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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川第一次给女人戴耳环,不得其法,她又缩起脖子不肯配合,试了几次都没戴进去。

    秦棠被他弄得很痒,耳朵全红了,忍不住重复:“你干嘛呀……”

    声音像猫叫似的,蒋川背脊发麻,克制压抑的冲动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他沉声命令:“别动。”

    秦棠:“……”

    绷紧身体,一动不动,呼吸却越来越快。

    蒋川耐着性子,总算把那枚小小的耳环戴了进去,耳环穿透耳洞时,秦棠身体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连忙伸手去摸,立刻惊讶地擡头看他。

    蒋川端详着她红透了的耳朵,手指捏着烫手的耳垂,哑声道:“好了。”

    “你在哪儿找到的?”她捏着耳环问,刚丢的时候她试着找过,酒店侍者也帮了忙,都没找着,本来不抱希望了的,却没先到被他捡到了。

    “酒店三楼楼梯口。”

    她小小地“哦”一声,手放下来,推开他的身体。

    蒋川扣住她的手,人又压了上去,低头寻到她的唇。

    他吻她唇,吻她的脸颊,耳朵,最后含住她的耳坠,她浑身如过电般颤栗,紧紧咬着唇才没出声。

    蒋川手从她腰上下移,宽大的手掌罩着她滚圆的臀,握住。

    她敏感地踮起脚尖躲。

    身体紧贴,能感觉到她胸前失紊的起伏。

    他含住她的耳朵,舌尖略一轻挑。

    同时,手在她臀上狠力捏了一把。

    “呀——”她轻。呻出声,浑身轻颤。

    手一下一下揪皱他的衬衫,“你别……”

    蒋川身体僵住,浑身血液瞬间冲下去,汇聚在某处,“别什么?”

    “别得寸进尺!”

    蒋川深吸了口气,拉开一小段距离,垂眸打量她。

    秦棠脸色通红,转头看向家门口。

    他目光及下,看见她蜷缩的脚趾头。

    呼吸一滞。

    他舔一下嘴唇,往后退了一步。

    秦棠终于擡头看他,眼睛湿润清澈,蒋川看着她,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明知前方危险,她还是点了下头:“嗯。”

    她的公寓面积很大,装修现代时尚,很符合她的审美。

    蒋川坐在沙发上,瞥见壁橱上的几个摩托车模型,黑眸眯了眯,起身走到壁橱跟前,盯着那几个摩托车模型,模型外形酷炫,精致逼真,连最小的外观配件都一目了然。

    蒋川盯了半响,偏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秦棠。

    秦棠端着两杯水走过来,递给他一杯。

    蒋川接过,淡声问:“喜欢摩托车?”

    她手指一紧,“还好。”

    蒋川低头,看着她不说话。

    秦棠把一杯水喝光,看他一口没动,就问:“你不渴吗?”

    “……”渴,他渴得要命!

    蒋川仰头一口喝尽,杯子给她:“再来一杯。”

    秦棠抱着杯子去厨房给他倒水。

    蒋川看着她的背影,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有些放得下,有些藏在心底深处,像一根刺,拔了会疼,不拔,另一个人会疼。

    或者,两个人一起疼。

    蒋川不知道陈敬生对秦棠的意义是什么,初恋?一场刺激的恋爱,还是更深的。

    很多时候,死人比活人更令人难以忘怀。

    不管陈敬生参加那场搏命赛的心情是什么,有没有想过后果,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他死了。

    在秦棠心里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谈过一场很刺激的恋爱。”

    “那样刺激的恋爱,一生有一次就够了。”

    秦棠端着水杯走过来,蒋川定定地盯着她。

    秦棠:“怎么了?”

    把水杯递给他。

    蒋川喝光水,随手把水杯搁在壁橱里,忽然把她拉进怀里,手按在她后脑勺上,低声说:“不够。”

    她茫然地问:“不够什么?”

    他没回答。

    秦棠想了想,挣脱他,拿过杯子,“那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她转身去厨房,裙摆拽地,赤着脚走得轻盈。

    却一步步踩在他心上。

    裙摆如同浸水拖泥,越来越沉。

    ……

    蒋川喝完水,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棠看了下时间,已经零点过了。

    她说:“你该回去了。”

    “嗯?”他手搭在她肩上,“你家里房间很多,借我住一晚。”

    秦棠想了想,说:“好吧,收留你一晚。”

    她家里有人定期打扫,客房很少用到,不过客房东西都很齐全,能住人,她摸了摸床单,还好,挺干净。

    她把毛巾和洗漱用品放进浴室,看向倚着门的蒋川,说:“我回房间了,你自理。”

    自理?

