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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第三个火葬场

    第075章第三个火葬场

    回程的路上,六皇子李降戾跳下了金明台,爬上了七皇子李瑶功的紫腰殿。

    转瞬消失在了帷幔之后。

    二皇子李圣乐风流倜傥,摇着一把美人扇,嗤声道,“这六弟弟手脚勤快的,不知道还以为是钻进什么小美人儿的床榻呢,你说是吧,大皇兄?”

    大皇子李长治饮着一口冷茶,“无非是小儿打闹,随他去。”

    五皇子玩着一枚水晶玲珑骰子,尖角稳稳立在了指骨之上,“皇兄就不担心,老六背着您跟老七结盟吗?今日老七很是威风哪。”

    “可不是威风嘛。”三皇子李承苍兴致盎然,“能抽那妖人一鞭子的,还能全须全尾回去的,啧。”

    “承苍!”大皇子低声警告,“不可非议督主。”

    三皇子轻笑,“是,弟弟受教,不过您更该约束的,应当是老七吧,他这么招惹督主,若是将来把咱们都拖下水了,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也像老七那样,给督主戴一副狗链子吧?”

    在一众兄弟中显得最为天真的小八皇子重重哼了一声,“老七不听话,咱们不带他去玩儿!”

    众兄弟皆是一笑。

    “小八真是孩子气儿呢。”

    “胡说!小八也是哥哥,才不像孩子呢!”八皇子李御仙拍了拍胸脯,“我可是天干四景!”

    天干地坤分八景,起始,自然,真身,教法,衔玉,登位,劫运,以及造化天地,泽令乾坤。

    跨越天地这一步,便是圣仙入神,更能入得神洲为供奉神祇。

    譬如那权柄在握的宴享,纵然他将内家功夫修炼到极致又如何?

    身有残缺,始终破不了真身三景!

    如今他们天干皇子之所以屈居在宴享之下,不仅因为他的城府深沉,与父皇又是辅佐栋梁,那妖人身旁更有八景护法,成圣也只有一步之遥!

    八皇子李御仙笑嘻嘻指着李燕嫣,“嫣儿才地坤一景,可要抓紧修炼呀。”

    李燕嫣脸颊微红。

    她也修炼的呀,但是仙朝心法真的太难懂了,她运着运着就睡了过去,她一个小姑娘嘛,当然不如少年男子来得体力充沛。

    再说,她也没想称雄称霸,不就是一把椅子,管多些人,要那么辛苦做什么?

    她嘛,最好的是能找一个包容她宠爱她的天干夫君,她生生孩子,吃吃喝喝,那多快活呀。

    李嫣燕又瞟了一眼闭目养息的四皇子李潜声,咬了咬唇,紧挨着他坐着。

    “哈!嫣儿果然很粘四哥呢!”

    哥哥们纷纷打趣,“倒像是四哥养的一只刺球儿。”

    别看李潜声面容端正,性格也清肃无趣,但他尤其喜欢一些扎手的、让他头疼的小宠。李燕嫣闻言,不高兴吊起了嘴儿,“我哪里有刺儿啦?我浑身滑溜溜的,还香香的,不信你们闻闻。”

    她掀开了衣袖,露出一截滑溜溜的手腕。

    八皇子凑过去闻了闻,认同点头,“嫣儿果然是香香的,吃起来肯定很美味,不腥膻。”

    众皇子都勾了勾唇,宠溺看着。

    李燕嫣被捧得很高兴。

    而在另一座的紫腰殿上,阴萝极其嫌弃看着爬上来的赤无伤。

    “臭鸟你老凑我身边做什么?”

    “替你哥好好看着你!”赤无伤支开一条腿,懒散地靠在暗红案几,“免得小爷一不注意,你拿狗链子拴人太监身上了。万一传出去,说我们神洲喜欢玩一些链子啊什么的,我们天族颜面何存?”

    阴萝最讨厌他这一副小霸王的语气,诸天有一个姑奶奶就够了,长毛的休想压她头上!

    她双手环胸,拿脚踹他。

    “不劳您费心。”

    赤无伤也不惯她,同样还了一脚。

    “小爷就费心?你管得着儿?”

