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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王子病的春天 > 番外二

    某天清晨,遥远先醒,终于找到机会下手了,每天不是睡得太晚就是忘记了,今天谭睿康还在睡觉,四仰八叉地摊着,遥远清醒了些,在他身上蹭。

    男人的敏感点是胸肌,脖颈以及阴茎。

    遥远摸了摸谭睿康的胸膛,他偶尔会摸几下,谭睿康通常不会醒,他对遥远从来没提防,但在公司睡觉的时候有人靠近他就会醒了。

    谭睿康的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唇上一层零星胡茬,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很可爱,耳朵被被子抵着折起来,遥远越看越好笑,又怕把他吵醒了,不敢乱动。

    他一只手朝下摸,摸到他胯间,果然晨勃了。

    遥远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谭睿康从小养成的习惯,不喜欢穿三角内裤,嫌勒着不舒服,小时候都穿裤衩,长大以后内裤也喜欢买平角的,晚上洗完澡有时候直接套条长睡裤就直接睡了。

    遥远轻轻解开他裤裆处的纽扣,动作很小心很小心,谭睿康的呼吸一停,没有醒。

    他把手指伸进去,摸到谭睿康的那玩意,心脏跳得砰砰响,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别人的那个,紧张得无法言喻,摸起来很大,一只手勉强能握住,硬得挺直,和摸自己的感觉差不多。

    谭睿康不舒服地动了动,遥远马上停,保持握着的动作。

    谭睿康翻了个身,把他斜斜压着,鼻子里重重出了口气,收拢手臂,把遥远抱在怀里。

    遥远:“……”

    遥远半个身子被压着,手里还握着谭睿康硬挺的鸡鸡,屏住呼吸,几秒后确认谭睿康还睡着,开始轻轻旋转手掌,用手心摩挲他的龟头,谭睿康呼吸粗重了些,喉结动了动,咽了下口水。

    遥远轻轻套弄,谭睿康的身体有点僵,遥远又用手指拨弄他龟头前的阳筋,他自己玩的时候很喜欢用这个地方摩挲被子,快感会很强烈,他用拇指在谭睿康龟头前段来回摩挲,谭睿康终于触电般缩回下身,笑道:“别别别。”

    “你早就醒了?”遥远道。

    谭睿康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忙不叠穿好裤子,把硬挺的那玩意放回去,笑着无奈摇头,那窘样像个滑稽的猴子。

    遥远道:“醒了早说,来来来……”

    谭睿康面红耳赤,不敢看遥远,转过头去,遥远说:“来嘛,你不用动,眼睛闭着。”

    “不……不好意思,真的。”谭睿康帅气的脸红到脖子根。

    遥远把他按在床上,低头吻住了他。

    唇分时,两人注视彼此的嘴唇,遥远说:“你眼睛闭着,把我当女的。”

    谭睿康咽了下口水,不自然地调整姿势,闭上双眼。

    天还没大亮,倒春寒的清晨,被窝里很暖和很舒服。

    遥远摸到他胯间,把那玩意从他睡裤的裤裆里掏出来,谭睿康又不自在地动了动。

    遥远帮他套弄,那物挺直温暖,又粗又长,比自己的大许多,谭睿康的手指长,鸡鸡也长,遥远不敢太大幅度,怕弄疼他,毕竟谭睿康平时不手淫,皮肤应该会很敏感。

    “痛吗?”遥远问。

    谭睿康闭着眼,摇了摇头,吁了口气,遥远道:“手劲大了你就说。”

    “不……刚刚好。”谭睿康道。

    谭睿康躺着伸出手臂,让遥远侧躺着,枕在他肩上,遥远加快了套弄速度,谭睿康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停地咽口水,嘴唇轻轻颤抖。

    遥远依恋地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吻他的脖颈,这一下谭睿康彻底中了,舒服得收拢手臂,把遥远紧紧抱着,睁开双眼,粗重喘息并呆呆看着遥远,一副被强行侵犯的模样,遥远怕他意识到自己是男的又心理障碍,小声说:“转过去,我亲你耳朵。”

