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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其它 > 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 > 第133章 第四个火葬场

    第133章第四个火葬场

    情天禁!

    六界一等封天禁物?!!!

    天道走马宫盛开着两百五十六尊坐莲,它们受到无上血煞侵蚀,惊惧之下,纷纷开败。六界尊者被坐莲弹了出去,趴在柱上,险些形象全无。

    他们:“……”

    这神洲真是不祥之地!

    他们先是被那郑世小帝姬连声带脸地贬损了一通,其次就被西池大母拿着做了狐假虎威的大旗,最后还不得不直面情天禁这一等灭界邪物的威胁!

    真是够了!

    他们六界的命也是命!

    若不是有着圣陀天宫的天命预言,说这一次天厄之灾,会覆灭六界生灵,他们才懒得掺合进这一场真假帝姬的祸事里!

    虽然西池天母对她儿有着极其深厚的期待,但他们不用观命碑都知道,一个是命途一眼看到头的普通凡女,一个是统御万道的龙蛇至尊,若非后者实在凶煞缠身,昆吾神洲有此女,相当于第二个开天神主郑夙!

    有这等助力,真假有那么重要?

    人皇都不禁问圣宫老佛皇,“这六界天厄之灾,真的应在郑世小帝姬上?”

    难道不是那凡女吗?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年无论神女还是凡女,一个劲儿坠向情爱,不管是做妖魔妻,还是做神佛妻,还美其名曰救赎基业,粘粘糊糊的,名声都差得很,让这群家伙掀起风浪,基本不可能。

    圣宫老佛皇叹息,“……必应!”

    旁边站着一个眉目稚嫩的少年小童,双眸凝若清水,他合着双掌,“阿弥陀佛。”

    “既然老佛皇都应言了,那我等,需得观一观这小帝姬的命碑了!”出声的却是极皇大宫的大魔祭祀,藏在黑雾当中,身姿隐约可见妙曼,“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我辈岂能坐视不管?”

    “噗——”

    笑声突兀。

    大魔祭祀不善地望去,却是那妖主周平宜扬着手,玩着那一串粉琉璃的俏佛珠,苍白面上泄落粉粉萤光,自那眉梢小尖山处,妖气汩汩流动,“你极皇大宫赔进了一个万古魔种,大业倾颓,是对这小帝姬恨之入骨吧?”

    “不过你们在前头杀魔种小挚爱,就不怕它后头把你们都吃了?”

    大魔祭祀冷笑,“妖主真是费心,您都快断子绝孙了,不如多多督促儿媳多生!”

    都什么时辰了,还在打嘴?

    西池天后都要咬碎一口银牙,不得不提醒,“诸位尊长,眼前要紧,还请出手,莫让天厄罪血祸乱六界!”

    说这话之时,她还看了一眼镇厄天尊,他仍是那一副天真少年的模样,嘴边的笑容都没有变过半分,仿佛唤醒了情天禁的第六无伤不是他弟弟似的。

    西池天后有些莫名的不安,自从这江氏罪血得称人王归来,六界都有了变动。

    魔种堕鬼域,月神镇高台,如今她从不放在眼里的一个凤凰后裔,却是情天禁的终极兵主!

    六界是否隐瞒了什么?

    又或者是否独独将她这一家排斥在外?

    西池天后越想越心惊,她抛出一枚清池镯,霎时波涛弥漫,杀机遍布,天道走马宫被倒灌成一轮深邃碧海,她还不忘嘱咐郑青穗,‘等会找准时机,就用母尊给你的匣中物,如今正是夺取她天谴幼体的好机会!’

    少女郑青穗都懵了,“……什么?我还要用她的破身体?”

    先前她还冲着赤无伤自证清白,说自己绝对不会瞧上小宠丝毫!

    少女郑青穗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她立即扬声,“我乃天尊天女,正统天神,我就是我,岂会觊觎一个下贱罪血——”

    “啪!!!”

    她还没说完,就被西池天后扇了一掌狠的。

    郑青穗不可置信捂着脸,“母尊,你打我?!”

    西池天后胸脯起伏,面容狰狞,哪里还有半分的雍容华贵,“没有本事的雀儿,偏装天池的凰,本后怎会生出你这般蠢货?!若是郑阴萝真是我儿,我还用花费这么多的心思让你入神位?!神主与大剑主已被你父调开,再也没有今日之机,你若是把握不了——”

    “那就做一辈子的平庸凡女!”

    说着,西池天后伸手一挥,脱开了神境,又是人前尊贵大母的姿态。

    而在另一场——

    “啊呸呸呸!”

    那一个浪头高高灌过来,赤无伤猝不及防淹了几口,他本是赤火武神之躯,浑身的气焰被西池阴水浇熄了不少,尤其是那一口灌到喉咙里的,阴冷腐蚀着内壁,让他极其不舒服。

    他冲着前头开路的大鹏抱怨,“怎么不摇几只大龟过来?小爷都要被泡烂了!”

