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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 热词:怦然心动玖月晞《ONE》(壹杂志)安瑟儿 主编拂晓号列车谋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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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他只会宠她、纵她、容忍她,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的吼她、骂她了?

  这让她彻底地明白,她不能失去他的宠爱,失去他的宠爱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杨墨非伸手将她牢牢地环抱住,她的反常让他感到困惑,可是却不想开口破坏此刻的气氛。

  时钟滴答滴答的行走着,代表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舒梓嫣不知道自己被他抱着有多久,只觉得,她很想在这胸膛前待上一辈子。

  “木头,你真的要跟我结婚?”她忍不住地问。

  “当然。”杨墨非想也不想,坚定地回答她,可以跟她共组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的。

  “结了婚以后,你就不可以对我凶,不可以吼我,不可以骂我,要任我揉圆搓扁,任劳任怨,比忠犬还要忠心对我,保证我叫你往东就不敢往西,不会惹我生气,只会宠我宠到无法无天。”她越说越来劲,渐渐显露本性。

  他就说,她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只温良无害的小猫味?

  “结婚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但在你做错事时,我不可能还不骂你。”他加了个但书,但其他没有修改,就是表示默认。

  他愿意宠她,却不会过度诩爱;愿意纵容她,却不会让她太过放肆,而且,她虽然看似刁蛮任性,唯我独尊似的性子总会教人觉得她过于强势,但她的心是柔软的。

  见他受伤,她会难过、会伤心,这样的真心真情,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给予的,所以她再娇纵、再任性,也只会是他甜蜜的负担,他也负得心甘情愿。

  听到他居然擅自改了她的台词,舒梓嫣不甚满意地瞪向他,坚持地与他相望了好一会儿,她才无力地垂下肩,一脸的委屈,“好啦好啦,你说什么就什么。”

  那双看着她的眼眸太过深邃,教她连丝毫的反抗能力也没有,最近她败阵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但这次,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的恼怒。

  情感,因为他,而变得怪异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但这一切她却找不到该逃避或者是该退缩的理由。

  因为是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这不是爱,那是什么?

  “木头,我爱你。”软软地,她开口,声音小到如果没有把耳朵凑近她的唇边,是绝对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的。但,他听到了。

  看到了图案,跟亲耳听到是两回事,杨墨非心中涌起的激烈情感,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但他还是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那是感动,感动她对他的爱,感动她对他的重视。

  “木头,你真的要对我很好很好喔,不然,不但我不会放过你,我阿公、阿麻、爸、妈、还有我哥跟嫂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嗯。”

  “还有,木头,你爱不爱我?”有些话,虽然知道,但还是要他再亲口证实,才能作准。

  杨墨非收紧手臂抱紧她,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慎重的轻吻,“是的,梓嫣,我爱你。”爱得这么深,所以才愿意为了她,什么都不要,连最爱的工作都可以放下来,而他也深信着,怀里的人儿,跟他有着同样的情感。

  他们会幸福的。

  他们会白头偕老的。

  他们会一辈子的在一起的。

  静静地抱紧对方,他们同一时间都想着,希望那还有几天才举行的婚宴,可以早一点的进行,让他们早一点的,成为彼此专属的人。

  只可惜,还是得等上几天。

  幸好,这几天的时间很快便过了去,很快便迎来他们结婚的大日子。

  舒梓嫣与杨墨非的婚礼,采取的是中西合璧的形式。

  早上在教堂里举行婚礼,身着一身白纱的舒梓嫣,一身高贵地与杨墨非站在公证人面前,宣誓会爱护对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时,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么地喜悦,有多么地感动。

  她的父母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舒母因为自己哭红了鼻子,舒梓嫣忍不住地跟着红了眼,她一向都知道,舒母是爱着她的。

  虽然舒母总是用打骂来表达她对舒梓嫣的爱,看似不疼不爱,还有常常满嘴“不孝女”,但舒梓嫣是打从骨子里知道,舒母对自己的爱,不比任何人的来得少。

  因为舒母知道,女儿的外貌标致,如果性子软一点的话,只会一辈子被男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她努力地用另类的方法,将女儿调教成一个女王、一个御姐。

