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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旋地转,她躺倒在沙发上。

    秦棠第一次觉得客厅的灯这么刺眼。

    她满脸绯红,眼睛湿润清澈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轻轻抱住他宽厚结实的背,细细感受男人的背肌,蒋川眼睛盯着她,在她身上坐起来,一把脱掉上衣。

    他身上还留着上次的伤口,深红色,跟旧伤交错,有种说不清的男人味儿,诱惑着她。

    蒋川重新复上去,吻她的唇,脖子,锁骨……

    手伸到下面,顺着小腿往上,抚过大腿,将裙摆撸到腰间,大掌摸到后面,托住她圆滚的臀,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捏。

    秦棠忽然按住他的手,蒋川擡头,她眯起眼睛,眼尾轻轻上翘,浓密睫毛轻颤:“有些刺眼。”

    蒋川吻她的脸颊,哑声:“需要关灯?”

    她点头,很乖地说:“好。”

    蒋川心一软,亲了她一下,迅速起身去关掉吊顶灯,只留沙发边上一盏落地灯,暖橘色灯光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洒下一层柔和蜜色,红色裙摆堆到腰间,一双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妖艳不已。

    他狠狠吸了口气。

    身体迅速压下去,呼吸粗重,手猛地地把肩带从她肩上剥离,卡在腰间。

    清浅的灯光下,他第一次看清她,低下头去,啃吻那片雪白柔软。

    窗外,万籁寂静,耳边只剩他粗重的呼吸。

    秦棠抚摸他的背,指甲渐渐陷入他的肉里,细细地喘息。

    他的手从臀绕到前面,轻轻摩挲,试探。

    一声压抑从她嘴角溢出:“等、等……”

    蒋川擡头,眼睛黑得像蘸了墨。

    秦棠满脸绯红地看他,叫他的名字:“蒋川。”

    “嗯。”

    “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

    “……”

    蒋川咬紧牙,整个腮帮绷紧,身上全是汗,显然已经忍不住了。

    “一定要现在说?”声音哑得不像话。

    秦棠咬着唇,别过头,默认了。

    蒋川汗直往下滴,狠狠咬着牙,真想弄死身下这个女人。

    她轻而易举就诱。惑了他。

    不说清楚就别想继续下去。

    蒋川低头,在她耳垂上细细啃咬,有些发狠道:“要是我不说呢?”

    秦棠轻轻喊:“疼……”

    蒋川重重吸了口气,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这个男人沉得跟座山似的,秦棠有些难受地扭动。

    “还扭!”他死死按着她,“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办了。”

    “……”她不吭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像只执拗的小动物。

    蒋川眼睛猩红,半响,无奈地叹息,从她身上翻身躺在身侧,把她挤到沙发最里侧,胸膛贴着她的背,下一瞬,扒下那条遮遮掩掩的小裤。

    秦棠急了:“你干嘛!”

    蒋川在她肩上咬了口,把她的腿并紧,将自己挤了进去,她被烫得一哆嗦。

    他动了一下,秦棠很快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

    “蒋川……”

    “嗯。”

    “你……怕死吗?”

    “怕。”

    “蒋川。”

    “嗯。”

    “你惜命吗?”

    “嗯。”

    隔了很久……

    他在她身后喘息,咬着她的耳朵:“怕我死掉?”

    “嗯……”她轻颤。

    或许是女人天性敏感,他不让她去西安,她有些不安。

    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秦棠其实是害怕的,害怕同一件事再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蒋川摸到她湿润的眼睛,他眼瞳暗了,觉得这眼泪不是为自己流的,心里憋得紧。

    有那么一秒,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理智尚存一丝,终是不忍,身下越发用力,惩罚似的。

    这种另类的纾解方式,持续了许久。

    他手抚着她的小腹,一路探下去。

    最后,秦棠是跟他一起颤抖的。

    蒋川撑起半边身,看着她的眼睛:“秦棠,你听着。”

    她脸红一片,眼睛水汽氤氲地望着他。

    蒋川低头,在她脸颊轻吻,厮磨着她的耳廓:“我惜命,我也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

    又一句,轻佻又狂妄:

    “要死,我也得死在你身上。”

    ……

    蒋川把人从浴室抱出来,往主卧走。

    秦棠拉住他,小声说:“睡客房。”

    那是她的领域。

    还没完全接受他时,她不想被他完全侵占。

    蒋川挑眉,倒是没说什么,把人抱往客房。

    他躺在她身侧,手摸到她大腿内侧,她轻轻抖了一下:“你别摸,疼……”

    蒋川看见她肩头大大小小的红印,有些不忍,轻声哄:“之前有些气到了,下次别这么耍我,再来一次我可就不忍了。”

    秦棠咬了下唇:“你可以选择。”

    她给了他选择的,他宁愿忍,也不肯说。

    “下次。”他说,“下次一定告诉你。”