    阴萝又踹。

    他也不甘示弱地回踹。

    俩人就在案几下噼里啪啦地大打出脚,仗着腿长,赤无伤浓眉飞扬,恶劣凶狠地缠住她的腰身,把阴萝面对面地,拖到了他的跟前,他得意扬颈,“郑阴萝,你还以为小时候呢,你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斗得过小爷?”

    阴萝转头就抄起了烛台。

    那烛泪一晃,滴落下来,从他的锁骨凝成一鳞半透明的白膏,少年皇子嘶的一声叫起来,扯开了衣襟细看,年轻的胸线蓬勃饱满,块垒分明蜿蜒至腹心,腰腹两侧盘生着两枚秀美威凛的凤凰翎。

    他抱怨道,“你怎么总是这样,自己打不过,就使唤外物!”

    “这得问问你这只小凤凰,长这么大了,还是怕烫的,以后怎么涅槃哪?”蛇蛇翘嘴嘲讽,“还浴火大凤凰呢?我看是一盘烤大鸡呢嘻嘻。”

    “小爷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双手合抱,就要把郑阴萝拧成一盘碎蛇羹。

    脖颈却被缠上了一根赤红色宝珠丝绦,绕了一圈,唰的一声利落收紧,他骤感窒息。

    “好啦,给你拴好啦,现在你是我的战利品。”

    郑阴萝半披发完全放落下来,乌蓬蓬的,像是一丛黑松林,但被殿中的灯烛一照,又洗出了细亮的光泽,仿佛在她身上碎了好几个小月亮,他视线也随着这月光晃了一阵,滑落在她的一侧颈肉,从那晶莹的肤色里隐隐透出一点胭脂粉彩。

    他不自在扯了下丝带,嘴上还很不服。

    “这么幼稚的游戏,诸天到底是谁在玩啊?”

    小天坛学院也风靡过一阵套神游戏,不出意外的,郑阴萝是其中的赢家,当时大半个学院的少男少女,都输给了郑阴萝,被迫戴着郑阴萝那蛇蛇特色的绒毛铃铛发带,毛茸茸的,又丁玲当啷的,很是招摇过市。

    偏他是没有的。

    当时他都做好被郑阴萝羞辱,戴上那娘唧唧的玩意儿,但郑阴萝独独略过他。

    少年皇子撑着颈,硬梆梆地提起,“那个套神,你以前都不敢套小爷,现在就敢啊?呃啊!”

    赤红色金珠被她狠狠一扯,他嘭的一声单膝坠地,颈圈被迫跟着伏地,赤粉葡萄璎珞撞在那一面尖锐的桌角,他闷哼一声。

    “郑阴萝——!!!”

    赤无伤单手撑着,恼怒擡头。

    “谁说的我不敢的?”罪魁祸首说得理直气壮,“但你不是最讨厌这种细细碎碎的小铃铛的么,我是怕你哭得厉害,才不给你戴的呶!”

    假的。

    爱掉小珠珠的凤凰谁不想要欺负呢?

    真相就是,阴萝被他那五位哥哥轮流警告了一番,恰好郑夙在外巡游,她只能勉为其难收起了祸事小蛇尾,没有再欺弄他。

    “……谁信你的鬼话。”

    赤无伤拽回了红缎金珠,但神色缓和了三分,转而说起今日之事,“你可别被老头子的大手笔迷住,那北道大行台李潜声十四岁就拿到了,经营多年,怎么会轻易转手,那老头子就是想让你做磨刀石!”

    赤无伤对这一次观潮并不乐观。

    “咱们捣完乱就跑吧。”

    这凤凰圣族一副熟练的姿态,毫不意外迎来了蛇蛇的鄙夷,“臭鸟,你长了一对翅儿就是用来当逃兵的啊?”

    她在小天坛打架斗殴,就这两根翅儿的飞得最快!

    她哥手上还有不少凤凰圣族的黑料,这群好战雄鸟,每次战场都是撤得最快的!

    奉令官才说出撤退两字,擡头连他们一根屁股毛都没看见!

    “郑阴萝,你休想激将法我!”赤无伤同样满脸凶恶,“咱俩可是死对头,,小爷才不会豁出一切陪你赌!而且我大兄都说了,只会逞凶斗勇的,都活不到最后!”

    “我哥也说了,只做逃兵的,永远都没出息!”

