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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佩竹忍著身子被摔下马的剧痛,就躲在闻人舜的身后,后面就是参天大树,她就小心的让自己别成为他的负担,还抓了两把沙子在手里,万一有个人扑上来,她还可以扬退一个。

  「你这小子还很能挣扎。」黑衣首领翻身上树,伸手抓著凌佩竹的后衣领就被拖出几米之外。

  「啊!」她刚刚喊出一声,便被勒的连气都几乎喘不上来。

  闻人舜赶紧转身去看,背后就被猛的砍了一刀,他却根本不顾只是慢慢的逼近黑衣首领。

  「放了她。」闻人舜的嗓音愈加冷冽,看著被拖在地上的凌佩竹,眼中全是怒意。

  「闻人舜,你身手的确不错,可惜你带了一个累赘。」黑衣首领将凌佩竹抓起来勒住脖子。

  凌佩竹因为刚刚的窒息,眼中全部是泪水,顺著已经脏兮兮的脸蛋留下,被泪水模糊的眼,看着闻人舜的衣衫上的那一片腥红血色。

  「她不是累赘。」闻人舜慢慢的走近黑衣首领,一个黑衣人想背后偷袭,闻人舜一剑挥去了结了一条人命。

  他在杀人,在自己的面前杀人。

  凌佩竹的眼泪汹涌,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那些都是坏人,是要伤害他们的人,所以死有余辜。

  「丢掉你的剑。」黑衣首领看了看同伴剩下寥寥几个,也觉得情势开始不利于自己,只不过他不松开手里的人质,谅闻人舜也不敢有什么举动。

  「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凌佩竹看到闻人舜的身后又有要偷袭的人,心一横,也不过颈子上搭著一柄利剑,用脚用力的踩著勒住自己的人,手的沙子用力的向后一扬。

  闻人舜看到那柄剑从她的颈子上一划而过,心口一阵闷痛,又是一声怒吼飞身向前接住了凌佩竹的身子,她怎么能这么不要命?

  看到首领遭受到攻击,黑衣人全部扑向首领,知道他们也许不能将闻人舜揽在此处。

  「凌佩竹,你是疯了不成?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闻人舜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这么几番下去,他就算是没有外伤,也要被惊去几魂几魄了。

  「我不是累赘。」凌佩竹咧嘴一笑,脖子上的伤口只是在渗血,并不是什么大伤口,所以他也不用气成这样。

  「谁说过你是累赘!」闻人舜已经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怒气,他怎么会被激怒到这个地步。

  「他!」凌佩竹撇了撇嘴,指著刚刚勒住最近要断气的混蛋。

  「割了他的舌头,就不能再说了。」闻人舜站起身来一步步的逼向黑衣人,现在倒是换成黑衣人步步退后。

  好像太狠了一些吧?凌佩竹闻言额头一阵冷汗。

  突然凌佩竹眼尖的看到右边闪出一个身影,手中拿著一张弓,一支箭在瞬间就飞射出来,朝著她的心口而来,而脚下却来不及移动,可是就在箭要射中她的时候,她的身子被用力的一撞跌了出去,耳边传来的是箭刺穿肉身的声音。

  凌佩竹心口一凉,那箭一定是插在了他的身上,还没有等到她回过头去,身子已经被抱起,闻人舜踩著轻功不断的在树林了间穿梭,想甩掉身后追来的黑衣人。

  「闻人舜,你有没有怎么样?」凌佩竹急的大吼。

  「安静!」闻人舜的声音有些虚弱,这箭上的毒真是烈,他只是运功一下便已经开始深入五脏六腑,怕是挺不了多少时辰,看到一个树下有一个隐蔽的小山洞,闻人舜抱著凌佩竹直接躲了进去。

  两个人在洞中可以听到相互的喘息声,凌佩竹还想开口问些什么,被他的大掌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她的余光可以看到他的血在不断的涌出,急的眼泪落的很凶。

  闻人舜转头对上她担心的眼,略显青紫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他若是不笑还好,看到他此时的脸色,凌佩竹差点大哭出声,还要硬忍著。

  黑衣人一行人追到林子里,却找不到闻人舜他们两人的下落,「哼,受了伤又中了毒,就算死不了也来不及去京城碍主子的事,我们走。」黑衣人首领一挥,便离开了这片林子。

  主子?一定是十皇子楚则的手下,果然是怕他进京,只是这次他若是不死,那死的就是对方了。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但是一直待黑衣人全部散去后,闻人舜紧捂住凌佩竹的大掌才突然落下,身躯向后重重一跌。

  「不要怕,你……」闻人舜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醒来,而她哭泣的脸,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

  凌佩竹脸色惨白,半天才敢伸出手摸了摸闻人舜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至少还活著,眼泪止不住地落,都怪她,是她拖累了他,那支原本该射中她心口的毒箭,此时正深深的插在他的肩头。

