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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9)凿地库

  就在欢哥儿被远宁挑唆,天枢手捻两颗三藏佛珠正在盘腿打坐。

  忽然地库外面吵嚷声传来。

  天枢蹭地跳起来,蹿过台阶,守在地库门口,小心听着。

  门外。

  欢哥儿指着地库的大门,命令身边一众仆人开门。

  仆人道:大少爷,我们没有这地库的钥匙呀!

  欢哥儿理直气壮:没有钥匙不是有铁锹吗?把地库给我凿开!快!

  夏叔老远跑来,拦在前面:大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呀,这地库从来是大小姐放私人物品的地方,平时老爷夫人都不过问的,您不能打开呀!您非要打开也行,等等行不行?大小姐出门会见朋友了,这就要回来了

  欢哥儿一把推到夏叔:滚蛋!老爷夫人不过问,我就不能管了?现在家都是我管,开个地库算什么?我非要看看她是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可!

  一门之隔,里面的天枢透过小洞看见了外面的事情,冷冷一笑。

  几下子布置好了机关,门一旦被打开,就有开三层花的飞箭射出,一下子让他穿胸毙命!

  天枢咬牙狞笑,手上使劲:早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天下没有无来由的好心人,我在小丫头这里留也留不住。哼,不过今天有谁胆敢进来,我就要你们血溅当场!

  门外的欢哥儿把仆人们手里的铁锹夺过来:怎么着?你们胆敢不听我的命令?哼,我自己来!

  欢哥儿的铁锹砸上门锁的瞬

  间,穆乐忽然赶到,一把握住了欢哥儿的铁锹。

  穆乐一只手与欢哥儿两只胳膊较劲,欢哥儿哪里有他的力气,仓郎一声,铁锹被穆乐搪开。

  夏叔着急:穆乐!你怎么来了?!小主子之前交代过,不让你,你跟,大少爷较劲的呀!快回马厩去!快回去!

  欢哥儿怒道:哎呀小子,你个奴才,敢跟主子较劲了!我早先饶了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啊?

  穆乐平静而坚决:你不能进地库。

  欢哥儿大喝:你给我让开!

  穆乐咬牙:你不能进地库!

  欢哥儿又从旁人手里抢过镐头,举到穆乐头上:你,你给我让开!

  穆乐再不多言,却死死守在地库大门前面,毫不退让。

  欢哥儿新仇旧恨加到一块儿,喝到:你自找的!

  声音没落,他手里那扬起的镐头就朝着穆乐头上砸去,所有人都吓呆了,可就在那一瞬间

  远安从天而降,从后面一把夺了欢哥儿手里的镐头,手上利落地赏了他好几个耳光,脚下一绊,欢哥儿脸扣在地上,远安踩在他背上抓了他头发在地上狠狠撞了两下,远安恶形恶状,一边打一边骂:我不是没让着你呀!可你怎么还是这么作?我出去玩一会儿,你就不让人清闲是吧?

  欢哥儿头撞在地上,疼得大叫:啊!啊!

  远安抓他起来,一直拽到穆乐面前:你干什么?你想打他?你管他叫什么?叫奴

  才?!我告诉你,他是我的奴才,不是你的!我不许你这么叫他!

  欢哥儿当然服软了,双手舞动:不叫了!不叫了!

  远安还没完呢:你还想干什么?开我的地库?!你是不是瞎了?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来,她把铁锹摁回到欢哥儿手里,来,我借你两个胆子,我让你打开!今儿你要是不打开,我就弄死你!

  门里的天枢看见了外面的热闹,一边松开绳索,卸掉机关一边道:啧啧,小奴才够意思,这丫头也太暴力了。不过我喜欢!

  欢哥儿被远安打得鼻口穿血,家人窃笑,角落里的叶夫人与远宁也笑。

  叶大人从外面匆匆赶到了,手指发抖指着远安:远安!你你给我住手!

