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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那丫头只是无聊闹小孩子脾气,没想到已经两天了,连句话也不跟他说。

  懒洋洋的走出房门,焰东炽被从厨房传出的香味给吸引了,赤著脚,他走到厨房。

  入眼的,是慕静初那张紧绷的俏脸,她看也没看他一眼,拿著叉子,卷起盘子里美味的奶油起司义大利面,小口的放进嘴里。

  闻著那浓浓的香味,还有和酱汁融合成奶油色的诱人面条,焰东炽的肚子忍不住发出咕噜声。

  “我的份呢?”走上前,他渴望的看著义大利面。

  不看他,慕静初从旁拿了一碗末拆封的泡面丢到他面前。

  看著泡面,再看向她前面那盘可口美味的义大利面,焰东炽不满了。

  “喂,为什么你吃义大利面,我就要吃泡面?”

  不想回话,她低头安静吃面。

  抓了抓头发,焰东炽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

  “慕静初,你是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都已经两天了,还把他当隐形人看待,第一次受到她这种待遇,真的很不习惯。

  回应他的,仍然是一片寂静。

  见此,焰东炽整个火了,大手用力往桌上一拍。

  “慕静初,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

  被这么一拍,桌上的盘子震动了下,面条洒了一半。

  瞪著半毁的义大利面,慕静初紧抿著唇,紧握著手上的叉子,不回应,也不看他。

  焰东炽深吸口气,却止不住狂升的怒火。

  他从没被这么忽视过,第一天就算了,他当她在闹小孩子脾气,第二天也无所谓,反正他有事要忙,没空理她,可都已经第三天了,闹脾气也有个限度吧?

  “慕静初,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抬头看我。”咬著牙,他硬声命令。

  抿著唇,放下手上的叉子,她推开椅子,起身,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命令,转身要离开。

  啪!

  理智线尽断。

  焰东炽气到抓住她,“你现在是怎样?跟我要性子是不是?”

  慕静初用力挣扎,却赢不过他的力气,她也怒了,伸脚用力往他的小腿骨踢。

  “该死!”没料到她会踢他,焰东炽被踢个正著,怒火正盛,干脆用力钳住她,大手扣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

  “慕静初,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她对他吼,杏眸气怒的瞪著他,“你现在是怎样?做错事的是你,你还敢凶?”

  “我做错什么事了?”焰东炽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你背叛我!你外遇!”愈想愈气,她更用力挣扎,使尽蛮力,往他身上又捶又踢的。

  “够了,别踢了。”用力制住她,焰东炽气的青筋直冒,“还有,什么背叛外遇的,慕静初,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跟你之间,根本不到那种关系。”

  “什么不到?”她不服,理直气壮的拾起脸。“你自己说你会娶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皱眉,他回想,完全没有这个记忆。

  “有!你有说!你明明就有!”她气得跺脚。

  他怎么可以忘了?她记得那么牢,他怎么可以忘记……

  “什么时候?”真的想不起来。

  “我十岁的时候。你说只要我病好起来,不再躺在床上,你就娶我当你的新娘!”

  那时候的约定,她记得一清二楚,没想到他竟然忘记了?!

  焰东炽一愣。

  小时候的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小小的身子总躺在床上,病病怏怏的,下不了床,却很爱缠他。

  后来,凤骁找来了心脏病的名医要为她开刀,她却怕的拒绝,小小的脸蛋有著恐惧,不管旁人怎么哄都没有用,只有他在身边,她才会安静下来。

  后来,没辙了,他只能问她,要怎样,她才肯开刀治病?

  还记得,那时的她,眨著红通通的晶眸,好不可怜的看著他,哭著说,怕手术失败了,自己会死掉,那就再也见不到哥哥、见不到他、见不到其他人,她不想要这样,她想活下去,想跟所有人在一起,想当他的新娘。

  他抱著哭成泪娃儿的她,直哄著,要她身体好,不再躺在病床,他才肯娶她当新娘,他不要一个总是躺在床上的新娘,他想要一个健康活泼的新娘。

  两人还打了勾勾,约定好,只要她病好了,长大了,他就会娶她,让她当他唯一的新娘……

  他想起来了。

  可是——

  “拜托,那只是哄你的话,你怎么会当真?”那真的只是哄她的话,他说过就忘了,没想到她却还记得。

  “那只是哄我的话?”睁大眼,慕静初傻愣愣的看著他,“对你而言,那只是哄我的话?”

