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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就没有放弃你,现在,更不会。”

    他的声音像是暗夜里的蛊惑,在她的耳边响起,神奇地安抚着她狂躁的心。霍慈拼命地咬着唇,可还是抑制不住身上的颤抖。

    她仰着头,轻闭着眼睛。

    刚才她是怕在他眼中看见失望,现在她是不知所措。她心底知道,易择城和其他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他高大挺拔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虽然密不透气地无法逃脱,却让她觉得在温暖厚实。

    她知道自己很可恶,她喜欢易择城是不纯粹的,她知道他这个人虽然面冷,却格外地坚定,他能在车外为素不相识的自己,提着四个小时的吊瓶。他能为了一腔理想,放弃人人羡慕的生活和位置,来到非洲这个大陆。

    他比谁都有一颗坚定和赤诚的心。

    她知道,只要是他认定的,他就不会抛下。

    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成为他认定的那个,她想尽办法接近他,勾引他。

    “霍慈,”他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指腹刮蹭了下她的耳朵,原本还神色紧绷的人,乍然颤了下,他伸着手指又捏了下她的耳垂。

    上次时,他就发现她耳朵敏感极了,摸一下就拼命地往后躲。此时他有节奏地抚弄着,让原本还一脸抗拒的霍慈,慢慢软了身子。

    “没什么的,只是个小问题而已,”他低头在她耳侧温柔地亲了下,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极致地诱惑,每个字都那样地轻,又那样地坚定。

    窗外是挂在星空的一轮明月,天际如黑色绒布般,繁星在这片黑色绒布上散发着璀璨星光。周围很静,似乎只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窗帘拉了起来,挡住整个房间,只是窗台上的半扇门被打开一条缝,浅浅的风吹了进来,撩起纱窗的一角。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暖黄的灯光,并不明亮。

    直到霍慈地缓缓睁开眼睛,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琥珀色地浅淡眼眸,亮地耀眼。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才说:“这不是小问题,我有抑郁症已经七年了。我父母离婚之后,我便开始变得不爱说话。等我妈妈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有自残倾向了。”

    易择城默然地看着她,眼中划过心疼,是那样清楚又明了。

    也许会有人说,她可真是太脆弱了,不过就是父母离婚,就连变成这样。那失去父母甚至从小就生活处境困难的孩子,岂不是要去死。

    可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所能承受的都不一样。十八岁的霍慈,天真单纯,她的世界美好地像一幅画。越是被保护好的孩子,越是容易被伤害。她也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但她走不出去,她被困在一个狭小的天地。

    她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她顿了下,继续说:“我喜欢你,就像你说的那样。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就愿意为我拼劲全力。是你把从车里救出来的,是你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放的。我对你的喜欢并不单纯,我想要的是你给我的安全感。”

    她的目的不纯粹,她活该被当众这样拆穿。她想是落水的人,溺在水中太久太久,以至于要不顾一切地抓住路过的一只大船。

    直到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这不是很好嘛,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

    这不是很好嘛,你喜欢我就够了。

    深夜寂静极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他方才的那句话。

    霍慈被他的话击中,身体在颤,胸腔是热的。

    “这对你不公平,两个人之间不该是……”可是她的话还没说话,唇就被堵住了,男人的长舌直驱而入,搅弄着她滚烫的舌尖,暧昧地喘息声渐渐加重。

    直到霍慈被亲地意识模糊时,易择城才放开她。他低头看着她,仿佛是嗤笑:“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你怎么知道两个人之间应该怎么样?”

    霍慈一愣。

    “两个人之间应该怎么样,没有模版,更无迹可寻。你喜欢的,正是我可以给你的,”易择城清润又严肃地声音,停顿了片刻,然后他的声音陡然变得轻软,他说:“这就够了。”

    你喜欢的,是我有的,这就够了。

    霍慈心中热地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胸腔。

    又热又涨。

    然后他低头,眼角翘起,轻声说:“现在我们能做两个人之间应该的另外一件事吗?”

    霍慈睁着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无辜又纯洁。

    他问:“霍慈,我要你,你愿意给我吗?”

