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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 > 086 十二支装的?

    从前我们都是不信命的,却在那之后对生活有了新的感触。

    陈湘刚出院的时候身体不好,我把她接回家拜托我妈帮忙照顾。我妈在照顾陈湘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我们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陈湘的遭遇让我妈心疼也担心。

    我从来没和我妈坦白过已经和陈识住在一起的事,她也不问,但不问又不代表不明白。

    我妈的意思是,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和陈识可以先结婚再考虑事业方面的事情,她对陈识还不是特别满意,但万一我们也有了孩子呢,有了就一定要生下来,在我和陈识之间还没有什么能高于一条生命的障碍。

    其实我也觉得,我这辈子一定会嫁给陈识的。我会感觉除了他我再也遇不到那么好的人了。

    我和陈识都一样,我们并不喜欢在自己的生活里安排一个叫备胎的角色,于学谦都回他的美国了好不好,陈识也把在广州认识的那个小明星拖进了黑名单。

    我问他可不可惜,遗不遗憾,心不心疼,陈识笑着捏我的鼻子,“你不喜欢我的都不喜欢。”

    虽然那几个月里我们依然有小争吵,有一个星期左右的冷战,但我们最后都能和好。

    有时是他低头,有时是我认错。

    我觉得只要两个人还是彼此相爱的,那么无论多艰难还是能走到一起。

    要是不爱了,那散了也并不可惜。

    结婚这件事我不急,更主要的还是因为陈识急不了,太早结婚会影响他的发展,现在的小姑娘对喜欢的男明星要求特多,最好是零恋爱史的,有个女朋友她们都能要死要活的不同意,更何况结婚呢。

    多半也就不会被惦记了。

    所以我妈和我提过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和陈识说。

    【公众微信号: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关注每天收到手机版更新推送)】

    如果说不好的事情,那就是陈湘和司辰分手了,在她出院后。具体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陈湘不说,司辰也不说。

    陈识为了陈湘和司辰打了一架,他对陈湘一直都是一种欣赏的态度,喜欢是肯定的,但是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也有一种维护的心态。这一点,许尼亚也有,不过许尼亚说他对所有女生都这样,谁哭一下,受个委屈他都看不下去。

    于是许尼亚过去劝架,男人解决问题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欢动嘴皮子,结果三个人鼻青脸肿的被唱片公司放了半个月大假。

    假期结束之后,他们又被叫回了北京。

    这一次去北京,就是长期的了。公司安排了宿舍,白天要按时去上班,晚上要在酒吧演出。

    还是之前的目的,混个脸熟。

    SLAM现在的情况其实不是特别乐观,如果说没出过单曲的话,作为一个全新的乐队去包装还是机会很大的。

    但是他们之前出了一张单曲,而且成绩平平,再想上位就会比其他的新人更难。

    好在陈识他们都没有放弃的意思,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不管路是什么样的,都敢再去拼一拼,这样拼的勇气也是因为身上没有什么负担。

    所以我和陈识说让他放心,我会一直支持他的,也许我帮不上什么,但我肯定不能做那个负担。

    又到暑假了,陈湘依旧在养身体,我和一年前一样,把这两个月的工作都排满,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原来我和陈识都在一起一年了。

    整整一年,真要仔细算下来的话,在一起的日子又不是特别多,陈识一直在忙碌,全国各地的跑,而我一直在等他,等待每一次见面的机会,又要一次一次的面临分别。

    这一年中,我把机场和火车站的路线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陈识也一样,他一件一件的给我带礼物,一次又一次的在机场和火车站紧紧抱着我说真想带着你走。

    我也想,但其实,我又没有他们那样的勇气。

    我依旧是一个俗人,在默默支持陈识的同时也在为自己,为我们的将来打算着。

    准备考研的事我一直没有放下,除了打工的时间都混在图书馆,但是我没和陈识说我打算去北京。一开始有好多机会说,但每次要说的时候总会遇上一些事,后来我想,等我考上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