    大鹏武神有些没好气,“老大,您是鸟,会飞的啊,还用什么龟!”

    再说,北太康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那是摇龟吗,那是给他摇大爹!他们一个天上飞的,怎么能给地上游的叫爹呢?传出去他们要被六界兄弟们活活笑死的,那他大鹏都不用混了!

    “……”

    有道理的。

    赤无伤想了一瞬,认真道,“但爷是个雏鸟,恐高,还没学会飞。”

    “……”

    大鹏武神差点从空中摔下去。

    不是。

    您刚才吼的那一嗓子,多么热血沸腾,感情你一只百鸟之凤,你还恐高,连飞都不会呢?!

    完了,绝对完了!

    老四鲲鹏从侧围飞过来,抄起了蛇凤幼神,赤无伤冲他竖起拇指,“四儿,靠谱!”

    “——臭鸟后仰!!!”

    从他头顶劈落一道吼声,赤无伤想也没想,本能往后屈腰,一道刃光几乎是擦着他的喉颈过去,他暴跳如雷。

    “哪个混蛋偷袭呢讲不讲江湖道义的?!”

    啪唧。

    阴凉的双手拔起他的头颅,弯弯曲曲又湿湿沥沥的墨发垂了下来,而在这黑暗葳蕤之中,藏着一双初初觉醒的白线蛇瞳,光影流动,鬼魅交错。

    “臭鸟,张嘴!”

    “……啊?”

    少年的血唇诧异张开,浸润下来一股水汽,那条小葡萄舌仿佛带着一抹银霜,冷冷吊入了他的喉咙,从未被情欲燃烧过的地方疼痛欲裂,他不禁咽了咽嗓子眼儿。

    很疼,又异常焦灼,干涸得寸水不存。

    他想要追逐她唇里的湖泊,被小蛇姬抽了一记狠的,“我都吸干了西池水,还不快闯门?!你个大鸟噘着嘴干嘛呢恶心唧唧的!!!”

    “……”

    阴萝坐在血巢少帝的肩上,他束发的小绳早就被切断了,锋利短发似刀刃一般割过她的蛇尾。

    阴萝双手捏折那张昊天雷极旗图,指尖寒芒闪烁,翻飞过去,正网住了佛家的一枚淡青色法螺,捏碎成一段流沙。

    多方人马混乱交战时,虚空掉下一双纤细精巧的血绣鞋,是鬼界的手笔,阴萝脚跟一扬,恶狠狠踢着赤无伤的腰胯,“臭鸟,来一泡纯阳童子尿给他们看看,敢跟老娘玩阴煞?我滋不死它!!!”

    赤无伤:“?!”

    祖宗!你真是我活祖宗!这口气都要争的吗!

    他急赤白脸,憋了半天,脸都憋青了,“这么多人,又不是只你一个,老子,老子尿不出!”

    “废物!要你何用!!!”

    你骂我也出不了!

    赤无伤上半身的衣裳早就灰飞烟灭了,此刻不得不紧紧抓住那一根要掉不掉的腰链,将伤害转移到了小弟身上。

    “大鹏!金乌!鲲鹏!童子尿江湖救急!!!是兄弟就上!!!”

    众鸟:“……”

    淦!这兄弟不做也罢!

    老二金乌立即说,“老大,我前些日鸟被晒伤了,元阳都化成水了!”

    老四鲲鹏紧随其后,“老大,我早恋,你们都是知道的啊!”

    于是众鸟的目光齐齐落在了修金刚不坏身的大鹏鸟身上,满怀期许,寄予厚望。

    大鹏武神:“……”

    淦!老子要跟你们绝交!就现在!

    “刺啦——”

    先天知觉让阴萝浑身一颤,她猛地下腰,双瞳正对上了少女郑青穗的脸庞,她隐身到了半路,被阴萝吓得现出原形,后者更是扔出一张昊天雷图,雷蛇冲她面门咬去,她哪里还稳得住,从空中直直坠落下去。

    “等等,我匣子呢?!”

    她后知后觉,冲着阴萝怒吼,“你个小偷,你还给我!!!”

    西池天后本能察觉不妙,她双臂一旋,扔出一段织罗红纱,尾端却窜起了一股天火,阴萝用旗图裹着那一只乌匣,边角擦开匣锁,脚尖一踢,朝着西池天后抛掷过去,快如星火陨落。

    “还就还!母尊接着!”

    “——不!住手!!!”

    西池天后躲闪不及,被那匣内的清光照了一瞬,花冠碎裂,青丝披散,皮肉骨块不断崩毁,从她眉心深处,狼狈钻出了一条黑赤小巴蛇。

    ——巴蛇?