  看著她,焰东炽艰难的开口:“静初,你那时还小,我怎么可能会对你的话当真?就连现在,你在我心里也还是个小孩子,不曾改变过。”

  从认识她开始,她就在黏在他身边,童言童语的,说要当他的新娘,他听了也只是一笑置之,从不以为意。

  现在,她动不动就跟他求婚,说要嫁给他,他也随她闹,把她当成小孩子,认为她长大了,就会想通了。

  他真的没想到,她会把那童言般的约定看的那么重,真的认为他会娶她新娘……

  “我不是小孩子了!”她对他吼,受不了他一直把她当小孩看待,“你看著我,认真看著我,我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了!”

  “我……”看著激动的她,焰东炽不知该说什么,就算她已经二十岁了,他记忆里的她,却还是小孩子呀!

  慕静初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才缓缓睁开眼,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把我当女人看?在你心里,我真的一直是个小妹妹,而不是个女人吗?”

  开口,他想说是,可看著她认真的表情,他迟疑了,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回答是个关键。

  踮起脚尖,她捧住他的脸,好深情好深情的看著他。

  “回答我的问题。焰,除了妹妹,你对我,没有别的感情吗?”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对他而言只是个妹妹,他一定有喜欢她,不然不会那么在意她和刘志奇在一起,更不会吃醋。

  “我……”柔软的手心带著属于她的香味,甜甜的,是他所熟悉的,可头一次,这抹甜味却让他想逃避。

  抓住她的手,他推开她,退了几步,远离她的香味范围,可她在这屋里待得太久了,味道早已残留,他怎么也远离不了。

  见他退开,慕静初抿住唇办,晶眸定定地看著他。

  “为什么要退开?你在怕什么?我只要求一个答案,有这么难吗?”

  有这么难吗?

  他也想问自己,却不知怎么回答,那张太过坚定的小脸,让他感到陌生。

  头一次,他清楚的体会到,眼前的小女孩长大了,成了一个敢勇敢示爱的小女人。

  而他呢?

  被示爱的他,该有何反应?

  “如果我的答案不是你想要的,你会怎样?”一抹紧张窜过心底,他太过了解她了,明白她会怎么做。

  “我会收回对你的爱,离你远远的,当你永远的小妹妹,不再缠你、黏你。”

  果然,她的回答,如他预想的。

  这该是他想要的,不要她缠他、黏他。可这次,她的表情太认真了,让他明白,若他真的开口了,她会做到,会离他远远的,当他永远的小妹妹。

  这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开口,他要说他不爱她,她在他心里永远只是个小妹妹,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我要好好想想,我有事,先出去了。”撇开视线,他无法再与她对视,只能再次逃避。

  “你要去和刘亚瑄见面?”她问。

  他没回答。

  慕静初淡淡笑了。

  “在你心里,她那样,才叫做女人吗?”而她,只能是妹妹?

  不是!

  他想反驳,却不敢面对她,只能跨步,大步走出门。

  在他关上门前,她幽幽传来一句——

  “焰东炽,你又要逃了,你这个胆小鬼!我讨厌你!”

  话,他收到了,闭上眼,快步离去。

  见他真的离开了,慕静初闭上眼,缓缓跌坐在地。

  “呜……”低头,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泪珠一串串滚落,湿了脸颊,也染湿了白色的地毯。

  真的只是她在自作多情吗?

  他对她,真的没有一丝丝男女问的喜欢吗?

  会不会,等他回来了,他会告诉她,他不爱她,她永远只能当他的妹妹,不会是他的新娘子?

  一连串的猜测,却无人可以解答。

  陪伴她的,只有成串的泪,一颗接著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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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十二点。

  一辆银色跑车俐落的驶进车库,熄火,开门。

  踏出跑车,焰东炽抬头,看著一片黑的屋子,忍不住吐口气,大手轻揉著太阳穴。

  今天,他照例和刘亚瑄见面,却心不在焉的,满脑子全足慕静初的身影。

  头一次,他不知该怎么办。对她,他真的束手无策,她要的答案,他更给不出来。

  他无法想像她不再出现在他身旁的情形,他太了解她说到做到的个性,这让他不知所措,只能逃离。

  忍不住,他轻叹口气。

  他就这么离开,她会有什么反应?会哭吗?

  想到离开前,她那泛红的眼眶,心头不由得一紧,俊庞微沉,眉宇凝著一抹心疼。

  迈开脚步,他快步走进屋子,打开灯,看著空无一人的客厅,他深吸口气,来到她的房门前。

  “静初,睡了吗?”他轻唤,却没有任何回应。

  俊眉一拧,他握住门把,轻轻打开门。

  不用开灯,他知道房里没人,属于她的甜味淡了,不似她在时那么香浓。

  她走了,回慕梵离那里去了吗?

