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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阅书阁 > 言情 >  一曲明月 墨叹烟 > 三三。还债绵绵无绝期

日换星移,光阴似箭。


众多学子的引颈等待中,通州特科考试终于开始了!


大学士严斗苍以监考官的身份,与学子一同入闱,为时七日,同吃同睡,不能与外界接触。


当日早上,墨烟为大学士打点了应用的文房四宝,还精选了几本杂记诗词供作休闲阅读之用。另外吩咐膳房赶工腌渍了好几罐的咸甜酱菜,放进食篮内,准备要交给一起跟随入闱的内侍。


〝烟儿,当着本太子的面,你会不会偏心地太明显了?就不怕本殿吃味?〞


〝吃什么味?〞墨烟白了坐在书案前的太子一眼。


那侧头瞥眼的悄丽模样,看得太子一阵心痒,全身瞬间发热起来。


〝酸味!闻到了吗?〞他走出书案,手揽着墨烟纤软的腰身,〝等本殿将严斗苍送入闱场,再回来与烟儿算账!〞随即,唤了内侍进来,将桌案上大大小小的麻布包裹都带往考场。


额?烟儿心知不妙,今晚太子又找到借口要折腾她了。


那夜,马厩前的空地上,她眼见太子为了救她赤手空拳面对那黑衣恶徒,气冲脑门昏厥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温软的闺房床榻上。睁眼的瞬间,她追问太子是否平安。夏荷却说不清楚,只知情况不是太好,太医仍在诊治。


于是,她泪眼婆挲冲到太子的寝屋,听见门外的内侍说道:殿下恐怕是熬不过今日。霎时,她心碎欲裂,冲进屋内,见到太子一身白衣平躺在床,脸色惨白如纸,眼眸紧闭一动不动。她扑倒在床前,声泪俱下,哭着要太子快点醒来。


她喊著、求着……


说了许多许多,不可能会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语。


只要太子清醒过来,烟儿一定不会再任性,一定会乖巧听话!


烟儿错了,从当年逃婚开始就错了。只要太子好好地活回来,烟儿愿意一辈子服侍殿下,来弥补过错……


她哭得泪水决堤,抽息不止。以至于,没留意到箫皇子默默站到她的身后,一字不漏将她说的话听进耳里。以至于,当太子从床榻上坐直起来,眨着眼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方才烟儿所言,有三皇弟为证,一句都不许抵赖!


她才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


太子根本毫髪无伤。


在那刺客首领高举弯刀之时,箫皇子冲出于烟雾之中,拉开手中长弓,一只利箭直直射穿刺客的手臂。刺客手中的弯刀松开于指间,掉落地上。护卫一涌而上将刺客压制于地,而她早已经昏晕过去,没有见到这惊险的过程。


自那之后,太子就名正言顺地对她予取予求。


每天,她伺候他用膳、更衣,陪他嬉闹玩耍。他当她是个玩具似地,上下其手,搂搂抱抱,占尽各种便宜。抚摸她的臀部、揉捏她的胸峰,这些都只是小事。他若是兴致来时,即使是光天化日,顺手便将她推在床上,扒她的衣裳,任意狎肆。


这几日,太子不知从那儿弄来一本邪书,名为床事戏谭。


上面记载了各样五花八门,床笫间的游戏。


太子拿她当实验,照书操课。


昨儿夜里,玩的是夫子与学生的游戏。


她跪在床上,深深一鞠躬,〝夫子在上,学生烟儿请夫子教诲。〞


扮演夫子的,当然是太子殿下。


〝嗯。三从四德,是那三从,背一遍给夫子听听。〞


这问题太简单!〝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为三从。〞她很流利地回答了。


〝答错!〞夫子严厉喝道。〝罚一戒尺。〞


〝怎么会错?〞她嘟嘴抗议。


〝本夫子说你错了,就是错了!竟敢不服?加罚一戒尺。〞


〝请夫子明示,三从是那三从?〞她还是不服。


〝太子的教导要听从,太子的索求要顺从,太子的命令要服从,是为三从,懂了吗?〞夫子严肃道来。〝现在,要罚你两戒尺,脱衣服!〞


〝啊?为何要脱衣?〞戒尺不都是打手心吗?她抗议地更加大声:〝夫子为老不尊!〞


〝大胆!〞夫子别著笑,作生气状,〝身体髪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本夫子怎会让学生有违孝道,伤及体肤?戒尺有其它用处!快脱衣服,方才教的三从?这么快就忘记了?〞


