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是奇异和无与轮比的力量。
当一个男人疲倦欲死时,音乐、艺术、书本等等一切都不能令他丝毫动心,可是只要有位动人的美女在他面前解带宽衣,包他起死回生,重振雄风。
令他振作的是自然而然的力量,澎湃的生命力。
今天我们生活得舒适安定,基本上无忧无虑,可是我们的祖先却有过非常艰苦的日子,那些岁月连比我们强千百倍的恐龙也受不了,为了生存,人类发展了强烈的性需求,就像其他动物一样。
只有不断的交配,才能保证后代的延续,才能保证人类能继续生存下去。
那是赤裸裸的倾向,和禽兽并无二致。
到了文明出现,这强烈的性需求被礼教压抑下去,于是我们为这原始的冲动披上了文明的华美外衣,强调精神的同等重要性,产生了“爱情”。
但它的力量却仍是不减当年。
它困扰着每一个人,有些人条件较佳,这需求得到美好的满足,造成浪漫的人生;有些人却因条件较差成了受害者,产生种种社会问题。生命是快乐的泉源,也是苦痛的归宿。
灵山只在汝心头
艾理略的诗这样写道:“我们将永不停止搜寻,最后的终站,会圆归到其起点处,并首次认识到该[地方’的存在。”
现代科学崛兴,使人类第二次站立起来。
第一次是在以万年前计的某一年月,人类直立起来,使他看得更远,双手因再不用负责走路的重责,转而从事更精巧的作业,谛造出整个文明。第二次是从专制的神权下站立起来,找回失去已久的自尊和思想的自由,重新思考自己的存在和价值。
每一次站立起来都令他有全新的视野。
达尔文的进化论更是对“神造万物”的一个挑战,今天已成为了思想的主流。
生命只是机缘巧合下偶然而来,物竞天择,生命本身便拥有自强不息,不断壮大的内涵和动力,人类应对自身的成就感到骄做。
一位生物学家叙述一次奇妙的遭遇:他看到一朵鲜艳欲滴的花朵,伸手欲触时,鲜花散去,变成漫天飞舞的小飞虫,于是他醒悟到这群飞虫各具不同的颜色,聚到一起时正好伪装成一朵彩丽的娇花。
进化论说:每一代的经验,都会蚀刻在遗存基因里,影响着下一代的进化。但却没能解释到每一只个别的小飞虫,怎能各自相约进化到恰如其分的色彩,活像有个神秘的总司令部,正下着进化的指令。就如全人类也正依从着某一节奏和速率在进化书。假设是因为有种外力在指引,生命便不是偶然而来,又或是生命与生命间有着奇异的联系。
心理学大师荣格提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他说在某一精神层次,人类的潜意识像水点般汇聚成海,这大海位于我们触想之外,只有在最深的梦里,我们才能踏足禁地,接触到那超越时空的玄秘世界。他称这做集体意识,就是在那里,形成了人类的每一步伐、每一场战争、每一个实验,那是我们的总司令部。
我们之外是无尽无穷的外太空,但我们心灵里的内太空亦是无有尽极。我们现在不断往外搜寻,最终仍会回归到起始的人类自生,并首次认识到该地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