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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声静止,夜色寂静。

    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蒋川低头,在她脖子后吻着。

    秦棠说出一句,全是喘:“我还没洗好……”

    “等会儿洗,节约用水。”

    他说了一句,身下便用力顶冲。

    秦棠身高不够,被他提着腰,脚尖点地,双腿越发站不住,全靠他的力量支撑,双手渐渐往下滑,在他一个猛冲之下,整个人往前扑。

    蒋川勾住她的腰用力栓回怀里,一手扣住她双手摁在墙上,身下不带歇地冲撞进出。

    秦棠差点没被他撞晕。

    寂静的夜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她的叫声让蒋川头皮发麻,脸色越发难耐,重重地顶弄。

    他贴在她耳边,喘息声隐忍而粗重:“舒服么?”

    “嗯……”她大口地喘息,意识浑浊,眼尾上翘。

    他越来越狠,秦棠一阵轻颤紧缩,双腿跟着打颤,整个人软了下去,带着哭腔:“我站不住了……”

    蒋川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按住她的手,提着她的腰,固定住。

    瞥见她手上的纹身,停了一下。

    把她的手送到唇边,拇指轻轻摩挲:“纹身疼么?”

    秦棠嗓音软得像猫叫:“不记得了……”

    当时很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记不住那种疼了。

    不记得了……

    这是个好答案。

    蒋川轻吻她的手背,重新摁回墙上,低头吻红透的耳垂,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湿漉漉的,像条小白鱼,任他翻转,欺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及女人呻吟求饶的声音充斥小小的浴室。

    这是一场不留余力的欢。爱。

    结束后,秦棠全身如同被拆了一遍,整个人瘫软地挂在他身上,眼睛湿润而晶亮。

    蒋川看她这样,也不忍再做下去,草草冲洗干净,把软绵的秦棠抱出去。

    经过走廊,灰蓝的夜空挂着一道弯月,月色宁静温柔,深夜的风也带着一丝凉气。

    秦棠晃了一下洁白的双脚,“我想看月亮。”

    蒋川就抱着她在走廊上看月亮,几分钟后,她又说:“不看了。”

    “村里的月亮比城市的亮,也比城市的圆。”她想起之前两人进山区的那段日子,那里没有污染,没有浓浊的空气,连月亮都比城市漂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拍照?”

    在陕西还有几个地方没去。

    蒋川拉开房门,“过段时间吧。”

    秦棠浑身赤。裸地躺在深色床单上,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勾住被子,手一扯,把自己包住。

    蒋川过去抱住她,隔了几分钟,靠着床头坐起,点了根烟抽,把人拉起来拢在怀里,笑了声:“还聊天吗?”

    秦棠原本累得快睡着了,哪里还有精力聊天,休息了一会儿,又有了点精神,凑过去咬住他的烟头,吸了一口,他的烟又烈又浓,像他的人。

    这么一口吸进去,精神头又足了一些,蒋川看她:“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秦棠:“四年前吧。”

    陈敬生死后。

    那段时间,痛不欲生。

    他刚不在的那一年,她整个人过得混乱不堪,几乎一整年没碰过相机,加上周旗沉睡不起,绝望,难过,压抑,压得她喘不过气,每每想起都疼得蜷缩。

    那段日子太过灰暗,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悲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蒋川咬着烟头,眸色比夜色更深:“为什么?”

    秦棠沉默,许久,她语气轻飘飘地,像是从远处传来:“前男友,死了。”

    搂着她肩的手用力。

    蒋川低头看她,秦棠仰着脸,喉咙里哽着,眼睛还是红的,是他之前给弄的,他抚摸她的眼睛,秦棠说:“我没哭,你也不用难过,他不在了。”

    “嗯,我没难过。”他说,嗓子是沙哑的。

    “我们都有前任,路莎还是活生生的,时常在我面前蹦跶,我都大人大量不计较了。”秦棠脑袋蹭着他,“你也别多想。”

    蒋川用力抽了几口烟,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清楚。

    他捋了捋她的头发:“以后,少抽烟。”

    秦棠:“嗯,我本来也没烟瘾。”

    就第一年抽得狠,后来三年,一年比一年抽得少了。

    她伸手抱住他,胸前被挤出一道沟,蒋川伸手,握住白白软软的一团。

    秦棠躲了一下,“很晚了。”

    至于几点,她没看时间。

    只知道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每次都很久。

    蒋川掐灭烟头,翻身压住她,“看你精神还不错,继续。”

    秦棠:“……”

    她掐他的手臂,“得了便宜还卖乖!”

