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干按照沈乔的吩咐买了衣服,一进门便看到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泰迪身上,睡着了。
衬衫的长度原本也只到大腿,因为睡姿问题,此时两条纤细白嫩长腿几乎全部显露出来,甚至腿、根处因为厮磨而泛红的痕迹都露了出来,样子格外的撩人心弦,让他想再次狠狠的蹂躏她。
没有察觉到有人回来,沙发上的沈乔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杨干轻轻在旁边坐下,稍稍俯身下去。衬衫领子微敞着,露出她漂亮的锁骨,锁骨上有点点粉色印记,杨干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杨干修长的手指先轻轻拂过她的锁骨,而后将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售货员问内衣尺码,他虽然知道大小,但是不知道那种大小对应的尺码是什么,这种一问不知的感觉不太好,所以他觉得应该勤加学习才是。
渐渐苏醒的沈乔隐约看到旁边有个身影,再清醒一点儿发现那人居然再解她的衣服,这下沈乔彻底醒了,一把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杨干抿着唇对着她笑,“看一看。”
“看?”哪里不能看偏往那儿看?她又不是傻子。
杨干挣开她的手,反握着,笑的有些无奈:“你只说让我买内衣,怎么不说买什么尺码?”
沈乔想了想,好像真的没说,当时只想让他赶紧离开……
“那怎么办?”沈乔问。
杨干耸耸肩说:“售货员问我尺码,我不知道,只能比划咯,”说着,他将两只手臂环起,做出拥抱的姿势,“我说,大概就是这么个尺寸。”
沈乔:“……”
杨干将她圈进怀里,确认似的嘟囔:“嗯,靠谱。”
他这一抱,就不想松手,沈乔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
“接着她又问我,什么杯?”杨干挑着嘴角,笑容有些妖,手指划过她的圆润,凑近她在她唇边笑着说:“原来装它的东西,叫杯啊,难道是类似杯子?杯子盛水,这个盛奶,大概意思就是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吃的。”
沈乔咬着唇忍着身体反应,狠狠捶了他一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杨干捂着胸口,疼的皱眉,可是沈乔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杯,只能说大概就是这样,”说着,他将右手虚握着比划,接着顺势摁在她胸部,并且点头感叹:“嗯,就是这么大。”
“杨干!你这个流氓!”沈乔怒了,忿忿的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他就这样对着售货员比来比去吗?有脸吗?他不要脸,她还要呢!沈乔想捞起熊去砸它,可是它真的太重了。
杨干赶紧摁住她的手,圈着她,狗腿的说好话:“好了好了,骗你的。”
“真的?”
杨干忙不叠的点头,“没那个闲工夫磨叽,于是就让售货员每个号码来一套。”
沈乔闻言眯眼:“又骗我?”
“这次是真的。”杨干一本正经的说,并将放在旁边的纸袋塞给她。
沈乔看着袋里的东西,想象着杨干大手一挥说:“每个尺码给爷来一套”的时候,售货员会是什么表情?绝对要认为这败家玩意儿养了一堆环肥燕瘦的小情人儿啊!
沈乔擡眸狠狠剜了他一眼,拿着纸袋作势要起身,杨干先一步把纸袋拿走,并且俯身压上她,声音哑然又性感:“你穿我的衣服真好看,以后你在家就穿它,好不好?”