眼泪汪汪,她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下,露出凝白的肌肤。


脱到只剩下一件荷绿薄丝肚兜儿,〝夫下……〞她低低哀求着:〝学生好冷……〞


太子往床边坐下,伸手捞起角落里折得整齐的绣被,轻轻覆盖着她的身上。她像是蝉蛹一般卷在被褥里,被太子双手圈著,脸颊边拂过他乌黑的长髪,一阵幽兰香气。


〝嗯,殿下……夫子……〞她不知这游戏还玩不玩?那邪书太子只自已过目,不准她翻看。所以她都不清楚接下来到底还搞什么花样。略有些不安地动了下,耳畔便觉到他轻柔的吐息:〝别动,在这里等著……〞


太子站起身,拉下床帐。她被遮掩在层层的红幔之间,听见他呼唤内侍进来,说道:〝这屋子里冷嗖嗖地,去取些炭火来将暖炉烧热。〞


虽然明知从外面是看不进床榻上,她仍是紧张得四肢僵直!


缩在被褥里不敢弄出动静。想到自己全身脱得精光只有一件薄兜,羞死人了!


内侍们快手快脚,动作俐落,屋子的四个角落里摆放盛满赤红炭火的青铜炉台。


不多久,寝室里恢复安静,太子掀开红罗纱帐,坐上床榻。手伸进被褥里按在她的臀上,往腿腹移动。被褥慢慢地滑落,细嫩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被他握在掌中。


殿下……


她想叫他停下,可心跳得好快,说不出话来。


他的俊秀长眉挑着弯月般的弧度,唇边一抹轻浅的笑意,眼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缱绻。每次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便想起那句无声,但是比任何的海誓山盟,都要坚定、动人的:〝烟儿,我爱你……〞


然后,她的心便软成了泥。


这世上,除了她的爹娘,还有一个人愿意爱她,胜过爱自已的生命。如果她还不知足,老天爷应该会用雷劈她吧!


于是,她仰起小脸,迎接着他落下的唇舌,张开小口,让他轻而易举就扫荡她的唇腔。


可他不按牌理出牌的花招,总是让她难以招架!


腿心里,忽然抵进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低头一看,他在她的两个膝盖之间,横放进一只红木戒尺。


〝烟儿,这第一只戒尺,你得跪立用腿夹着,不许掉下来!〞


啊?如此一来,她的双腿便成了个大开的人字。他的一双邪魅凤眼,盯着她腿间的sī处,笑得像是一只黄鼠狼,春风得意。


接着,他拿出第二只戒尺,让她双手各执一端,高举过头。


这下,她完全是门户大开,全身上下都曝露在他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夫子,这样举著,手很酸啊!是要举多久呢?〞


他用柔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薄丝,缓缓揉捏突出于胸兜的小巧圆点,〝嗯?很简单啊,这两个尖儿如果能放得上一只戒尺,不掉落地,手就可以放下来!〞边说着,一只指腹绕着圆尖的四周缓缓往外划圈,热烫的温度穿透布帛,渗进她的雪肤。


微微痒、微微麻、微微酥,涟漪一般流到下腹。双腿一个抖颤,夹在腿间的戒尺〝啪〞地一声落在床榻上。


〝啧啧,烟儿,戒尺掉了,是要被罚的!〞


〝罚……什么?〞她已经够惨了,还要怎么罚?


他噙著笑意,手伸出帐幔,床边桌几上取来一个瓦罐。那里面,放的是顶级金枣和上等纯蜜酿制的蜜菓,通常是当作贡品送入宫中,民间难有。前次为了要哄他吃药,才命人千里快马从京里送来。


〝罚你,喂我吃一颗蜜枣。〞他打开瓦盖,取出一颗蜜枣放在掌心里。


坏人!她用哀怨的眼神看他。现下她的双手捧著戒尺,所以,是要她用嘴来喂的意思吗?


她可是把他给低估了!


太子的坏心思,怎么会只那么一点?


只见他,背往后仰,上身斜靠在床头,双腿平放在床榻上。在她愈睁愈大的眼眸注视下,他将掌心里的那颗蜜枣,放在他的腿心上。〝来,烟儿,蜜枣在这里,用你的嘴把它送到我的嘴里。本殿法外施恩,小小的惩罚,没太难为你!〞


说得真是大言不惭啊!


看着放在他的跨间那个似乎在跳动的黑色蜜菓,她不知要怎么办,气得红了眼眶。〝你……你欺负烟儿……〞


〝这那叫欺负?〞他大声辩解,〝这是游戏规则!作错了就要认罚!下次,换烟儿当夫子的时候,本殿也一样会遵循游戏规则,绝对不会撒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