    蒋川闭上眼,有些事,不知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那场事故,一个高中生,两个大学生。

    还有一个,是陈敬生。

    卡在驾驶座里的人叫陈敬生。

    右腿出了问题的是陈敬生。

    很多事情可以猜的到。

    陈敬生之所以死在赛车场上,是因为他右腿出了问题所致。

    秦棠没说话,转身抱紧他。

    夜里,她睡得很熟,在他怀里乖乖地。

    蒋川盯着她看了很久,低头在她嘴角轻吻,身体稍稍拉开点距离。

    ……

    第二天,秦棠醒来时,蒋川已经不在了。

    她赤脚跑出去,看见他正坐在客厅里,“我以为你走了。”

    蒋川笑了下,“去穿鞋,吃早饭。”

    秦棠回去穿鞋,很快回来。

    餐桌上,她问:“你今晚几点的飞机?”

    蒋川看她一点,“我订的火车票。”

    “哦,几点?”

    “六点多。”

    秦棠喝下牛奶,看着他:“我去送你。”

    蒋川笑了下:“不用了。”

    秦棠想了想,也没坚持。

    中午两人吃了外卖,蒋川就要走了,秦棠把他送到电梯门口,目光安静又期待地看着他。

    蒋川知道她在等什么,她在等他最后的交代。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

    蒋川是第二天早晨到的,他给秦棠发了个信息。

    回到义站,桂嫂已经推着早餐车回来了,吕安和小城都不在,阿绮和小白徐鹏在院子里整理包裹,看见他走进来,惊喜地蹦起来:“蒋哥,你回来啦!”

    蒋川把行李扔下,“吕安呢?”

    阿绮好久没见着他了,有些兴奋:“吕哥跟小城去跑运输了,吕哥接了好几个单呢。”

    蒋川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弯腰从行李袋里摸出个精致的小瓶。

    “秦棠给你的。”

    香水!

    阿绮瞪大眼睛,搓着手扭捏道:“不是说不用了么……”

    其实心里头是高兴的,哪个女孩不喜欢这些东西。

    “给你你就拿着。”

    阿绮这才上前接过,擡头看他:“蒋哥,秦棠姐这回还回来吗?”

    蒋川淡声道:“不回。”

    小白坐在板凳上,兴奋地说:“那天我们在电视和新闻上看见她了,没想到她真的是景心的女儿啊……还有安壹基金,她是负责人啊,她超上镜的,在电视里看着特漂亮。”

    徐鹏插嘴:“本人更漂亮不是。”

    小白笑着点头,顿了一下,有些惋惜:“没想到秦棠姐不回来了。”

    阿绮捧着香水,表情有些难过,心底又有些欣喜。

    秦棠不回来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接着幻想跟蒋哥在一起了?

    蒋川没管这些,拿着行李回房,洗了个澡换身衣服。

    他一边下楼一边给曹岩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曹岩:“你回来了?”

    “嗯。”

    “我在昆仑集团盯梢,姜坤昨晚到西安,大概已经有所察觉,外面的保安比平时多了一倍。”

    “开发区地下室你们查到了什么?”

    “如你所说,确实有地下室,但是收拾得很干净,除了残留乌烟瘴气的烟酒味之外,什么也没有,估计是得到消息,全部被清空了。”

    蒋川皱眉:“啧。”

    曹岩叹了口气:“这个姜坤,狡猾又谨慎,想要拿下他没那么简单。”

    蒋川冷笑了声:“再狡猾也会露出狐貍尾巴。”

    “你那边有情况了?”

    “在等。”蒋川说,“我们见个面。”

    挂断电话,蒋川直接去约定地点。

    到了下午,蒋川摸出手机看,秦棠还没给他回信息,他皱了皱眉,给她拨了过去。

    等了很久,无人接听。

    连续打了几次,依旧如此。

    蒋川咬着牙,给曹晟打了过去,曹晟立刻给手下人打电话去询问情况。

    “秦棠在工作室。”

    蒋川沉着脸,她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摸出烟盒倒出一根,曹岩手伸过来:“给我也来一根。”

    两人靠在墙角抽烟,蒋川皱眉,昨晚两人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这姑娘今天给他来这一套。

    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她手段一套又一套的。

    想起昨晚,肾隐隐发热,嘴里咬着烟头狠力吸一口。

    下一秒,被烟呛到。

    曹岩奇怪地看他一眼,嘲笑:“大老爷们抽个烟还能呛到,跟个新手似的。”

    蒋川直接扔掉烟头,用脚撚灭:“我先走了。”

    ……

    晚上回到义站,阿绮正出来倒水,看见他喊了声:“蒋哥。”

    蒋川点了下头,阿绮跑过来,小声说:“又有人来了哦。”

    小城听见声音,也跟着跑出来,乐颠颠地喊了声哥。

    蒋川皱眉:“什么人?”

    阿绮:“女人,长得可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