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躺在床上,玉浓这才明白一件事实,她生病了,怕是一早在被那野蛮人丢在溪里的时候就得了风寒,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又随他坐在马上吹风,把她向来自豪的健壮身子给搞垮。
这个天杀、该死的浑球,偷去她的初吻不说,还把她逼到这种进退两难的该死地步。
风振东端着一跳药,走进这临时借来的小木屋,一路上尽是不满的抱怨。
“搞什么嘛!老子肯借住是你们的荣幸,再敢罗罗唆唆,老子一刀砍下去,看你们还叫不叫得出来。”
“又怎么啦?”玉浓有气没力的喊。
“别起来,躺好,老子来喂你。”风振东挑着她靠在床边,一摸到她的外衣。他鲜少存在的耐性几乎用光了,“妈的!你没听老子的话。”
“嚷什么嚷、群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赤身露体的。”’玉浓拉紧领口,满脸戒慎的瞧着他。
“你说的什么歪理老子不懂,不过你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不换下来.你的病怎么会好?”风振东提高嗓门,凶恶的模样令玉浓瑟缩了下。
但王浓随即抛开了不该存在的畏惧。“哈!你还敢提,实不是你这混蛋把我丢进溪里,我这身衣服怎么会湿成这样?”
“这么久的事了,你还拿出来提,”风振东翻翻白眼,“那你怎么不想想老子特地牺牲自己,在马上替你挡风取暖的那段呢?”这女人,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展现温柔的一面。
“天哪!你这浑球,别再说了。”玉浓捂起双耳,不想再回忆那羞死人的事情。
风振东乍见到她小女儿似的娇态,心头又是一阵怦怦然。真是位天人、红润的双颊,在他眼中成为最诱人的模样,忍不住就用大手轻轻爱抚。
“啊!你又发什么神经,别靠过来!”玉浓连忙抓起破旧的棉被,拍掉他色色的大手。
“天人,你逃不掉的。”风振东嘿嘿一笑,眼睛正浏览着她的全身,从紊乱的黑发到纠结着她身子的可笑男装。
当他的目光在她的胸前逗留时。他的神情变得深邃,玉浓立刻双臂护胸。“我曾告你别乱来哟师测,我会恨死你一辈子的!’”风振东竟在她面前故作斯文的一叹。
“玉浓。"
他低沉的嗓音像爱抚般,今她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变为沉重些。
“玉浓,老子明白地告诉你吧!打从知道你是老子梦寐以求的天人后,老子就放不开你了。”
五浓沉默地凝视他,打量他话中的真实性。
风振东却被她凝重的神情吓到,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他不明白自己的胸口为何有种沉重的压迫感,想必是被她影响了。
“咳,反正老子已经决定了,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考虑,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了,把这碗药喝下,然后乖乖的躺下来睡觉。’”玉浓瞪大双眼,"别想脱我的衣服。哦,天哪!你想毒死我吗?这碗是什么药,怎么看起来那么恶心?”
风振东低头看看手中捧的药碗,“不会啊!老子看过的药不都长这个样子。”
"我不喝。”玉浓嫌恶地别过验去,打死也不承认她最怕喝这种看起来恶心,吃起来苦涩的东西。
"妈的!老子煮了大半天,你竟敢不喝?”这女人三番四次挑战他的耐性,此刻,风振东已发狂了。
“哼!这也值得你拿来炫耀,以前宁儿就算煮上三天三夜,本姑娘还不愿吃呢!”玉浓回瞪着他。
"宁儿是什么鬼?”只要想到可能有另外~个男人这样对待他的天人,他就很想杀人。
“宁儿是我的婢女,野蛮人,你想不到!本姑娘以前好歹也是位官家千金,有钱人家的小姐,哪是你这种人可以亲近的。"不假思索的,玉浓脱口而出她的秘密。说也奇怪,这个秘密她向来不轻易告诉别人,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顺口的说出来?
“有钱人又怎么样?老子迟早会在江湖上出人头地,到时候不怕养不活你。"风振东的豪语颇让人感动,就是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这么~想,玉浓的心里比较好过了些,突然,“哈吸!”一声,吓坏了两个人。
“快把药喝下去,老子担心你的身体。"“不喝,绝不喝!”玉浓躺平身子,脸朝墙壁,不再瞧他。
“真的不喝?那老子亲自喂你喝!”
