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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我多有钱

    吕长笑不肯借钱,卫梧也不敢单独去海市了,回到逐月舟才找回安全感,至少没人敢轻易到晋升的地盘上杀人。

    第二日清晨,众人继续上路。

    缺钱的状态并未得到改善,卫梧想来想去,决定找孟省帮忙,把那条上品发巾放到孟家店里寄卖。

    孟省与白云赋住一间房,卫梧敲开门,房间里只有白云赋一个人。

    卫梧惊讶地打量他:“你脸色不太好。”

    白云赋脸色的确苍白得有点不正常,他自己并不在意,轻描淡写地道:“近日打算突破,有些难处。”

    卫梧“哦”了声,继续瞅他。

    白云赋看穿她的心思:“白氏嫡脉子弟很多,我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

    卫梧想想也是,虽然他是白家最优秀的继承人,但地位其实远不如白止重要,白家不至于为一个小辈妥协到这种地步,若他真的出了大问题,舍弃他才是最正常的选择。

    卫梧不由得感慨:“你还挺能接受现实的。”

    “不接受又如何,这就是世家规则,”白云赋道,“所以我说,你那个小白不算可怜。”

    像这么有自知之明的权二代富二代不多了。

    卫梧难得生出几分同情,顺口挖了下墙角:“要不过来跟姐混,姐罩着你?”

    “你过来帮我吧,”白云赋道,“你是逃过命劫的火格命,嫁给我或许可以增强白氏血脉,有晋升站在你背后,我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

    强中更有强中手,卫梧顿时觉得骗钱也是一项光明正大的活动了,竖起大拇指:“看到你这么阴险,我就放心了。”

    白云赋失笑:“那是对别人,我总不会害你,更不会骗你。”

    “不枉我对你一片真心啊,赋哥,”卫梧感动不已,将额头往他胸前磕了两下,直起身问,“你先告诉我,孟省在哪里?”

    白云赋道:“和江西下棋去了。”

    孟省和江西?

    下棋?

    卫梧乍听到消息有点难以消化,梦游一般,脚步飘飘地去找江西。

    甄卫竹正好也在江西的房间里,缠着绷带,一副刚动过手术的脑外科重症患者模样,她正拿着支笔在纸上划划划,看到卫梧就连忙站起来:“姐。”

    卫梧直直地盯着窗前那两人。

    两个小青年对坐下棋,个性不同,风格也大不同。

    孟省“啪”地落下白子,直起身看对手,俊眉高扬,满眼满脸都是活力:“你可中招了!”

    江西相对安静,他面带微笑,轻轻地落下一子。

    “哎呀!疏忽!”

    孟省懊恼地拍额头,整个上身前倾,看着棋盘苦思对策。

    卫梧惊悚:“靠,你们俩怎么搞到一块儿的!”

    两个好基友转头发现了她,都很纯洁地理解了这句话。

    孟省不好意思地看江西:“这……”

    江西道:“之前都是误会,想不到我与孟兄弟兴趣相投,相见恨晚。”

    昨天他还想穿你衣服,今天就亲如手足?

    卫梧抬起半边眉毛。

    孟省忙补充道:“昨日跟江兄切磋了番,江兄剑术人品着实令我钦佩,惭愧。”

    江西拍拍他的手臂:“既然是误会,过去的事还提什么。”

    “没错,下棋下棋!”

    孟省朗声一笑,重重地落下颗棋子。

    卫梧顿时有种走错拍摄场地的错觉。

    江西笑着朝她眨了下眼,不紧不慢地落下一粒黑子。

    卫梧看看一无所知的孟省同学,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早知道阳光青年斗不过腹黑小哥,可你堂堂孟家小少主这么快就被征服,不科学啊。

    事实再次证明,男人的感情不是喝出来就是打出来的,孟省兴高采烈地跟江西下棋,完全记不起抢“衣服”的事了。

    见卫梧发呆,甄卫竹拉她:“姐你怎么了?”

    卫梧瞅瞅她那颗木乃伊似的脑袋,再瞅瞅那边头碰头的两个小美男,担忧地道:“妹妹,你可别被炮灰了啊。”

    ……

    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抢男人。

    甄卫竹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毫无危机意识:“孟公子人不错,他能跟江师兄成为朋友,真是太好了。”

    卫梧也觉得不该这么邪恶,连忙把思路拉回正道,过去跟孟省商量寄售发巾的事。

    这对孟省来说是小事一桩,他随口应下,边看棋盘边伸手接发巾:“我明日就叫人送去海市卖。”

    好东西还没捂热就没了,卫梧心疼地扯着发巾不放:“其实不想卖啊……”

    “江兄,该你了,”孟省一心扑在棋盘上,没工夫细想话中深意,催促,“这事包在我身上,姐姐就放心吧。”

    用力扯过发巾收好。

    卫梧在他身旁走来走去,唉声叹气:“可惜啊,缺钱啊!”