    另一方面,我又在存钱。陈识每个月从唱片公司拿到的补助也会放在我这里,我替他存着,自己也另外存了一份。

    无论是三年还是五年,等到我们要结婚的时候肯定要买房子,那两年的房价就跟坐上了火箭一样,一个劲儿的网上窜。北京的房价就不说了,天津当时市区不算特别偏的位置要五千块一平米,我和陈识每个月能存起来的钱刚好就是五千块。

    这样算,房价不涨的情况下,我们存个六七年就能买套房子了。

    真的,有时候想想我都会觉得特开心,我一直都记得陈识说了三十岁之前一定要娶我的事。

    我想,万一陈识的那条路走不通的时候,他还有我,我还为他准备了后路,以后我们的日子也不会特别难过。

    陈识刚到北京的时候不太习惯。

    那种不习惯我不是特别能理解,许尼亚和我说过陈识小时候就是在北京长大的,户口也是北京的户口。严格上说,他就是个北京人,至少能分得清东南西北,所以我不懂他到底有什么不习惯。

    于是我又去找瑞瑞打听,瑞瑞这时候已经不是专门负责SLAM的了,他们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乐队,每个月的补助三个人加起来都拿不到一万块,公司当然不可能专门再安排个助理了。

    好在瑞瑞是个很敞亮的人,坦白告诉我陈识这个不习惯其实是因为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又是因为在公司里不是特别愉快。

    陈识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这种事情他不会和我说,不止自己不说,也警告许尼亚和司辰不许和我说。

    但是他忘记了瑞瑞,瑞瑞是个很八卦的人,公司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

    瑞瑞既然知道了,就会很小心的很善意的提点我。

    SLAM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就是没有地位,甚至比今年签的一些新人还没地位。原本乐队就不好发展,现在他们大多被安排的工作就是去给这个明星伴奏,或者给那个偶像当枪手写歌,公司已经不打算在他们身上继续投入了。

    有个比较出名的女歌手看上了陈识,但陈识那个脾气我们都明白,最后事情闹的特别僵。那次之后,连端茶倒水这样的事都时不时落到他的头上。

    SLAM还没有到被雪藏和封杀的地步,因为他们根本没必要被封杀,这一年过去,现在走在大街上也没有几个人认识他们。

    经常去酒吧和的人也不知道这是一支已经签约唱片公司还出过单曲的乐队。

    SLAM和唱片公司签的是五年合约,也就是说这五年里,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混出一定的知名度,有了歌迷的基础还能有希望再受到重视。

    瑞瑞暗示我,还有一个人能帮上忙。

    不用他继续说,我已经明白又是许易。我们认识的大人物也就许易一个人,实际上许易已经三番两次的出手帮过他们了。

    但这样的帮总要有一个极限在,永远都依靠他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许易一直没干涉什么,说明他也同意公司现在的安排。而陈识的骄傲更不允许他依靠别人来成功。

    我请了三天假去北京看陈识,在此之前,我们又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要去北京我也没有提前告诉陈识,而是从瑞瑞那里打听到了他们晚上在那里演出之后就直接出发了,这次我做的准备比较多,晚上十一点多到了北京,然后找到瑞瑞说的那家酒吧。

    陈识他们每天会在这里一小时,两点钟离开。

    我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在里面演出了,我没进去,打算在门口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出来。这个时间路边也不是特别热闹了,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经过,手里摇晃着酒瓶,口齿不清的唱歌,特豪放也特颓废。

    仔细看,在他们的眼睛里也有一种无奈。

    我觉得,这就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一种无奈,这也是我从前不愿意来北京的原因之一。

    陈识他们在两点半左右才出来,那时候我坐在酒吧对面的台阶上,已经困的快要睁不开眼了。

    一般的酒吧从两点开始不卖酒,但是还有有一些客人没走,有人喊他们就会再多唱几首歌,所以说几乎没有两点钟就能准时离开的时候。

    陈识出现的时候,我还在低着头数手指头。

    然后突然看到地上的身影,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那一瞬间,真的特别有流泪的冲动。