"笑话!难道我会怕你不成。”话是这么说,不过玉浓拉高棉被,将头深深埋了进去。心想只要看不见那个混蛋,她的病就好了很多。
妈的!这女人,完全把他理想中温柔婉约的天人形象给粉碎得彻底。
他心一横,仰头把药灌进一大口,大手粗鲁的拉开被褥,抓起她,手伸到她后颈定住她的头,嘴一低,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
玉浓既期待又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又吻了她!如同上次般,当他的唇贴上她的时,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只能任由他主宰她的身心。
风振东把那口药全渡进她的嘴里,逼得她把药吞下去后,意犹未尽,又深深吻着她。
‘你好坏。”玉浓在他退开后,身子发颤的低下头。
“是吗?”他又含了一大口药,再次寻上她的唇,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汤药见底为止。
当他再三吻上她的唇时,她的手不自觉绕上他的颈子上,眼睛下垂,心跳加速,他的手逐渐移到她的颈后。
“玉浓,张开双唇,求你。”他声音粗嘎地轻唤,手指爱抚她颈后的柔软肌肤,嘴轻刷过她的唇际。
她茫茫然的照着他的话做了,乖乖的接纳他的舌,在过往十九个年头里,她从未体验过他带给她的感觉,全身被他吻得血液沸腾,好像着了火般。
他加深他的吻。当她正因他的狂野索求而变得虚软无力时,他的右手挑开了她的第~个扣子,是的,他一直没忘记要脱下这身男装,亲眼膜拜她的美丽。
“天哪你比老子所想像的还要美丽。”他褪去她的上半身衣衫,不甚赞同的解去她胸前的束缚,一层又一层。真是罪恶!她竟把自己的美丽,深深藏在那么多层布料下。
玉浓在他的反应下僵住了身子,但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唇更有力的落在她唇上,急切地侵略她的嘴,然后压着她向后躺,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另一只则抚向她的胸前。她吓得想往后退,但他却不容她逃走,双手紧紧籍制着她的躯体,她的身子有如婴儿般白嫩并散发香味,教他深深为之疯迷。
“不,不要这样。”她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前胸全棵,在他大手的抚摸下颤抖不已,顿时完全慌了心神。
“老子等不及了回山寨,我在这里就要了你。”他的手移向她的腹部,再慢慢再往下探去。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若强要了我。我一定会恨你的。”她闭上双眼,不敢看自己在他身上全课的模样。
“你试过之后会喜欢的。’驰的手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底裤,将她牢牢压在床上,吻着她的酥胸,而手在她最私密的女性禁地中来回轻刷着。
她被这种大胆的接触吓得睁大眼睛,无助地想闪躲。
他看着她的全身,着迷地瞧着她如玫瑰般的艳红双颊,和那即将染上情欲光芒的大眼,他的大手不能满足于仅在核心间挑逗,寻到她温热潮湿的两道口,长指立即探了进去。
“啊!好痛。”她在他的指尖侵入体内时,疼得惊叫出声。
“嘘!别怕,你得适应些。"太孝太热,她的身子远比地玩过的女子还细致敏感,他的长指重复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而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全滴在她的胸前。
“风振东,不要了,我不要了!”王浓几近崩溃的低喊着,抓住他在她腿间探索的手。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嘘,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地抚开她的小手,手指的侵略更加狂野,同时以拇指折磨着她娇弱的瓣蕊,尽情的享受来自她身上的抽搐。
指尖的触感,让他知道她的快感逐渐释放,在那一刻快来临时,他的动作变得粗鲁野蛮,一举将她推向快乐的天堂……“玉浓。”他怜爱的抚着她迷离的面容贴向自己的唇,“老子要你,无论是谁,都别想从老子手中抢走你,除非我死!”
她只能急喘着,全身上上下下都在燃烧,下体尤其的刺得难过。"你……你去死啦!我可不要你。"“是吗?你老是言不由衷。”他吻着她盈满着情欲的双眼,望着陷入半昏迷半清醒状态的她,“好好睡吧!老子会在这边陪你的。”
她放松心情、浑身乏力的沉沉睡去。
他爱恋的圈住她雪白的身子,却颇杀风景的发现,她那如婴儿般的娇嫩肌肤上满是他胡子扎出的红樱他怜惜的碰了碰她身上最美的高峰,那儿的红印有些碍眼。他难得沉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留了五年的胡子可能保不住了。
满足的喟叹一声,玉浓幽幽地醒来,不自觉地摸向身旁……不见了!那个天杀的、该死的浑球不见了!