  这样的舒梓嫣,即使是被男人骗了,却从来不会感到绝望,不会陷入人生的低潮里头,相反,她会活得更积极、更努力,绝不会因那些有意骗她的男人让她摔倒了,却永远爬不起来。

  所以,她遇上了一个好男人,一个真正的值得她付托终身幸福的男人,而且,还要结婚了,迈进人生另一个阶段。

  舒梓嫣永远不会忘记,昨晚舒母给她梳头时,看她的眼神有多么的骄傲,能嫁到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这是再多的权力、再多的金钱都比不上的事,所以能让杨墨非娶她,舒母真的为舒梓嫣感到非常的高兴。

  想起昨晚的情景,舒梓嫣的眼眠更红了,眼里更是泛起了一阵的雾气,但这样丢脸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会让其他人看到?所以她藉着白纱,巧妙地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眠。

  只是,这怎么可能会瞒得住杨墨非,他在宣誓以后,巨大的掌轻巧地掀开她的白纱,露出她因为努力忍着眼泪而微微泛红的小脸,“别怕,只要你喜欢,我们可以搬回来住,工作那边不会成问题的。]

  闻言,舒梓嫣重重地一征。

  他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了,如果不是从杜铃兰那里听到有关他的事迹,她真的会信以为真,以为他的老板真的是不太重视他,他随时想走便走。

  其实,他的工作怎么可能不会成问题,从前线让他退下来,他的老板已经退了许多步,心底的怨言也绝对不会少,损失了一名大将,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找到一个可以跟他媲美的人?

  更何况,像他这样天生就该做这一行的人才,更是少之又少,他的老板不知损失了多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可以忍痛让他退居幕后,当后防的工作,如果他真的跟着她搬回来,她想,那个老板会不会要连训练墓地也搬过来?

  不过,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在情感上,这木头实在是让她太感动了。

  所以,当公证人宣布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她这个新嫁娘却没有羞答答地等着他来吻,反而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在众人的暖昧笑声下,主动热情地吻上新郎,吸吮出一个热情四滋的法式热吻。

  他能为了她做这么得多,难道她不可以为他做出少少的牺牲?不过,也只是少少而已。

  她还是觉得不住在自己父母附近,日子会好过点,至少,被掐耳朵的机会会大大的减少。

  她怕死了舒母的两指籍耳功,而且,以现在自家父母这么看重他、这么爱护他的情况看来,如果她敢对他不好,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所以还是住在北部得好。

  想回来看看,享受一下家庭的天伦之乐,便可以回来,反正家门永远都会为他们开着,不会关上,因此,舒梓嫣便高高兴兴地决定了,更热情地啄吻着他,让观众们个个值回票价。

  晚上,则在饭店里摆酒席,这也是头一回,舒梓嫣见到杨墨非那群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伙伴。

  他们一个一口「大嫂大嫂”的喊她,有几个甚至年纪还比她大,听得她心里乐滋滋的,很豪气、很爽快地跟他们喝起酒来。

  杨墨非则是滴酒未沾的伴在她的身旁,以冷冷的眼神暗示这些家伙不要玩得太野,虽然他人是退下了前线,但他们的训练还是由他来制定的,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将来会有什么非人的训练等待着自己,那真的是没有人可以保证。

  众人多少有了几分的顾忌,灌酒时也不那么拼命了,可是已经喝下不少酒的舒梓嫣,即使酒量不差,但一张小脸也绯红起来,脸上也有了点醉态。

  那笑容可掬的娇憨小脸,除了妩媚外,还平添了一分可爱,教人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曾经对她有过意思的田侨仔,他也被邀约而来了。

  他一边鄙视杨墨非居然要新娘来挡酒,一边不禁褪着胸口,发出痛苦的悲鸣,如果当初他发现其实杨墨非根本就不能喝酒,坚持要比那场比赛的话,现在站在舒梓嫣身边的男人便会是他。

  杨墨非完全没有理会田侨仔的目光,反正现在娶舒梓嫣的,是他杨墨非,其他人爱嫉妒便去嫉妒,他一点也不会介怀。

  不过,舒梓嫣真的喝得太多了,今天晚上是他们重要的日子,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又怎么可能会容忍得了因为她喝醉了,而要“独守空闺”的这种鸟事?