    他们争着争着,就从我哥说变成了炫哥。

    大鸟:“我大兄会读心大术,辨别真假,你哥会吗?”

    小蛇昂首:“我哥会哄我睡觉!”

    大鸟:“我大兄会做弓!”

    小蛇得意:“我哥会给我做白蛇小花剑!”

    大鸟:“我大兄还会吹笙!”

    小蛇愈发炫耀:“我哥还会给我做裙子!”

    大鸟:“……”

    赤无伤有些急了,“你怎么这么废物啊?怎么什么都要神主来?你自己裙子不会自己做吗?”

    “我不会!”祖宗说得天经地义,“我练功练兵都累了,我才不做裙子呢,我连亵衣都不洗!”

    凤凰雄鸟:?!!!

    他瞳孔震动,遭受重创,连清朗的少年嗓音都变得凶戾,“你让你哥洗……?!”

    “不是我哥洗的喔。”

    “……”

    他微松一口气,这小母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廉耻的。

    随后这小母蛇恬不知耻地卖弄,“是奴皇洗的,他袜子都给我洗呢!”???!!!

    “嘭——!!!”

    宽厚手掌如长刀落下,整齐锋利劈开了案几,少年男子胸膛颤烈起伏,眼底晃出一缕玛瑙色的血腥细絮。

    “郑阴萝!你!你!你!你不知廉耻!”

    蛇蛇匪夷所思:?

    不是吧?

    凭什么穿书女可以给蒋松庭这个家伙洗袜子,她却不能让兽奴帮她洗?

    什么道理嘛!

    “要是那个小婢女不介意的话——”阴萝是懂得火上浇油的,她半边身体像蛇一样靠着断几,无害眨着水晶丸瞳,“你也可以给我洗的嘛。”

    害!你指望一条强盗本性的蛇蛇能有什么底线?

    要不是郑夙还管着她,她早就骑着一堆小男宠去诸天六界撒野了,做什么供奉神祇呀,处处都是规矩体统,好像吃一块肉都罪大恶极似的,还要双腿走路,还要穿一层又一层的衣物,简直就是强蛇所难!

    赤无伤本想冷静下来,听见这一句话更是崩了。

    “郑阴萝,你有手有脚,又不是小废物,能不能别那么随便就让男人伺候你!!!”

    蛇蛇:“……蛤???”

    她能说她都不把奴皇当人看的吗?

    更别说男人了!

    大约是她脸上那一副你在说什么混账玩意儿的表情过于明显,少年皇子气得一句话也不肯跟她多说,甩开绣袍,怒气冲冲地跳下了紫腰殿,惹得搬山的力仆们畏惧低头,生怕招惹。

    “臭鸟!我还不想搭理你呢!”

    阴萝冲他的背影吐了吐血信子,旋即手指插进了烛台,漫不经心搅动着那一池雪白烛泪。

    哼,这只鸟是指望不上了,她还是指望下自己吧!

    阴萝回到仙都之后,才在流金殿见着了她的孪生哥哥。

    果然跟她一样,都是猫猫瞳!

    虽然是同一张脸,但孪生哥哥整个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似乎沐浴完,任由一头水墨般的丝缎长发晾晒在高低错落的梨木架子上,发梢逸出一抹白雪丁香的清淡气味。

    他半张脸盖着本《驸马哥哥不举之我靠养貍奴发家致富》,另半边脸正被一只肥貍奴的纯黑圆臀占据。

    “回来了?”

    他懒懒捏起书脊,又卷起半边,敲了一敲小肥臀,“妲己,下去。”

    小肥臀扭了半天,白蓬蓬的尾巴扫来扫去。

    阴萝只看见那秀挺鼻梁下,釉面冰凉的唇,很薄,很淡。

    她立刻冲到他面前,大声宣布,“你六界的所有房契都被我卷走啦!!!”

    看我坑哥大招!

    “?”

    对方举起一只骨骼分明的玉手,将昆仑妲己那软弹的小屁股挪开,露出了一双朦胧得好像是旧时水乡的黑眸,“……哈?”

    阴萝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一丝破绽。

    她捏了捏下颌琢磨。

    这回总不会是郑夙了吧?郑夙才不会背着她在家里面养了一只小猫猫呢!