玉浓坐起来,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男性中衣的棉衫,幸好。不是全身赤裸裸的。
只要不是赤身露体的,她就不会想起昨天那段可怕的经验,她竟在他的爱抚下变成另一个人……喔!真是羞死人,她绝不承认她也乐在其中。
下床后,她觉得精神好多了,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那浑球帮她穿上的,都无损她想杀人的冲动。
玉浓皱着眉在房内找寻她原本的那套男装。
不见了!到处都没有。她不禁想起那该死的男人讨厌那套男装的模样,他该不会把它们烧了或丢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没衣服可穿了。
该死的浑球,他比任何人都会制造麻烦,一想到他,她就生气。她走出门外,双手紧紧兜拢着领口,不用刻意寻找,那该死的浑球就站在靠近后廊的地方。
王浓走近一看,洗衣盆和洗衣板就在他的脚边,那套男装就在盆子里,他正背着她站立着,对着墙上的小铜镜刮胡须。
“你在干嘛?”
从他的背影看起来,他的肩膀很宽,双腿修长而结实。突然,她发现他的背影看来相当帅气、有阳刚味,脸上不禁泛起红晕,想起他的壮硕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但她紧紧咬住下唇,告诉自己,绝对不让他发觉她的异样,因为那会让他更加得意。
"刮胡子,想看吗?”风振东转头看了她一眼,很明显地,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过大,松垮垮地罩在她的上半身,只露出两截雪白匀称的小腿,看起来却比全裸还要诱人.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哼!我还以为你的胡子打算留一辈子呢!”玉浓在他邪恶目光的注视下,虽然满脸通红,但声音却很平稳。
“老子原本是这么想的,不过,经过昨晚,老子改变主意了。”他转回头拿起小刀,熟练的在下巴未来去去。
五浓顿时很想打他,“你可不可以别再提了?”
"什么事别提。”
"昨晚的事。"她靠在墙上,因为与他争执是件很费力气的事。
"那个嘛!沉醉在性欲是很自然的事,你不用太害羞。”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且,你比老子想像的更为热情,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
“该死的混蛋,你再敢提一个字看看!”玉浓恼怒地冲到他面前扳过他的身子,正想怒骂时,她的注意力竟被他的脸给吸引住了。
天啊!原来他长得很英俊,不,是非常英俊,只是一大半全被胡子遮住了。他的浓眉大眼本来就很有魄力,下巴方正、中间稍稍凹陷下去,鼻子又高又挺,薄薄的嘴唇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很年轻,比她以为的还要年轻。
“你怎么了?’核不会是被他的长相吓呆了吧!风振东摸摸下巴,光溜溜的,一点威严也没有,还是原来的模样好。
“天哪!原来你……这么年轻。”玉浓吞了一口口水.差点在他面前说出丢脸的话来。
“老子本来就不老。”她当真有趣,谁说自称老子的人就一定很老,他才二十五岁哩!
“准教你留着胡子骗人。”她嘟着嘴道。
“老子哪有骗人,你说,老子有骗过你吗?”他大感冤枉。
“既然不想骗人,为何留那种胡子?教人认不出你的面貌,认不出年龄。”玉浓猛一弹指,"哦!我明白了,你打扮成那样,是为了蒙骗世人,将来要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多。只要把胡子剃了,那么谁也认不出你来。”
气煞他也。风振东握紧双拳,弄得关节咯咯直响。
“才不是,老子是希望自己看来更沉稳、更威风,才花时间把胡子留长的。你瞧瞧,我这副模样,怎能管理山寨上百名弟兄?"他把脸逼近她。
“这模样有什么不好?"英俊多了,帅气多了,比她见过的男子都还要有英雄气概,若说无争山庄的楚御庭像风般优雅斯文,那他便如火般狂猛剽悍。
“不好,当然不好,老子生得太过英俊,底下的弟兄们个会服气的,必须粗扩一点,才能让大伙服气。"风振东最感到无奈的就是这张脸,男人看到他,以为他是靠这张股混饭吃;女人见到这张脸,便像苍蝇般飞来,令他烦不胜烦留了落腮胡以后,大家才畏惧他的模样,让他着实威风了好久。
“怪人,那你干嘛剃去胡子?不怕你山寨的弟兄叛变哪!”王浓没好气的嘲笑他。
“老子是怕你柔细白嫩的肌肤被胡子刮疼,才忍痛割爱,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哟!”风振东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存心要她感受到他炙人的怒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她顿时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是那个意思、你心里明白。”他吻上她的额头。不行了!他忍得好痛苦。昨晚只能看着她,什么都不能做的憋了一整晚,要是今天还来这么一次,他会疯掉的。
他急急的转身离开。
王浓被他搞糊涂了,摸着他吻过的地方,愣愣的看着他拎着洗衣盆到井边。她脸红心跳,还以为他会继续昨晚的事,没想到他竟然打住了!只给她这么轻柔的吻……喔!她变成坏女人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当然不能对她怎样,再说这里又没有床。
她吐吐粉红色的舌尖,拍拍自己发烫的面颊才向他走近,"你一早好忙喔!”
