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一餐饭结束,墨叹很主动地收拾碗筷,拿到后面的灶房里去清洗。
看着一个修长的身形弯著腰蹲坐在矮凳上,双手沾了油腻泡在水里,烟儿当然是满心的感动。这个男人,从前可是个连穿衣换鞋,都有人躬身前来服侍的太子爷!
男人那样殷勤,打的是什么主意?
墨烟不笨,心里通透得很!不自觉地回避他的目光,却又忍不住,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瞧着他。经历了生离死别后,这个男人有些不一样了。
是那里不同了呢?
皮肤因为长久的风吹日晒,比从前黝黑、粗糙了一些,不再是个细皮嫩ròu,矜贵的皇门世子。
往日的他,俊美飘逸,自然散发出一种魅力。很养眼,赏心悦目,吸引少女的目光!而今,对于已经成为人母的她而言,更加留意的,是他眼里的那抹坚毅,如同一座大山,让人依靠信赖的那种安全感。
怀着凌乱的心思,墨烟仍是按步就班,烧了热水,替楼儿擦干净身子。给她穿上夜里睡眠用的宽松布衣,放进床旁的一张小床上盖好被褥。
那小木板床,是墨叹的杰作。
他觉得,不算大的床铺上,睡着三个人,太拥挤。小娃儿,该有张属于自己的睡床。于是,他拿起钉锤,敲敲打打一整日,为女儿做出坚固的木床,铺上墨烟亲手缝制的绣花垫被!
小人儿不体会爹娘的美意。硬帮帮的木板,那里比得上娘亲温暖的怀抱。她咦咦呀呀猛踢手脚,想被抱起来。
遇上了意志坚决的虎妈,小娃儿也得认输。墨烟才不理娃儿的抗议,昏黄的烛光下,隔着床栏嘴上哼著小曲儿,很耐心,也很坚持。从今往后啊,娃儿只能睡这儿!娘亲的身旁,睡的是娃儿的爹!
终于,小小的眼皮渐渐往下垂,乖乖地阖上了。
细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熟睡了的娃儿是人间最纯净的景致。
那样真,那样美!是她怀胎十月,从她的身体里诞生出来!她一看再看,百看不厌。一直到墨叹在后屋洗漱完毕,进到屋内,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揽她在怀里,她才回过神来。
严厉的眼神盯视他,动作轻些!吵醒了小人儿,可不是好玩的。
他自是会意,不弄出声响。
紧紧环在她细腰上的手掌,却握得更使劲。古人说,饱暖思淫欲。天涯海角寻不着她的时候,他日夜祈祷,祈求老天爷看在他的一片诚心,还他妻儿。而今,妻女环绕身旁,他心满意足。然而,野兽的本性,也同时间苏醒!
那样亲密的肌肤相亲,激发他体内的热流源源往下腹凝聚。
五指如勾,他攫着她到大床上,一个推倒,就将她压在身下。捧起她的小脸,嘴唇迅速确实地,封上她的chún瓣。
三分的急切,五分的霸道。
她显得生涩。许久没有被碰过的身体,一时有些不适应。而他的强力索求,倒是给了她很好的掩护。完全不必用脑袋思考,被动顺着男人的主导就对了!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唇腔,刮着唇壁。而后,寻到她的香舌,热烈地吸卷,好似要吸干她所有的唾液。
强而有力的舌尖,全心全意的索取。那种被需要,被爱的感觉,如此美好,一点一滴地重回心头。
〝唔……〞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不但阻不了他的狂肆,反倒感觉他的手掌从脸颊往下滑动,开始动手拉扯她腰间的束带。微有些粗茧的手指,拨开层层薄布,钻进到最隐密的部位。
带着凉意的指腹,刺激得她一阵激零!
〝啊……〞她忍不住叫出一声。
〝烟儿……〞他的额头抵着她,纵有千言万语,只化做一句:〝好想你……〞
〝嗯。〞她闭月羞花,红唇微张:〝烟儿,也想夫君……〞身如蔷薇迎春风,蕊心绽放,他可感受到?
爱意如潮,风云䠫起。指掌翻覆之间,她的衣衫褪落,秀髪垂散。光滑如雪的胴体,凝脂一般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弯唇一笑,温柔中几许狂野。
多少回,饮酣昼鼓如雷,金枪淋漓只在梦中。
今夜,就在今夜,英雄要把花儿采,将所有错过的岁月,都一并补偿!蠕动那火烫的巨龙,他坏坏地问道:〝娘子,那里想夫君?〞撅嘴吻咬她的前胸,〝是这里?〞下腹前挺蹭著水湿蜜谷,〝还是这里?〞
她仰起头,纤细的藕臂揽上他的颈子,随着他前后磨蹭的硬物摆动臀部,锁骨间冒出晶莹的碎汗,滑到赤luǒ的雪峰上。宛如一朵沾露的梨花,乳珠抖动,等待着他的玩弄。
击垮了他所有的自制!
低吼中,龙茎爆冲,往花谷一路攻进……
作家的话:
这篇算前戏 正戏还没开演
偶如果连写一周限级戏码
会不会让读者看到想吐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