  他怎么会为了她连毒箭都挡?虽然说不出自己到底对他有多深的感情,但是看到他挡在自己面前中箭的一瞬间,她似乎懂得了当年他的痛,看到青莲为他而死,他也一定像自己此时一样,心如刀绞吧。

  凌佩竹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慌乱的从身上翻著,拿出一个藏青色的小瓷瓶,这是父亲给她们姐妹的救命药,从小她们就带在身上,不但能去百病还能解百毒。

  凌佩竹抬起他的后脑,倒出了三颗药丸塞进嘴里咬了几下,然后喂进闻人舜的口中,两只手虽然颤抖但是却用力的撕开了闻人舜的衣衫,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是他的身躯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映入眼中的伤口,血还在不断的溢出,伤口的肉已经开始泛黑。

  「不要死……你得活下去……」凌佩竹说完这一句,便狠命的咬著下唇,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箭柄,然后用力向上一拔。黑色的血狂喷而出,溅了她一脸,带著温热和一股子血腥味。

  不敢再迟疑,凌佩竹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伤口,这些都是毒血,一定要吸出来才能保命吧?顾不得那么多,虽然她现在被眼前的一片黑红色惊的几乎昏厥,但是还是毅然的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吸著然后吐到一边,直到伤口流出的血开始变得鲜红,凌佩竹才停了下来。

  凌佩竹又倒出了两颗药丸,把药嚼碎了包在伤口一定会也有用,撕开了自己比较干净的内衫,把药摁在伤口上为他包扎,背后的刀伤也被她小心翼翼的包扎妥当。

  「会没事的,只要熬到天亮。」凌佩竹这么说著,却感觉到自己的嘴慢慢的刺痛起来,不一会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嗓子如同被火烧了一般,吸了那么多的毒血,她一定也是中毒了。

  身子摇晃了几下,眼前有些发晕,凌佩竹知道瓶子里已经没有药丸了,用手勉强的支撑在地上,不让自己昏过去,突然还是剧烈的呕吐起来,半晌后,她拍著自己的胸口缓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夜灵儿把自己的那串装著药丸的珠链挂在了她的颈子上。

  抬手扯下脖子上的珠链,放在地上用石头去砸,珠子里滚出一粒药丸,她捡起来便塞进口中,回身靠在闻人舜的身前,摸了摸他没有血色的俊颜,眼前越来越模糊,凌佩竹知道,现在只能看老天爷收不收他们的命了。

  耳边听到的是鸟叫声,可以闻到青草的味道,闻人舜吃力地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揉了揉额头,嘴唇已经干的有些裂口,靠著一棵大树四下看了看,突然脸色陡变。

  凌佩竹人呢?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她哭泣的容颜。

  闻人舜满心都是陌生的不安,一想到她人不见了踪影,就没有办法冷静的思考。他应该是中了剧毒才对,现在自己体内的毒居然被清的差不多,腹部还可以感觉到一阵温热,勉强站起身来,侧首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妥当,莫非是她?

  并没有急著到处去寻找凌佩竹,只是站在远处紧锁眉头的思索,低头看到自己刚刚躺过的地方都是干松的树叶,应该是有人特意为他铺好的,如果他现社离开,她回来时应该会找不到他怎么办?

  此时的凌佩竹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脚下的路每一步都很难走,一个不小心跌倒,手臂和脚踝就被荆棘刮的都是的伤口,微微渗血。用外衫包著的野果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撒手的,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食物了,若是闻人舜还可以吃一些恢复气力。

  眼前一阵发晕,果然那一颗药丸不足够解自己的毒?但毕竟是吸血的余毒,怎么也不会真的丢了性命,就算是只有一颗药,她也会喂给闻人舜的,比起只能保住一条命,她只想他好好的活著。

  突然手一松,野果洒落在地上,凌佩竹看著远处已经站起来的闻人舜,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瞬间归位,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没事了……都没事了……」她说著安慰自己的话语,看著闻人舜转过身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真是想大哭一场。

  闻人舜的脚步停在她的面前,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身影笼罩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她狼狈的样子,让他居然感觉到心痛。

  长发已经散落在肩上,脸颊上都是脏兮兮的泥巴,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扯的差不多了,坐在一堆散落的野果子上,嘴唇泛著青紫色,额头是一层薄汗,原本白皙细嫩的手遍布著伤口扶在地上,想哭又在强忍的样子。

  「还是这么倔。」闻人舜蹲下身子,右手伸出去将她猛地搂在怀中,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她应该是被吓坏了吧。可是她没有逃没有哭喊,却救了自己,努力的求生,到现在还是倔强的看著自己,这样的女人,他就算是再过冷血也会动容。

  凌佩竹没有说话,只是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背,闻著他身上的气息,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找到了安慰。

  「想哭就哭出来,不必在我面前忍著。」闻人舜拍了拍她的背,在他的怀里,如同被风雨打坏的一朵花儿,显得那样娇弱不堪。

  「哇!」果然是抵不住他温柔的嗓音,凌佩竹的哭声惊起了一群鸟儿,她压抑在心底的恐惧此时全部的爆发出来。「你没死、你没有死……」

  「我怎么觉得你很遗憾?」闻人舜虽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惹得她哭,可是她那么连续的话,让他还是忍不住质疑。

  这人怎么这么坏心,看不出她有多伤心吗?