    江西:……

    甄卫竹:……

    “这么走,我却不好对付。”

    孟省兀自皱眉看棋盘,寻思对策。

    卫梧没得到回应,只好咳嗽两声,若无其事地走了。

    ……

    飞舟的行驶速度很快,半个月后就抵达桐山。

    看到满山绿荫,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此时梧桐已经结了花苞,因为品种不凡,开的花比凡间梧桐的大,小部分已经绽放,洁白的花朵零零星星地点缀在绿浪之间,散发着不明显的清香。

    桐山派在千门会大出风头,南宫屏、卫梧、江西三人都成了桐山派功臣,卫梧以前就横着走,现在是横着竖着都能走。

    她惦记着“三个月后接一剑就传半篇大幻术”的赌局,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练剑上,终于练成了《太虚剑篇》第二式“元剑”,到第三式“真剑”就因为修为境界太低练不下去了,不过这种刻苦的精神让张掌门欣慰不已,多次当众表扬她。

    令卫梧意外的是,寄售的发巾不到一个月就卖出去了,因为品质上乘,竟然卖了九万八千羽币之多,孟省很仗义地免了代售费,直接让甄卫竹将钱交给她。

    卫梧心情好了点,想陈家再也没闹什么动静,于是跑去找晋升。

    晋升最近也没得清闲,他大张旗鼓地驾临桐山,消息传出去,不少女修都来“拜访桐山派”,十几岁几百岁的都有,她们都不相信大神的黑历史,将他当做白莲花一朵,有事没事就满山乱逛,做着邂逅大神的美梦。

    晋升大概嫌烦,桐花也不赏了,多数时间都待在房间里。

    卫梧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桌前看一座小灯。

    那灯约有两个成人的拳头大,雕刻很精致,外观呈梅花形状,似玉非玉,晶莹剔透,其中一片花瓣里似有蓝色火焰在跳跃,其余花瓣还没有动静。

    卫梧凑过去:“这是什么?”

    “五行命灯。”

    “谁送的?”

    “陈氏。”

    这东西肯定很贵重,被他敲诈到手,难怪陈氏会愤怒。

    卫梧笑不出来了,指着那缕蓝色火焰问:“这又是什么?”

    晋升单手扶着灯座,答道:“内丹修士的本命真水。”

    本命真水只有水格命修士才有,很难修炼,取走真水必会折损修为,也不知这一缕本命真水是多少水格命修士的贡献,而且还出自内丹大修,一般组织都不可能做到。

    卫梧猜出来:“白家送的?”

    晋升果然“嗯”了声。

    敲诈是门技术活。

    卫梧忍不住问:“前辈,听说你以前很酷,杀人无数?”

    晋升瞥她一眼,谦虚地道:“还行吧,你怕?”

    卫梧摇头:“怎么会,你拍死我我也就叫一声。”

    晋升这才转向她:“你这胆量究竟是谁给的?”

    卫梧自豪:“主要是我不怕死。”

    “这也值得炫耀,”晋升失笑,取出一条发巾在她面前晃,“你认不认得它?”

    发巾非常眼熟,可不就是刚卖出去的那条!卫梧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握住他的手:“认得!我说它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你捡到了,谢谢你帮我找回来,谢谢!”

    晋升终于被她的无敌打败:“你要不要脸?”

    “哪里,都是跟前辈学的,”卫梧瞅瞅桌上的五行命灯,双手扯住发巾,“赏我吧,要不十万卖给你也行。”

    晋升道:“你真的很缺钱。”

    卫梧叫苦:“非常之缺!”

    “那也与我无关。”

    晋升要夺回发巾。

    “别呀,你又不缺这点垃圾,”卫梧死抓着不放,毫无节操地往他身上蹭,“我让你摸胸怎么样?”

    晋升果然放手:“还是算了。”

    嘴炮就是好欺负。

    卫梧趁势抢回发巾,贴在脸上亲了又亲,半晌幽幽地叹息:“其实我真不想卖它啊,缺钱啊……”

    晋升问:“还差多少?”

    还是这货上道。

    卫梧道:“十万。”

    晋升左手不知怎地一晃,就取出了满把金闪闪的上品羽币,中间还有一枚珍品五彩凤羽,满手凤羽犹如华丽的小扇子,晃得人眼花。

    卫梧马上伸手去接,嘴里客气地道:“那怎么好意思。”

    “不算什么。”

    晋升伸出右手,大方地丢给她一枚中品灵锭。

    卫梧指着凤羽:“那些……”

    “这些啊?”

    晋升明白过来,摇摇左手的凤羽,好心地为她扇两下风,“就是给你看看,我多有钱。”

    ……

    娘的!卫梧面不改色地收好灵锭,自我安慰:好歹也赚了二十年的收入了。

    晋升问:“你不怕欠我人情?”

    “怎么叫欠人情了,”卫梧翻脸不认人,“要不是你敲诈陈家太狠,他们怎么会来杀我,这点钱顶多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晋升道:“你要钱买什么?”

    卫梧正想回答,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吵嚷声,女弟子文英在门外高叫:“威武你快去看看那个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