    谭睿康眼神有点迷茫,他闭上眼,吻住遥远的唇,亲了他几下,遥远让他侧过头,衔着他的耳垂,谭睿康呼吸窒住了,全身微微颤抖,握在遥远手里的肉棒更硬涨了。

    遥远衔着谭睿康的耳垂舌头打旋,呼吸灌在谭睿康耳朵里,谭睿康猛地喘了起来,肉棒硬得发颤。遥远手上已沾满流出来的水,他用膝盖顶开被子,轻轻把被子踹下床去,凑上去亲谭睿康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那个吻完全发乎自然,他们唇舌交缠,仿佛在诉说着彼此的情欲,谭睿康吮住遥远的唇,温热的舌与他相抵,遥远把舌头伸过去,谭睿康紧紧抱着他,更霸道地把舌头抵了过来。

    “唔。”遥远微微蹙眉,连他自己都想射精了。

    谭睿康抱着遥远的手不住发抖,精液喷了遥远满手,射在自己睡衣上,射出很多。

    唇分,谭睿康满脸晕红,看着遥远喘息。

    遥远笑了笑,起身去抽纸给他擦,抽了一堆纸巾,谭睿康像个小孩儿一样,坐在床上低头擦自己的衣服,擦床单擦被子,射得太多了。

    “你多久没……那啥了。”遥远俯身看他脸色。

    谭睿康又想笑又笑不出来,没回答他,遥远凑过去,谭睿康擡起头,主动吻他。

    谭睿康道:“我帮你吧。”

    遥远忙摆手:“不……不用了,我想要的时候自己来就行。”

    谭睿康道:“躺下躺下,我帮你。”

    遥远生怕谭睿康觉得恶心,不让他动手,谭睿康又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说:“再睡会,太早了。”

    谭睿康射完有点累,脸上还是很红,抱着遥远,轻轻吻他,遥远被撩拨起情欲,抱着他不住蹭。

    “我帮你吧。”谭睿康说。

    遥远也很想来一发,片刻后说:“你……别看。”

    他转身背对谭睿康,让他从背后抱着自己,谭睿康手要伸下来,遥远不敢让他碰,说:“我……自己来,你不会。”

    谭睿康没有勉强他,把手从遥远睡衣里伸进去,说:“你好瘦。”

    “你才瘦。”遥远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谭睿康的手摸过遥远胸膛,摸他的小腹,遥远几乎是马上就有反应,先前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侧枕着枕头疾喘,谭睿康手掌的温度与他赤裸的肌肤直接相触,令他不住颤抖,遥远的手指握着自己的阳具,轻轻套弄,接着谭睿康又衔住了他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

    遥远被他这么一亲就高潮了,这是从来未曾期待过的,有一天他竟然会吻自己的脖颈,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唇。

    他射了满手,靠在枕头上不住喘气,脸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谭睿康扯纸给他,遥远有点尴尬,然而他感觉到一件事——谭睿康又硬了!

    他硬了起来,从身后抵着自己。

    如果说刚刚是晨勃的自然反应,那么现在就一定是对他起了感觉。

    遥远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摸他,谭睿康笑道:“待会要洗被套了。”

    “嗯。”遥远射完也有点累,疲惫地说:“再睡会儿吧。”

    他得手了,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谭睿康竟然还不抗拒,这是很好的第一步,谭睿康脸上还带点红,乖乖地缩在被子里,和遥远搂着亲了亲。

    刚刚硬了一会,又软下去了。

    “马骝。”遥远说。

    “嗯。”谭睿康说。

    遥远想说点什么,想了半天,想出一句。

    “为了有效预防前列腺炎。”遥远道:“至少每两天要解决一次生理需求。”

    谭睿康:“……”

    遥远发现这一次真的有用,他们经常亲嘴了,接吻的时候不再显得不自然,谭睿康抱他的时候动作也很自然,完全是搂着。

    谭睿康的话少了很多,没那么主动了,两人躺在沙发上,谭睿康抱着遥远看电视,遥远便戳戳他,说:“喂。”

    谭睿康茫然道:“什么?”