  「是啊,我好遗憾,以后你又有机会欺负我。」凌佩竹抬起粉拳是一顿胡乱的捶著,只要他活著她就觉得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我不会欺负自己的妻子。」

  「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凌佩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难道就是因为这场劫难吗?

  「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闻人舜揉了揉她的发,第一次他的命是被青莲救回,第二次是被她。

  「可是,如果没有我……」凌佩竹并没有高兴多久,要是没有自己,闻人舜一定会潇洒的击败那些黑衣人,然后进了京城吧。

  「不要去说如果,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改变。」闻人舜的目光开始变得阴冷起来。

  凌佩竹身子一僵,是的,他还有青莲的仇要报,可是她也是被他接受了,这样她至少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出到一点力,她都是开心的。

  「将果子抱好。」闻人舜把果子收好塞进她的怀里,然后将她抱起来。

  「你有伤,快放我下去。」凌佩竹吓的要死,他要是再流血怎么办?

  「不要乱动,你这么轻还不如一片树叶。」他道。

  「原来你也会说玩笑话。」凌佩竹真没想到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闻人舜抱著她慢慢的向山洞走去,这也许这就是天注定的事情,派了她成了他的新娘。

  只是青莲的仇他是一定要报,而且看到凌佩竹也几乎是丢了性命,这旧仇新恨一起来,他怎么可能还留那十皇子一点生路。

  第五日的时候,闻人舜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而且那白色的千里马居然寻了回来,两人也从马背上找到了干粮,果然是一匹好马。

  「我的那匹马看来是跑丢了,受了伤可怎么办?」凌佩竹边吃著干粮边担心的看了看远处。

  「希望被农夫领回去吧。」闻人舜知道她的担心,于是用了一个理由去安抚她而已。

  凌佩竹点了点头,希望是如此了。

  「我去采野果的时候后发现了一个湖……」凌佩竹有些扭捏起来,因为她真的很想洗洗身于,又难以启齿。

  「也是该洗一下身子,你快比一只猴子还脏了。」闻人舜看著凌佩竹脏兮兮的脸蛋,点了点头。

  「猴、猴子?」凌佩竹闻言那顾得上刚刚的羞赧,他怎么可以说一个千金小姐是猴子呢?「它们都是很爱干净的好不好?」

  「喔?你这么了解?」闻人舜耸肩反问道。

  「我说的是真的。」凌佩竹是很认真的在计较这件事,虽然也只是听说来的。

  「所以呢?」闻人舜已经有些忍俊不止了,她的确是每次都会被他的玩笑话弄的像一只生气的小猴子。

  「算了,反正你只会欺负我,从见第一面起就是如此了。」凌佩竹叹了一口气,但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和最初不同了,他从当初的不屑一顾和冷言冷语到如今,已经让她觉得很惊奇了。

  「也只有我能欺负你。」他这么说道。

  凌佩竹跳起身来,为什么她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转身向那个湖泊跑去,她居然开始紧张和他独处,尤其他不语的时候看著自己,简直是要融化她的心一般。

  闻人舜起身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则是方便保护她,二则便是也有了些私心。

  凌佩竹倒是完全相信了他的人品,酒醉那次,就算是看光了她的身子,替她沐浴了也并没有将她如何,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在湖中裸著身子,闻人舜也不会走过来偷窥。

  殊不知她刚刚褪尽衣衫,走下水开心的撩拨水面,一回身便对上一双别有深意的眸子,差点失声尖叫起来,

  「你、你怎么也跟来了。」凌佩竹原本想问的是他为何偷看地先澡,可是又觉得闻人舜不是这样的人。

  「这里不安全。」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闻人舜在湖边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著湖中的人儿。

  凌佩竹脸色酡红,只能将身子全浸在湖中,褪下的衣衫都在闻人舜的身边,他不转过身去,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岸去的。

  「你不是该非礼勿视?」凌佩竹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他就算是真的是担心她的安全,也不该如此目不斜视的盯著她吧?况且这几日,山林里连个人影都不见,也不知是哪里不安全了。