沈乔近距离看着他,他眼中的欲、火再明显不过,他的手掌已经不安分的游走至她的大腿,手掌因为早年训练握抢而磨出了一层茧子,有些粗糙的摩擦着她的皮肤,而她也仿佛燃烧一般越来越热。
他凝望着她那若隐若现的酥胸,缓缓低下头,却又急又快的一口含住,狠狠的吸吮着。
沈乔感受着身体不适带来的异样感觉,眉头拧起,轻嘤出声。她在他身下已经化作一滩春水,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杨干忽然大力捞起她,让她两腿分开落座在自己身上,他早已火热滚烫的硬、柱直直进入了她的身子,并且深深的顶住她那块最娇嫩的肉。因为在不久前刚刚有过火辣的□,那里被野蛮的他撞到几乎充血,这次忽来的冲击,让毫无准备的沈乔骤然尖叫出来。
她紧紧抱着他,整个身子因为那一下的冲击而颤抖着,胸前的雪白轻颤。她拧着眉,感受着痛苦与快、意的多重冲击。
杨干握住她的腰,迫使着她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这样每次的伸入都会触到最深处,那种冲击对沈乔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整个人完全没办法抑制颤抖,不停的尖叫恳求,眼泪都被撞出来。
这次之后,沈乔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他将她抱紧浴室,用温热的水细细清洗着她的身子,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刑罚,但是他必须要克制一下,不然今天他们俩根本出不了门。
杨干必须要赶回去开会,处里已经催了许多次,沈乔穿好衣服和他一起出门。杨干担心她体力不支开车不安全,沈乔报仇似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而这一脚的力度之大也让他知道,开车对她来说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沈乔在一家药店前停车。不多时,她从药店出来,手里紧握着一个小小的盒子。
他刚刚真的射进去了,最近几天正是不安全期,沈乔感到有些不安,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未来会发生什么她几乎可以预见,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即便是她坚定要和杨干在一起,家里一定会反对,不单是她家,他的家人也不见得会同意。如今实在是一个不好的时机,她不想她的孩子一出生就不受欢迎,也不想两家人为了孩子才成全他们,而并非真心实意的祝福。
她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纯净水,在车里吞了药片。沈乔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眉头也紧紧锁在一起,眼下有淡淡的阴影,一副憔悴的样子。她抹掉嘴边的水渍,抚平额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沈乔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百合,她拿着百合穿过住院部的走廊,在电梯外,遇到了方敏,还有坐在轮椅上的盛夏。
方敏显然是记得她,哦不,经过昨天之后,她们应该更加认识彼此。盛夏依然是老样子,神色平静,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理任何人。
沈乔随着方敏一同到病房,并且帮她把盛夏扶上床。
方敏看着沈乔,转身离开病房。沈乔望着盛夏一会儿,随后跟出去。
方敏一开口便是道歉,她不愿意看沈乔,低着头说:“我没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父亲,我正好推着盛夏出去晒太阳。”
沈乔的来意并非是要来问方敏父亲是怎么知道的,而如今方敏要说,她也没有不听的理由,于是不说话,等着方敏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想告诉他的,我答应过你妈妈,绝对会死守这个秘密。可是,可是。”方敏忽然说不下去,声音里也夹着哭腔。她开始抽泣,肩膀也抖动着。
良久,方敏平静了一些,继续说:“你妈妈担心被你们知道,所以就想送盛夏出国,这怎么可以呢?她现在已经这样,怎么能去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妈妈根本没打算认盛夏,这点我早知道,我抚养盛夏长大,根本也没有让盛夏认祖归宗的念头,二十多年来她就是我亲生的女儿,但是你妈妈不可以扔了她一次,又要再放弃一次!”方敏说不下去,捂着嘴巴呜呜哭了起来。
经过昨天之后,沈乔早该想到是谁要送盛夏出国的人是谁。
“盛夏,她知道吗?”沈乔问。
方敏显然知道沈乔问的是什么,于是点头。
爱人离去,亲人抛弃,所以盛夏才会选择结束生命吧。她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血,真相对于盛夏和沈瑜来说都是摧残般的打击,但是沈乔却更多的心疼沈瑜。血缘是无法割舍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有比血缘更重要的东西,至少目前来说,沈瑜的分量多于盛夏,她不想沈瑜受到任何伤害。也许吧,是她太自私。
沈乔从医院驱车回家,沈瑜在公司,父亲不在,母亲依靠在床上,双眼通红,无神的盯着墙壁。佣人说,她今天一直是这样。
也许,一整夜也是这样度过的。
看到沈乔,顾华兰的眼泪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涌而出。沈乔抱着母亲,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来自父亲的责骂,方敏和盛夏的怨恨,还有她对沈瑜和盛夏的愧疚,种种情愫一定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沈乔让佣人在她的汤里加了镇定的药,沈乔强迫母亲吃了些东西。
沈乔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母亲睡着,沈乔起身拉开柜子,拿出母亲最近用的皮包,翻出了一份文件。
沈乔将包放回原处,轻轻走出房间,慢慢合上房门。也许她并不是狠心的再次抛弃盛夏,而是如今的情形,送盛夏离开对大家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包括盛夏自己。面对着抛弃自己的父母,只怕盛夏的病情会更严重。
沈乔握紧手中的文件,拨了一通电话:“喂,是我,沈乔,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对,办签证,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