    “你不会也抑郁症了吧。”遥远问。

    谭睿康笑道:“没有。”

    遥远说:“怎么最近都不说话了。”

    谭睿康摸了摸遥远的头,吻了吻他的唇,没有说什么。

    遥远心想他可能在斗争,一定是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在作为他哥哥和爱人之间角色的竭力切换,真苦了他了。

    晚上谭睿康收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踹来踹去,遥远道:“你不要朝你那边卷。”

    谭睿康卷得像个虫,说:“靠近点,宝宝。”

    遥远说:“宝你妹!别卷!让我卷。”

    谭睿康笑呵呵地看着他,片刻后抱着他,压在他身上,两人蹭了几下,彼此都硬了。

    “你有感觉。”遥远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谭睿康嗯了声,说:“奇怪,我怎么会对你有感觉。”

    遥远:“对我有感觉很奇怪么?”

    谭睿康忙道:“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脸上有点红,硬着的阳物隔着睡裤,抵在遥远身上磨来磨去,两人缠着接吻,抱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谭睿康越来越放得开了,比以前更主动了点,会压着遥远吻他,仿佛很喜欢这种感觉。然而彼此还没到脱了衣服抱的地步。

    翌日清晨,谭睿康眉头深锁,说:“弟,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遥远道:“什么?”

    他敏锐地感觉到称呼又变了,心里咯噔一响。

    谭睿康说:“咱们的钱花得快,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遥远明白了,接下来谭睿康一定会说——哥去……

    “哥去找份工作吧。”果不其然,谭睿康道。

    遥远笑了起来,说:“你找什么工作?”

    谭睿康道:“不知道呢,想买点专业书回来看看,大学的东西都捡起来。托人找份工作,一个月起码有点进账,不至于坐吃山空。”

    遥远道:“要钱还不简单,我去想想办法吧。”

    谭睿康道:“咱们还剩下十来万了。”

    遥远道:“十万也可以花半年啊……不对,只剩这么点了?”

    谭睿康点了点头,遥远不管算钱只管花钱,感觉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要养车,吃饭,物业,水电气。”谭睿康说。

    遥远嘴角微微抽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哥去找份工作。”谭睿康说:“好找的,请人介绍一下,一个月拿五六千就够了,起码有点进账,别的钱都存着,房子不能卖。”

    遥远道:“我爸那边呢?能找他要点不……”

    说毕遥远也觉得不太可能。赵国刚的进账他清楚的,只怕他已经在斩股票了。

    遥远道:“我也去上班吧。”

    谭睿康道:“不用,你在家里呆着,哥养你。”

    遥远道:“你养不起我!一个月五千够做什么的呢!”

    谭睿康笑道:“以前一个月一千五不也养起了么?”

    遥远忽然又想起来了,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享受,谭睿康说得不错,经济萧条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找份有固定薪水的工作才是正经,他不想卖房子,也不想找赵国刚要钱了。

    “那你去找吧。”遥远说:“我也想想办法,看看什么东西赚钱。”

    谭睿康当天去打电话,托人介绍工作,最后暂时找了一份四千多的活儿,给一个设计师打下手,承诺顺利的话一年内给他提薪。

    遥远则在家里研究淘宝,要怎样开一个不赔钱的店。

    这种时候是真的没钱了,养个车一年就要好几万,给赵国刚请保姆也要钱,两人吃喝要钱,深圳的物价还是很高,况且就算钱再多也不能坐吃山空。

    广州那边的公司已经关了,总部挪到深圳来,员工都由赵国刚那边开薪水,这十来万一旦用完,就是真正的弹尽粮绝。

    还好遥远还有房子,华侨城的复式不好租,如果钱不够用的话就先搬家搬过去那边住,再把这边的房子租出去。

    暂时不用车了,一切从俭。

    谭睿康穿了身运动服,戴着个棒球帽去上班,春天的阳光明媚美好,遥远到十点多也背着个挎包,每天去中午出去转转,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