“还不是拜你所赐。”风振东汲起一桶井水,“咧!”地一声倒进洗衣盆。
真是哀怨哪!想他好歹是黑风寨的大头目,底下的兄弟众多,完全不用他亲手打理身旁的一切琐事,没想到现在却……望了她绝美的侧脸一眼,罢了!
"你在洗我的衣服?”王浓瞪大双眸。
他抹上大把肥皂,“感谢老天,你终于明白老子的牺牲了。”
她在他正准备要清洗贴身中衣时,一把抢了过来,“不用牺牲了,我自己会洗。”
“你开什么玩笑?”他又抢了回去,“好不容易你的身子才好了一点点,又把手浸在水里,你还嫌药吃得不够吗?"他一提到喂药那档事。她的脸颊迅速火红成一片,“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走对走开,别妨碍老子做事,到一边坐着。”他没注意到她含羞带怯的神情,只想快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这等不名誉的事,他可不想让底下的弟兄们看见。
"风振东。你才该到一边去,滚啦!”玉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让他差点一头栽进洗衣盆里。
风振东虽然及时抓住盆沿,却也沾了~头肥皂。他怒不可抑,抓了两手泡沫,准备往她脸上抹去。
“好哇!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耍老子,你别跑。”
玉浓开心笑道:“你捉到再说。蔼-”
她没跑多远,就让他一把抱祝
真他奶奶的,风振东低头望着这张细致无瑕的脸蛋,看着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深了。
“你不是要整我吗?来吧!本姑娘才不怕你呢!”话虽这么说。玉浓还是紧张的闭上双眼。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之后,她就没有这么淘气过。
“老子要在你脸上画圈圈。”他爱怜的瞧着她轻颤的眼睛,既心疼她,又欣赏她的勇气。
“随便!谁教我技不如人。不过,你记着,我总有一天-一呜……"她的唇又沦陷了。
天哪!这个男人到底发什么神经,一天到晚吻她,吻不厌烦吗?
她倏地睁大双眼瞧着他,那浓眉很有个性的斜飞入鬓、黝黑的眼微微闭起、挺直的鼻梁,和正让她脸红心跳的四唇交缠,他其实是个很让人心动的男人。如果他能改掉满口粗话的话……她在心底轻叹了声,闭上双眼,看来在他一厢情愿的霸道里,她也有些心动了。
“玉浓,专心点,不准在老子怀里想别的事。”他加重力道留在她腰上,狂放的语气不知何以为俱。
笑意在她眼中流窜,“你怎么知道我心不在焉?”