    眨了一下眼睛的姑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在他的下巴上。

    **

    霍慈一直迷恋着易择城的下巴和喉结,当她亲上他的下巴时,整个人急切又热情,她伸手抽出他塞在腰间的衬衫,顺着腰侧摸了进去。

    当手掌摸到他的皮肤时候,她心头都在颤。

    他的身体高大紧实,肌肉线条她早在训练馆就见到。现在她都能清楚地记得,他穿着黑色短t对着沙袋,浑身的肌肉贲张,金色的光线从窗子透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连他身上的汗珠都带着极致的诱惑。

    那时候,她就在想,这个男人在床上,该有多厉害。

    易择城伸出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他的唇在吮吸着霍慈柔软的嘴唇,像是要吸出甜蜜地浆果汁液。直到将她的嘴亲的又红又肿,他的手指还没解开所有的衬衫。

    可哪知,有一只手却比他还要还快。

    因为她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扣,银质锁扣啪嗒一声轻响。易择城微抬起头,被他压在身下的姑娘,脸上带着狡黠妩媚的笑容。她的眼睛依旧无辜纯真,但脸上的笑容却要勾人心魂。

    他跪了起来,双腿分在她的身体两侧,衬衫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露出大片紧实健硕的肌肉,腹肌一块一块,像是巧克力板。

    当他脱掉全部的衣服时,就低下头重新亲吻着霍慈

    他的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短袖被掀开到腰间,露出白地像雪的肌肤。

    当雪堆一样的身子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深地就像是外面的星空。

    他低头咬了一口,白地刺眼的地方,霍慈身子一颤。

    她身上布满了汗水,他的唇一直往下,略有些咸的汗珠就在他的唇舌间。

    带着呻吟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颤颤发抖,婉转地声调渐渐不受控制般。霍慈微仰着脖子,她原本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越亲越往下,手指只能堪堪地穿插在他的发间。

    略有些长的黑发,出人意料地柔软。

    不像他这个人外表那么冷硬。

    她的小腿勾着他的腿,一点点地磨蹭着,然后十根雪白粉嫩脚指头,在一瞬间蜷缩起来,用力地绻成一团,仿佛就能抵挡那身上的浪潮。

    霍慈像是脱水一般地微张着嘴,直到有东西抵了上来。

    炙热、滚烫。

    她紧张地想要躲开,可是这次,易择城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她的手重新攀着他结实的腰身,然后身上的男人,窄腰顶了上来。

    霍慈一下扬起头,痛呼压抑不住地从红唇中溢出来。

    疼,真的疼,像被人劈开一样。

    易择城低头看着她,眼神笔直又发烫,他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这疼,也是我们两个人的。”

    ……

    霍慈被他撞地一直往上顶,直到头顶顶到床柱时,他才将她拉下来。

    她意识已是模糊的,浑身都疼,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攀着他后背的手臂已经落在床榻上。

    直到他低哼一声,压抑至极地闷哼,是男人特有的性感。这一声像要勾住霍慈的魂,她伸手抚在他脸上,低声说:“你在床上的声音,真好听。”

    果然跟她想地一样。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撩自己。

    易择城低头看她,眼眸深沉地看不见底。

    霍慈被抱着去洗澡的时候,眼睛都是闭上的。她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她很累,又舒服又累。那种餍足,让她放心地闭上眼睛。

    易择城看着怀中累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人,低笑了一声。

    果然做累了,就不会胡思乱想。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易先生在心底心满意足地想着。

    **

    霍慈睁开眼时,虽然窗帘被拉地严严实实,可仍旧有种天光大亮的感觉。

    然后,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睡在旁边的易择城。他略有些长的黑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这是她第一次,清晨醒来,看见一个男人的睡颜。

    他的眉毛又黑又浓,鼻梁高挺直立,此时闭着眼睛,那双总是格外冷静地眸子被藏了起来。薄被就搭在他的胸口,他侧着身子面对着霍慈。一条结实的手臂,此时就搭在她的腰间。

    霍慈躺了一回,这才感觉到双腿的酸软疼痛。

    她动了一下,想小心地挪开易择城的手臂。可是她一动,他的眼皮抖了下,随后是睫毛颤了颤,只是他没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带着浓浓地睡意问:“这么早就醒了?”

