么死的是个老百姓就不算什么了吗?”

    周遭的姑娘本来听的心里很不舒服但也不敢上前有微词,毕竟对方是官差大人,而后看苏洛出来说了这些话,顿时对苏洛刮目相看,原来她和别的贵阶不一样,不会视草民为无物。

    官差赶忙又给苏洛磕头,连连说道:“对对对,公主说的对,是小的嘴欠了,小的不敢了。”他们以为苏洛还坐在雅间里,谁知一下就来到了身后。

    苏洛也不想与他们多费唇舌,直接问道:“这个案子你们准备怎么查?杨大人可又什么指示?”

    官差们互相递了个眼色,吞吞吐吐道:“按惯例就是,先盘问死者周边的人呢,因为一般都是周边的人在下毒,况且这里又是盈花阁,这种地方,同行之间互相嫉妒残害,也不是头一回的事了…”

    周围的姑娘们登时就炸了:“官差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盈花阁可和别的妓院不一样,不会出这等子龌龊的事!”

    “…快别说了,等下怕是要重点审你了…”

    周围七嘴八舌的不安静,苏洛也有些烦躁:“那如果盘问之后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呢?”

    “那…那可能就是死者不小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官差说着心虚的看了苏洛一眼,发现苏洛面色不善,立刻又低头道:“当然了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肯定是要追查到底的…”

    苏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本来也不指望这几个官差能做点什么实际的出来,看来还是要她自己来。

    苏洛又上了盈花阁的二楼。

    阿罗跟在后面小声道:“公主,牡丹的死我们不查了吗?那牛舌卷毒,一般都是出自草原地带的,而春凉国,不正是草原部落吗,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苏洛道:“当然不能不查,现在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查,不管有没有联系都不能坐视不理,不能错失任何可能有关的事情。”

    “那…?”

    “你先去查一下昨夜牡丹用过的东西,看到底是夜里的吃食中有毒,还是酒中又或者是别的地方。”苏洛吩咐完了,就自己进了牡丹的房间。

    发现官差带来的仵作还在检验,心中的不满才有些褪去,仵作嘛,应该不是吃白饭的吧。

    仵作见苏洛进来,正要行礼却被苏洛打住,让他安心仔细检验后告诉她有什么发现。

    仵作检查完后,过来报告苏洛:“公主,此人却是中毒而亡,具体是何种毒素,恕小的无能没能断出毒物的种类。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内。其他就是还有一点,据我检查,死者昨夜刚刚被破了身子。”

    破身子?

    苏洛打发走仵作,看着牡丹尸身,想起了牡丹和众人的供词。

    牡丹说吴公子早就觊觎她了,想来是一直未能得逞了。那为何偏偏在昨夜就得逞了?而今天牡丹却毒发身亡?

    苏洛又想起,据小厮和姑娘们所说,幕贤走后,吴公子把牡丹扶进了房间,幕贤三更走,吴公子五更走,这中间的时间,足够吴公子风流快活了。

    可牡丹应该不愿意的才对,如果她不愿意而吴公子想强上,牡丹应该会喊人,而按盈花阁的背后势力,不可能会惧怕一个吴公子。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要么是牡丹自愿的,要么是牡丹无法求救被那个吴公子暗地里强上了。

    可牡丹录口供时,字里行间还表现的对吴公子颇为厌恶,想来不会是自愿,那么情况就只有后面那种,牡丹无法反抗也无法喊叫。

    按照牡丹的说法,自己昨夜并没有喝多少酒,不应是醉酒导致的身体有异,那想来多半是当时就已经中毒了…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吴公子想要,牡丹就刚好中毒了,中间还牵扯到可能会有这种毒药的幕贤。

    看来是要去会会那个吴公子了。

    虽然说就算最终查明毒药是幕贤给的,也不一定和幕贤本身的死有关,但至少这里可能是一个突破口,毕竟现在只有这一个线索是和幕贤有关的。

    那么,先假设毒真的是幕贤和吴公子所下,他们是如何下毒的呢?直接放进菜中或者酒里,哄牡丹吃下?

    苏洛突然想起,阿罗说这样毒药加热?他们都在雅间里,应该没有加热的条件才对啊?

    小厮?!苏洛突然想起,有个姑娘说,她们被幕贤赶出来后,还特地叫了一个小厮进去,不一会就出来了。而牡丹也说,吴公子后来让小厮送来了盈花阁最贵的酒…

    苏洛眼神闪了一下,这时阿罗进来了,报告他刚刚探查所得。

    “公主,我刚刚去了酒房和厨房,还检查了昨夜包厢里使用过的酒盏食盘之类的,都没有发现毒素。”说着阿罗在牡丹的房里又查看了一番,道:“房间里的茶杯糕点里,也没有毒素。”

    苏洛却没什么诧异的:“既然下了毒,现在人都死了,真的有毒的器具,想来也不会继续留着了。”

    “不过,公主,我刚刚进酒房的时候,发现一个小厮神色慌张,但刚刚那个小厮,并没有出现在我们盘问的人之中。”阿罗道。

    苏洛笑了下:“去问一问那几个姑娘,昨夜中途被叫进去的小厮,和后来进去送酒的小厮,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就带过来。”

    阿罗应声出门。

    不一会,便带着那个小厮来了,小厮浑身颤栗,头都不敢擡,只一味的瘫软的跪在地上。

    “你别朝我跪了。”苏洛淡淡的说:“要跪朝床上那位跪吧,毕竟她死的不明不白的…”

    “公主恕罪,真的不关小的事啊,小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小厮一张口就涕泗横流,不断的磕头。

    苏洛看了看他:“你要是说出来,如果你不是主谋,也许会轻判,但你若是不说出来,即使我们这一时找不到证据,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觉得你能躲多久,等到时候你再招供,可就没人相信你不是主谋了。”

    小厮听言,先是沉默了会,又呜咽的啜泣了会,才打定主意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