“对~个把吻你当成家常便饭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他眉一挑,眼角的戾气化为自信的狂妄。
“这么说,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罗?”她淡淡的问,小手悄悄的圈住他的腰,她喜欢他肩膀的宽度,足以让她休息倚靠。
“不用想也知道,准在臭骂我。"他被她的笃定弄得很闷,微温的脾气逐渐被挑起。
“还不坏,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她微笑道。
他的双手缩紧,把她困在自己怀中,“老子坦白说吧!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老子,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也不管你想骂多久,反正我不会让你走的。”
“如果,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办呢?”她愣然地瞧着他。
“我去帮你办。”他坚定的道。
“我有仇未报。"她的眼中闪着满足的神色。
“我去,还有黑风寨所有的兄弟帮我,怎样?"风振东冷凝着脸,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多的麻烦。不过,无妨,他会包下来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千载难逢的表情——没有暴躁,凶恶之色。她从不知道他正经下来的俊容这样让人惊心动魄,这么扣人心弦,她几乎窒息在他俊美无俦的眉眼之间。
“如何?你有仇,我替你报;你有心事未了,我替你去做。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陪你……”他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笑靥如花,人就这么俏生生地立在他面前,长发随风飘逸,整个人美得让他屏息,但,还不能“采取行动”,因为她始终没办法接受他。
‘你知道吗?你自称'我’了,不再把'老子’挂在嘴边,而且,”她抿唇~笑,风情万种,“昨晚的时候,我依稀记得你在失控的时候,也会如此。”
他提在胸口的那股闷气突然消散了。“王浓,如果你不喜欢,老子以后不说就是了。”
她顽皮的挑挑眉,“那你以后怎么威震黑风寨呢?""老……我的天生蛮力仍在,除非,你把我这块钢铁变成绕指柔,"他被她惊讶的模样逗得扬起~抹微笑,“我又不是一开始就做土匪强盗,在十五岁以前,我也算是善良的小老百姓”‘你确定你只是小老百姓而且吗?”
两人相视而笑,似乎都感受一股奇异的电流在彼此体内激荡。他们的视线胶着在一起,玉浓被他看得心跳加快,怦怦地提醒自己他的存在。她已无法再忽视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你如果一直这么正经,我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为了缓和她的情绪,以及两人之间的暖昧气氛,她提出中肯的建议。
“你喜欢正经的男人吗?"他并不笨,他知道她在回避他的誓言,不过,他可以等,等她完全接纳他的那天到来,但要他放了她——休想。
"很多女人喜欢正经的男人。”她不正面回应,悄悄地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的动作引起他极度的不悦,情不自禁地将她锁在怀抱,“那你呢?”
“我……”她吃了一惊,横着手臂阻挡他的贴近。
“我要你的身,也要你的心。”他直接表态。
“别这样!”她急忙别开脸,耳后都红成一片。这里没有床,也不是晚上,他不能做什么的。她不断告诉自己。
“我说过,你是很热情的女人,只要尝过一次,你会喜欢上那滋味的。”凭着昨晚的记忆,他的手摸向她敏感的背脊,惹得她全身~阵轻颤。
是,他承认他是很卑鄙,仗着经验与力量的差距,一直诱哄她成为他的人。而唯一能让她失去镇定的事,就是拐她躺在他怀中,让她的身体熟悉他,将来再也离不开他,他喜欢看她慌乱无助的模样,更忘不了吻她的感觉,打从见到她卸下伪装后,他对她的渴望早已泛滥成灾,他要她,强烈的想要她——他梦寐中的天人啊!
“我……我会恨你的,一定会的。”她愈是挣扎,他愈不放开她。
“我情愿让你恨我,也不让你离开我。”
“我们……难道不能文明点,非要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交心吗?”她忍不住低喃。
"这就是你最大的顾虑,你始终认为我不够文明?”他冷冷~笑.将她压倒在地上,对她的批评一点也不以为然。
"我……”玉浓心慌的咬着下唇;她无意伤害他的自尊,虽然他的自尊看起来并不太多。
"难道文明人就不用上床吗?”他被她惹火,手一揽,将她的身体拉靠近他。
“别这样,快放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扭动身躯,最气他这种霸道的行为和粗鲁的口吻。
"相信我,你绝对是。"他说完,攫住她的下巴,牢牢地印上热吻。
玉浓睁大眼睛,一下子失了方寸,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么吻她,他们就倒在草地上。
天哪!她快要羞死了,他火烫的双唇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心灵,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快要向他投降了……她喘息着将双手围住他的头颈,不由自主地回应他;他家觉到她的降服,霸道的吻转为温柔、细密如雪的吻,让情窦初开的她根本无法招架。
他的手划过她的双峰,虽然隔着衣物,他不难回想起直接抚触她凝脂雪肌的感觉。他的欲望逐渐增强,尤其在得到她怯怯的回应时,他沸腾的血液几乎将血管爆裂。
"我现在就要你。’他扯开她的前襟,火热的舌己寻到粉红色的乳尖,时而轻柔,时而猛烈的爱抚着。
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感到无助且羞愧的无法想起任何事,只知道身子一直飘浮飘浮,快要飞上天边去了……突然,“啊!”的一声女性尖叫,将意乱情迷的两人接送回现实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