    蒋川轻笑。

    秦棠不再理他,转身准备走。

    下一瞬,被人从身后按住肩,用力一扭,身体随之旋转,她被人掳了回去。

    蒋川双腿斜靠,姿势都没变,单手搂着她。

    秦棠心跳失衡,隔了几秒,才仰头看他:“别……”

    “别得寸进尺。”他把她的话说完,“我知道。”

    秦棠低下头。

    蒋川手轻轻捋过她松散的头发,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角,划过脸颊,来到粉白的耳朵,轻轻捏了一下。

    她的耳朵很快就红了。

    蒋川轻轻吸了口气,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

    秦棠乖乖的,没动。

    蒋川低头,贴着她耳朵,低声警告:“晚上把门关好,有狼。”

    秦棠:“……”

    她确实放了条色。狼进门。

    ……

    秦棠回主卧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当真把门关得好好的。

    蒋川洗完澡,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也没人看。

    他走到阳台,点了根烟。

    这套公寓地段好,视野很好,他双手撑在护栏上,俯瞰城市繁华。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样喧嚣繁华的城市呆过了,这几年在西安除了工作,跑运输和业务,也多呆在义站,一个月去一两次山区,一次两三天,送完东西就回来。

    没有任务,没有夜生活,没有女人。

    日子在别人看来枯燥繁琐。

    蒋川翻手机,发现两个未接电话,之前在拍卖会上关了静音,没注意。

    看未接时间,是刚才跟秦棠接吻的时候打过来的。

    蒋川给曹晟回了过去。

    曹晟很快就接了:“怎么这么久才回电话。”

    “有事。”蒋川把烟掐了,“这几天姜坤应该要回去了吧。”

    “你呢?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我回去。”

    “行,那我继续盯梢这边的情况,你回去联系曹岩,我跟他说过了,让他去找你。”

    蒋川忽然笑了声,“曹队长,我已经不是你的部下了,你对其他人呼来唤去的让他们配合我,就不怕他们不服吗?”

    曹晟压着怒气,叹息一声:“曹岩是我弟弟,还有其他几个人都跟你共事过,很清楚你的为人和能力,配合你是他们自愿的。”他顿了顿,“蒋川,这个案子结了后,你有功,到时候我会请示上级,恢复你的警籍。”

    蒋川沉默了几秒,才自嘲道:“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恢复。”

    “你不愿意?”曹晟惊讶,他以为蒋川这么积极,是想恢复警籍。

    蒋川笑了笑,没回话。

    曹晟也摸不透他的想法,又说:“赵干和那边不用你管,已经有缉毒警盯上他了。”

    “我知道了。”

    “蒋川。”曹晟说,“把命管好。”

    他现在已经不是警队一员,死了也算不得烈士。

    蒋川抿紧唇,盯着主卧门,“我知道。”

    挂断电话,准备回房睡觉。

    经过客厅壁橱,他又看了一眼那几辆模型,忽然传来一阵细微声响,蒋川转头看去——

    秦棠拉开一条门缝,素净白皙的脸蛋正对着他,四目相对,门缝迅速合了一下,不过半秒,又开了。

    她看着他,说:“晚安。”

    蒋川危险地眯了下眼。

    秦棠立刻把门关上,反锁。

    靠着门屏息听外面的动静,听见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床上,拍了下脸颊。

    希望今天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

    ……

    蒋川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有些烦躁,想起贺从安那些话,想起那几个模型。

    最后,想起之前的吻和她轻。吟得像小猫似的娇软嗓音,那双湿润清澈的眼睛,粉白的耳朵,她就在隔壁,无一处不引他狼血沸腾。

    先前克制了一晚的冲动压都压不住,直挺挺地翘着,身下难受不已。

    他咬紧牙,手指攥紧了。

    这种事不是没做过,只不过她就在隔壁,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甘。

    连着翻了几个身,那股子冲动非但不减,反而越来越烈。

    隔了几分钟,他平躺回去,腿摊开,终是没忍住,手往下伸。

    要是不解决,今晚就没法睡了。

    结束时,他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闷哼出声。

    过了会儿,呼吸渐渐平稳,蒋川坐起来,皱紧眉,摸到桌上的烟塞进嘴里,点燃狠狠抽了一口,胸口郁结随着烟雾缓缓散去。

    陈敬生是吧。

    他还不信了,他蒋川还比不过一个死人。

    早晚,她的身心都得系在他身上。

    那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