  疑问才起,电话却突然响起。

  他一怔,看著桌上的电话,快速接起——

  “喂!静初……”

  “不!我是纪悠然。”对方打断他的话。

  心,冷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

  纪悠然低低笑了。

  “怎么,听到不是静初,就这么冷淡?”

  撇了撇嘴角,他此时没心情跟纪悠然说笑。

  “没事的话,我要挂了。”

  “等等。”在他挂前,纪悠然赶紧出声,“这么没耐性,跟静初吵架了?”

  “关你屁事!”

  他已经够烦了,不需要纪悠然再来插一脚。

  “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没事叫静初接近刘志奇做什么?”

  “当然是要她帮你罗!”

  “我不用她帮,你明知道刘志奇是什么样的人,竟还把静初推入险境,纪悠然,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以静初的聪明,她懂得应付的,而且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会自己保护自己。”纪悠然淡淡一笑,对他的怒火不以为意。

  “什么不是小孩子……”

  “焰,静初二十岁了!”纪悠然缓缓打断他的话,“她已经是个小女人了,她不需要我们永远保护她,她迟早会嫁人,待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由另一个男人守护。”

  由另一个男人守护……

  纪悠然的话在他耳边回荡,他却无法想像,静初的身边会有别的男人守护,她会柔顺甜美的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对那男人绾出绝美纯净的笑靥,对那男人投以信任的眼神,属于她的香味会缠绕在那男人身上,原本只属于他的一切,全转给另一个男人……

  不!他无法想像。

  “够了!二十岁又怎样?一样还小,不需要别的男人守护。”他反驳,下意识地拒绝那些画面。

  那占有的口吻让纪悠然忍不住笑了,也不再和他争辩。

  “关于冥王的事,查得如何了?”

  勉强把混乱的思绪挥去,焰东炽冷静下来,回道:“我从刘亚瑄口里探到了,刘家最隐密的地方是刘志奇的书房,不许闲杂人等进入,我想东西应该是藏在那里,搞不好书房里还有密室。后天是刘亚瑄的生日,会举办晚宴,我到时再下手。”

  “好,自己小心点。”纪悠然沉吟了—下,在挂断电话前,丢下—句:“焰,你要再不伸手抓住,小心静初跑了,到时可别后悔,”

  焰东炽一愣,瞪著话筒,正要回话,纪悠然却已挂断了。

  “什么嘛!”他低啐。

  放好电话,转头,却看到凌乱的餐桌,上头还放著冷掉的义大利面。

  他一怔,缓缓走向餐桌。

  脑海,想起白天的一切——

  他对她凶,还对她大吼,甚至还用力抓住她,她的皮肤那么细致,想必一定被他的粗鲁给弄出瘀痕了。

  用力抹了把脸,他忍不住咒骂自己。

  该死!他到底在干什么?跟她大吵,还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看她那泛红的眼眸,想也知道,在他离开后,她一定哭了。

  焰东炽!你到底在做什么?!

  闭上眼,脑海却又出现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向他要求一个答案,他却给不出来……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她的存在太过理所当然了,他也早已习惯她软软的声音、如铃般的笑声、如糖果般的香甜味,她的一切,他比谁都熟悉。

  就是因为熟悉、因为相处十多年,他从未想过她有长大的一天。可是今天她却成了一个女人,很认真的跟他要答案。

  虽然他跟纪悠然说静初还是个小孩子,可是他却比谁都明白,她已经不是了,从白天她以女人般认真的眼神看著他时,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小孩子了。

  而这,让他害怕,更无所适从,只能像个胆小鬼,选择逃离。

  忍不住,再次轻叹,眼角却瞄到流理台上放个盘子,用保鲜膜小心的包好。

  他一愣,走向流理台。

  一看到盘子里的义大利面,不由得怔愣了。

  是她帮他准备的,她虽然生气,不理他,可是还是帮他煮好义大利面,只是嘴硬,故意丢包泡面给他。

  “傻瓜!”他轻骂,俊庞却感动的笑了。

  不期然的,纪悠然方才的话浮上脑海。

  焰,你要再不伸手抓住,小心静初跑了,到时可别复悔。

  看著冷掉的义大利面,想著静初认真的表情,还有纪悠然的话,第一次,他认真想著他对静初的感觉。

  对他而言,她真的只是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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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静初安静的窝在角落,抱著曲起的腿,将脸埋进膝盖里,她沉默的闭著眼,不发一语。

  不想再看到焰东炽,她害怕听到他的答案,所以离开他的房子,但又不知道该上哪去。

  要是回家,哥哥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眶,一定会跑去找焰算帐,她不想他们两人起冲突。