  闻人舜身子未动,却是依她言合起了双目。

  凌佩竹看了他半晌,果然他并没有再睁开来,身上实在也是被汗黏的难过极了,就低下头慢慢的擦洗起身子。

  前几日的危急,似乎已经远去,他现在好端端的在身边,是该要感谢老天爷的,果然不收他们的命,那就是说他们还有未完的缘分,是纠缠也好,还是注定的姻缘也罢了。

  「你到底要在水中泡多久?」闻人舜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刚刚他已经运功将体内的余毒都清出了,结果她还在水中,即使现在的天气不会让人受凉,这么下去也会泡出病来。

  「我……」面露难色,凌佩竹心里一阵委屈,她是怕惊扰到他,她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洗好了,只是看他是在运功,想到自己不能扰乱了他的心神,虽然她是一点也不懂功夫,可是大姐却是练武出身,这点事她还是明白的。

  况且衣衫就放在他的手边,若是她起身去拿,岂不是又被他看光一次,那她宁可就在水里不要动好了。

  「没有力气了?」闻人舜看著她的气色很差,怕她是泡了太久昏了头,边起身要下水去抱她。

  「别、别下来!」凌佩竹吓了一跳,他的伤口虽说已经好很多,可是这时候下水是不行的,他真是胡来,「我现在就上去。」

  他的身躯一顿,明白了她话语中的担心,她的心其实很细,只是平日不太展露,用坚强在掩饰任何的不安。

  「那个、你先转过去。」凌佩竹在水边迟疑了一下,手在胸前掩著,怕泄露了一丝春光。

  闻人舜将她的衣衫拿近给她,然后桃红色的布料飘下,落在两人之间,凌佩竹赶紧用手去抓,那是她的肚兜!

  抓是抓到手了,可是另一边却多了一只大掌,两人是将这件桃红色的小肚兜扯的平平,清楚的看到上面绣著金丝的竹子。

  「你连肚兜都绣了竹子?」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是不同于以往低沉的嗓音,让凌佩竹的心跳骤停了一下,勉强稳定了心思。

  「都是三姐绣给我的。」她一定要赤裸著身子和他探讨肚兜上的刺绣吗?凌佩竹用力的一抓将肚兜抽回来。

  闻人舜转过身去,努力的平息心中的异样与骚动,居然看著她娇羞的脸,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丝欲念。

  倒是没有发现眼前人的不同,凌佩竹赶紧从水中走出来,也顾不得擦干身上的水,开始慌乱的穿上衣衫,亵衣全部都撕开给闻人舜包扎伤口了,除了剩下的外衫她里面只剩这件肚兜和亵裤了。

  本以为她已穿好了衣衫,闻人舜回首想要说些什么,却刚好看到她映在黄昏的余晖下,衣衫凌乱,乌黑的长发还滴著水,脸色依旧没有褪去那份酡红色,娇羞的样子让他不由得心口一动。

  「我、我好了。」凌佩竹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不自然的别开眼,手慢慢抓紧了衣襟。

  闻人舜向前走去,直到两人靠到近的不能再近,他突然伸出手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抱紧在胸前,属于女子的那份柔若无骨,让他下腹窜过一阵骚动。

  「我……唔……」惊讶的张开口,还来不及将话问出口,他的唇已经落下。

  他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她的娇躯一颤,抬起来的手臂原本是想将他推出去,却停在他的胸膛上,悸动在心中不断的凝聚,小舌开始回应著他的吻,青涩的反应显得那么笨拙。

  可她却是轻易激起闻人舜的欲望,不管对她如何冷漠,其实他早就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愫,只不过都按耐在自己冷漠的面具下。

  「唔……」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凌佩竹粉拳开始捶著他的肩膀,他是要吞她下腹不成?

  虽然离开了她的唇,可是手臂依旧在她的柳腰上用力的收紧,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闻人舜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我们回去。」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催眠她,横抱起她在胸前,觉得她真是轻的可以,需要补补身子。

  凌佩竹不傻,看著他眸中的热烈渴望,自然猜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只是放心的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回去,虽然担心他的伤口会不会裂开,但是她现在头有些昏昏的,腿脚都发软,是不可能自己走回去的。

  就算没有真的拜过天地,她毕竟是他用轿子迎进锦王寨的人,圆房这件事她从前也许会排斥,可是如今她却希望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完全的成为他的人。

  将衣衫脱下铺在枯草上,闻人舜在下一刻便覆上她的身子,眸中浓烈的欲望并没有褪去,却有愈燃愈烈的样子。

  「别……这么看著我……」凌佩竹突然抬手掩住自己的眼,她被他看的急于想躲藏,那么赤裸裸的渴求,让她不禁面红心跳。

  「别怕,也不要抗拒我。」他的大掌将她的手握紧,慢慢的抬起在头顶,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从她的唇上慢慢的吻著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敏感的耳畔,舌尖轻轻的磨咬著她柔嫩的耳垂。

  凌佩竹只能轻轻的颤抖著身子,将唇再次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