    蒋川笑了一下,“你不也喜欢?”

    在性。事上,秦棠还是很放得开的,她享受的时候会眯起眼,叫的时候嗓音软得像猫,整个人娇得不行,女人如水,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下了床,又端起那副清冷的模样。

    也就他见过她这副样子。

    秦棠不否认,她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她抱住他,眼睛微亮:“蒋川。”

    蒋川:“嗯。”

    他撑起身体,低头看她。

    “陈敬生,我不爱他了,但他在我心里。”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

    蒋川眼睛黑得像夜里的海,平静而深沉,他说:“我知道。”

    秦棠看着他,说:“如果你觉得……”

    蒋川问:“我觉得什么?”

    “觉得不能接受,我可以……”

    可以什么呢?她忽然说不出口。

    蒋川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脸。

    低头吻她的唇,眼睛越发深沉,啃咬她的唇,手用力揉她的胸,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他比前两次更勇猛,不给她留一丝余力,秦棠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你在生气吗?”

    蒋川没有出声,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含住那处,她猛地弓起身,剧烈地喘息,双腿分分合合,揪着他短发,脚徒劳地蹭着床单。

    潜意识里,觉得蒋川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或者,发泄不满。

    她带着哭腔求饶:“求你……”

    他起身,用力进。入。她,“求我什么?”

    秦棠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快被他弄死了,求什么?她不知道,脑子一片空白,只余身体极致的感受。

    蒋川把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眼睛也发了红,“棠棠,再娇一点。”

    秦棠出了声,大口喘气,在他怀里发颤,呜咽求饶:“受不了……轻一点……”

    她越求,他越来劲儿。

    “呜……”

    极致的折磨,让她差点昏了过去。

    天际泛白。

    月亮隐没。

    东边一轮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

    秦棠汗湿的额前贴着几缕黑发,眼里全是水雾,意识浑浊不清,像被抽了魂。

    蒋川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喘息着吻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手轻轻捏她柔软小巧的耳垂。

    他叹息着说:“命都给你握手里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秦棠脸颊红透,湿润的眼睛看着他,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

    蒋川低头,吻她的唇,拖住她的舌尖。

    “天亮了。”她嗓音沙哑。

    “嗯。”蒋川笑了一下,“睡吧。”

    秦棠闭上眼,“你太可怕了。”

    蒋川又低头吻她,笑出了声,“真不弄你了,瞧你吓的。”

    秦棠又睁开眼,眼睛红红的,“你呢?”

    天亮了,你去哪儿?

    蒋川翻身躺下,从身后抱住她,“睡吧,别说话。”

    秦棠张了张嘴,“我要喝水。”

    蒋川起来给她拿水。

    秦棠喝了水,蒋川再次把人抱怀里,一分钟不到,她就睡着了。

    天亮了,蒋川没一丝睡意。

    抱了一会,他从床上起来,把七七八八的套子扔进垃圾桶,套上裤子,摸出烟盒。

    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穿好衣服,俯身,在她脸上摸了摸,看了一会儿。

    就看了这么一会儿,就过了半小时。

    蒋川带上门下楼,桂嫂一早就出去卖早餐了。

    昨晚大家睡得晚,除了吕安,都还没起床。

    吕安坐在客厅里啃包子,瞥他一眼,笑了声:“精神不错啊。”

    蒋川坐过去:“还行。”

    吕安盯他看了几秒,调侃道:“昨晚动静挺大,不是,是今儿,太阳都没你起得早。”

    蒋川拿起个馒头,顿了一下,“都听见了?”

    吕安三两口吃完一个包子,“早晨起来放水,那姑娘叫得挺……”

    蒋川咬了一口馒头,没说什么,吕安说:“我知道你憋久了,不过还是注意点儿,我看秦棠再呆几天,都要给你折腾瘦了。”

    蒋川沉下脸,骂了句:“就你他妈话多。”

    吕安大笑了声,端着食物出去喂黑虎。

    蒋川昨晚体力消耗大,早餐比平时多吃了两包子,拎了水瓶喝了大半瓶水,抓起桌钥匙走出去,吕安瞥他一眼:“你不用休息?”

    蒋川没什么表情:“不用,我出去一趟。”

    吕安挑眉,没说什么,继续喂黑虎。

    大家陆陆续续起床,跟往日一样吃早餐,拆包裹。

    干活的干活,调侃的调侃。

    十点多,小白:“秦棠姐怎么还没起来?”

    阿绮:“昨晚烧烤晚了吧,可能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