    非洲每个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充足。

    霍慈并不能确定现在是几点,她有些无奈地说:“今天还有工作。”

    “我没有,”他依旧闭着眼睛,声音里竟然是从未听过的无赖感,就像是他没工作,也不许别人起来一样。说完,他就靠了过来,手臂收紧,一下将她捞进怀里。

    “我真的得去工作,”霍慈淡淡地说。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不允许自己退缩,哪怕被人当众揭穿被**的一面,她也不允许自己放松。

    易择城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没了冷冰冰地硬度,温暖地像窗外的阳光。

    “好,我陪你起床。”

    两人穿好衣服后,霍慈才想起来拿着手机,只是当她看着手机上12:09的数字,愣住了。

    这几天她都是和时窗团队的人一起离开酒店,都是早上七点就出门,因为有些拍摄的地方很远。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自语地说,忍不住揉自己的头发,眉头紧锁着。

    相反一旁的易择城反而不紧不慢,他捞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正好吃午餐。”

    霍慈回头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工作狂易先生能说出的话。

    直到他走过来,在她额上亲了一眼,说道:“别看了,你的老板允许你今天休息一天。”

    霍慈这才想起来,他还是她的老板。

    **

    晚上,时窗的人回来时,霍慈正在餐厅的水吧旁坐着,唐旭一进来,就激动地跑了过来:“霍慈,你知道我今天拍到什么了吗?”

    “什么?”霍慈先是一怔,随后也神色如常地反问他。

    时窗团队的人都在抱怨饿死了,大家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魏来喊他们两个:“霍慈,你晚饭吃过了吗?要不一起吧。”

    “就是,和我们一起吧,”唐旭两眼亮晶晶地问。

    一切如常,他们对她的态度,一如往昔。就连唐旭崇拜的眼神,都未变一分。

    原来想多了的是她,没人会看低她。

    霍慈低笑,心中的如释重负,在这一刻是如此清楚。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如何地害怕,别人会把她当成病人。

    “霍慈,你过来一下,”易择城此时出现,霍慈应了一声。

    当他缓缓走过来的时候,霍慈觉得周围的人有点儿奇怪,不是看她的眼神奇怪,是看易择城的眼神有点儿奇怪。

    “关于昨天酒店失窃的事情,酒店总经理打算和你正式道歉,你跟我来一下,我们一起去见他,”易择城的声音清冷,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冷漠地不可触及。

    她点头,冲着唐旭笑了下:“不好意思了,你自己吃吧。”

    唐旭点头,然后小心地看了易择城一眼,什么都没说。

    昨天酒店发生了盗窃,霍慈的房间就是犯罪现场之一。只是她还没回来时,酒店的工作人员就已经进去了,而叶明诗也是在那时候进去的。唐旭他们因为她不在,都等在门口。

    见过酒店的总经理,她不仅得到了正式的道歉,更是房间被升级到了四楼。

    和易择城一个楼层。

    出来之后,她捏着房卡,轻笑一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易择城转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转过头,笔直地看着前方,淡淡地说:“什么都没有。”

    **

    今早七点,霍慈还在沉睡中。

    易择城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时窗团队的人正在用餐,看见他过来,众人纷纷起身,只是神色都有些复杂。

    昨晚他对霍慈的维护,以及后来的事情,所有人都看见了。

    他坐下,环视了一圈:“霍慈是我喜欢的人。”

    嘭,一枚炸弹被丢下。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心里有点儿震惊。

    还是魏来反应过来,说:“易先生,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乱说的。”

    他看了一眼魏来,良久才开口:“谢谢,只是我来,是想请你们帮忙。”

    希望你们不要用看待病人的态度,去对待霍慈。她是霍慈,是中国最好的摄影师,只不过她现在有点儿小毛病而已。所以请不要用同情的眼光去看她。

    她很好。

    所有人听完,都沉默了。

    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冷漠矜贵的男人,会把自己放地这么低,亲自来请求他们。

    唐旭抽了抽鼻尖,虽然他从昨晚开始就有失恋的感觉,可此时他却又为他女神庆幸。他哽着嗓子说:“易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待霍慈的,我肯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众人看着他,登时无语,傻缺,你在人家男朋友说的都是什么?

    “其实也不用太热情”易择城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地千年不化地冰山般。

    唐旭有点儿愕然。

    直到他淡淡说:“因为我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