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慧师父真的不在了？”
雅慧点了头。
“真是因为拔河诱发的心脏病？”
盯着东青阿訇看一会，雅慧又点了一下头。
“要这样，可以去告到学校或宗教协会和统战部。告了培训中心就不仅得把有的宗教课程停下来，说不定，他贡主任也会受处分，还会从此把各个宗教混在一块的培训停下来。”
雅慧便求求地望着田东青的脸，目光如一个妹妹求着哥哥样，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又过一会儿，直到田东青的语气软下来：
“你真要离开西宁那儿吗？”
雅慧“嗯”一下。
“到我们这边吧——”说着看着雅慧的脸，田阿訇接着重又纠正自己说：“我不是为了让你改教信仰伊斯兰，我是让你到了我们这边有人和你在一起，安拉会对你格外好。”
雅慧就很感激地朝东青阿訇摇摇头：
“我要在北京买房了，我会把师父、菩萨一块从青海湖那儿请到北京住下来。”
田东青：
“还信佛？”
雅慧道：
“做居士。”
然后彼此沉默一会儿，田东青和水粤师父说了一样样的话：
“那也好，你在北京有房了，我再来北京也有个落脚吃饭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