    哈!居然是巴蛇?!

    阴萝只觉讽刺,这巴蛇一族,吞象为生,可称巨,也可称凶,但论起等阶血统,就好比凤凰百鸟族内的水鸡一流,就她如今崩毁的龙蛇之身,这区区巴蛇,都不够资格做她的眷属!

    难怪她前世杀上云澜天境,这西池天后都在她手下走不出几个回合,这样外表虚华的末位之神,纵为天后,仍是不堪一击!

    她竟然让这样低贱的小巴蛇摆弄了近千年!

    还差点被一条小巴蛇的女儿骑到头上!!!

    “好呀!好呀!母尊现原形啦嘻嘻!”

    阴萝笑得蜜甜,倏忽变脸,“不过是一条妻凭夫贵的小巴蛇,论在我苍墟龙蛇前,也敢称天后,也配定我命碑?”她揪断了自己的一根浓黑小辫,伸手一甩,麻绳般圈住巴蛇天后的七寸!

    趁你病要你命!

    绞杀——!!!

    千钧一发之际,咣当一声,空中敲起了一阵烈烈的风雷鼓声。

    阴萝僵硬一瞬,巴蛇天后趁机逃脱,躲进了老佛皇的身后,她惊魂甫定,“多谢老佛皇救命之恩!此女果真心狠手辣,我育她百岁,有功无过,只是为了六界,不得不大义灭亲,她竟半点情分都不顾念!”

    老佛皇面容苍老,长叹一声因果,又对阴萝谆谆教诲,“施主,你孽障缠身,再种只是苦果,不如早早了了尘念,泅渡沧海又何须执着一时?”

    这话翻过来就是——

    你有罪!早了断对大家都好!下辈子你再投个胎,洗清罪业,肯定有出息的!

    阴萝当然知道,江挽匣将他的不灭帝功之业全给了她,她灵宫之内流转着滔天晦煞,这也是她神台崩塌的原因。

    可她怎会束手就擒?

    信佛?

    神佛前插几根香烛,闭眼不看众生之苦,念一万遍的阿弥陀佛,就想修成万世基业?

    天底下哪有这等美事!

    修道者都学锦鲤躺平捡漏,这六道软烂,再无开天之能!

    而我,偏不要这畸形运气,我要争天,争地,争这血海中的一线生机,神佛众道也难熄我欲!

    阴萝冷笑,“我佛,你不是爱预言天命吗?”

    “魔种灭世登真,你们放任一个婢女玩什么救赎,这是你们要等的天命?曼荼罗罪朝要以生灵大能为饵食,铸就修罗国度大业,你们还是让一个女扮男装的小蠢货玩什么皇兄都爱我,这也是你们所侯的天命?”

    她轻蔑定言。

    “一点破情破爱就想拯救万界苍生,一点破恩破义还让我自刎谢罪?!我佛,你未免,太轻视我的罪!”

    她喉音清啸,隐有龙吟之声。

    “吉当当,借我情天禁一用!!!”

    “接着!!!”

    血巢天神问也没问,他暴喝一声,腕臂一提,青筋爆起,将那一杆血禁长枪顶了上去。

    此时战局之中的大魔祭祀看得分明,发出了一阵非男非女的笑声,对着左右侍魔讥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神,这情天禁一枪不容二主,得焚她个尸骨无存!咱们且等着看好戏!”

    然而蛇族幼神毫不避讳,伸手握住情天禁,异变陡然生成,那冷金禁纹化作一抹银霜色,从她手腕卷过,迅速爬满她周身,就连那两扇薄眼皮,也勾勒出一抹星象恶曜色。

    大魔祭祀:“……”

    有些打脸了,下不来台。

    大魔祭祀强行挽尊,“且看着吧,这情天禁岂肯屈她之下,定发挥不了禁法!”

    岂料阴萝那一鞭蛇尾突然游动,从那小凤皇天神的腰身逐渐移到脖子。

    “咳咳——轻点绞!要被勒死了!!!”

    赤无伤拆了拆她的滑腻蛇尾,就跟葡萄缠藤架似的,根本拆不开!

    “别吵!”

    阴萝喝他一声,高高支起蛇腰,她似拉弓开弦,将那情天禁压扯成了一轮血幽幽的半月。

    大魔祭祀:“……”

    这蛇姬幼神把人一杆血枪当弓来使是什么意思?有意思吗你?!

    阴萝指尖凝出了一枝湮灭神谕,架在情天禁的杆身上,双眸闪烁着厉光。

    “若天命烂成这样——”

    她果断松手,切断一缕鬓发。

    暗紫刀袖冷厉叠起血浪,天地随她的心意汹涌呼啸而去。

    “我就宰了这烂天命!!!”我还要这佛,再也批不了我的天命!