  没办法,她只得去找纪悠然。

  纪悠然看到她,即使清楚的看见她红肿的眼睛,也没多说什么,仍然让她进门,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不吵她。

  一得到安静,她的眼泪又掉个不停,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孤单的窝在角落,默默掉泪。

  即使好气焰东炽,可是她满脑子却还是他的身影。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从她第一眼看到他,他的耀眼就烙进她心里,怎么遗忘不了。

  从小,她和哥哥在纽约的贫民区长大,她身体不好,总是躺在破烂的床上,让哥哥为她操心。

  是凤骁带她和哥哥离开贫民区的,还住进了好大好大的房子,只是她却还是躺在床上,不同的是,破烂的床变成了柔软的大床。

  第一次看到他,是透过透明的玻璃窗。

  他好耀眼,在太阳下,和一群人踢球。

  她看到他跳得好高,球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任他操控,当球被踢进球门时,他的笑容好灿烂,像温暖的阳光,直直的照进她的心里。

  那么明亮的他,让她栘不开眼。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也住在凤家的屋子里,她常常黏著他,渴望他的阳光。

  那时,她总说要当他的新娘,他听了总不以为意,当作是小孩子的童话,笑笑的,就过去了。

  只有那一次,他对她承诺,只要她病好了,健康活泼的,他就让她当他的新娘。

  她好高兴,因为他这句话,她鼓起勇气,接受开刀,想让自己健康地当他的新娘。

  他对她很好,甚至比哥哥还宠她,虽然表面上常凶她,可是她知道,他比谁还纵容她,对他的喜欢,从没有减少的一天。

  她以为他也会爱上她的,即使现在不接受她的求婚,总有一天,他也会接受的,因为他说过,他要让她当他的新娘。

  谁知道,他早忘了那句承诺了,记得的只有她,对他来说,她只是个妹妹,从不是个女人……

  想到此,眼泪不禁又滚落。

  她以为他会有一点点喜欢她的,不然他为什么会为刘志奇吃醋,还不准她接近刘志奇,他的那些反应,不就是喜欢的表现吗?

  难道,一切都只是她在自作多情吗?

  咬著唇,她不能接受,拚命摇头。

  “小心,摇得那么用力,不怕把脖子摇断了。”纪悠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慕静初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好不可怜的看著他。

  “眼睛都肿成这样了,还哭,小天使都不美了。”走向她,将手上的面纸递给她。

  接过面纸,慕静初吸了吸红红的鼻子,哭得沙哑的声音委屈道:“反正美不美,他都不喜欢。”

  “不会呀!更少刘志奇对你很迷恋。”挑眉,纪悠然说著风凉话。

  慕静初瞪他,“我才不稀罕他喜欢。”她只想要焰喜欢她,其他的,她都不要。

  “怎会?至少刘志奇长得也不错,就我所知,一堆名媛淑女可对他趋之若骛。”

  嘟起小嘴,她不耐烦的看著他。

  “你很烦耶!要是来跟我说这些,我不听啦,走开啦!”

  看来他又被嫌了。

  纪悠然淡淡挑眉,刚刚在电话被焰东炽嫌,现在也被她嫌,他有这么惹人厌吗?

  “刚刚,我打给焰了。”

  他的话让她迅速抬起头,期待的看著他。

  “然后呢?焰怎么说?”

  “我没说你在我这儿。”

  期待的晶眸失落了,好生气的瞪著他。

  “你干嘛不说!”

  “你又没叫我说。”纪悠然一脸无辜。

  “然后,听说后天是刘亚瑄的生日,他要去帮她庆生。”

  “什么?他要去帮刘亚瑄庆生?!”她尖嚷。

  什么嘛!他都不关心她,竟然还要去帮刘亚瑄庆生。

  “是呀!”纪悠然点头,没说焰东炽主要是要去偷设计图。

  “可恶!焰东炽,我恨死你了!”慕静初气得直叫。

  “对了,我查到冥王好像在刘志奇的书房,没意外的话,书房里应该有密室,你要趁刘亚瑄的生日宴会去偷吗?”

  “当然要!”可恶!她要破坏。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纪悠然勾起温和的笑容,黑眸闪过一丝狡诈。

  “可恶的焰东炽!”慕静初气得直挥拳,可不一会儿,她又如泄气的皮球,颓丧的低下头。

  “悠然哥哥……”

  “嗯?”

  “我不好吗?”

  “怎么会?你可是所有人的宝贝。”

  “那么,为什么焰不喜欢我?我不想只当他妹妹,我不想呀!我只想当他的新娘,当他唯一的爱。”

  可是,这个愿望却好难实现。

  好难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