    我觉得,我有好久没见过陈识了。站起来,我仔仔细细的看着他,没有瘦,但是好像长高了一些,因为经常熬夜所以脸庞苍白,眼睛也有些凹陷。头发长了,但依旧眼神锐利,是那个我特别喜欢的陈识,一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小青年。

    我看着他,傻笑。

    于是陈识也笑,伸出手想摸摸我的脸,可手停在半空也没有动作。我看到他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巴继续笑,“看傻了是吗?”

    我靠近他,张开双手,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特别热情的拥抱,我把嘴巴凑到他耳边说,“我想你了,我的大明星。”

    说着,眼泪就往下掉。顺着陈识的脖子流进他的衣领里。

    他穿的还是去年我给他买的T恤,洗的很干净,领口都发白了。

    我问他冷不冷。

    他摇头,说,“你呢?”

    我说冷,然后陈识就抱住我,不撒手。

    我看到司辰和许尼亚冲着我们摆摆手,要走的样子。就去摇陈识的胳膊,他还是抱着我,说,“不用管他们,他们今天不回去了。”

    他们今天不回去了,陈识的意思我当然明白。

    陈识带我回他们的宿舍。打车,司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陈识手里大包小包的那些东西。其实东西都是我带来的,有吃的也有衣服,陈识不让我拿,我说帮他背着吉他,陈识也不让我拿。

    最后我试了下,原来电吉他特别重,陈识说他这边十斤左右,还有更重的。

    所以陈识就带着那么多东西,也是因为这样,出租车司机觉得我们是外地人,最开始不愿意打表,陈识和他理论了之后又开始带着我们兜圈子。

    我不认识路,没察觉到什么,陈识在车开出去没多久就喊司机停车了。

    司机也不愿意,这么晚好不容易拉到活儿能坑一比是一比,但陈识也不甘心,他握了握拳头,小脸儿绷的特别紧。

    最后两个人谈好了价格,应该还是我们亏一些。

    我觉得是因为我在,所以陈识甘愿去吃这个亏。

    下车结账,往小区里面走的时候陈识突然转过脸来问我,“向西,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了?”

    我点头,陈识确实变了好多。

    他脸上有些沮丧。

    我急着拉着他的胳膊解释,“我是觉得我的老公越来越帅了。”

    这是真的,两年前的陈识还是一个特别拽的富二代,他会目中无人,比如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喜欢我,对那些他觉得不好的人都是带着一种特别冷的态度。好多事他也不在乎,就像今天这个司机,如果遇到的是那时候的陈识,他即使知道自己被骗也懒得去计较。

    而一年前的陈识是个刚离开校园的小屁孩儿,如果说他有什么,除了脸蛋身材才华外就是一身的坏脾气,说不定就会把那个司机揪出来,然后两个人在马路上打一架。

    现在的他,不会由着别人去骗自己,也不会那么冲动了。

    我们在楼道里忍不住亲了个嘴儿,黑漆漆的,反正也没有人。

    亲着亲着,我推开陈识,“你喝酒啦。”

    陈识点头,“客人要求的。”

    从前的陈识,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我看看他,忽然觉得特心疼,又用力了抱了抱。

    陈识他们在北京住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房子,环境不会特别好,当然也不会特别差。之前我听说好多乐手在北京只住的起地下室,现在看来,陈识住的地方还是说的过去的。

    陈识说这是套两居室,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客厅和两个卧室都被用隔板隔开改成很多小房间。他和司辰许尼亚三个人住在其中一间卧室里。其他房间住了另外一个乐队的乐手。