    “刺啦——!!!”

    这一枝梅子青色的湮灭神谕,不偏不倚,正从大佛的肚心射进去,中了巴蛇天后的眉心。

    “怎,么,会,会……”

    巴蛇天后如失魂魄,坠在佛座莲海之后,浑身血肉再度爆开,溅了满座的血泥。

    大母一死,神洲无后!昆吾神洲突兀一暗,阴云聚成一条黑赤巨蛇,那是尊后法相消散的天象!

    “喀嚓。喀嚓。喀嚓。”

    “——师父?师父?!!!”

    从那大佛的肚心,出现了蜘蛛丝般的裂痕,那俊秀佛童悲痛失声,在莲座之后,叠起一座座的舍利高塔!

    一佛陨落,万佛同悲!

    赤无伤扭头,血瞳都滞了下。

    一佛一后同死?!

    “我操!郑阴萝你这,这捅了大娄子了!快!快杀出去!”

    阴萝撇嘴,掌心往下一压,情天禁再度下坠,赤无伤顺势握紧猩红枪身,冷金光芒耀耀生辉,横扫一片六界生灵,他冲着兄弟大鸟厉喝。

    “大鹏!别划水了!快抄近路送我们出神洲!!!”

    大鹏武神:“……”

    在两尊小杀神的血海滔天中,他们杀出了玄穹天的重围。

    而所谓的近路,则是一道高达四万丈的青色天堑,被诸小神称为永生之路。赤无伤往底下看了一眼,破口大骂,“永生之路?这一脚踩空,送老子轮回是吧?!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我的情天禁!”

    大鹏武神委屈地说,“老大,您说要抄近路的,对面那崖头,就是人世界!再没有比这更近的出路了!”

    “问题是老子恐高不会凌空——”

    嘭!!!

    他屁股猛地一痛,被阴萝甩了一截蛇鞭,跟头一翻,直接折了进去。

    什么?!!!

    “啊啊啊好高郑阴萝你他凤凰个老干爹的!!!”

    大鹏武神眼睁睁看着他老大尊臀被踹,从四万丈天堑直摔出去,而这一尊蛇祖宗则是矜持扬了扬下颌,“天后已死,佛皇坐化,未来诸界必有动荡,劳烦你们看好我的宝矿山,别让蠢货们染指,我们还会回来的!”

    她也一脚踩空,翻着飒飒山风,坠落下去。

    众鸟都懵了。

    不是,你俩都跳崖了?还能怎么回来?做鬼吗?!

    他们急忙翻腰去看,却见——

    血羽凌凌,凤声昂昂。

    那细长华美的尾羽在烈风中飘飘扬扬,好似一束柔软的殷红绸缎,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浮华金粉彩纹。那条蛇尾正盘在澄金凤颈,阴萝压低身子,青白双臂抓着两根硬翎,“你这不是会飞吗?还骗蛇呢?”

    他们:“……”

    知道了,丑角是我们。

    凤皇愤愤开口,“郑阴萝,踹小爷屁股之前就不能打声招呼吗?你知道这有多高吗?小爷往下一看就要晕了!”

    “那你多看看嘛,多看就不晕了!”

    阴萝哄他。

    赤无伤半信半疑,又往下瞅了一眼,幽寂森寒得根本望不见底。

    “好高!!!小爷要晕了!!!”

    血红尾羽曳着一道流光,从万丈天堑撞落进一处人间天池,冰冷水花爆溅,又在刹那成了温泉。

    阴萝调整了落水的姿势,蛇尾盘上了巨石,而湿淋淋的手掌更快爬上侧腰,把她狠拽下去,水流淹没颅顶,阴萝用尾狂扇他的脸。

    “哗棱!哗棱!”

    水花如银线晶莹爆开,阴萝被他举着,冲顶上了巨石。

    狼尾短发湿漉漉地遮了眼,被他扬手拨开,露出俊朗的前额,眉眼洗去血污,仍带着几分战后的腥气,他双臂隆起肌锋,“郑阴萝,小爷随你战这一场,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用这臭蛇尾甩我俊脸呢?”

    这至高傲慢的小帝姬斜眼瞧他,“说说,我的雏凤小天神想要甚么赏——”

    少年双臂肌锋起伏,烈日晒出一层蜜金色,他长久凝视着她。

    他猛地昂起脸,水汽充沛,噘了她嘴唇。

    随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浓烈炙热的血气双唇一遍又一遍叩拜他的天门,阴萝的舌根都吮得麻了,少年天神缓慢喘息,双掌捂着她的脸,蛮狮般的胯部快活地颤动。

    “郑裙裙,乘着这万里风,我们私奔去吧,去一个,哥哥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我带你去风的那一头,在那里,我们热吻,欢笑,彻夜缠绵。

    我们龙凤天宜,只结万岁之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