  杨墨非挡下另外想向她灌酒的人,他伸手扶着开始有些虚软的舒梓嫣。

  手肘忽然被人握着,手上的酒杯更是突然被人拿走了,舒梓嫣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然后嫣然一笑,像个讨抱的小孩一样伸直两手,“木头,抱我。”她笑呵呵地命令,要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有多恩爱,杨墨非有多疼宠她。

  杨墨非看了看会场内众多的宾客,考虑是否该这么高调地抱着她离场,看样子,她应该是醉了,虽然或多或少还保留着一点点的神智,但最好还是早一点送她去休息。

  为了方便他们休息,舒母他们在酒宴所在的饭店顶层,订了一间总统套房,却没想到这么早就得使用了。

  舒父跟舒母也发现舒梓嫣有些醉了,连忙要他在她做出更丢人的事前,送她到套房里休息,而送客这些事就交给他们去办。

  杨墨非道了声谢,就在舒梓嫣的坚持下横抱起她,穿过人群,在众人椰愉兼汕笑下,抱着她往顶层的房间走去。

  布置浪漫的套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温馨迷人,他没有打开大灯,只就着昏黄的灯光,将因为烈酒后劲而走不稳的小女人,送上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甫坐上床,那个原本就不安分的小女人,却突然挺直了身子,一张红艳的小嘴咕峨着“好热”两字,开始一顺一颗地解着身上大红旗袍的盘扣。

  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随着旗袍的滑落而裸露,那鲜红与雪白的强烈对比,即使是见过无数次的杨墨非,也有片刻被这震撼的美景给迷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将身上最后一件的衣物脱掉,整个犹如初生婴儿般赤裸。

  眼前的人儿太美、太过诱人,如同引诱凡人一步步走进死亡的绝色妖精一样,而今晚,更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男人在新婚之夜再如何激烈,再如何索求不断,也会被原9的,所以,当下他再也不管其他,不管身上因为一整天的忙碌而有些汗味,以最快的速度剥光自己后,他便上床,将床上的美人儿压在身下。

  不甘被压,舒梓嫣不依地反客为主,爬坐在他的腿上,她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

  床上的人儿仍然睡得香甜,酒精以及刚才一场的性爱,足以让她一睡睡到天亮,只难为了欲望被硬生生止住的杨墨非。

  “明天,就要你赔给我。”轻声地、沙哑地,他靠在她的耳边说,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逼她“答应”了一场不平等的条约

  侧躺到床上,杨墨非伸出大掌轻抚过她的小脸,只觉这张小脸,不知为什么越看越是喜爱,自己的视线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挪开。

  怎么会这么的喜欢,这么的爱?如果当初他没有向三少请年假休息,没有搬到她的隔壁,没有拿着小饼干上门敦亲睦邻的话,他会不会还有机会,还有那个缘分遇上她?

  如果没有遇上她,他还会不会有可能像现在这样的,感到这么的幸福,而他,又有没有可能,可以遇上一个像她一样让他这么爱的女人?

  幸福的事,虽有偶然,但能不能把握,就全依赖自己有没有主动的仲手去抓紧,而他,主动地、亲手地抓紧了。

  古铜色泽的大掌,拉起她戴着婚戒的小手,上头有着一只跟他指上同款的结婚戒指,那是今天早上他为她戴上的。

  终于,她成为了他的妻。

  终于,他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十指相交,掌心贴着掌心,牢牢地握着,他看着那对近在咫尺的婚戒,是那么的登对,那么的好看。

  这手,要牵一辈子的,而他,一旦牵了就不会再放开,但愿彼此都能够一直在一起。他在她的指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唇角的笑,一直都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