    许尼亚应该是带着司辰去许易那住了,所以这两天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俩。

    我去洗澡的时候陈识就守在门口陪我说话,我会开玩笑让他一起进来,然后陈识就很严肃的让我别胡说。

    那样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倒是和从前一点都没变。

    我洗完了,换陈识去洗,他让我在房间里等他,锁好门。

    我听话,那就等他。后来陈识从浴室里出来还是穿的整整齐齐,头发也洗过了,没吹干,水滴往下掉,我拿浴巾去裹在他头上慢慢的擦。陈识把手伸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语气柔软的说,“我也想你。”

    听了这样的话我就淡定不了了,绕到他面前又搂着他脖子啃他的嘴巴。

    这样的隔间面积特别小,其实也就摆了一个书桌和一张床,刚才我们都是坐在床上的,我一用力就把陈识推倒了,整个人趴在身上,亲的特别投入。

    亲过了,应该要下一步。

    陈识应该是很累了,所以我做什么,他没有阻止也没有特别的来配合。于是我开始脱他的衣服,露出平滑紧致的肌肤,我拿手摸了摸,然后傻笑。

    陈识也笑,抬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下一步的行动一样。

    我会这样,也只是对着陈识而已,换成另外的任何人我都不可能这么大胆,我只是很喜欢他这样害羞的样子而已,而真正的要做的,我还是不行。

    换成陈识在上面了,我特别配合的抬起手让他脱我的衣服,甚至有一种幸福感。

    陈识盯着我看,他问,“这么开心?”

    我抿着嘴巴笑,我觉得,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啊,对他的一切都是特别渴望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开心,没头没脑的开心,笑的像傻逼。

    但是心里觉得,原来这样就是幸福。

    这一次我们没关灯,房顶上悬挂着一个很久很久的白炽灯泡,灯光暖暖的,我看着陈识的脸,拿手指去描绘,心情在平静和不平静之间飞速的转换。

    他这么好看,这么帅,这么优秀。但是,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陈识也在望着我,眼神里饱含着深情,他只有在看着我的时候才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陈识停住了,他皱着眉躺在我身边,把被子盖好,想要搂我,伸了伸手臂又收回去。

    我不明白,懵懂的看他,“怎么啦?”

    陈识的声音有点哑哑的,但是语气很严肃,“没有XXX了。”

    我楞了下,然后傻笑,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之后继续抱着他在他身上乱蹭。

    陈识想把我从他身上弄下去,但是我缠的特别紧,我说,“没有也可以啊。”

    他板着脸,“不行。”

    我说,“我可以吃药的,没关系。”

    这次陈识开始瞪我了,特生气的样子,而且他不说话了,意思就是他不说我也该明白。反正他不打算理我了,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演不下去了,就从他身后抱住他,“好啦好啦不闹啦。”

    陈识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很小声的在他耳朵边上说,“其实我带了。”

    陈识停下穿衣服的动作,转过身来挑眉看我。

    他这样看,我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但我确实带了,我想到陈识一个人在这边肯定不会买几盒安全套放着啊,开始我没告诉他,但是当他和我说没有的时候我还特别开心。

    看吧,我男朋友就是这么靠谱的一个人。

    现在我老实交代了,陈识看着我也是哭笑不得的,最后才在我脸上掐了一把,但他舍不得用力,效果也就和摸摸差不多的。

    我坐在床上,指挥着陈识在我带来的那几个大袋子里找那盒安全套,为了不被人发现,我放在很靠里面的位置。陈识就穿着小裤裤翻来翻去的,看着他有点着急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

    我一笑,他就会扭过头来瞪我。

    最后还是被他翻到了,他对着灯光看了看包装盒,又看了看我,嘴巴动了动,“十二支装?”

    “啊?”