    他说有她一个祖宗就够够他受的了。

    这话阴萝深以为然。

    没错,是这样的。

    她自圆其说,“喔,我说的是一本名叫《我在诸天买房子》的话本,这句话是接头暗号。怎么,你没看过呀,你可真是落后了呀。”

    孪生哥哥:“?”

    他不懂,但理解,还很好脾气地询问,“那接头暗号的下一句是什么?”

    “你过来!家法伺候!”

    阴萝插腰,凶起一张奶脸。

    她可以动郑夙的头发鼻子耳朵还有边边那一根发带,但绝不能动郑夙的一张诸天房契,否则她的蛇肉肉绝对会挨一顿狠的!

    是的!郑夙就是那么见房眼开!连心爱的杯子都要排到宅子之后!

    “噗哧。”

    孪生哥哥一双清凌凌的猫瞳,好似秋水无边,故意学着她的口吻,“野去了吧?这么久敢不回来,哥哥家法伺候!”

    兄妹俩闹作一团。

    蛇蛇就是这么自来熟,只要是她确认是自己喜欢亲近的人,她就会使劲撒泼卖乖,娇娇融进怀里。

    李瑶功则是捏了她眼尾的一块小肉,“哭过了?”

    阴萝就气呶呶说了一堆其他兄长的坏话,李瑶功笑了笑,他直起身腰,赤着双足,走到一处桌案前,托回来了一只冰瓷小圆盒,指头沾了一点莹亮的凉膏,细细涂擦在阴萝的眼尾,甚至连阴萝搅进烛台里的手指都擦了一遍。

    李瑶功叹息道,“你可别玩太野了,你只是一个纸人,若是泡了水,沾了火,哥哥我可救不了你。还有,酒也不要喝,虽然能存在里头,可装久了,总是要破的。”

    说着,又将小瓷盒放入她掌心,“你带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阴萝:“???”

    什么呀!蛇蛇我都傻了!

    阴萝解锁新剧情,原来李瑶笙早就病死韩国,韩姬伤心过度,便有术士为她捏造了一个纸皮女,又让她多活了七八年。

    得!

    她的弱点又多了一个!

    这让阴萝愈发紧迫。

    仙皇李谋除了有九个虎视眈眈的好儿子,他身旁还站着左膀右臂,其一就是口含天宪的内相宴享,据说身旁有八景护卫,实力高深莫测,其二便是帝师张悬素,冷寂如悬月,冠服端严,渊清玉絜,制定礼法第一人。

    由他主办的社稷学宫,广为仙朝传诵,称为悬素门生。

    纵然阴萝谋夺到了北道大行台之位,第二日照旧是要骑着牙豚去上学的。

    至于她的哥哥?

    李七似乎要将仙朝废物贯彻到底,他甚至在阴萝出门前还是一个半躺散发的姿态,那只修长白冷的手托着昆仑男妲己的小肥臀,冲她挥了挥手,要她代替自己多念一些书,顺带跟师长问候。

    蛇蛇:“……”

    拳头!硬了!

    社稷学宫建在社稷山的半山腰,巍峨高耸,气势凛然,阴萝去到魁星大殿时,肩膀被人狠狠撞过。

    李降戾正臭着一张脸,带着扈从经过,摆明要跟她冷战。阴萝哪里是肯吃亏的,伸腿踹他一脚,对方立马回头,冲着她就追打起来。双方扈从吓得连连劝架,场面颇为混乱。

    六位皇子抵达时,就看见老六痛揪老七,老七腿法踢出了残影。

    他们:“……”

    才一天的时间,这俩的交情怎么又破裂了?

    “大殿之上,岂可胡闹,帝师已至,诸位肃静!”

    两位祭酒从殿后走出,严肃制止了双方的斗殴。

    赤无伤脸颊多了一道血痕,他盯着她,“这次暂且放过你!等会散学别走!”

    阴萝翻着卷舌,挑衅无比,“略!”

    这一幕恰好落在帝师张悬素的眼里,他微不可闻折起眉间雪痕,清淡地说,“各罚一篇天子颂,不得借外物,手抄为诚,明日交予我。”

    蛇蛇:?!

    她如遭雷劈!

    那天子颂正是仙朝的礼法大篇,足足有九十九万字!这得把她的手给弄折了都抄不完!

