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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初秋飒爽季节,微风轻送,令人好不快活!

  一阵天旋地转,在时空交错下,容玉麒、宾沁良与谢彬终于回到了清朝。

  重回熟悉的地方,踏上久违的芬香国土,那一刻,容玉麒和谢彬不禁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啊!回家的感觉真好。”

  宾沁良则新奇的在一旁东瞧西望,这会儿换她转移时空了。

  另外除了早先回来的格格,其他贝勒亦让法巴欧给从不同地点纷纷“救”了回来。

  是夜,乃王爷与福晋为好不容易重回家园的儿子们接风洗尘之日。尤其他们又各自带回了极为优秀的亲密爱侣,两老除了不必为他们的婚事大伤脑筋之外,也乐得轻松,待禀明皇上并恳请为其证婚,往后只需等着含饴弄孙……想到这里,他俩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段日子以来,在异乡的一切新奇际遇,尤其时间点又是在两百多年后,令他们个个提起在当地的所见所闻时,仍不禁惊叹连连。而一旁自未来时空往回“跳”的伴侣们,也不时的加入发表意见。此时在府里幽静凉亭旁的宴会上,笑闹声不断响起,热闹气氛满满充斥其间。

  对于福晋亲切和蔼的关怀,让宾沁良不禁想起那从两岁起就虐待自己,如今还远在罗马的继母米兰娜,她从不给自己好脸色,甚至还频设陷阱引她跳入,若不是她聪敏如斯,哪还有命活到现在?

  直到与这未来婆婆福晋接触后,她才知道何谓无私的母爱,而深深触动自己内心鲜为人知的遗憾角落。看着福晋祥和的笑脸,她不禁为之动容,也暗自感谢上苍赐给自己这么好的母亲。

  正当她由心绪飘远之际,容玉麒转过头来瞅看她,温柔笑问:“怎么今儿个活泼好动的姑娘,顿时成了个娴静的陶瓷娃娃?”

  被他一语双关的询问给叫回神的她,叹了一口气,俏悄对他说明此刻心中所想。

  “傻瓜!”容玉麒听完后,使劲的紧搂了一下她的肩膀,“以后你再也不会看到不喜欢的人了,又何必将不愉快的事记挂心间?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的生活将只有快乐两字。”

  “当真?”直率个性的她一听,所有阴霾顿时自脑海中一扫而空,换上的是一张极其喜悦的笑脸。

  他捏了她一下具,“不容你质疑。”

  突地,宾沁良灵活大眼一转,有了奇特心思——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觉得快乐,任何事你都会为我做?”她亲昵的一把抱住他手臂,一脸期待的问。

  “当然,这还用问吗?”真是傻问题!否则他何必处心积虑的一心想把她从两百多年后的欧洲带回来,日日朝夕以对?

  她扯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那我们趁着现在没人注意,起紧离开这儿,我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咦?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现在做不可?”虽然满脸疑惑,他仍照做了。

  “哎呀!你就先别问,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她一边拉着他走一边说着。

  “是是是,我的好娘子。”他摇头微微一笑,对于她霸气的一面,不知为何就是喜欢得紧。

  瞧见他的寝房已近在眼前,宾沁良对他说:“你先进去,我去取些东西就来。”

  说完,她未等他回话便打开房门推他入内,之后跑得不见人影。

  “这小妮子又不知要玩什么把戏了。”话虽这么说,他却很满意这未来娘子时时给他制造的生活乐趣,只是——

  这时的她进了房,手中却满是笔墨纸砚,将物品全数摊放桌上,她道:“既然我的相公这么善于绘画书写。我想,不应该就这么浪费了,希望你能为我画幅‘写真’图!”

  “写真图?那是啥玩意儿?”他不解。

  她坐到他身边,“哎呀,其实我们那里是说‘写真集’,可是你们这儿还在用毛笔画画国画之类的,当然是称作‘写真’图嘛!”

  他还是听得不太明白,试探一问:“那……应该就是你的肖像图,是吧?”

  这对他而言不算难,充其量该说是小事一桩。

  “喔!不是不是,正确点说,该是裸女图!”她点点头说着。

  “什……什么?画你的裸身?不不不,不行!”容玉麒闻言不禁大惊,真想把她抓起来好生打一顿屁股。她怎会有这想法,是谁把她教坏的?

  可她不依,硬址他衣袖,“为什么不行?你刚刚不是才说过,只要我觉得快乐,任何事你都会为我做。那现在我就觉得让你替我留下年轻时的美好体态,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呀。有空时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欣赏自娱呢!”

  “话不能这么说啊。不要说我从未画过裸女图,到时图若不慎流了出去,你要如何做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要他答应,那不如让他死掉还快些!

  “做人?我还是可以做我的人啊!”在罗马,出写真集的人比比皆是,她们有谁躲起来了吗?

  他正色的对她说:“良儿,我的好娘子,也许你不甚清楚这里的规范及礼制。

  听我的话,断了这念头吧,其他你要我做什么事我全都答应。“

  他极为担忧的劝着,死也不愿让别人有机会见到他娘子的姣美胴体,与人“美图”共欣赏。

  “难道……你嫌我的身材不够好?”他从来就十分疼宠她,这次却坚不应允,不禁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够够够,当然够好!可是,那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哪!”容玉麒将她抱个满怀,心中频频喊冤。

  “喔——我知道了,原来又是你的小度量在作祟啊。真不明白你们东方男人,不但善妒又小气,我可是不怕比较的喔!”她恍然大悟的挣脱他怀抱,随即冲到桌边拿起毛笔返回递给他,“这样吧,就画到香肩就好,如何?”

  她还不死心?!他简直快要晕倒了,满口不字的他摇头起身,在房里不停的来回踱步。而她也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

  “好嘛好嘛……”

  “不行就是不行!”

  这时的他不禁要说:都是时光机惹的祸!都是时光机惹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