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房内,尤浅带着滚滚玩耍,滚滚全程咯咯笑,一边笑,一边得意的瞅宋知城。宋知城端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只在肥儿子瞄过来时,微微眯起眼,不经意地望过去。
一跟爸爸视线接触,滚滚当即搂紧妈妈的脖颈,啊呜亲妈妈一口。
宋知城面色冷淡,瞧不出喜怒。
尤浅陪着滚滚玩了好一会儿,知道滚滚累了,才将滚滚交给了在一旁等候已久的管家宋德,宋德接过滚滚抱在手上,笑:“少爷,浅浅,老爷子等着你们用早饭了。”
宋知城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身:“嗯。”
一家三口,往餐桌走去。
宋老爷子道:“今晚,你张爷爷的孙子结婚,你们跟我一起出席婚宴。”这位张爷爷与宋家是世交,张家大孙子的婚礼,宋家自然收到了请帖,且还必须要出席。
宋知城点头:“嗯。”
看这简言意骇的作风,完全无法让人想象出这位宋三岁爸爸,刚才还十分童心未眠的捉弄自己的儿子。
反差。
尤浅心中略微无奈。
宋老爷子问:“浅浅,剧组请到假了吗?”
尤浅眯眼,笑道:“嗯,只要上午过去拍两场戏,中午可以休息了。”这两场戏,都是难度很低的,换做别的演员,直接就用替身顶替了,但尤浅的工作态度认真,拍戏至今都没有用过替身,可以说是圈内绝无仅有的一人了。
宋老爷子道:“你拍完戏,就让知城去接你。”
尤浅笑着点头:“好。”
用过早餐,尤浅与宋知城一起离开了家里。
两人一坐上车,宋知城倾身靠近,给尤浅系上安全带,宋知城的身上,始终带着一股好闻的清淡香味,尤浅极为喜欢。
望着他的俊脸,她做出了一个颇为大胆的举动,她张口,轻轻碰触了下宋知城弧度美好的唇。
一触即离。
宋知城抿了下唇角,漂亮的眸子转向她:“嗯?”
尤浅眯眼笑:“滚滚,是我的小宝贝,但宋知城是我的大宝贝。我爱我的小宝贝,也爱我的大宝贝,他们都是我生命里,不能缺少的人。”
宋知城一张绷紧的俊脸,一瞬间绽开出灿烂的笑容:“嗯。”
尤浅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低声问:“早上选择滚滚,你是不是难受了?”
宋知城勾起唇角,很诚实的说:“嗯。”
尤浅无奈一笑:“自己儿子的醋,也吃,亏你好意思。”
宋知城黑眸望着她,低声道:“就算是儿子,那也是别的人。而我,只想让你的眼睛里,永远注视着的是我,永远第一个看见的是我。”
尤浅:“醋坛子。”
宋知城诚恳极了:“嗯。我是醋坛子。”
尤浅:“……”
宋知城:“是你太过美好,总有那么多人发现你的美好,让我防不胜防,我不高兴,吃点醋怎么了?”
尤浅:“……”
宋知城的语气里,饱含着深深的委屈。
尤浅发现,求婚成功,再公开了两人的关系后,宋知城的肉麻指数,简直是呈直线上升的趋势呀。
宋知城漂亮的眸子盯着她:“我就是爱吃醋。”
尤浅:“……”
一副我吃醋,我有理的无理取闹的模样。
两人抵达片场,这一次宋知城直接将尤浅送进了剧组里面,面对着众人火热的视线,宋知城面不改色,很淡定的吻了尤浅的额头,轻声说:“我晚点来接你。”
尤浅红着脸:“……好。”
等宋知城一离开,少了宋知城强大的压迫力,《女帝》片场瞬间活跃起来,陈太太靠过去,拍了下尤浅的肩膀,笑着说:“浅浅,今天的狗粮,撒的很是可以嘛……”
陈太太既是《女帝》的编剧,也是《女帝》的制片,她是跟随在剧组的,所以跟剧组的演员、工作人员全部相处的不错。
跟尤浅自然关系也非常好,陈太太也是这么多人里面,第一个敢站出来开尤浅玩笑的人。
尤浅红着脸,低声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没公开前,还知道收敛,现在都公开了,宋知城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多爱尤浅,又怎么可能收敛呢?
片场这蜻蜓点水的吻,只是小意思而已。
上午的拍摄很顺利,尤浅刚结束,宋知城已经在旁边等候,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四周几乎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看着宋知城,尤浅抿唇一笑,宋知城周身的冷气,瞬间消散无踪:“拍完了?”
尤浅:“嗯。”
宋知城道:“我带你去做造型。”
尤浅:“好。”
晚上要参加婚宴,自然不可能着装随便。宋知城带着尤浅试了礼服,再做完造型,就与宋老爷子,滚滚汇合。
这时,尤浅才发现,自己与宋知城、爷爷、滚滚一家四口是同色系的打扮。宋知城俊朗无双,爷爷精神矍铄,滚滚精灵可爱……
这样的打扮,只要走出去,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家人,绝对不会认错。况且,眼前这三个男人的相貌,是如出一辙的英俊。
尤浅微微抿唇,露出温柔的笑容,走到了自家三个男人的身旁。
婚礼地点定在华国最奢华的酒店,因为张家在华国内也是知名的豪门之家,出席婚礼的宾客,大多非富即贵,可以说是名流云集。
宋知城带着尤浅、爷爷与个滚滚抵达的时候,一对新人,还有张家的当家人,亲自出门迎接,能够请动宋家全家人出席,这是多大荣耀?
若非两家世交,且张爷爷与宋老爷子不菲的交情,怎么也不可能请得动这一家子。
在场的宾客,一看见宋知城一家,瞬间鸦雀无声,实在是,这一家子,太养眼了。好像世间所有的美好,全部堆积在这一家人身上。
张爷爷亲自出面,将宋老爷子、宋知城、尤浅,连同滚滚迎到了首席,坐下后,张爷爷拍了拍宋知城的肩膀,笑道:“知城,谢谢你过来参加婚礼。”
宋知城俊脸上路上一丝笑:“张爷爷,您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