    阴萝恼恨瞪过去,帝师张悬素雪发白睫,一身松青观鹤衣,领襟严丝合缝,如同一尊欠缺人间情爱的青花冰梅瓶,浸着无穷无尽的冰霜寒色。她暗暗腹诽,讨厌的老古板儿!

    帝师白睫凝着一层冰霰,“七殿下心不静,再罚一篇弟子规。”

    阴萝:“……”

    赤无伤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他收获了一篇更长的兄弟昆玉论。

    赤无伤:“……”

    哈哈活该!

    阴萝本要笑出来的,但被帝师扫了一眼,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疯狂坠下嘴角,一副今天黄道吉日死了爹的样子,看得众皇子是叹为观止。

    这老七的脸皮竟也变得如此之厚!

    当然今天倒霉的并不止他们一蛇一鸟。

    帝师传道途中,魁星大典弥漫起了一股腥气,汹涌且霸道,众人的脸色倏忽变了。

    李燕嫣起先还没有发现自己来了坤血,等到前面的人都转过头,那眼珠子跟狼似的,直勾勾盯着她的腰,她整张脸都红得熟透了,仿佛是枝头上摇摇欲坠的鲜嫩果儿。

    “你,你们干嘛这样看我呀?”

    阴萝立即想起了前两次观潮的名场面,这李燕嫣总是大大咧咧的,又很马虎,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坤血日,于是每一次不是在外面发作惹来人山人海,就是很无知弄脏各位皇子的衣袍,每一次她还总是痴痴傻傻地问,啊,我来了吗,我不知道啊。

    就连跟人家亲嘴,她也得傻傻问一句,你干嘛吃我的唇。

    咿!

    阴萝顿时觉得自己厌蠢症又要发作了。

    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个名场面——

    地坤魅体!群狼环伺!

    恐怖如斯哪!

    于是,整座传道授业的魁星大殿刹那沦为合欢之地,天干君体的,无论是少年男子,还是中年朝臣,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侵占那香软可口的、楚楚动人的地坤!

    “该死!不好!都疯了!!!”

    “嫣儿!快保护嫣儿!!!”

    皇子们为了应对这些被地坤信香支配的低阶天干,忙得焦头烂额。

    “好!好!好!”

    热闹送上门来,阴萝反而激动地拍掌,她甚至还一个灵活走位,爬上了魁星雕像,笑吟吟观赏下面的混乱大战。

    让她救竞争对手?那必是不可能的!

    她还恨不得一杆子打翻全船人呢!

    当两只宽厚修长的少年手掌压在她的腰间,阴萝是还没反应过来的,她还跟赤无伤咬耳朵,“你说我要不要下点猛料,让这些家伙把大皇子他们都撕了,那我就没有兄弟,无痛登基了嘻嘻!”

    呼吸粗重地压过她的耳圈,甚至还滴进了一滴热汗。???

    她扭过头,看见的竟然是赤无伤的真身,意气飞扬的少年脸庞湿漉漉的,那一把傲性的马尾连带着孔雀蓝的丝绦都湿了,仿佛从热汤里捞出来。

    他双眼迷乱,耳边垂下的一朵白银桐花,正在她的脸上打着小秋千。

    “喂,真身,真身哪,臭鸟,你暴露啦!”

    阴萝连忙捂住他的脸,好歹也是神洲走出来的,她不是那么不懂大局的蛇蛇!

    阴萝只能遗憾停止了看热闹,准备掩护他真身离开。

    但是这只鸟!这只鸟!他竟然!恩将仇报!动她双蛇鞭!

    阴萝:?!

    害得她也是一个急颤,逃出了蛇姬真身。

    阴萝被他生涩拿捏,猛地瞪大了蛇瞳,死死抵着魁星,张嘴就是一堆脏话。

    “该死的臭鸟!!!你看清楚是我是我郑阴萝不是你那小丹参!!!”

    赤无伤同样很狂躁。

    “闭嘴!我知道你郑阴萝!这天干体太邪门了小爷顶不住了!与其便宜别人小爷伺候你还不行吗!!!”

    他耳根烧着汹汹大火,羞得乱颤,又极小声央求她。

    “郑阴萝,你,你把腰擡一擡,小爷,小爷手生,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