    我没听懂,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第一次去买安全套,根本不好意思在货架边上停留,就随手拿了一盒去结账。

    陈识这会儿看我的样子就不一样了,之前都是我故意在逗他,现在场面完全变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把我按在床上。

    陈识平时都是一个特正经的人,但也有不正经的时候,好比现在,他亲着我的脖子,特用力,然后对笑了那么一下,特不怀好意的笑。

    第二天早上我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但还是遵循自己身体的生理时钟在六点钟起床。

    我这次来不是陪陈识滚床单的,我是想趁着这几天好好的照顾他,这时候天应该亮了,但是这个隔间里没有窗子,所以房间里是分不出黑夜白天的。

    我开了灯,陈识依旧在熟睡,一只手搭在我刚刚躺过的位置,我起来之后他抓了抓,感觉到抓空了之后又轻轻的皱眉,嘴巴也抿的紧紧的,后来找了好久就把枕头抱住了。

    我看着陈识,觉得他还是长的特别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别人也有,但是他的就排列的比别人好看一些。

    要真有一点不足的话,那就是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都像在生气。但他睡着的时候要好多了。

    看了一会儿,我就换好衣服出去洗漱了。

    我忘记了这套房子里还住了其他人的这件事,在我刷牙的时候镜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也没什么打扮,穿着一件特别大是T恤,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在弯腰的时候会露出内裤的边缘。

    我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她面无表情的拿了一把牙刷对着镜子刷牙,调整眉钉。

    那个女孩子是个果儿。

    其实我早就知道有果儿这样的存在,对她们,我从来没有过轻视。但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见到这样的姑娘。

    仔细看她其实长的很好看,如果忽略染色太多所有有些干枯的头发和眉钉的话,她应该是个很清秀的姑娘。

    而且十**岁,原本就是清纯的年纪。

    “我叫小蕾。”

    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嘴巴里还含着牙膏的泡沫,口齿不清的想要回答她,却被突然从房间里出来的陈识拉了过去。

    他瞪了我一眼,却从始至终没看小蕾的方向。

    小蕾冲着我们吹了一个口哨之后又大大方方的回了隔壁的房间,我也被陈识拽了回去。

    进了房间,他很用力的关上门。

    陈识也没说么,事实上他不用说什么我就能明白这样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陈识不喜欢小蕾那样的姑娘,从骨子里的鄙视。

    在他眼里女孩子就应该乖乖的,安分的。有人会因为境遇沦落到出卖自己的地步,但大多数人都碰不到那么极端的情况。

    能解释的也只有说她们不自爱,陈识看不起不自爱的人,更加不可能去接受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无端端的,他也不会反应这么大。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我说,“我去做早餐。”

    “嗯。”

    陈识点头,这会儿他已经又到床上躺着了,他不习惯这么早起床,大概是感觉到我不在了才会突然醒过来。刚闭上眼睛,他就好像睡着了。

    这次出去我又碰到小蕾了,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没想到,她还是个高中生,穿的校服也洗的很干净,小蕾冲着我笑了下,“姐姐再见。”

    我朝着她刚才出来的房间望了望,说不上有什么感觉。

    门没有关的特别严,一个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头发用皮筋梳了一个小辫子,面容憔悴,是长年累月酗酒和生活不规律的结果。

    他看了看我,表情茫然,又退回了房间关上门。

    厨房和卫生间一样是公用的,虽然没什么人会在这里做饭,但一进去的感觉还是特别乌烟瘴气,我在陈识的房间里找到了锅和餐具,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有一点点洁癖,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让陈识住在这里,其实还是委屈他了。

    陈识要在十点之前到公司,所以我到八点钟才喊他起床。又睡了一觉,他没有刚刚的脾气了,拉着我的手问,“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我笑了下说没有啊,原本还想说让他不要对别人那么凶的,但想一想,我的男朋友对着其他小姑娘都只会板着脸也挺好的。

    他那么帅,当然只能笑给我一个人看。

    陈识要去公司,还是不放心带上我。其实这房子里住的另外一支乐队也是经常和SLAM在一个酒吧里演出的,只不过陈识他们来北京才一个月,所以和那几个人也不是特别熟。

    白天就要挤公交车了,陈识还是从前那个习惯,拉着我的手到一个角落的地方,然后把我圈在中间,这样谁都碰不到我了。

    我靠在陈识身上,问他,“你每天都是这样过的吗?”