  远安又在欢哥儿身上砸上两拳,方才松手起身:爹爹?您怎么回来了?您,您不是上早朝去了吗?

  叶大人垂足:我呀,我要不是提前回来,你是不是还要把欢哥儿给打死呀?

  远安低头撇嘴:是他欠揍!

  他,他是你的哥哥!

  叶大人把欢哥儿扶起来。

  欢哥儿咧嘴大哭:爹爹我错在哪里了?是你让我管理账房的,我想要盘点一下家中的财物,想要开地库,谁知道就犯了妹妹的忌讳!别说我没开,就是真的开了,至于,至于这么打我吗?

  叶大人差点也要哭了:欢哥儿啊你受苦了。你妹妹她从小就是这般性情

  ,野蛮了些,你,你不要介意。哪里伤了?我给你请大夫吧?!

  欢哥儿还不觉悟,仗着叶大人在此撒泼:我就要开地库!

  远安在后面阴阴发狠:你是想要我弄死你吧?

  叶大人怒吼:远安!

  远安瞪着眼睛:爹爹,我够容忍的了!就算欢哥儿是你重新找回来的骨血,他来了我就不是你孩子了吗?你心疼他,我从小不是也没了娘?凭什么这么偏向?!

  叶大人道:就因为,就因为你从小在我身边,锦衣玉食,受尽宠爱,他没有!欢哥儿,你听爹爹说,那地库就是你妹妹放私人物件的地方,没什么稀奇东西,你就别碰了,那里也没有财物,来,你跟爹爹来你们!他看着一众看着欢哥儿遭罪还幸灾乐祸的仆人,还不去给大少爷请大夫,看什么热闹?!

  欢哥儿扶着叶大人离开。

  众仆怏怏然散了。

  远安撇嘴,不服。

  穆乐关心地抓起远安的手来看,十分心疼:打他那么用力,你没事儿吧?没伤到自己吧?

  远安甩甩手腕,还未尽兴:还好!算他走运!他真敢碰你一下,他真敢开门就遭殃了!

  叶夫人与远宁凑上来。

  叶夫人道:看来你爹爹是存心袒护此人了。

  远宁道:爹爹就是个老糊涂。

  远安道:爹爹对欢哥儿算是袒护到底了哎,咱们也没辙

  叶夫人道:哼,今天是你来了,你要

  是不及时回来呢?那他就不一定又做了什么节目出来!

  远安道:哎呀,说起来母亲,我也不是你的孩子,性情上来讲,你跟远宁也是万人嫌。

  这话把叶夫人与远宁气得翻白眼,远安却也全不在乎,不过这么多年,咱们处得也算安稳,也算相安无事。这么新来的这个就把我逼得恶向胆边生呢?

  叶夫人道:我呀,是怎么看他,都不像你们爹爹的孩子。你和远宁虽然也不是一个娘生的,可是鼻子眼睛都跟你爹爹一模一样,你们看他,哪里有你们爹爹半分样子?

  远安一派天真:可能他长得像他娘。

  叶夫人赶紧接上:也有可能像他的亲爹!

  远安想了半天才明白:母亲你说的什么话?滴血验亲了,不该有错呀。

  远宁道:我就觉得这事儿可疑,那天滴血验亲,是他提出来的

  远安沉吟,看了看叶夫人与远宁,越加觉得他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天滴血验亲,却是欢哥儿自己提出来的,远安道:你们是说,他可能动了手脚?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很难再让他跟爹爹验一遍了

  远宁道:要我说,从根儿上查,他不是说他娘是宫里的彩戏师,名叫小玉?爹爹当年当小吏的时候二人认识,查一查这个线索,看看他娘是不是还跟别的什么人有过交往,那样的话也许就能找到把他赶出咱们叶府的证

  据了!

  远安道:那是宫里的事情,要查的话,就得进宫查了倒是有个人能帮我这个忙

  她一说到这里,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穆乐抬起头来,介意地:你又是要去找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