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蜷缩起四肢,别扭盯着他手中的木盒,看了半晌。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爷啊……〞她笑得不可自抑,眼角流出眼泪,〝你可知,青香楼的规矩,粉紫朱红,是女色。青白靛蓝,为男色。这通体白净的玉势,是为小倌而备,用在男人身上。难不成,爷想玉儿替你开后庭?〞
愈想愈乐,圆榻上来回打滚,蹬著小脚,捂著肚子,笑到岔气。
只顾著自己开心,没瞧见男人脸色难看,冷不防攫住小巧玉足,欺身压了上来。想他往日皇宫大内行走,各种果断杀伐,可不是吃素的,沉着声说:〝青香楼现在是爷在当家,什么男色女色,由爷说了算。〞
韫玉欲收敛神色,却止不住笑,遂把脸埋在手掌心,白嫩的粉肩无声抖动着。
墨云当年统领东宫护卫营,一呼百诺。即使在太子殿下,也就是现今皇上面前,说话亦是举足轻重,铿锵有声。到了床笫上,一门心思讨好妻子,却被嘲笑,憋着气卡在胸口,像是吞了苍蝇一般。
小女人心思灵巧,稍加思量便知不能太过放肆。她的夫君虽说宽容大肚,不过骨子里生来的大男人自尊,一旦触怒,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在他耳边,甜腻娇柔说道:〝爷是做大事的人,这青龙斋的书册哪能入你的眼。再说了,那些书都是教人如何献媚侍主,真要学习,也该是玉儿学了来伺候爷才对。〞
他聼出她话里讨好的意味,面色稍霁。夜深露重,冷风从窗隙钻进屋来,吹得人身上泛起颗粒,他扯过被褥盖到两人身上。
被窝中暖意洋洋,她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间,丝严合缝地紧贴著,方方冷却了的欲念,重新生出火花。黑暗中彼此的心跳声格外清晰,逐渐上升的体温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酝酿出绸缪春情。
〝爷……〞韫玉面泛红潮,喘息连连。
墨云略有薄茧的指节在她的臀线上摩挲,〝玉儿不喜欢道具,书上写了有别的法子。〞语调带着一丝挑逗,〝来试试看?〞
其实肌肤相亲的事,乃与生俱来的本能,不用正经八百的学习。闻得夫君将它当学问来研究,韫玉好笑之余,一阵的感动。
正想说,别搞那些琐琐碎碎的花样,直接提枪上阵吧。他直起身子,双手握着她的膝盖头左右打开,吐著蜜液的媚肉便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空气中。
嘴角噙著笑,弯曲的长指往那层叠的花瓣探入。微凉的指腹在滑腻的甬道中勾刮,引得她抽气蠕动,口中发出长长的呻吟。
〝嗯哈……〞四肢五骸又酸又痳,强烈的快感从腿心冲上脑门,她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汗珠从发鬓流下湿透床褥。
墨云感觉她蜜口不断的收缩,吸附他的手指往内深入,同时有更多的mì水涌出穴口,聚集在他的掌心,满足了男人征服的心理。
而情与欲,本就是相生相存。是为了爱她,因此希望满足她,予她极至的快乐。
将闺房之趣当做是一门学问来学习,也是源自于这样的心思。
小妻子如晨露中绽放的美丽艳花,抖动的娇躯像是在对他发出淫媚的邀请。他弯下身,低头埋入已然泥泞不堪的花谷,伸出舌尖进入那神秘的禁忌之地。
人如桃花魂如梦,情欲的浪潮中,她载浮载沉。
欲望来得急切,爱和眷恋,汹涌如潮。身体沉陷于肉体的欢愉,神智飘在云端,情到深处两心融合;她在他舌尖的挑弄下化做春水,身体弯出绚丽的弧度,红唇溢出绝美的吟唱。
作者的话:
无良的亲妈把文断在这里
明日继续!
写着写着,画风突然文艺起来
云统领说,他比较适合含蓄肉~~
送礼物、水晶、小花的读者
偶在后台都有看到
无法一一答谢
在这里表达感恩
偶没什么可回报的
就是拼命地想梗、想剧情
写好看的故事,答谢大家的厚爱!