    陈识点头,“开始不习惯,现在觉得也不错。”

    “不会不开心?”

    陈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很远的地方,在他的眼神里,我也读不出什么。其实他还是个很闷的人,这一点也是没变的,陈识喜欢藏心事,不开心的事情他从来不会拿出来和别人说,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着。

    我看着会心疼,也会觉得无助。

    我想要替他分担,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打算。然而这种看着自己最关心的人独自承受失落的感觉才是最难受的。

    公车到站,陈识拉着我的手下车,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跟着他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用看路,就被他领着走就好了,我们走了十分钟左右,才到了公司。

    我们在公司里碰见了许尼亚和司辰,许尼亚看到我就笑着跑过来也要抱我,被陈识拦住了,然后许尼亚特无辜的说,“你想你女朋友了,我们也想你女朋友啊,抱一抱怎么了,对吧,小西西?”

    许尼亚看我,笑的还是和从前一样,特无害。

    我想说是啊,但觉得还是不要挑战陈识那个小脾气了,许尼亚也只是开玩笑的,如果我真过去要抱他,他大概会第一个躲开。

    陈识已经开始瞪他了。

    司辰也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看他,心情就不好了。看到司辰我就会想起陈湘。

    他没问出口,我还是说了,“陈湘不好,特别不好。”

    司辰的眼神黯淡下去,“帮我照顾她。”

    关于陈湘和司辰的感情,我知道我不能插手,甚至他们究竟为什么会分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是陈湘的话我受不了在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的时候又失恋的打击。

    还是和之前一样,陈识把我交给了瑞瑞了。

    对瑞瑞,陈识还是很放心的。

    其实也有另外一个原因,陈识希望瑞瑞带着我出去逛逛,这样我就看不到他在公司里的样子了,从我来北京之后我就没有刻意去问过陈识生活的怎么样,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想我知道他过的不好。

    那是一种倔强的自尊,也是因为他不希望我担心。

    所以我就特别配合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许尼亚没有抱到,瑞瑞就抱到了,对于瑞瑞陈识也不会有什么防备了,陈识走了之后,瑞瑞还是把我带了出去。

    我原本打算偷偷留在公司里的,但是瑞瑞说他有工作。

    我问是什么工作,瑞瑞没说,上了出租车,他抱了一个地名。我听着特耳熟,差点开门下车。

    最后被他拉回去。

    我问瑞瑞,“你要去许易那,陈识知道吗?”

    瑞瑞耸肩,“当然不知道了,他知道的话会让我带你去?”

    我用力的瞪了瞪他,学着陈识平常凶人的样子,但很明显效果不是特别好。瞪了好久,瑞瑞还是特坦然的态度,车子已经开出去好久了,现在让我下车,除了迷路我没有其他的结局。

    下车,再一次走进许易公寓的电梯,其实我是很紧张的,但我又觉得自己和许易没什么,这样走掉才是心虚,可是我还是没打算去许易家,只不过我想走的时候许易已经走过来开门了。

    许易来开门的时候也没想到瑞瑞会带着我,然后他瞟了我一眼,“你怎么来了?”

    我干笑,“我来看陈识,他拜托瑞瑞带我逛逛。”

    许易没搭理我,和瑞瑞讨论一些工作的问题,临走前,瑞瑞冲着我眨了眨眼,然后就勾着许易的手臂

    我楞了下,怎么觉得他这次过来才是徇私呢。

    他们两个忙,我就自己坐在餐桌上,带着自己带的复习资料开始看,毕竟复习的事情放下一天就会觉得特别不习惯,放下三天的话,等我回去的时候就会完全找不到状态,我早就想好了陈识没有太多时间陪我。

    我记好时间做了一套题,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

    许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我并不知道,我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间就回犯困,然后揉着眼睛抬头,看到他弯下腰脸就在的脸的旁边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许易轻笑了一下,“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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